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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水木的陰謀

“我找到了鼻血阿布了!!!”鳴人發現了伊魯卡,立刻伸手指著伊魯卡說自己發現了他。伊魯卡一連無語的咆哮:“混蛋!是我找到你了啊!!”

鳴人露出了憨憨的笑容,渾身上下都是泥漿,這樣的情況倒是讓伊魯卡松了口氣,也讓他稍微動容了一下。看到鳴人這麼有精神,讓伊魯卡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許鳴人並沒有偷封印之書,是有人用變身術之類的迷惑了視線。

“嘿嘿...想不到伊魯卡老師你這麼快就找到了我啊。我只學會了法術而已呢!”鳴人笑著說,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闖了多大的禍,他在伊魯卡面前神秘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傢伙.....”伊魯卡想要責罵鳴人,但是看到他滿臉塵埃的臉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痕,責備的話不忍說出,反倒是關係他起來:“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搞的這麼狼狽,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對了!對了!”

“你先別管我幹嘛,我給你看一個很厲害的忍術,如果我成功的話,你就讓我畢業好不好!”鳴人的表現出相當的興奮,他就好像是拼命完成了了不起的任務後想要著急的給家長表現的孩子一樣。望著他興奮的表情,看著他渾身是傷的身體,想著他剛才的話,伊魯卡心中一動

(難道....)

(難道他在這裡練習忍術?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就是自己練習忍術搞的?)他的目光往鳴人的背後看去,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卷軸。伊魯卡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

“鳴人!”他陰著臉低頭問著。

“嗯?”鳴人感覺到奇怪,不明白為什麼伊魯卡老師會突然對自己背後的卷軸感興趣。他發出疑惑的聲音。

“鳴人,你背後的卷軸是哪裡來的?”伊魯卡直接問了起來,鳴人摸了摸身後的卷軸:“額,這個啊!這個是水木老師告訴我的,還有和這個地方也是.......”

鳴人一臉天真的說著,他的表情還充滿了感謝,似乎非常感激水木在自己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出現給自己了一條道路:“他說還要有了這個卷軸,我就一定可以畢業了。”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哪裡不對,十分自然的就說了出來,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似乎是水木看他一直不過關,而幫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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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伊魯卡傻了,他和水木的關係還算不錯,同為中忍,同是木葉教師,雖然天賦一般,但都找到了自己發光發熱的地方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水木會讓鳴人幹這些事情,在此時他的腦海裡也是希望著只是一個誤會。

“鳴人!”伊魯卡突然感覺一股危險,身體本能的推開身邊的鳴人,身體護著自己重要部分,下一個瞬間暗處突如其來的飛出一大片的苦無。

鳴人的身體被推開,驚險的躲過這一擊,但是伊魯卡自己卻苦無命中,深受重傷。他的身體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抬起頭望了望高出全副武裝的水木,伊魯卡全身已經插滿了苦無,四肢都流著血,他穿著粗氣,水木帶著一絲稱讚的語氣在一個巨大的樹幹上說著話“想不到你居然可以找到這裡,真是了不起啊,伊魯卡!”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你是這麼打算的嘛水木!”伊魯卡咬著牙堅持的站直了身體,手放在苦無上面。將扎在自己身上的苦無一把把的拔出去,痛的他皺著眉頭,鮮血從四肢中濺出。但是他還是忍耐著,將所有的苦無全部拔了出來。

鳴人茫然的望著自己的兩位老師,一位是站在樹幹上的水木,一個是全身插滿了苦無的伊魯卡,這次事件中心的他此時卻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迷茫,完全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

“鳴人,把你身後的卷軸交給我。”水木索要卷軸,他的表情這一切都應該像這樣理所當然的一樣。

“鳴人!死也不要吧卷軸交給他!”伊魯卡眼神堅毅的對著鳴人吼道,他奮力的拔出身上的苦無,鮮血如柱的噴射出來。

站在兩個老師中間的鳴人一臉驚慌,望著伊魯卡身上的傷,他完全沒有想到到頭來發生的會是這樣的事情,整個人被嚇到地上,茫然的看著四周:“喂喂!這是怎麼回事啊!!喂!!!”

“這個被封印了許多危險的術的卷軸是封印之書,水木為了得到他才利用了你!”伊魯卡大聲的吼著,希望鳴人能夠馬上理解到情況的危機。鳴人聽到伊魯卡的話後神色先是一驚,隨後身體後退抱緊了封印之書,與水木的位置拉開了距離。

“鳴人。你拿著它也沒有用,我來告訴你真相好了。”水木一點都不慌,他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早就料到鳴人可能不會乖乖聽話,他還有一個殺招,可以突破鳴人的心防,讓鳴人的精神崩潰的殺手鐧。

“水木不要說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說出來!”伊魯卡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對著樹上的水木咆哮著,甚至掙扎爬起來攻擊水木,打斷他的話。但是傷勢實在太過於嚴重,僅僅只能能夠站立,根本不能發動攻擊。

“十二年前,你知道封印狐妖的事情吧?”水木一隻手房子啊膝蓋上,對著鳴人說著。 “這件事情你當然知道,畢竟你從小就被告訴你的雙親死在那場封印九尾的戰鬥力嘛,沒有可能不知道吧。”

“就像是你聽到的那樣,木業存在付出了難以想象的沉重代價之後封印了九尾,但是在之後木業也盯了一下沒有人可以違反的規定。”水木繼續說著,鳴人的精神立刻被集中起來,雖然他很小,但是他已經隱隱約約知道自己被討厭的原因就是那場發生在十二年前的九尾之亂。“規定?”嘴裡不自覺的提出疑問。

“是的規定,可以說是一個必須遵守的規則,這是一個當時所有人都知道的規則,但是你絕對不可能知道的規則,你想知道是什麼嘛?”

那是什麼?為什麼我會絕對不知道?”鳴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水木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情況正是他想要的,如果鳴人對這個件事情不感興趣反而不好辦了。他低頭憋著笑,在低聲冷笑片刻後慢悠悠的說著:“是啊,全村大部分人都知道,但是鳴人絕對不能知道的規則到底是什麼呢?”他抬起頭用厭惡的眼神望著鳴人,這個表情作為老師的水木從來沒有對鳴人露出來過,但現在他不必再隱藏什麼了,直接將那張充斥著厭惡鳴人的表情露出來。鳴人對這張臉太熟悉了,就和街上的那些排斥,孤立他的人一模一樣。

“不能讓你知道的規則就是你就是那個狐妖的規則。”

“咦?”鳴人的心防出現裂痕,他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身體似乎有什麼撐不住了,直接癱坐在地上:“這...這是什麼意思?”

“不要再繼續說了!”伊魯卡發出咆哮,但沒有什麼用,水木依舊開口,將當年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個鳴人:“你就是殺害伊魯卡父母的兇手,也就是說你就是毀滅我們村子的九尾妖狐!”鳴人茫然的站在原地,一臉不知所措,這些話對他太過驚訝,完全的顛覆了他十二歲人生的價值觀。

“你被最崇拜的火影封印之後——”“不要再說了!”

伊魯卡發出怒吼,水木則在冷笑中繼續說著:“你被封印之後,就一直被村子裡的人瞞在鼓裡,你難道就不奇怪嗎?為什麼村子裡的人就那麼的討厭你,你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就為什麼討厭你,孤立你。”水木揮舞起手中的手裡劍,補上了最後一句“其實,伊魯卡他啊!更是對你恨之入骨,你這個殺死他雙親的怪物!”在擊潰了鳴人的心防之後,水木朝著他丟擲了手裡劍!失去了抵抗意志的鳴人在原地發出痛苦的咆哮。水木則依舊喋喋不休的說著:“根本就不會有人接納你這樣的怪物!你手裡的這個卷軸就是用來封印你的!”

伊魯卡的身體動了起來,他的腦海裡浮現的是鳴人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將他和自己的年少的時候重合在一起(沒有父母,而村子的人也因為這個原因而疏遠他。)

(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只能不斷的惡作劇,鳴人的內心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很堅強,但事實上他比所有人都要痛苦)

故.........

鳴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水木是中忍而他至少一個下忍都沒有畢業吊車尾,在中忍的全力一擊下自己根本沒有存貨的可能,結束了也好,如果自己真的是毀滅村子的妖狐的話就這樣死掉也好,對村子對他人對伊魯卡都是好事,伊魯卡也會很高興自己的殺父仇人死掉吧。

“為什麼...”

鮮血滴在鳴人的臉上,濃稠溫熱的鮮血滴落下來,但那不是鳴人的,是伊魯卡的。鳴人沒有死,甚至沒有受傷,在最後一刻伊魯卡衝到了鳴人的面前,為他擋下了水木的手裡劍。鳴人的臉上露出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