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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九章:出發

“你們說這一次會不會碰到山賊啊。”

鳴人一路上都是興奮臉,他的身影在樹梢間穿梭,觀察著前面是否有異常,現在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興奮的猴子完全停不下來。

“這幾個月以來接到任務全部都是抓些小貓小狗的,我可是將來要成為火影的漩渦鳴人,怎麼可以一直接這種任務!”他下到了地上,嘟起嘴一副嫌棄的說,然後突然來了精神雙眼都放出精光:“終於我們的實力得到了那個糟老頭子的認可,等著吧,不管是什麼強盜山賊還是什麼的,只要遇到我鳴人大人,你們全部都不是我的對手。”

比起鳴人這種莫名其妙的精神,佐助顯得冷靜多了,但是他對鳴人的話也是贊同的,村子裡面抓貓抓狗的任務也讓他受夠了,他因為自己家的事情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能夠挑戰更難的任務肯定是對自身實力有好處的。他的手指偷偷的動了動,現在的他和鳴人一樣都蠢蠢欲動。

“卡卡西老師,怎麼還沒有看到強盜啊,達茲納爺爺不是這一段路很危險,自己身上有攜帶了貴重的東西,自身安全很難保證嗎?但是現在都已經快到了波之國卻還連一個強盜都沒有看到,他有他自己說的那麼重要嗎?”

“也許比你想象的還要重要呢,只不過現在表現不出來,你們到了就知道了。”達茲納轉頭對著鳴人微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老爺爺從來沒有人跟您說,您現在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是壞人嗎。”鳴人兩隻手放在自己的後腦勺上,嘴巴上翹狠狠吐槽了一下達茲納,一般不說話始終不緊不慢的跟著眾人的卡卡西走到了鳴人的肩膀,輕輕的拍了下去。

“老實講,老爺爺不管是您還是我們村子,都更加希望你就像是鳴人說的那樣,不那麼重要才好對不對,如果這一次的任務難度超過了應得的報酬,您知道我們是有權拒絕的吧。”

聽到卡卡西的話,老頭的身子一顫,他勉強的笑了笑,伸出手在面前揮了揮手:“哈哈,我只是開玩笑的,這個小夥子不是嫌棄一路無聊嘛,稍微逗他一下。”

和他一起笑的還有小櫻,她伸出手對著鳴人做了一個過來的指示,一旁的鳴人立刻點頭,一臉獻媚的走到了小櫻的面前,說道:“怎麼了小櫻,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是需要我的幫助嗎?只要你開口,我一定什麼都做到。”

小櫻露出微笑,從外表上看不說話只微笑的小櫻看起來的確是個漂亮的女孩,眼角彎如月牙,配合精緻的臉和充滿朝氣的氣質有著說不出來的好看,望著她鳴人不自覺的看呆了,毫無防備的靠近,在接近小櫻的瞬間,她直接揪住了鳴人的耳朵對著他大聲的吼道:“有你這麼對委託人說話的嗎?你這個白痴!”

說完之後還狠狠的敲了鳴人的腦袋。

“不知道師傅那裡怎麼樣了。”許久沒回鴿之村的珠希望著鴿之村的方向說著,而在她念著的鴿之村。

事實上今夜晚八點之時的襲擊事件,除了馬戲團在其他首都其他地方也同樣有發生,只是襲擊的著重點有所不同而已。其中敵人眾多著重襲擊目標之中,皇宮更是重中之重。儘管在守衛的誓死守衛下,擊退了猶如潮水一般的敵人,但是這一次襲擊來的實在太突然太強硬,哪怕是在擊退敵人之後士兵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迅速的分成幾組,不斷的在皇城內來回巡查。

但是在來來往往的士兵中卻有這麼這麼一個異常的人,他全副武裝,不僅穿上了全套的盔甲就連頭上也戴上了頭盔,從外根本看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人。自然穿著這麼可疑的人,很快就被士兵們攔了下來。

“你是誰?摘下頭盔,這裡是皇室區,不是可疑人物可以進去的地方。摘下面具,報告番號!”

數個普通士兵將他為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長矛,小心警惕的質問,剛才那波襲擊依舊歷歷在目,這使得他們不得不比平時更加小心更加謹慎。

“老夫找陛下有急事,這是你們能夠耽誤的嗎?趕快把路給我讓開。”

神秘人亮出手中的金牌,那是陛下親自給予重要的人的牌子,任何時候任何事情可以直接找陛下,可以隨意的出入皇宮,是一塊權利極大的牌子。那塊可以自由出入的金牌效力極大,讓那些士兵沒有這種膽子敢公然攔阻。

“想不到是大人,還請寬恕屬下的無知。但是現在情況緊急,不如這樣吧。大人您脫下頭盔讓我們先確認您的身份後,再在這裡等候,我們馬上給你通報。”

作為帝國的士兵,自然沒有權利阻止持有金牌的人去見陛下,就連來人找陛下有什麼事情他們都沒有權利去打聽。但他們還是忠於職守的遵循著自己的工作,詢問著來人的身份,保護著皇室的安全。

“難道,現在我這塊牌子都這麼沒有作用了嗎?不是曾經許諾過事無巨細,在任何時刻都可以去見陛下的嘛?還是說各位認為陛下不是一個守信用的人?”

“不...不敢..但是..剛剛才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還是去稟報一下陛下比較好,況且大人始終戴著頭盔,我們不能確認您的身份,實在不好放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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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冷笑一聲,向前一步走到士兵的面前,同時將手中的牌舉起了來。

“難道你不知道這塊牌子代表著有重要的事情要找陛下商量嗎?至於是什麼事情,還有我的身份,這些不是你們應該知道的事情。我找陛下有極為重量的事情商量,難道你們是在懷疑陛下親自賜予金牌的我嗎?”

聽到神秘人的話後,士兵們顯得十分為難,不知道是該遵循什麼樣的規則才好。可就在他們左右為難之時,神秘人卻已經當先一步越過人群,大踏步的朝城堡內走去。士兵們醒悟過來,連忙去追,但是卻沒有任何人敢真正的阻攔神秘人,那塊金牌的效力極大,讓士兵們根本沒有膽子去阻攔。在象徵意義上的阻止了一會就給神秘人放行了。

就這樣神秘人直接跨步走到了皇帝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一下門,站在

原地等候。過了一會之後,皇帝的房間內依舊沒有傳來任何動靜後,他輕輕的開啟了門,裡面空無一人。

(議會大廳嗎?)

(看起來現在相當的忙嘛)

議會大廳之中,神秘人緩緩推開門,帝國的王像是一座不會動的雕像一般,坐在王座上,看到有人進來之後才慢慢睜開眼睛,他的的眼睛像是高空翱翔的雄鷹一樣犀利,雖然眼前的老人已經蒼老了,卻依舊能讓人心生畏懼。

“有什麼事嗎?”王座上的王用極為平淡的聲音問道,儘管聲音不大,但是卻非常清楚,嚴肅的語調配合老人的神情不需要做多餘的動作,他只是坐在那裡就能給人壓力。

神秘人並沒有回答皇帝的話,眼神中不僅毫無敬意甚至還饒有興趣的觀察起皇帝,在細細望了皇帝臉上的細節值周,他似乎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黑色的屏障出現,很快就將議事大廳完全罩住。

“絕室,沒有聽到過吧。這很正常,你們這些低劣的東西怎麼可能知道。”

“這可是我們一族專有的忍術,不是你們劣種所能掌握,瞭解的。讓你知道這個忍術的存在就是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賞賜了。”

神秘人的聲音改變了,原本蒼老的聲音變得柔弱,這不僅不像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的聲音,就連男人的聲音都不是了。她發出冷笑,語氣中滿是鄙夷。看起來似乎真的非常不屑皇帝。

“這個忍術沒有任何攻擊性和防御型,也不會給人帶來各種增幅,但是它卻有一個非常有用的作用。可以將施法的地方與外界隔絕,在裡面發生的事情外面聽不到也看不到。”

“而,現在,你就是這個忍術裡面無處可逃的獵物。”

少女的手放在鎧甲的關節的機關處,輕輕用力,便響起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鎧甲應聲落地。隨手一摘頭盔也被她摘下,藏在頭盔裡面的如墨的長髮像是瀑布一樣散開,每一根髮絲都是那樣的柔順。

她的身段玲瓏有致,細長的手指和柔軟的手臂彷彿經過了精心雕琢。圓潤而富有彈性光澤的大腿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呈黃金比例!添一份則肥,減一分則瘦。

這是一個美極了的女人,哪怕是見慣了各種美女的帝王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美女,此時神秘的美豔女子,蜥蜴一般的線型眼睛彷彿看見了獵物一般,一臉邪氣的望著王座上的帝王。

從議事大廳的陰影中走出兩個帶著鬼面具的少女,面具的形象恐怖、崢嶸,瞳孔的部位中露出兩道銀白色的淒冷光芒。沒有多餘的話,兩個人飛速的衝向站在大門前長髮少女,少女沒有躲避,她就像是完全看不到迎面而來的兩名少女,也看不到在少女手中散發著寒光的刀刃。臉上從始至終都露著邪惡的笑容,在兩人的武器即將揮到少女的身上的時候,少女終於伸出了手,徒手抓住了兩人的武器。那是一雙長滿了青綠色鱗片的利爪,在她的背後也猛然的伸出一對巨大的黑色肉翅..............

黑夜,在持續……

在那深邃的看不見一絲光芒的黑暗中,是不是有著一些東西……在悄然無聲中悄悄發生著變化呢?

這一切都結束了嗎?是的,一切都結束了。

這猶如地獄的一夜終於在第二天紅球升起的時候結束了。

古德塞家族第二天起來的地方依然還是她粉色的小房間內,沒有熊熊燃燒的烈火也沒有沾著寒意的劍影刀光,昨天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場噩夢。一場令人恐懼的噩夢。她下了床穿上自己毛絨拖鞋,走到窗前,輕輕一推。

金子般的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照在古德塞家族略顯蒼白的臉上,窗外樹葉隨風搖曳,鳥兒早早飛到大樹的各個枝頭上,迎著暖陽清風吱吱喳喳的唱著歌。現在,天亮了,噩夢也醒了。帝國也進入了新的一天。

一路上上,到處都是忙的熱火朝天的人,他們盡責盡力的修復著因為昨天戰鬥而導致破壞的街道和各個裝置,看著街上那些各個誇張不易的坑坑窪窪,負責修理的人除了苦笑之外還是苦笑。而在所有人修理工中最辛苦的人相比還是其中負責修理魔導車的工作人員,他們在看到了隱流帶回來的幾乎變成一堆廢鐵的魔導車,那些負責修理的人臉都綠了,有甚者直接寫書給皇帝陛下,讓他放棄修理魔導車的打算,因為修理已經破爛成這樣的魔導車,還不如更換一輛更合算。

只不過這個提議還是被無情的否決,火車是非常必要的戰略資源,可以運送大量的兵力,能夠及時的部署完邊防。自然任何一輛都要額外珍惜,哪怕幾乎是變成了一坨廢鐵,但倘若尚有一線生機,那麼就應該搶救。重新製造一輛火車,可是耗時極大的,帝國可沒有那麼多富裕的時間。

除了首都戰鬥的恢復方面的問題,皇帝還要解決其他國家的外交,索性那一晚雖然混亂,但是所死的外國的賓客並不多,只有少數幾個運氣實在太背的。當然這些人的鍋都被推到了正在與帝國交戰的聖櫻頭上,除了安撫外國賓客們的情緒還不斷地向他們申明帝國的立場,絕對不會與他國交戰,這一次與聖櫻的戰事完全是聖櫻咎由自取,是她們故意跳起戰爭,還在邀請了大量外賓的期間突襲首都,導致外賓無辜死去,帝國表示願為了各國負責,盡心盡力的賠償這些死去的外賓和所有受了驚嚇的外賓。

這一場襲擊規模之大,計劃之縝密,氣勢之洶湧都是聖櫻與帝國戰爭中少有的。儘管最少還是以帝國的勝利告終,但也讓帝國付出了相當沉重的代價。但是這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也說明了聖櫻已經是強弩之末,沒有任何辦法與帝國一掙高下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自然在接下來帝國與聖櫻的戰鬥中,無一例外的都是以帝國大獲全勝告終。

不過這和老頭沒有關係,此時她全身上下纏滿了繃帶,躺在病床上,在她身旁的還有安迷修,女皇以及其他的人,平時空曠打病房此時卻是爆滿,已經不知臨時新增了多少了床位,但是這依舊不夠,還差的遠

,身受重傷需要住院的人還有許多,無奈只能搬出倉庫中存放的器材,騰出空間,為那些受傷不是特別嚴重的病人辦理出院手續,這才勉強足夠。

而在老頭身邊躺著一圈的人中,最慘的莫過於安迷修吧,全身都綁上了繃帶,一圈又一圈的困的跟木乃伊似得,除了脖子以上的東西可以動之外,其餘地方稍微一碰便痠痛無比。

但是奇怪的曾經的眾星之子,帝國閃耀的明星,哪怕是整個大陸都十分具有名氣的安迷修,卻和大家一起在病床上躺著,在醫療條件有限的醫院緩慢恢復,像這樣的人不是該接回家族中,在家族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快速恢復健康嗎?

他可不是普通的人,所在的家族的也不是普通的家族,而是帝國唯一的公爵,諾利烏斯家族,其家族族長的地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皇帝哪怕是皇室的其他成員見了諾利烏斯家族的族長都要給三分面子。而他安迷修就是家族下任族長的欽定保鏢。沒有道理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之後,安迷修遭受這樣的情況之後諾利烏斯在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後也依舊沒有動靜。

“看起來你的情況似乎不怎麼好,過了這麼久諾利烏斯家的人都沒有來接走你,你做了什麼?”

老頭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望著那些顯赫身份的病人被家族的人帶走,回家接受私人醫生的治療。

“嗯..”躺在床上不能移動的安迷修轉動脖子,望向老頭,老頭也慢慢對著安迷修轉頭,兩人對視。

“你的母親不是非常寶貝你的嗎?看到你的兒子變成了這樣也不來看看你的嗎?反正躺著也就躺著,如果不建議就來聊聊天吧。說真的,你這幾天改變了很多,弄的我都有些興趣想知道,在這幾天的時間內你到底經歷了什麼。等你出院上學了,再將這些情報高價賣給那些迷戀你的小學姐,應該刻意賣到不錯的價錢吧。”

老頭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神情,自從老頭得知小綠與琳的關係,以及安迷修父親對魯尼答家族的事情後,老頭對安迷修就始終好感不起來。對於安迷修與諾利烏斯現在的關係,她甚至還有一些幸災樂禍。

雖然她並不是很清楚安迷修在諾利烏斯家中經歷了什麼,但是也不妨礙她偷樂。畢竟看著自己的討厭的人倒黴,而自己還能給討厭的人傷口上撒鹽也是一種非常爽快的行為。

“.......你是知道琳的事情了吧。”

“呵,知道了怎樣?不知道又怎麼?怎麼想要道歉?”

老頭露出冷笑,手臂舉起又放下,不斷的做著康復動作,她的話不大,只是挨著相近的安迷修聽得到。安迷修輕輕搖了搖頭,重新躺下,也不看老頭,望著醫院的天花板自顧自的說道:“道歉?為什麼要道歉?父親有沒有做錯什麼?”

老頭的動作停了,眼神比冰霜還要寒冷。但是動作只是暫停了一瞬間,很快她又重新動了起來,關節之中咔咔作響的聲音此起披伏,她的抬手動作變慢,但是不知為何在她的手上慢慢的凝氣一絲絲若有若無的白霧,伴隨著她舉起放下簡單反覆的動作這些白霧也越來越濃厚。

“確實沒錯,堂堂第一騎士團團長怎麼會做錯,當時確實該如此,犯人沒有找到,找一個替罪羊自然是最好的,不僅有了護駕的功勞還有了破案的功勞,確實不錯。”

老頭說著話的時候,在她手中環繞的白霧開始在病房中蔓延,有些穿著較少的病人,忍不住打了噴嚏。他們抬起頭疑惑的看了看外面正日照三竿的太陽,實在不理解為啥大太陽的為什麼這麼房間還這麼冷。

“父親並沒有做錯什麼,他也不需要道歉,確實魯尼答伯爵很不幸,但是如果他沒有去接待那個人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一切都是因為他做了自己不該做的事情。父親則做了一個騎士團團長最應該的事情,保護了皇帝陛下保護了國家安全。他沒有做錯什麼。也不需要向其他人道歉什麼。”

“但是....父親,卻沒有原諒自己,他做了一個騎士最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卻為此做了騎士不該應該做的事情,為了保護皇族保護國家不僅冤枉了魯尼答伯爵,還讓魯尼答小姐從小孤苦無依。他至死都沒有原諒自己。”

“父親他.....是一個了不起的騎士,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比所有人都要優秀,善良、勇敢、忠誠。他雖然給一個家庭帶來了災難,但是他拯救了國家,他是我的英雄。”

“幾天前,他死了。死在床上,是陛下賜死的,死因是溝通帝國,但那只是他與曾經救下的聖櫻孤兒的書信而已,卻被人活生生說成是與帝國溝通的書信。陛下以叛國罪賜死,諾利烏斯也連同一起調查,在諾利烏斯家族將自己所屬的一座魔導礦石無條件的交於皇族打理後,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而我們家族自此不再與諾利烏斯有任何瓜葛,自然他們也不會再來找我,更不會給我任何照顧。作為叛國賊之子的我,只是讓他們蒙羞而已。”

“但是就算如此...就算被賜死,父親也沒有埋怨陛下,畢竟做錯事情的是他,他應該為此付出代價。他到死的時候都不望告訴我,要成為一個騎士,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我會離開的,離開這裡,去聖櫻找到那些孩子,接替父親照顧她們。”

“父親沒有錯,他是一個了不起的騎士。從騎士的角度對於魯尼答,我們不會抱歉,也不會請求原諒。因為我們做了一個騎士最正常的選擇。”

“但是作為安迷修,僅代表我和我父親。我向魯尼答家族道歉,我向魯尼答小姐發誓,終有一天我會抓住那個誣陷魯尼答家族的人,並將他帶回首都來見魯尼答,到時候我將會與他一同道歉。為過去發生的事情.....”

白霧散了,寒意也退去。暖和的太陽再一次照在了帝國首都爆滿的醫院之中,老頭沒有理安迷修,只是不斷的重複著簡單的康復動作。至於安迷修說話,她到底聽見了多少?

有些聽了,也許一點都沒有聽吧。但是不管怎麼樣,陽光透過窗戶終於照了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