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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二章:海島

在遠離忍界的地方,距離大陸稍微一些的,在一個叫做海神之鄉的海島上,有著一個神秘的國家,在那個國家裡,聽說也出現了疑是穿越者的人,奈粉在接到訊息之後,就帶著鴿之村的忍者來到了這裡,他們登上海島,極目遠望,

這座血液般鮮紅的石頭城堡以及漂亮的紅色山谷,都屬於莫端斯。

莫端斯是一個地名,用當地語言翻譯過來就是海邊之城,海神的故鄉。

諾斯卡急沖沖的爬向了城堡最高處,推開一扇小門來到城堡頂端的平臺上,一條金黃色的長蟠正隨風飄動,擋住了視線。她伸出手扒開長蟠。

神色緊張的朝著下面看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碧藍但卻洶湧的海面,巨浪一波又一波的湧上海岸線,拍打在表面凹凸不平的岩石上。

莫端斯作為一個海港城市,海上的貿易歷來自然都是在城市經濟中佔據大頭,平日裡不管是遇到怎樣的天氣,只要不是暴風雨那樣惡劣的天氣就總有那麼一兩條漁船遊蕩在海面上,但是在今天整片莫端斯的海域卻不見一條船,哪怕是在岸上,也只有浪花帶上來的一層漆黑的黑沙,一圈又一圈的黑色砂礫像是一條死去的長蛇屍體,被大海的力量拍上海岸線,而那殺死這條巨蛇的怪物則依舊在碧藍的大海中悄悄潛伏,狩獵著下一個不知死活的獵物。

空蕩蕩一片的海岸,就像是埋葬死者的安息之地。

成千上萬海鳥在天空不安的鳴叫,時而上時而下,似乎在恐懼一些可怕的東西。今天的大海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暴躁,從海面傳來的海風也遠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潮溼。

諾斯卡沒有理會海面上那些鳥兒的異常,她將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海面上,不肯放過海面上任何細微的變動。

在諾絲卡觀測的海域上,一隻巨大的怪物從大海里躍起,一口咬住了低空飛翔的海燕,而海燕連最後的悲鳴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怪物拖入了水中。

“果然是你們,你們這些惡魔,今年終究還是來了嗎?”

諾斯卡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咬牙切齒地說著,額頭上小麥色碎發被潮溼的海風黏在一起,但是她絲毫不在意。有些斑雀的臉上寫滿了憎恨,那雙彷彿要噴出火焰的眼睛中充斥著仇恨與憤怒。

...........

暴風雨的夜晚是可怕的,特別是這場雨還是下在夏日裡的莫端斯。

烏雲將整個莫端斯都籠罩起來,沒有月光也沒有星辰,屋外呼呼的狂風像是惡魔的低鳴,尋覓著活人的行蹤。每家每戶都緊閉著門早早爬上床睡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被惡魔抓住。

就算是漆黑的夜晚,也並不是所有地方都完全的甘願與黑暗為伍,在城市最中間的城堡之中,依舊亮起了燈,而這點燈光也是此時莫端斯唯一還存在一絲光明的地方。

但就算唯一有著光明的地方也是一片死寂,在這個僅有一盞魔導燈的狹小房間中,站著十幾個男男女女,這些人都是莫端斯裡面有著一定威信的人物,但是這些平日裡開口成章的大人物們此刻像是啞掉了一般,沒有一個人敢率先開口說話,哪怕是呼吸,也被壓的極低,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眾中之矢

一分鐘...

兩分鍾...

很快十分鐘過去了,其中一個老人似乎終於忍受不住這死一般的沉寂氣氛。開始從懷中取出菸斗用不停顫抖的手將深綠色的菸草塞入菸斗之中,安靜的抽著。

“黑之砂、暴風雨、洋流最近的異常變化。最關鍵的是諾斯卡說她親眼從大海中看見了魚蜥,看起來惡魔們今年又回來了。”

所有人都望著老者,盼望著眼前這個雖然白髮蒼蒼但看起來依舊健壯的老人能夠告訴眾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暴風雨,只要回家睡個好覺,第二天醒來依舊是美好的一天。是的,每個人都這樣期待著,哪怕是他們自己都知道是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太多的證據證明這將是莫端斯的詛咒,是災難,但是在人們心中依然期望著不可能的幻想,自然在幻想破碎的時候,也會短時間內不斷的自我欺騙,否定那過分殘忍的現實。

“怎麼可能!那些惡魔已經七年都沒有重新出現過,現在卻又毫無預兆的重新出現,會不會是您孫女看錯了。這些天氣也只是偶然而已,魚蜥也只不過是大一些飛魚。只是諾斯卡太緊張一時間看錯了。”在他身側的是一個身體非常壯實的中年人,身上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魚腥味,他是莫端斯商會副行長雷?列斯,也是全鎮捕魚第一人,不管走到哪裡身上的魚腥味總是如影隨形。

“沒錯,那些惡魔早在七年之前就被我們趕出莫端斯了。怎麼可能會再回來,一定是看錯了,現在這些孩子沒事都愛說那些惡魔回來了搏一搏眼球。也許只是我們自己嚇唬自己,等到天晴了,暴雨過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旁的女人附和道。

“諾斯卡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她見過魚蜥,甚至比你們大部分人都還要接近,毫無疑問惡魔確實回來了,現在我們應該做好戰爭的準備,而不是在這裡自欺欺人,欺騙自己。七年前我們戰勝惡魔,現在我們依舊可以戰勝惡魔,就像七年前的一樣。”

一個穿著輕甲的中年人雙手撐在桌子上,望著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諾斯卡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只是大家多心的時候才開口說話,粗獷的嗓門像是自帶了擴音器般,瞬間壓下了所有人的聲音。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這位中年人身上,在眾人的注視下這位中年人一點都沒有怯場,抬頭挺胸的站在眾人中間,他是在場所有人中最高大也是最強壯的一個,臉上的巨大傷疤在晦暗的魔導燈的映照下顯得非常猙獰,加上此時他的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看起來威武不凡。

在莫端斯人心中,這位勇士和首都的那些擁有無數榮耀的騎士相比,相信也絲毫不遜色吧。

這也是當然的,這個人是莫端斯的英雄也是這座小鎮的武裝力量的首領,魯壬?賈。七年之前,可以說完全是依靠他,才將籠罩在小鎮的上空的烏雲,海里的那些惡魔驅逐出去。在鎮子中的威信可以說是除了鎮長外最具有權威的人了。

而他的一席話就像是一根戳破紙窗的木棍,將所有人最不想面對的事情暴露出來,大家是不明白魯壬?賈的意思嗎?

不,大家都知道,在大家心底裡都明白惡魔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人願意真正面對這一個即可怕又可悲的真相,現在這

層紙窗已經徹底被戳破,刺骨寒意席捲了每個人的心底,一時間大家又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開始認真的看待這一次襲來的惡魔們。

“跟七年前的一樣?怎麼可能一樣?那個時候我們有五百名可以防禦的莫端斯勇士,但是近幾年戰況嚴峻許多人都已經被徵兵帶走了,加上當年損失的勇士們也沒有得到補充,小孩子還沒有長大,還太小不能參戰,我們能夠參戰的最多八十多人,只有不到一百人的戰力。莫端斯的英雄魯壬?賈,我只問你,你有什麼信心可以說和當年一樣。”

坐在對面的雷站了起來,和魯壬對視,誰也想不到這個整日出海捕魚的商人,在此時氣勢上居然完全不輸於莫端斯的英雄,甚至隱隱約約還勝過一籌。

“我自然可以做到,現在的情況已經和當年大有不同了,這幾年經過大家齊心協力的發展,莫端斯已經不再是一座孤立的小鎮,我們正在逐漸和外面的世界接觸,現在在我們鎮子中早就不止我們本鎮的人,還有許多外來人,只要跟外來人好好交談,他們一定會來幫助我們的。”

“愚蠢,這裡並不是他們的家鄉,惡魔有多麼可怕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且不說他們是不是願意幫助我們,就算幫助了,在面對那些可怕的惡魔的時候誰能保證他們不會被嚇的屁滾尿流,更別提戰鬥力了。”

“不去試試又怎麼會知道結果,在死亡海灣哪裡還有魚蜥的骸骨,在天晴後我們將骸骨拉過來,讓所有人都能夠知道我們所面臨的敵人是怎樣的,那個時候還願意戰鬥的人會有足夠的心理準備,不會面對自己所做的事情手足無措。”

“那會有多少人留下來?十幾個人還是幾個人?這點人數對於戰局有什麼作用?而且我們只是看到魚蜥,但是並沒有看到到底是怎樣數目的魚蜥,也許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龐大,而他們的目的也不是我們,只是路過而已,這個時候我們忙的暈頭轉向一點作用都沒有。”

“說了這麼多,你也不過只是在不斷的自我安慰,那些惡魔不會入侵我們的家園,但是雷,你騙不了我們,也騙不了自己,你跟在座的所有人都一樣,非常明白這些魚蜥對我,們代表什麼,以及它們的殘忍的性情。”

“那你在說些什麼,一些只會讓莫端斯失敗的餿主意?你所說的每一個辦法都是那樣的幼稚可笑,魯壬?賈。你只是在上一次的戰爭中運氣比大多數人好一點而已,別人不知道你,但是我知道。”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老者將話說完以後,小房間內瞬間就如同燒開了的熱水一般炸開了鍋,房間內瞬間邊充斥起了各種各樣的聲音。

很快大家便由爭論轉為爭吵,沒有任何意義的相互指責開始蔓延。老者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不管不問,只是在不停的抽著煙。

在又抽完一口煙後,他對著桌子一敲,菸斗裡面的煙渣子從中抖了出來,這個聲音十分清脆但並不大聲,但是在眾人的吵鬧聲中顯得如此微小的聲音,卻彷彿有著未知的查克拉一般,無休止的爭吵聲音逐漸停止,所有人都安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老人的講話。

這是他的習慣,開會決定全鎮某樣事情的時候,就會抽一根煙,在抽完清理菸斗的時候最終決定。

“去請支援...”

“去首都...”

早晨的晨練結束,奈粉簡單的吃過一些早餐之後,離開學校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逛起了街來。

天空中還瀰漫著些許的寒冷,但是比起前幾個月來,現在似乎有逐漸暖和的趨勢,看起來這懶散的春天也在逐漸散發自身的活力。

今天學校難得沒有課,不用待在學校裡面,而且自己也沒有收到任何任務通知,非常非常難得的自己能夠有一個輕鬆的假期,能夠讓自己爽個夠。

“賣花咧,賣花咧,漂亮的小花,這位漂亮的小妹妹不買一朵嗎?”

在奈粉經常走過的小路上,許多小販提著簡單的行囊僅在路邊搭個簡陋攤位就開始賣起各種東西,從飾品到食品應有盡有。

而在她面前的正好有一個稍比她高出一個腦袋的少女,正提著放滿了鮮花的竹籃在面帶微笑的望著奈粉,一臉天真爛漫的表情,想讓奈粉付錢。

奈粉也是一臉微笑,她同樣抬起頭,用比那名少女還要明媚燦爛的笑容,搖頭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自己的錢可是拼死掙回來的,雖然名為騎士,但是每個月的工資卻也不是很高,上一次拼死救回傳說中的公爵大人的獎賞確實很豐厚,但是畢竟隱流是一支黑暗中的部隊,不能被世人所知,這份功勞幾乎全部都被第一騎士團獨佔完了,而獎勵給我們的錢並沒有想象中的豐厚,不過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但是習慣和接受都不能改變隱流窮的事實,也不能讓奈粉廋癟廋癟的錢包鼓起來,買花這種無用且奢侈的行為還是讓那些錢多的人去買吧,自己就不去買這些東西了。

看到奈粉沒有要的打算,小女孩也沒有表現的沮喪,她依舊露著陽光一般的笑容,踏著清晨的碎陽一蹦一跳的穿梭在人群中。

學院放假的又不是奈粉一人,貌似是因為在學校中的許多武鬥系的老師被調到戰場上去,導致學院中缺少上課的老手,迫不得已才讓學生們放假。現在這條街上早就湧起人潮,來來往往都是人,奈粉不肯買花,那就去找其他人,不缺買花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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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皇家學院是一個非常奇特的教育機構,學院裡面擁有當地最優秀的資源,各個系的老師都是最優秀的,都是在相應領域有所成就的了不起的人物,而學生們也全部都是些天才,這是只有真正有才華的人才能夠進入的學院,在外面哪怕你的家族隻手遮天,但是一旦進入學校那麼你就和所有人一模一樣,誰也不會因為你家室顯赫多看你兩眼,在這個學校中唯一能夠站穩腳跟的只有自己的實力。

只有在學校內證明自己的實力,才會被別人認可。

當地皇家學院從來不排斥貧民學子,在這裡他們就會得到和貴族學生一樣的待遇甚至更好,只要證明自己確實是一個人才,國家甚至會補貼全部的書學費用,甚至還會額外獎勵一大筆錢。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能夠證明自己確實非同常人,至少能夠跟得上學院精英的程度,當地不會花錢去養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

你們說琳?

世界上總有陽光照不到

的陰暗角落,再精英的學校也不能保證每個人都是積極向上而沒有那些摸魚,混吃等死的人。正常正常,極個別事例不應算在內。

“啊~~來,吃一個。”

奈粉穿過一個又一個攤位,在人潮中靈活的穿梭,越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終於在又轉了一個彎之後她來到了她的目的地,一家武器店,她一到店門前,裡面就傳來一聲略顯驕橫的聲音。

奈粉停了下來,退後了幾步,抬頭望了望門面上的招牌,在確定上面寫的是武器店後,這才重新走了進去。

武器店內,早有客人,那是一位有些肥胖的女孩,鼓鼓的臉頰和額頭成三角形,看起來長相也相當一般,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看不出身材,但是這也更增添了一份平庸,不漂亮但也不醜。是那種在平日裡見到路過就是路過不會給人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的人。

在這個胖女孩身旁,是一個專心挑選武器的十七八歲少年,他有著一頭棕色長髮,這長髮綁成了一根辮子,垂在腦後。他的臉菱角分明,看起來十分英俊,是那種能讓少女一見傾心的帥哥。他的眼睛一直在武器架上掃視,對於少女的親暱動作,卻絲毫沒有反應。

弄了半天之後,少女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趣了,她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零食塞進自己的嘴裡,看見自己的心上人還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不由的賭氣道:“什麼意思嘛,人家就想哄你開心,你說你想要來武器店,我就立馬帶你來這裡了,還一點都不理人家。有意見至少吱一聲啊,木頭!”

少年沒有任何反應,他依舊全神貫注的望著武器架的武器。

“哼!看我拉你的辮子,你還沒反應?”

少女伸出手拉住少年腦後的辮子,可是少年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拉了一會兒,少女自己也覺得無趣了,鬆開手,嘟著嘴趴在店裡的櫃檯上。

“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女孩子了,好不容易的將男朋友約出來,但是誰知道他只知道看武器,一點都不看我。再這樣我都想要殉情了,在他面前死掉,喂!木頭你說到時候哪個混蛋會不會注意到我遺體呢?還是說哪怕變成屍體了也依然繼續不聞不問嗎?”

說完,少女督向了長髮少年,希望能夠看到一點反應。可令她失望的是,少年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過了片刻後,他的視野才緩緩從武器架上移開,但是他看的卻不是少女而是老闆。

“老闆,我要這個。多少錢?”

“七十五金,請問客人您確定要這把劍嗎?其實我們店裡還有武器,要不要再給您介紹介紹,這把劍雖然也不錯,但是畢竟是為女士設計的,韌度雖然不錯,但是實在不夠堅硬。如果不嫌棄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店的鎮店之寶,雖然價格上有些貴,但是絕對物有所值,您要不要試試看?”

“不用,就這把。錢給你,把劍給我。”

少年選中一把劍身很窄只有劍柄寬的細身劍,取下握了幾下,就付錢給老闆了,而對於老闆的其他推銷,他表現的相當冷淡一絲興趣都沒有。

“哎呦哎呦,我們的大英雄終於選好了佩劍,只是想不到是女孩子使用的細身劍,我還以為你會選些充滿男子漢的闊劍,哼。”

女孩看到少年終於選好了劍,一邊靠近少年一遍氣鼓鼓的說著,相信如果不是少年的身體這麼龐大的話,她的臉不稍微廋一些的話,剛才那一幕一定會非常可愛。

“給你,防身。”

........

“什麼?這是給我的?你是為了我才來到武器店裡的?選了這麼久,都是為了給我選擇防身的道具?”

少年沒有回答少女的問題,他依舊冷漠,但是那名少女此時卻早就心開怒放,她直接跳進了少年的懷裡,親了少年一口,像是得到心愛的玩具一般,拿著細身劍與少年手牽著手離開了武器店。

奈粉站在武器店短刃的展櫃邊左看右看,面對各種各樣的匕首短錐袖劍之類的,只是不停的搖頭嘆息。便宜的看不上,好用的又太貴完全買不起。

在少年從奈粉身邊路過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將少年的斗篷吹了起來,從中露出一截鮮紅的東西,只是斜角看到了個模糊形狀的奈粉立刻轉過頭,目送著這對情侶離開。

是自己多心了?

奈粉不確定,在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曾經使用過的新月玫瑰,但是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個顏色和一個把手一樣的東西,雖然像,但是像新月玫瑰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本就非常的多,但都只是像罷了。奈粉也沒有多想,看了一會就收回了視線,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

“老闆叔叔,我哥哥問你修好這兩把武器需要多少錢?”

奈粉將銀匕與黑錐擺上桌面,兩把陪著奈粉多次出生入死的武器,早就在不停的戰鬥中嚴重磨損,特別是銀匕在刀刃處還缺了一個極大的口子。

“你哥哥是幹什麼的?這兩件武器的質地不算差,可以說算的上是優質了,鍛造的工藝還十分不錯,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磨損的這麼嚴重,就算是故意損壞也得使用好久才可以做到這種程度,我想抱歉了,這兩件武器我想以我的水平,我是修不了,但是也不用著急,我可以賣給你更好的東西。來來,小妹妹我給你看看我們店的鎮店之寶,鋒利無比,削鐵如泥,吹毛斷發。一招下去不管再怎麼結實的身體也能給你切開,哪怕是刀槍不入怪獸也能輕鬆刺破,喂喂,別走啊......”

老闆接過奈粉的兩把短刃,看了看,雙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看到如此,奈粉直接收好武器打算離開,至於身後像蚊子一樣的噪音,與她何干。傻子才信他的鬼話。

“那個叫做鎮店之寶的東西...它真的像您說的那麼神奇?可以輕鬆刺穿任何怪獸的鱗片?殺死它們嗎?”

但是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主動上當的大笨蛋,小小的武器店中又走進來了一位少女,她的臉一般,臉上還有些雀斑,身體的膚色偏向健康的黑色,一頭比奈粉還要短的短髮隨意暴露在空中,一點沒有將它束縛起來的意思。她似乎剛哭過,有些紅腫的眼睛,認真望著武器店的老闆。

老闆見有生意,連忙將人請進屋子裡。

“當然,如果這都做不到,那怎麼可以稱得上鎮店之寶。”

“那.....對方是惡魔,也可以將它們擊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