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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章:最後兩人

奈粉並沒有回應桑德什麼,但是她同時也沒有貿然的攻過去,身體的回覆能力向來是奈粉最有利武器,她的身體的恢復能力是正常的幾倍,金眸狀態下可以提高至十幾倍。

雖然這麼做會讓她的精神很容易疲憊。但是卻因此可以在恢復力上,讓奈粉取得一定優勢。事實上,奈粉卻比桑德傷的重的多。

她的左手本就受傷,還要以一敵眾,身體還是一個十歲女童,和這些三十來歲的成年人不僅在體能上有著非常大的差距,耐打程度上也遠遠的不及這些獵人。同樣的傷勢,對於獵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奈粉來說甚至可以說是致命傷了。

奈粉抬起手,左手扶地,右手握緊匕首。一黑一銀的照映下是一對充滿殺意的金色眼睛。

桑德下意識舉起彎刀,只聽見武器交織在一起的尖銳的聲音,奈粉的匕首夾在桑德的那把彎刀上,她整個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撲倒桑德面前。舉起另外一隻短錐朝著桑德眉心刺去。

桑德一愣,連忙轉頭,可是額頭上還是被奈粉拉出一條血痕,漆黑的短錐在他的頭蓋骨上切開一條口子。

桑德不怒反笑,被鮮血刺激到的他,快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如同暴雨一般的攻勢短暫的將奈粉逼退。在奈粉撤退之時,桑德看準破綻,上前一步直接橫劈向前面的奈粉。

在兩把武器的撞擊之下,嬌小的奈粉被這股力量撞飛,桑德舔了舔額頭流下的鮮血,發出一聲低沉的怪笑後,也是拿著彎刀衝了上去。他高高躍起,望著身下的奈粉,高舉著手中的彎刀,迎頭劈下。

奈粉來不及躲避,只能舉起兩把短刃抵擋。撞擊之下,她的身體直接跌到一旁,巨大的力量讓奈粉的右手開始顫抖,左手手臂經過簡單處理的傷口又開始溢位大量的鮮血。

不過此時這種事情早就無關痛癢了,奈粉也沒有去管受傷的手臂,落地後就連忙爬起,眼睛猶如毒蛇般穿過雨幕咬住獵物。而身處在半空中的桑德也已經落地,揮了揮手中的彎刀之後,再次朝著奈粉這邊衝來。奈粉也低吼一聲衝了上去。

這已經是一場不死不休互為獵物的戰鬥了,在這裡雙方都不需要所謂的對錯,正義,雙方需要的只有對方的屍體,自己還活著的證明。毫不掩飾的殺意在兩人的眼睛中表露無遺,兩把武器每一次的交鋒都是針對對方的要害,只想將對方變成手中的屍體。

————————

暴雨如同天空水渠的閘門被開啟,無數水珠連成一片像是飛流直下的瀑布一般。一層又一層疊加起來的灰黑雲層下面閃爍著無數的閃電,像是蛇群在雲海中肆意翻騰。

五顏六色的鳥兒躲在樹葉下避雨,但是無奈以往他們的保護所、安樂窩此刻也阻擋不了暴雨的侵蝕,狂風將樹木吹得左右晃動,暴雨透過樹葉像是一顆顆從天發射的魔導子彈,砸在它們身上,奪走它們的溫暖。早早躲藏在各種洞穴中的野獸,露出自己的鋒利的牙齒,仰起頭對著天空吼叫。似乎是害怕著暴雨,又像是害怕著暴雨之下的某個東西。

突然間,炸裂的雷鳴打破了寂靜,遠處塵土飛揚,猶如一顆十幾米寬的巨石從天而降砸在森林中將它周圍的一切都夷為平地了一般,飛舞的塵土和眾多碎石蔓延到空中,一瞬間那從天而降的瀑布也被這些廢墟隨之振開。

可是,這一切僅僅維持了一小段的時間,很快這一片地方再一次被雨水充斥,桑德的身體在地面上拖出了一條巨大拖痕,沿路摧毀了幾根巨大的樹木。可是,還沒有等到桑德躺到拖痕的盡頭,渾身痠痛的桑德昂起頭,乘勝而來的奈粉就已經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中的匕首像是兇暴野獸的獠牙,刺向桑德的心臟。

桑德的嘴角,溢位血水。這些血液在他猛地往旁邊翻滾之時離開了他的嘴裡,在空中移動一段距離之後混著雨水一同落在地上。在奈粉的匕首離他不到幾釐米的時候,桑德猛地反彈身體,抬腳踹在奈粉的腹部。

重擊讓奈粉身體斜偏,重心不穩,她的身體再一次被踹飛。腹部上的劇痛讓她不由得大口的吐出一口鮮血。

身體在半空中迅速調整,好讓自己可以落地的時候也能夠擺出最佳的姿勢。在這個戰場上,沒有人有時間去休息。希望能夠得到短暫的喘息機會的人,就只有迎來死亡。

奈粉咬了咬牙,怒視著撲到自己面前的桑德。

屢試不爽的奈粉劍法對桑德用處不大,而金眸狀態之下,隨著自己使用時間的增加自己的精神也會越加疲憊。而桑德每一次攻擊都會給自己帶來重創,他的速度很快,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奈粉與桑德兩者之間那足以要命的距離就開始縮短。

奈粉直視桑德,後者則已經衝到了奈粉面前,她也毫不畏懼,躍起朝著桑德飛撲,揮舞著匕首向

前用力一劃。桑德微微側身,驚險的躲了過去,但是那只是虛招,跳起來的奈粉抓住桑德側身的破綻,提起右腳用力的踹在桑德的小腹上。桑德躲避不及,整個人被踹在一旁的地上。

轟————

落地,讓地面上發生龜裂,也發出了爆炸一樣的巨響,桑德拄著彎刀,咬著牙,抬頭望著一端的奈粉。

奈粉的腿在發抖,剛才那一腳不僅將桑德擊傷自己的腳也受了嚴重的傷,大腿開始流血,不斷顫抖的幾乎都不能站立起來。奈粉也全身貫注的戒備著桑德,咬著牙。

很強.....

這個人非常的強,自己一旦稍有不慎,那麼死亡就會來臨。在這個戰場上或者說在鴿之村的這個組織中,死亡任何時候來臨都不是什麼值得稀奇的事情,這就是鴿之村這就是戰場。

在戰鬥中,沒有任何取巧之處,也沒有任何辯解,贏的人,活著。輸了,死。簡單的理論,但是在戰場上就是最殘酷的規則。鴿之村也一樣,完成任務活著,任務失敗死去。

而自己,則一定不會死,也不會失敗。會活著,而且是活的好好的,作為一個社會精英過著榮華富貴的活著。

“哈......哈.....哈.....哈......”

呼吸,急促著。

奈粉的大腿還在顫抖,左手的手筋已經被切斷,骨頭脫臼,整隻手臂血肉模糊,還算完好的右手也裂開一個駭人的大口子,鮮血像是逃一般的從那傷痕中湧出,哪怕是簡單的握緊匕首都開始有些發抖。她的頭上、大腿上、手臂上、肩上、胸口、背部甚至是牙齒都是傷口。

自己的心臟還在跳嗎?它應該還在跳吧?

虛弱的奈粉半閉著眼睛,雖然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傷,但是奇怪的是她已經開始麻木,她的精神越來越疲倦,對於外界的反應也越來越遲鈍。有時候她甚至還會想自己的心臟是不是還在跳,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左手的手臂緩緩放在胸前,按住,沒有溫暖,沒有心跳,只有無盡的寒冷,但是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還能感受寒冷說明自己還沒有死去,自己還活著這就是最好的事情。

.......哪怕只是目前還活著。

“呼.....咳,咳咳。喂!那邊的。有沒有興趣,談下條件。”

奈粉慢慢挪動腳步,每走一步似乎都要用掉全身的力氣一樣,虛弱的彷彿一陣風就可以將她吹倒。但是她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減狂氣,似乎身上的傷根本不存在一樣。

“說真的,我不覺得你是一個正常的人類,面對自己的同伴的死亡,你的表現實在太漠然太冷血,讓我感覺那些人與其說是你的同伴,反而更像是一群與你毫無關系的陌生人。那麼自然對於他們的死亡想必你也毫不在意吧。”

桑德沒有否認奈粉的話也沒有認可奈粉的話,他用自己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望著奈粉,臉上邪笑。

“預設了嗎?你現在的狀況看起來也不是很好,雖然我的狀況跟你也差不多。現在我們兩個繼續戰鬥下去完全沒有必要進行下去,繼續下去我們也只是兩敗俱傷,我們也許可以嘗試下相互妥協。”

“你們回到莫端斯裡去,我們的矛盾就這樣結束好嗎?我不會告訴他們你們來到了莫端斯是別有用心,為了實現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才來到這裡的。你依舊可以做你們尊敬的當地獵人,而我則繼續完成對於莫端斯這座城市的文化記錄。大家相互不打擾你看怎麼樣?”

“我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同樣為當地效力的我們與其說是敵人更不如說是盟友來的恰當,大家都是同樣為當地服務的,與其再進行這些毫無意義的爭端,不如我們相互把各自任務的內容說出來相互妥協如何?我的任務是輔助你們完成守護莫端斯的任務,同時處決逃兵。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你們每個人都想做逃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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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粉停了下來,用商量的語氣對著桑德說道,後者則完全不為所動表現出無所謂的態度。

她的身體還有些許的力氣,但是精神已經接近極限,目前獵人已經只剩下桑德一個人,但是她自身的狀況實在不能算的好,還能夠站在戰場上完全是自己硬撐的成果,只怕是自己的神經稍微放鬆一些自己就馬上會進入暈死狀態吧。

如果可以的話,奈粉想暫時與桑德休戰,以鴿之村嚴謹的保密工作來看,這些獵人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任務,那麼自己與獵人的矛盾也不是到那種不能調和的程度,雖然幹掉了他們幾個人,但是可以用任務要求騙過去,自己又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麼,但是他們擅自離開莫端斯的行為在自己看來就是屬於逃兵的行為,按照剛才所說的任務要求確實可以處決。

這一場

戰鬥只是一場“誤會”現在就等他們說自己並非逃兵而是另有任務,解除誤會了。這個傢伙並不是一個非常重視同伴性命的人,對於自己殺了他同伴的事情想來他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吧。

只要能夠和眼前的人講和,雙方回到莫端斯修養,等到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或者說在路上的時候找準機會都能夠做掉他,那麼自己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吧。畢竟眼前這個人已經離開了莫端斯周圍,他毋庸置疑的就是奈粉需要清除的目標之一。他也受了十分嚴重的傷,停戰之後他沒有別的去處,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是莫端斯了。

幾天前面對十四人的時候,自己也能應對,還不用說現在已經死了十二個,自己只需要面對眼前這最後一個。只要回到了莫端斯,自己完全沒有道理會輸。

.............等等...等一下!

總人數是十四人,而自己第一天做掉了一個,第二天做掉了兩人,今天又殺了九人,那麼還剩下幾個?並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也就是除了眼前這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他到哪裡去了?還留在莫端斯?不可能,既然已經全員出動,完全沒有任何理由留下一個人在莫端斯,這沒有任何意義。或者說.......這些都只是拖住我,而讓那人可以脫身?該死!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的任務就徹底失敗了,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奈粉咬緊牙關,望著那邊依舊沒有絲毫動靜的表情,越看越像是在拖延時間。

等一下,好好冷靜一下,不要慌張,慌張對於眼前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幫助。不要慌,要冷靜思考一下.....

首先是目前十四人中只出現了十三個人,另外一個神秘失蹤,這就有幾種情況了,第一種是他被自己人肅清,不過眼前這個人都沒有被肅清,第一種可能性小的可憐。第二種是留在莫端斯,但這也不太可能,他們完全沒理由全巢出動的時候還留下一個人,完全沒有意義。

第三種可能是這些人只是牽制我的棋子,而他則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莫端斯,但是這個戰術像是面對非常難纏的對手時候提前制定的,但是他們似乎從一開始並不會認為自己會輸,無論是作為誘餌的三個人還是追來的這幾個人,他們都認為可以輕鬆戰勝我,並沒有將我當做強敵的意識。那麼有必要做這樣的戰術嗎?也不一定,要是制定戰術的人非常小心,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做的一層保險,那麼還是可以理解的。

至於第四種也是最後一種,就是他一直在,只是一直沒有出手。但是這不對,剛才自己與桑德的戰鬥中,自己露出過無數次的破綻,如果真的有敵人藏在暗處,自己早就中招了才對,他到底在哪裡。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對於這一場令人愉悅的表演表達自己的滿意,不過猴戲已經看夠了,是時候結束了。”

桑德沒有給奈粉再次提問的時間,他握緊手中的彎刀,帶著愉悅的表情衝向已經動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難的奈粉。奈粉咬緊牙,反握著兩把短刃,原本眼中有些若有若無的金光也像是突然得到了力量一般,再次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奈粉動用著全身上下不多的力量打算與桑德做最後一搏。

在這一擊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將會結束,不管這裡面有什麼樣的陰謀有怎樣的任務,伴隨著兩人中的一人死去,所以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為這場持久的暴風雨,給這天上落下的無數的雨滴,劃出一個最完美的結果.......

噗!

鮮血濺出!

這是一把匕首。

一把貫穿人胸膛的匕首,它的一端完全沒入了那個人的身體裡,鮮血一滴一滴的從刀身匯聚在刀尖滴下。

但是這個人卻不是桑德,而是奈粉。她的胸口被人從後面刺穿,血液流進肺葉,讓她忍不住的咳嗽,大量的鮮血從她的嘴裡面吐了出來,原來這最後的一人一直在周圍啊,並不是不上而是沒有得到命令所以不上嘛。所以這場戰鬥只是一場好看的猴戲?對你來說只是一場好看的猴戲!

桑德,逼近了奈粉。

手中的彎刀做好收割的姿勢,那把刀對著奈粉的脖子撲來。而奈粉的身體被最後那名獵人牢牢的控制住,無法動彈,一切似乎都已經註定,奈粉的死亡已成定局。

是啊,根本沒有辦法可以逃走,她的身體她的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還中了對方的偷襲,根本沒辦法贏,奈粉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嗎?事實上好像確實如此。

但是為什麼,奈粉看起來會是那麼不甘心,她的金色的眸子裡面閃爍著火光,是一種絕對不會被任何事物或者人熄滅的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