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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講故事

當所有人都拉出來練練的時候,鴿之村的強弱一下就顯示出來了,完全不夠看。

奈粉本來還很期待接下來的比賽的,結果就很無聊。下忍的實力的確是比起流浪忍者的時候要厲害一點,但觀賞性還是太差了,所學習的也只是最基本的忍術,不像是木業有各種秘術。

感覺還不如卡卡西小時候的忍術展示好看,當第一輪戰鬥結束,一般人數被淘汰的時候,他實在無聊的打起了哈欠,為了不讓自己睡覺,奈粉決定對著千瀧繼續講京劇貓的故事。

“事實上穿越的方式可能各種各樣,你知道嗎?千瀧。”

“比如呢?”

“被雷劈中穿越了、被車撞倒搶救無效穿越了、玩遊戲觸電穿越了。魔幻一點的就是被異世界的人當做使魔給召喚穿越了或者被某個修真大能拐走了,科幻一點的則是被外星人綁架了。”

“或者被我把腦袋給砍掉?你到底想說什麼。”千瀧不太滿意的望著奈粉。

“無聊想給你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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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凌厲,尖銳的呼嘯之聲不絕於耳。山壁石穴昏暗,偶爾還傳出野獸的低吼,棧道懸空。幾根鐵索上鋪設的木板搖搖晃晃,人在上面坐著就跟蕩千秋似的,只不過腳下的不是草地而是懸崖。

木板上躺著一隻睡著的小貓。

全身毛色通白沒有一絲雜色,年齡幼小約莫三四歲,小小的他被塞進一層又一層保暖衣裳包裹起來的襁褓中,活像是湯圓裡面被麵粉包起來的芝麻糖。此時他一動不動的睡得香甜。

然而陡峭的懸崖自然不是睡覺的地方,這裡的風又大又猛吹在身上拍在自己身上差不多,又疼又辣。

冷風肆虐,吹得棧道的木板吱呀作響,也吹的這糰子唯一暴露在外的臉部生疼。

白奈粉一個激靈,醒了。

——我難道夢遊到山頂了嗎?

睡的極不舒服的奈粉想爬起來揉眼睛,只見小貓費力的將手從襁褓中伸出,揉了揉眼之後他整個人都停住,隨即———— “喵!”

驚慌稚嫩的“喵喵”的慘叫聲不斷的在懸崖間迴響。

奈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在家睡了一個午覺,醒來時整個世界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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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驚嚇的奈粉連忙向後退去,然而等待他的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區域,而是萬丈懸崖。

要死了!要死了!!

完全沒注意自己身邊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奈粉腳踩空,整個人立刻朝後仰去,半截身體落到半空。

千鈞一髮之際奈粉強烈的生存慾望驅使他抓住棧道的木板,艱難的支撐著身體並努力的要爬上去。

然而這裡可是萬仞高空,風是何其之大,哪怕是一個身體健康的大人想要上來也不容易,更何況是一隻小貓呢?看到情況也只是小貓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手腳越來越無力,但卻怎樣努力都無法爬上木板。

不一會,他的一隻貓爪承受不住肥宅的重量落了下去,另外一隻雖然還在苦苦支撐,但想來放下也只是遲早的事情,到

時候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就在他徹底撐不下去的時候,一雙赤紅的雙眼赫然的出現在了奈粉木板上方。

“抱歉,我回來晚了。”

那也是一隻貓,一隻比奈粉大上許多的花貓,全身上下都有傷,血腥的氣息異常濃烈。身上的衣裳用襤褸不堪都是讚美了,簡直就是將布一條一條披在身上。他的表情冰冷無情,彷彿石頭一樣的僵硬。只是在看到奈粉平安無事之後他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抱起奈粉左看右看確認他真的沒事後,又熟練的從襁褓中扯出幾根長條將奈粉牢牢的綁在自己的背後。

“弟弟,你可千萬別再調皮了,這裡是咚鏘鎮乃至整個身宗最高的懸崖,落下去必是粉身碎骨。”

奈粉連忙點頭,不動了,死都不動了,誰再這個鬼地方動一下誰就是小狗。

此時他的心情要多感動有多感動,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有想到會蹦出一個便宜老哥。老哥你說啥都是對的,只求你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

要是平生奈粉還會思考穿越,yy穿越,但是他現在卻沒有那個心情,此刻他只想離開這個恐怖的懸崖,別說認個哥了,認爹都不成問題。

“別擔心,有哥哥在,你不會有事情的。”似乎是覺察到了奈粉的不安,這只花貓轉頭過露出了憔悴的笑臉,摸了摸他的腦袋。“放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哥哥向你保證,一定能夠逃出去的。”

棧道狹窄,風卻極大,鋪在棧道上的木板不斷搖晃,能夠依靠的卻只有一根佈滿鏽鐵的鐵鏈。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會墜崖,在上一個世界奈粉不說這麼刺激的懸崖,就是一座普通的高樓,讓他從樓頂向下看也能將他嚇的不輕。但在這個世界他卻沒有感覺到害怕,這或許就是家人的力量吧,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家人陪著自己,再困難再危險的事情他也不怕了。

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自己有個貓哥哥的奈粉開始仔細打量自己的親兄弟。這一看不得了,老哥背後全部都是傷,全身的布條也都被染成了紅色。

誰TM幹的,我哥也敢打那個不長眼睛的,哥你沒事吧。憤怒又心疼的奈粉想要大罵,然而年幼的小孩舌頭的都伸不直,哪能一口氣憋這麼多話。想的是這些說出來的卻只有兩字。

“哥,傷。”

奈粉小爪子輕輕的貼在傷口上,越是撫摸這些傷口奈粉心中的火氣就越大。我的老哥這麼好的一個人,誰TM不長眼睛欺負我老哥的!

有疑問就會有解答,有些答案需要猜測而有些答案需要推理,但有些答案不需要猜也不需要推理,它自己就會找上門來。

例如誰傷了花貓。

棧道的路被擋住了,一隻又一隻有著牛一般體型的怪貓擋住了。花貓立馬轉身想要原路返還,然而後面也在不知何時出現了怪貓。它們原地低吼著,朝著花貓緩緩靠攏。

“我以無意再參與貓土大戰,家父已經殞命於身宗,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隱居起來永遠不過問貓土之事,更不會對黯大人復仇,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族現在只剩我和著

年幼的胞弟,閣下為何還要苦苦相逼。”水藍色的韻紋亮起,一把寒冰凝成的刀刃出現在花貓手中。

“上!”

四周原本小心謹慎的怪貓此刻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迅速的撲向花貓,一瞬間五六只怪貓同時撲了過去。

花貓的眼神變的更為冰冷也更狠,握刀的右手上滿是傷痕,有新傷也有舊傷,顯得十分猙獰。他的身體並非那種特別高大型別但是握刀的姿勢卻沉穩有力,即使面對著撲上來的十多隻怪貓,他的眼神中也沒有一絲慌亂。

刀光如雪練,帶起了數蓬鮮血。撲上來的怪貓全部死亡,而在解決了所有怪貓後,花貓的人卻消失了。

然而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消失不見的只是蹤跡而不是人本身。

在解決了怪貓之後他立刻用水袖盪到了說話那人的背後,那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穿戴簡樸卻整潔,手裡拿著一把普通到極點的摺扇,看起來就好像是私塾之中的普通書生。

然而面對這樣的人,花貓卻沒有一絲的憐憫,蒼白的刀光轉眼就到了這書生身前,刀刃破風的聲音似乎就是惡鬼索命的**。

“鏘!”

書生腳下的木板出現裂痕,他本人卻完好無損。

一柄摺扇架住了雪亮的刀鋒。

扇子外的紙被花貓的韻力震碎,露出了藏在其中的冰冷鋒銳的鐵製扇骨。

書生依舊是那張處事不驚的笑臉,只是持扇的手已經壓不住花貓的力道而微微顫抖。

砰!

木板震碎,書生立刻向後一躍跳到一塊新的木板上,然而花貓的刀鋒又來,躲避不及的書生只能強行扭頭,讓花貓的刀砍在了他的右肩上。

鮮血順著他的腰間往下流。

“你也受傷了,就這樣收手可好?放我們離開,我們今後絕不過問貓土,更不會違逆黯大人。”

“只是皮外傷。再說了黯算什麼東西,別拿他壓我,我不是為他而來,只是來找你的。”書生張開鐵扇,笑著。他似乎完全沒有把肩上的傷放在心上,眼睛發亮地看著花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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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到珠希了,你的故事留到下次再講吧。現在我的徒弟上場了。”千瀧從奶粉的身上跳了下來,雙眼盯住五個比賽場地的一個,場地上兩個少女站在對視。

“我也是這個意思,剛好的徒弟也上場了,這個京劇貓的故事,等到以後再不知道水什麼的時候再講吧。”

珠希的對手正好是奈粉白的徒弟旋照,他也一掃前面的睡意,將精力集中在場地。

“我們要不要開個盤?”奈粉提議道。

“開你妹呢,你想鴿影名聲掃地嘛,不過打賭可以。我們賭你徒弟贏了,你可以親我一下,我徒弟贏了,我親你一下怎樣?”

“你嘴唇是不是抹了什麼毒,親下去就死掉的那種。”

“還是賭你的命好了,你徒弟贏了,我只砍你一刀。我徒弟贏了,我也只砍你一刀,只不過往脖子上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