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門現在的情況實際上就是，在自己大腦中強行開了一個微小的亞空間，而由他自己源源不斷供給其精神和能量。
若非那個精神世界實際上太過微小，還只是一種屬於半實質化的情況，否則李阿門恐怕還要更難過。
難怪，他總覺得自己明明應該能夠更強，卻一直遠遠沒有自己應該有的實力了。
從《還珠格格》世界中，到《笑傲江湖》世界中，李阿門總覺得自己好像退步了一般。
李阿門不由對赫敏苦笑道：“看來還是由於我太過於執著於成神，以及執著於建立一個天國了。所以，在我得到聖騎士職業，得到了聖光之力後，才終於讓處於假想中的精神世界，得到了一個真正形成的可能。我自己卻一直茫然不知，直到剛才受你點醒，才終於察覺出來。”
赫敏卻勸解道：“你也不要太過當真。我之前所說的只是一種猜測，實際上對於這種情況也不完全只有這種解釋。其實……還有另一種可能的！！！”
“什麼？還有別的說法？”李阿門頓時鬱悶了，總覺得自己之前的感慨一瞬間變得多餘了。
“知道嗎？其實另一種猜測太過匪夷所思，我更覺得它不現實，所以才更認可之前的說法的。”赫敏解釋道，“雖然之前的猜測有太大可能性，不過卻解釋不了其中的一個問題。我覺得，你目前的精神力太過不正常。你現在的‘真正’精神力顯然是太過強大了，強大得不可思議，簡直就不像是人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正常！！！甚至於，你的這種精神力居然還能夠分出一些雜質，作為又一重精神力外殼，這又怎麼可能呢？這顯然是不正常中的不正常，所以我才有了第二種更加不切實際的猜測。哪怕它再過於不可思議，但我感覺反而它更像是現實了。”
“到底是什麼猜測？讓你說得那麼神秘？”李阿門越發鬱悶了。
之前是赫敏聽不懂他的話，現在反而是他聽不懂赫敏的意思了。
一報還一報，莫過於如此吧。
“雖然不可思議，可是我還是覺得，你的精神力之所以強大，還能夠產生出雜質……怎麼看都不像是你自己能夠擁有的。”赫敏說道，“反而這些龐大的精神力，更像是別人灌輸給你的。”
“不可能！”李阿門搖頭否決道，“我記得很清楚，我的精神力雖然無時無刻似乎都在提升中，但是絕不可能是別人灌輸給我的。”
“問題就在這裡了。”赫敏嘆道，“所以我才覺得看不懂啊，覺得那個猜測有點離譜啊。這還是因為我看到了你那些信徒後，才因此產生的這種猜測。”
“什麼意思？”李阿門問道。
赫敏嚴肅道：“或許你自己其實也有猜測了，所以才會不知不覺做了那樣的事情和安排吧。我問你——你知道信仰之力嗎？”
一瞬間，李阿門就懂了。
他也不需要赫敏再解釋什麼了。
信仰之力，這說得太明白不過了。
赫敏說他的精神力是別人灌輸的，原來卻是這個意思。
信仰之力不斷轉化成為了他的精神力，這實在太過不可思議，因為李阿門分別不是神明，而只是一個凡人，所以才顯得不可思議。
凡人，又怎麼可能接受和轉化得了信仰之力呢？
如果這真的是信仰之力的作用，那麼李阿門會形成固有結界，把一個只是假想中的精神世界進入到具現的階段，明顯就有了一定的可能性。
若只是一個人的力量，李阿門再強大也辦不到這種事情吧。
如果有了某些奇遇的話，李阿門或許還有可能，可是偏偏他當時只有T病毒這一種利器，之後也更多是得到了聖騎士職業這個關鍵因素。
聖衣或許也有影響，不過也不會是決定作用。
因此，哪怕信仰之力再過於不可思議，也是一種更大的可能性了。
“我就是弄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吸收和轉化信仰之力的。”赫敏疑惑道。
“或許……這跟我自己的天賦‘同化’有關係吧。因為被T病毒影響，我當時擁有了一種詭異的天賦，那就是同化。可以將一切外在的力量，全部同化成為自己的力量，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同樣如此。當然，當時似乎只能夠作用於T病毒生物上面。不過，自從得到了完美血液，以及異形細胞之後，這種天賦似乎得到了昇華，現在似乎已經能夠作用於一切生物了。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最近我能夠不斷得到突破的機會吧。沒有足夠的根基，我又如何能夠不斷得到突破呢？”李阿門解釋道，“我覺得聖騎士職業，以及我一開始或許就具備的職業個人化條件，結合上我的這種天賦後，那麼一切都有了解釋。”
信仰之力，說穿了也是一種精神力量，被同化成為李阿門的精神力量後，那麼也不是沒有可能。
或許，赫敏的說法也不一定完全正確。
那個所謂的精神力雜質，未必就一定是精神力雜質。
那個所謂“精神力雜質”形成的“外殼”，那個三角立方體水滴，也許仍舊是真正的本源精神力也不一定。
赫敏畢竟不知道，李阿門除了聖光這一面之外，還擁有暗影那一面。
在他看來，或許如果一定要有精神力雜質，它們最終在暗影面堆積才更有可能吧。
過去，李阿門從來沒有深思過這種問題，現在才想明白了。
“算了，雖然你的解釋讓我明白了情況。不過，還有很多問題我還沒有想明白。現在還是先把目前能夠做的事情做完了再說吧。”赫敏嘆道，“所以，我們還是先學習魔法吧。”
李阿門點頭，似乎因為談得太多了，差點把正事都給忘記了。
說到底，即使看出來了問題所在，暫時他們也沒有能力去解決。
一開始赫敏所提出的解決辦法，並沒有任何問題，暫時還只能先學習魔法這一條路了。
“看在我向來作死的份上，系統或許到了關鍵時還會幫我一把吧。”李阿門只能這樣去思考了。
信仰之力，以及固有結界，這些都可大可小。知道和不知道，都將影響李阿門的未來發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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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只能夠寄希望於——系統為他安排的下個任務世界時，多為他考慮一下了。
放下心思後，他終於開始認真接受赫敏的魔法教學。
這一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