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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分析敵情

巨大的拋石機在戰場上運動實在是太顯而易見了,他們剛一轉彎,眼尖的明軍就發現了這個巨大的威脅,立即互相警告道:“韃子的拋石機來了,韃子的拋石機來了。”

“咚!”地一聲巨響,一名大型鐵臼炮手又發出了一枚巨大的鉛彈,這次運氣不錯,一下子砸中了正在運送傷員的三個回鶻軍士兵,將他們三個砸的非死即傷,傷員也就此省了醫藥費。

“你眼瞎啊!往哪打呢?”這名鐵臼炮手的小旗官見到這種情景,不僅沒有誇他,反而狠狠地朝他的腦袋上抽了一巴掌,恨鐵不成鋼地罵道:“趕緊把韃子的拋石機給老子炸了,你小子想被砸成肉醬就離老子遠點,砸死你個狗日的!”

經過自己的小旗官的這麼一罵,那名鐵臼炮手這才明白了事情的輕重緩急,炸幾個小兵算什麼,反正隔著壕溝,他們又過不來,不趕緊趁對方的拋石機還沒有進入射程將它們砸毀,等著鋪天蓋地的巨石飛過壕溝,前鋒營的將士們非得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一遍不可。

這名鐵臼炮手立即目測了正在緩緩向東線推來的拋石機的射程,感覺距離差不多了,用舌頭舔了一下因為長途奔襲而略微有一些乾裂的嘴唇,雙眼的目光瞬間收攏在一起,猶如火炬一般射向前方,瞄準了那輛大型的拋石機。一邊聚精會神地盯著它的一舉一動,一邊憑藉著自己的經驗慢慢地調整著炮身。此刻他就像是一隻發現獵物的猛虎,雖然外面的世界喧囂塵上,但和他都沒有了任何關係,他的世界裡,只剩下了這門鐵臼炮和敵軍的那輛拋石機車。

“快!炮彈!”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那名鐵臼炮手立即衝著自己的助手吆喝著,機不可失,他預判這個時間和距離剛剛好,要是在耽誤一會兒,炮彈可能就會打到敵軍的後邊去。

這名鐵臼炮手的助手迅速的將炮彈裝了進去,然後閃到一邊。

“點火!”這名鐵臼炮手邊拿出火摺子將炮鐵臼炮點燃,邊向身旁的同伴示警。因為明初的大炮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炸膛,一旦炸膛,不僅打不到對方,自己也有可能搭進去。所以在點火的時候,有必要提醒隊友離開安全距離。

“咚!”地一聲,這門鐵臼炮又發出了它的一聲怒吼,將一枚巨大的鉛彈拋送到空中。鉛彈在空中劃過一條完美的拋物線弧度,然後轟地一聲,砸在了推著拋石機戰車的一名回鶻軍士兵的腳邊。這名回鶻軍士兵被嚇了一跳,但隨即鎮定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的火炮打的都是實心彈,炸不了,只要自己不那麼倒黴,被它們恰巧砸中就好。

推著這輛拋石機戰車的回鶻軍繼續前進,就當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他娘的打歪了,繼續開炮!趕緊把那輛拋石機給我炸了!”這名鐵臼炮手的指揮官氣得一跺腳,心急火燎衝著那名鐵臼炮手大罵道。那輛拋石機馬上就要進入射程了,若是讓它裡面的巨大的石塊落下來,前鋒營的將士肯定會有不小的損失,他們都是自己的袍澤,手足之情,如何不急?

“快!清洗炮管!”那名鐵臼炮手也急眼了,衝著自己的助手大聲指揮道。明初的火炮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射速太慢,好幾分鍾才能開一炮,等你這一套搞完,人家早就下班了。

果然,在付出了十幾輛拋石機被毀的代價後,回鶻軍的數十輛拋石機還是進入了預定的位置,雖然他們還是打不到明軍的火器營,但打前面的前鋒營是問題不大了。

一輛輛拋石機戰車在回鶻軍的操作下,向肅軍的前鋒營丟擲了一塊塊巨石,顯示著他們的怒火與實力。

瞬間,頂在前面的肅軍前鋒營頓感壓力山大,不少士兵被從天而降的巨石砸死或者砸傷,哀嚎聲,叫罵聲,此起彼伏。

“他媽的!火器營是幹什麼吃的?怎麼能讓這麼大的目標溜過來,真是一群飯桶!”“老子們在前方挨炸,他們卻在後方享清福!”

前鋒營的將士吃了回鶻軍的拋石機不少苦頭,個個義憤填膺,紛紛破口大罵起來。

在後方督戰的朱楧也注意到了這一幕,依照他的判斷,對方這次弄了這麼多拋石機,是下血本了,既然這樣,那本王只好叫你血本無歸我,衝著身邊的傳令兵大喝道:“告訴火器營的指揮使,本王給他半個時辰的時間解決掉韃子的拋石機,否則提頭來見!”

“遵命!”傳令兵衝著朱楧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就走,跑去火器營去傳達朱楧的命令。

火器營的官兵知道這拋石機對自己這邊的威脅是最大的,還沒有等到朱楧命令的傳來,就已經自發的組織力量去轟向回鶻軍的拋石機車隊。

一枚枚巨大的鉛彈向雨點一樣砸向回鶻軍的拋石機車隊,將不少拋石機當場砸爛,附近的士兵也沒能倖免,被砸地缺胳膊斷腿,非死即傷。

“幹得好!”“幹得漂亮!”“砸死那群狗娘養的!”這個時候,不光是肅國的士兵,就連站在吐魯番城頭上的哈密軍士兵也開始高聲喝彩起來,他們吃回鶻軍的拋石機的苦吃的太多了,這次見他們就像是紙老虎一樣被定點清除,心中別提有多爽快了。

“快!去把老子的酒拿來!老子要好好的喝上幾杯!”拔忽萬夫長見到城下的這番大戰,心頭也頗為爽快,浴血奮戰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今天,他要喝著小酒吃著花生——如果有的話,好好看戲。

“那個,大人。你的酒剛才已經被拖闊臺萬夫長拿走了。”一名拔忽萬夫長的親兵,小心翼翼地說道,隨即低下了頭,不再說話,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肯定又是一股狂風暴雨襲來。

“什麼?!媳婦兒家娃的,他居然敢搶老子的酒喝?”拔忽萬夫長氣得破口大罵,手裡握著砍刀,虎著臉就去找拖闊臺萬夫長理論去了,下面有如此一場好看的戲,怎麼能沒有美酒陪伴呢?

日暮時分,回鶻軍的拋石機被明軍損毀過半,兩邊也漸漸地停了火,開始各自回營休息,因為晚上打仗是很不方便的,而且大家都打了一天了,都累了,也該歇歇了。

朱楧叫停了火器營,他用火器營轟人家只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並沒有想著憑著這些實心彈就把對方打走。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朱楧帶的彈藥雖然充足,但也經不起毫無節制的揮霍,火器還是等著最後破陣的時候給對方心理震懾用。

雙方全都鳴金收兵,回到了自己的大營內,戰場上又出現了久違的寧靜。朱楧雖然把自己的前鋒營亮了出來,但並沒有攻擊的打算,因為他們現在還無法跨過壕溝。這壕溝得像回鶻軍填護城河一樣把它填平才能過去。朱楧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不可能去找這麼多沙土。也幸虧他沒有填平壕溝,他的部隊已經很疲憊了,剛才跟對方打這場炮戰的意思就是告訴對方老子不怕你,好震懾住對手,以免他們趁自己立足未穩之際發動突然襲擊,本來就是裝一下,有壕溝在只開炮不進攻還說的過去,若是你把壕溝的填平了,還捨不得進攻,那就此地吳銀三百兩,露餡兒了。

夜幕漸漸降臨,雙方的大營內鬥點起了一堆堆的篝火,除了站崗的士兵外,其餘的士兵該吃飯的吃飯,該睡覺的睡覺,睡不著的就聚在火堆處聊天,一片安逸祥和的氣象,似乎是早就忘了自己身在處處都是危險的戰場。

朱楧命令士兵安營紮寨,紮下了穩健的營盤,並在營盤四周設定了許多路障和障礙物來防止敵軍偷襲,雖然他是進攻的一方,但誰能保證對方不會出營偷襲呢?生性穩健的朱楧是不會冒這個危險的。

安排好一切之後,朱楧召開了第一次高階軍事會議,將指揮使以上的將官全都召集了過來,為了拉攏哈密王,也讓他列席了這一次會議。會議討論的主要內容是:如何戰敗十五萬回鶻大軍,解救吐魯番城。

眾位將領現實交頭接耳的討論了一會兒,誰也沒有想出一個奇謀妙計,很明顯,對方在自己營盤周圍挖了壕溝,就是打算不出來了,這個時候除了愣打還有什麼辦法?

前將軍瞿能站起來,衝著朱楧作了一揖,道:“殿下,臣以為我們只有填平壕溝衝進去這一條路,末將今夜就讓將士們準備沙袋,明日攻寨。”

朱楧目前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看對方這架勢,騙是肯定騙不出來的,畢竟大家都是老狐狸,就不必玩兒這一套小兒科了,看來也只能硬著頭皮愣上了,但他並不想明天就發動進攻,擺手制止了瞿能道:“不急,你讓將士們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準備沙袋,後天攻城。”

哈密王納忽裡急於解吐魯番之圍,那裡面可都是他的士兵啊,都是他的本錢,多救出一個來,他將來在肅國說話就多一分底氣,沒有站起來,坐在原地急忙道:“賢婿啊,娜扎還在城裡呢,多等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啊。”

朱楧如何不知道哈密王納忽裡心中的小九九,看來他還是沒有放棄繼續稱王稱霸的野心啊,也難怪,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這種誘惑呢?朱楧對此深表理解,但不會接受,他不會允許自己的地盤之內出現一個國中之國,但畢竟自己現在還用得著他,不能撕破麵皮,微微笑著,十分和善地說道:“哈密王,本王也擔心娜扎,但是我軍長途奔襲,若是不休息就貿然發起進攻危險性太大。我們是城中哈密軍最後的指望,若是我們敗了,他們除了投降之外別無選擇。”

“是啊,哈密王,欲速則不達,剛才我們和回鶻軍進行炮戰,目的就是先震懾他們一下,好給我軍贏得喘息的機會啊。”瞿能自然能夠領會領導的意圖,只是現在這個哈密王也算是朱楧的半個岳父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對他不禮貌,只能以這種柔和的語氣幫助朱楧拒絕他的請求。

“是啊,哈密王。我軍都很疲憊了,這你也看到了,若是不休整就進攻,太過危險了。有我們在,回鶻軍是不會再去攻城了,他們在城裡是很安全的。”

“是啊,是啊。你們哈密軍也很疲憊了,今天都累倒了好幾個,我都看見了。你應該讓他們好好休息啊。”

眾位肅國的大將七嘴八舌的勸解道。直接將哈密王說的沒有了一點脾氣。開會跟打仗是一個道理,自己這邊人多勢眾才會佔優勢。

哈密王納忽裡十分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屬於人家案板上的肥肉,若是惹得肅王不高興了,他那十萬虎狼之師可以瞬間將自己僅剩的兩萬士卒給嚼光,只能撇了撇嘴,眯著眼睛,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道:“我已經歸附於你,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是請你不要忘了,你的女人還在城裡,她為了等你支援,堅持到現在很不容易。”

朱楧心頭閃過一絲冷笑,現在知道心疼自己的女兒了?當初不顧她的意志非要將她嫁到回鶻的時候怎麼就不替自己的女兒想想,但臉上仍然掛著一片和善慈祥的笑容,緩緩道:“請哈密王放心吧,娜扎對我情深義重。我朱楧絕對不會辜負對自己好的人。我這次一定會打敗回鶻,救她出來。”

朱楧這句話不僅是說給哈密王納忽裡聽的,更是說給賬內的諸位將領聽的,讓他們明白,只要跟著自己好好幹,自己絕對不會虧待他們。

之後的會議就是討論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將一切部署完畢之後,朱楧宣佈散會,將領們各自回去,休息的休息,準備的準備,巡夜的巡夜,肅國大營內,一片秩序井然的氣象,百戰之師,不過如此。

朱楧也累壞了,雖然他經常鍛鍊身體,但是這麼長時間的長途奔襲還是讓他吃不消,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來啊,給本王寬衣。”一名侍衛立即上前,將朱楧身上的盔甲卸下來,待到朱楧坐到地上後,有將他的靴子脫下來,整個動作熟練有序,一看就是跟了朱楧很久的老兵。

朱楧穿著一身布衣,頓感一身輕鬆,斜靠在床凳上,將腳翹在前面的桌子上,對著那名侍衛懶洋洋地說道:“去給本王倒杯酒。”

那名侍衛似乎是把朱楧的脾氣摸得恨透,還沒等朱楧說完,就給他倒了一杯滿滿的酒,捧到朱楧跟前,單膝跪到地上,將酒舉到朱楧的跟前,說道:“請殿下喝酒。”

朱楧沒有回覆他的話,從他的手裡拿過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十分隨意的對著那名侍衛說道:“你下去吧。”

那名侍衛唱了一個“諾”,然後躬身而退,但沒有走出帳外,而是站在門口護衛,因為今天正好該他值夜。

朱楧躺在自己的行軍床上,雙手放在後腦勺上枕起來,翹著二郎腿享受著這幾天從未有過的悠閒時光。你這個小妮子,這兩天為了救你,可把本王累壞了,等本王把你弄到手,你可得賣力伺候本王,要不然可就太對不起本王這一番勞累了。

朱楧想著想著,又伸了個懶腰,側了個身,被人伺候慣了,一下回到沒人伺候的時光還真是感覺渾身不舒服,雖然軍營裡也有侍衛伺候,但他們粗手粗腳的怎麼比得了自己的嬌妻美妾善解人意。

一想起被自己留在後面的三個美人,朱楧的心裡就跟貓爪似的,前幾天忙著趕路倒也沒什麼,這一閒下來,還真是感覺空虛寂寞冷,看來自己以後在軍營中也要弄幾個女人伺候,搞一個自己的娘子衛親軍,要不然這大晚上的實在是太難熬了。

朱楧有這個想法並不過分,古代的大將打仗時大多都會帶個小老婆來派遣寂寞,打仗雖然緊張刺激,但也有空閒的時候,古人又沒有電視電腦可以玩,空閒的時候總要找點事做,女人就成了他們最好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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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朱楧的內心泛起了一絲苦笑,現在大敵當前,自己居然滿腦子想這件事,傳出去也怪丟人的,當下微笑著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不再胡思亂想,倒頭睡去,準備明天之後的大戰。

這是本王第一次跟真正意義上的強國交手,無論如何也要贏!

第二天,雙方的陣地都比較安靜,就算是兩軍對壘,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打打殺殺,大家也需要休息,也有和平補刀的時間,這一天雖然沒有發生什麼戰事,但對於肅軍和回鶻軍來說都很重要。

肅軍要忙著準備沙袋,砍伐樹木做成梯子,準備跨過壕溝。回鶻軍則忙著整理隊伍,搶救傷員,經過這幾日的攻城大戰,以及昨天和肅國的炮戰,他們也有了不少損失,許多士兵受傷,也有許多器械損毀,誰都知道肅軍馬上就要進攻了,因此每個人都抓緊時間準備著。因為他們知道,肅國和哈密不同,是真正意義上的強國,單從昨天的炮戰中他們就領略到了肅國的實力,這幾日一直站著上風的回鶻軍遠端打擊部隊,一下子就落了下風,因此沒有人敢輕視。

朱楧站在大帳旁邊,看著自己的軍隊一派忙碌的景象,心中大感欣慰,只要自己的國民軍隊永遠都保持著這種玩命兒苦幹的精神,而不是像明末的東林黨那樣崇尚嘴炮,那自己辛苦經營的肅國就一定會蒸蒸日上,不懼任何挑戰。

迪麗娜扎站在吐魯番的城頭,看著城外的肅國援軍都在熱火朝天的準備著戰鬥,心中不由地一喜,他訓練出來的軍隊就是不一樣。早在之前她出使肅國時,就曾為肅國全國上下熱火朝天的準備戰爭感到震驚,這完全顛覆了她的價值觀。在她以前的觀念裡,漢人都是害怕戰爭的,都在想方設法的逃避兵役,可是肅國的軍民卻是很喜歡戰爭,一聽說要打仗,人人都忙的熱火朝天,就連小孩子也在幫著大人幹活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幕,讓她對朱楧完全放心了下來,認為她找的這個如意郎君完全有能力保護她,這才使她不遺餘力的勸說哈密王投靠肅國。

就在這時,迪麗娜扎看到肅軍大將旗下面站著一個人,穿著鮮明的鎧甲,十分地威武站在大帳旁邊指揮著忙碌的肅國軍隊,雖然距離很遠,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迪麗娜扎仍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頭一動,從那個人身上散發出的王霸之氣來看,他就是自己這幾天苦苦等待的那個人。

迪麗娜扎很想衝他喊幾句,然後再揮揮手,告訴他自己在這裡等他,但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喊破嗓子他也聽不見,與其在他忙碌的時候給他添麻煩,還不如好好待在城裡,看他打敗回鶻軍,救自己出來。

朱楧站在大將旗下,也衝著吐魯番的城頭望了望,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安然無恙,而不是被敵人打的缺胳膊斷腿,但無奈距離太遠,對方又在城頭上面,有城牆擋著,實在是看不到。

二人就這樣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著對方的訊息,雖然距離很近,但就是無法相見,因為他們的前面還隔著一道巨大的鴻溝——回鶻軍。

但朱楧還是慶幸的,上天讓他做了大明肅王,而不是牛郎,他有能力打破橫在二人中間的橫溝,而不是像牛郎那樣整天以淚洗面。

晚上的時候,肅國的各項準備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朱楧命令傳令兵召集諸將升帳議事,這一次是絕對的戰前軍事會議,因此每一個人都一臉肅殺,不敢有絲毫的輕慢之心。

朱楧坐在自己的行軍馬紮上,指著地上的圖對諸位將軍語重心長的說道:“回鶻軍的大將博爾忽在他們的大營外面挖了一道壕溝來阻擋我軍,意圖將我軍阻擋在吐魯番城外,又築起甬道來運送糧食。他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跟我們拖。此處距離他們的屬地高昌很近,而距離我們的屬地敦煌和哈密卻很遠,只要拖到我們的糧草供應不上來,我們就不得不退兵,到時候,吐魯番就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