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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決定命運的大雨

“眾位真的願意擁戴我為新的哈密王?”安克帖木兒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作為哈密王納忽裡的弟弟,他為了哈密的建國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論資歷、論功勞,整個哈密國內絕對沒有人可以與他相提並論。

哈密王納忽裡也曾多次表示等自己死了之後要將王位傳於他,可等到政局穩定下來,他有絕口不提此事,開始暗中培養自己的兒子——脫罕帖木兒的實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這件事讓安克帖木兒十分憤怒,他感到自己被人耍了,他可不是好相與的人,不會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既然你不給我,那我只好自己去搶了。他隱忍了這麼多年,這次終於有了機會,哈密已經完了,跟著朱楧最多只能做個無足輕重的小官,說不定還會跟沙洲王阿魯哥失裡一樣去看糧倉,這種侮辱他安克帖木兒是絕對不會忍受的,當即決定放手搏一把,向他這些心腹攤了牌。

“當然,安克大人絕對是英明的哈密之主,我等願誓死效忠,若有二心,天誅地滅!”

“對!若有二心,天誅地滅!”圍坐在安克帖木兒大帳內的一群哈密軍官紛紛低吼著,每個人都將右手放在胸前錘了三下,藉此來向安克帖木兒表示自己的忠心。

眼見眾人擁戴,安克帖木兒此時也不矯情了,掃視了一圈諸將,陰沉著臉,拉低著聲音惡狠狠地說道:“事到危難宜放膽!諸位也都看出那朱楧小兒的險惡用心了,我們若是跟著他,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依我看,我們還是投奔回鶻。回鶻此時正在和肅國交戰,陷入了僵局,我們此時投奔過去,他們肯定會給我們一個好的位置,我們就以此為本錢,等待機會,東山再起。”

“好,我們聽安克大人的。”帳內的哈密軍將領也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他們現在過去投奔,對於回鶻來說,無異於是雪中送碳,對方肯定會給自己一個不錯的價錢,等緩過勁兒,可以藉此謀一個好的出路,總比待在這裡給朱楧當炮灰強。

“諸位將軍先回去準備吧,我們過半個時辰再在這裡集合。本王也要趁這個機會去辦一件事情。”安克帖木兒開始以本王自居了,這個稱號他等了好幾十年,今天終於可以這麼稱呼自己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稱號,他只用了一個晚上。

“末將遵命!”諸位哈密軍大小將領齊刷刷地站起來,一齊抱拳行禮道。隨後悄悄地走出了帳外,消失在黑夜中,分頭準備去了。

這些人都是最忠實於安克帖木兒的老部下,因此他也不擔心他們會出現叛徒,這個時候他要去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殺掉自己的兄長和侄子,不僅為了爭奪王位,還為了出一出自己心中這多年來的惡氣。

安克帖木兒徑直走進哈密王納忽裡的大帳之內,哈密王納忽裡還沒有睡,還在為自己今日損失過大之事衝著自己的兒子脫罕帖木兒大吐苦水,大罵朱楧操蛋,連一點棺材本都不給他留下。

見到安克帖木兒進來,哈密王納忽裡先是一愣,隨即一臉疑惑地說道:“安克,你怎麼來了?進來之前怎麼不讓侍衛通報一聲,你忘了我國的規矩了嗎?”

“我國?我們的哈密國還存在嗎?我敬愛的王兄,自從你投降朱楧的那一天起,他可就滅亡了啊,你可是哈密的王國之君啊。”安克帖木兒一邊慢慢地向著哈密納忽裡父子走去,一邊帶著一絲憤怒和諷刺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只要有本王還在一天,我哈密就沒有亡。朱楧已經許諾我為哈密城主了,到時候雖然不能稱王號,但在這哈密城內還是我說了算。”哈密王納忽裡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立即板起臉來,擺出一副大王的架子訓斥道,企圖藉此震懾住步步緊逼的安克帖木兒。

“哈哈哈。”安克帖木兒爆發出一陣低聲的狂笑,笑聲是那麼的輕蔑,然後像看著一個傻逼一樣的看著哈密王納忽裡說道:“這種騙三歲小孩子的話你也相信,你這個王也真是越當越回去了。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們,我決定去投奔回鶻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是想像你這個哥哥借點東西。我們兄弟一場,你不會不給我吧。”

哈密王納忽裡混了一輩子,也算是半個人精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毫無察覺?他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他的恐懼一下子從內心爆發出來,湧遍全身,震盪得他的汗毛都在瑟瑟發抖,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借你們父子的腦袋用一用,有了它們,我到了回鶻那邊才能得到更好的位置。”安克帖木兒邊說邊向哈密王納忽裡慢慢走近,嘴角掛著一副猶如鬼魅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這時,幾名身穿夜行衣的死士突然衝進帳中,跟在安克帖木兒的身後,慢慢地向哈密王納忽裡走去,看他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待宰的羔羊。他們每個人的刀上,都在滴答滴答地滴著血。

“來人!快來人!侍衛長!”哈密王納忽裡聲嘶力竭地大吼著,雖然知道看這情景,侍衛長怕是凶多吉少,但還是抱著最後的僥幸心理大聲的高呼著,寄希望於哪個膽大的小兵半夜跑到他的大帳跟前來撒尿,一不小心聽到了他的呼救——希望真的很渺茫。

“不要在白費力氣了,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了,今天老天爺終於讓我如願了。上!”安克帖木兒扭過頭去,衝著身後的死士,惡狠狠地命令道。

十幾個死士一擁而上,十分熟練的割下來哈密王納忽裡父子的人頭,然後打包帶走,跟著安克帖木兒回到了他的大帳。

安克帖木兒的親信差不多都準備好了,陸陸續續地聚了過來,他們趁著夜色的掩護,有意識地繞過明軍的巡邏,向著回鶻軍的大營摸索前進。

但是這麼多人一起行動,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明軍對他們又是重點防範,很快有巡夜的士兵發現了異常,大聲叫喊道:“什麼人?站住!口令!”

“成敗在此一舉,殺出去!”安克帖木兒果斷的下令道。這個時候玩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有用了,對方要是被你三言兩語騙過去了,大明早就亡了。

“嗖!”地一聲響動,是弩箭破空的聲音,早就準備好的哈密王弓弩手待安克帖木兒一聲令下後,立即一箭射穿了那位剛才喊話的明軍的喉嚨。

“有警報!有警報!準備戰鬥!”與這位明軍一起巡夜的九名士兵立即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紛紛拿出硬弓來,就地找了個掩護就開始與哈密的叛軍對射。一名明軍點燃了隨身攜帶的火把,向著不遠處的觀察哨畫了三個圓圈。只不過第三個圈還沒有畫完,他就被哈密叛軍的弓弩手給射死了。

這一下子,附近的明軍都知道這一帶出事了,立即一邊高聲示警,一邊迅速地向這一帶趕過來。

“快殺出去!前面就是榮華富貴,殺啊!”安克帖木兒高聲大叫著,抽出戰刀來,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辦法回頭,成敗在此一舉,這個時候只有捨命一搏了。

他手下的哈密軍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早就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準備,紛紛抽出兵器來,高聲大叫著,向著對面的明軍衝了過去。

對方是突然襲擊,又是背水一戰,一時間明軍竟然還落了下風。

“殿下!”帳外的侍衛又著急忙荒的跑進來,跪在朱楧的跟前,大聲地稟報道:“啟稟殿下,哈密軍兵變了。”

“什麼?”朱楧聞言不覺大驚,哈密軍雖然人數不多,戰鬥力也有限,但這個時候鬧兵變確實是很傷士氣的行為,一個咕嚕爬起來,急忙衝著那名侍衛說道:“去拿本王的盔甲和兵器來。”

帳外的明軍大營一片混亂,許多人被這突入其來的變故震驚了,今天夜裡烏雲閉月,也周圍一片漆黑,藉著幾個微弱的火把很難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因此明軍有些猝不及防,竟然被這一隊哈密軍士兵衝了出去。

“快!衝到壕溝對面,鳴金三聲,對方就會來接應我們。”安克帖木兒高聲大叫著指揮著軍隊衝鋒,原來他和回鶻軍早有勾結,約好了投降的暗號,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跟隨安克帖木兒的哈密軍隊瘋了一樣的衝向壕溝的對面,向前一步是天堂,向後一步是地獄,任誰也會拼命。

就在他們即將衝到壕溝邊上的時候,黑夜裡突然閃出一彪人馬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為首的一位英氣逼人的少年凌空大喝道:“叛賊!本王何曾薄待爾等,爾等居然想要背叛我?”

說話的正是肅王朱楧。

“哼!好一句何曾薄待,我們兄弟這幾日給你當炮灰當的夠多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回鶻那邊的人,來日戰場相見,還望肅王恕我等無禮。”安克帖木兒十分不屑地回了一句,黑夜之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是十分不滿的。

“用不著來日,今日本王就與爾等見個分曉!”朱楧勃然大怒,這個世界上除了老朱以外,還沒有人敢如此挑戰他的權威,簡直是視他這個肅王如無物,當即取下硬弓來,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盲射。

“啊!”地一聲慘叫,傳來了馬上一人應聲倒地的聲音,不得不說朱楧的箭法還真不是蓋的,中箭倒地的人正是此次叛亂的頭領——安克帖木兒。

“安克大人!”哈密叛軍萬萬沒想到他們的首領就這樣一下子被對方給射死了,一下子嚇得六神無主,許多人紛紛扔掉兵器投降,剩下的人想要負隅頑抗也完全沒有了勝算,被明軍絞殺殆盡。

朱楧身穿重甲,邁著堅定的步子,帶著一隊衛兵走到安克帖木兒的屍體旁邊,見他馬背上滾下來的兩個帶血的布包裡包著的正是哈密王納忽裡父子的人頭,這才確定了此次兵變的主使是這個叫安克帖木兒的傢伙,這個人曾經派人暗殺過自己和娜扎,這段時間為了大局,朱楧一直忍著,沒想到今天他又跳出了跟自己作對。

朱楧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地怒火,眼眸中一下子射出了灼熱的火焰,惡狠狠地說道:“將安克帖木兒五馬分屍,所有參與兵變的人全部斬首一個不留!”

隨後,又斜眼看了一下哈密王納忽裡的首級,心中略微泛起了一絲不忍之意,這位哈密王雖然老是跟自己鬧彆扭,但彼此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立場不同而已,坦白來說,自己若是處於他那個位置,肯定也會這麼做,誰願意將自己一輩子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拱手讓出?

朱楧對這個哈密王的所作所為深表理解,況且再怎麼說他也是迪麗娜扎的父親,這點人情總是要念的,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吩咐道:“將哈密王父子的屍體縫好運往哈密,以王禮下葬。”

“臣遵令!”一名站在朱楧身邊的千戶向朱楧作了一揖,慷慨的回答道。他這種級別的官員平時是見不到王爺的,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在王爺跟前好好表現一次,怎麼能不積極呢?

這次兵變被徹底平定,共斬殺鬧事的哈密軍將士上千人,鮮血流了一地,不過朱楧對此還是略微有點慶幸的,多虧了安克帖木兒這個蠢貨殺了哈密王,要不然自己將來還不知道如何安置他,雖說讓他當哈密城主是騙他的,但畢竟這件事是自己親口答應的,出爾反爾打自己嘴巴的事還是很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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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烏雲越聚越多,甚至開始了有了陣陣雷聲,看來免不了要來一場傾盆大雨。朱楧信步返回大帳,這時候一名傳令兵打馬走過來,見到朱楧後,一個咕嚕翻下馬來,單膝跪在地上,行了一禮道:“啟稟大王,長孫將軍已經擊退了回鶻軍的襲擾部隊。”

朱楧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地“嗯”了一聲,此事早就在他的預料之內,因此也不覺得吃驚,很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那名傳令兵退下,然後徑直回到自己的大帳內,寬衣解帶,到頭就睡。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傾盆大雨,跟瓢潑一般,嘩嘩地灑在雙方的營地上。

朱楧的中軍大帳建在了地勢較高的地方,搭建技巧也很講究,以確保他這個王爺不管是晴天還是雨天都可以住的舒服。

現在的朱楧最擔心的倒不是自己的住所問題,雖說穿越成王爺之後,他變嬌貴了不少,但骨子裡還是能吃苦的,要不然也不會親自帶著大軍來打仗了。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還是火器營的火藥,明朝初年的火器防水效能都是很差的,火藥不是裝在金屬容器裡面,而是散著倒進炮管或者火銃管裡,如果火器溼了的話,那火藥就會失靈。

明朝末年,孫傳庭出關馳援開封與李自成最後一戰時,就是遇上了連日大雨而失敗,連續不斷的大雨不僅阻斷了明軍的糧道,搞的明軍只能吃沒有長熟的柿子充飢,士兵們的體力跟不上,還使得孫傳庭精心打造的火車營威力大減,沒有打破李自成的騎兵陣,被李自成打了個防守反擊。

實際上,直到鴉片戰爭時,英軍的火器都沒有解決防水的問題,更何況是明朝時期的火器。

史學家往往把孫傳庭最後的失敗歸咎於崇禎太急切,逼著他出關與李自成作戰,這實際上是完全不瞭解當時的形勢,不從當時的實際情況出發,而是從滿清編纂的史料出發。

實際上,崇禎當時也沒得選。開封城已經被李自成圍了三次了,糧草斷絕,危若累卵,都開始人吃人了,誰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而且開封是京城的南大門,只要拿下來開封,就可以沿著古運河北上直逼京城。當年徐達北伐元大都就是走的這條路線。徐達可以這麼做,為什麼李自成就不能這麼做?為什麼要繞到陝西呢?你從開封坐車去北京還要繞到陝西轉車嗎?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陝西的孫傳庭雖然有一定的實力,但陝西的地形太有特點了,只要將潼關堵住,外面的人就別想進來,當然裡面的人也別想出來。當年朱元璋派徐達常遇春北伐的時候,為了防備陝西的李思齊支援,就先派鄧愈攻佔了潼關,將他的軍隊鎖在了陝西,是李思齊的大軍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北宋靖康之變時,金軍也是先派部隊攻佔了潼關,使得北宋的王牌軍隊——秦晉西軍窩在陝西出不來,這才從容的攻破了開封。前人珠玉在前,李自成為什麼不能效仿呢?他若是攻佔了開封之後,也派一支部隊攻佔潼關,那孫傳庭的十萬大軍也就被鎖在裡面,毫無用處了,所謂扼京師上游這句話,就成了一句空話,這句話說不定也是孫傳庭的一句託詞,因為說的很沒有水平,不符合他的智商。

實際上這件事大家都沒有錯,錯就錯在明朝該亡了,氣數已盡。孫傳庭考慮的是戰術問題——“兵新募,不堪用”,帶著一群未經訓練的新軍去和李自成交戰勝算的確不大。而崇禎考慮的是戰略問題,李自成若是打破了開封就可以直逼京城端掉皇帝的老巢了,到時候你就算是練出了足以橫掃天下的軍隊又有什麼用?崇禎不是元順帝,不能往北邊跑,依照他的性子,到時候肯定就是殉國一條路。所以說這件事不能怪崇禎心急,是他沒得選。

崇禎當時手裡就只剩下三張牌了,第一張牌就是窩到武漢的左良玉,左良玉部雖然有一定的實力,但已經被李自成打怕了,不敢跟他交鋒,而且左良玉囂張跋扈,此時已經不怎麼聽調遣了,所以這張牌形同虛設。

第二張就是寧遠總兵吳三桂,這個就不用多說了,他還要防備滿清南下,離不開,寧遠是戰略要地,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放棄的。後世的一些自以為是大神的人整天質疑關寧防線的作用,這實在是自以為是的觀點。他們的理由是清軍數次繞過關寧防線跑到明朝腹地入寇,防線是死的,人是活的,所以關寧防線跟後世的馬奇諾防線一樣,是形象工程,形同虛設。

持這種觀點的人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建立關寧防線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明朝後期的財政收入幾乎都砸到上面去了。明朝的皇帝和那些考上進士、榜眼、狀元又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混到權力巔峰的人都是傻子嗎?沒用他們還費那麼大勁幹什麼?

那些將關寧防線比作馬奇諾防線的人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地形,諸位書友可以開啟百度地圖看一下,從北京到東北的火車就一條路,就是沿著關寧防線到瀋陽。這是因為,從瀋陽到錦州再到山海關是一馬平川的大路,就算是古代的交通條件下,十幾萬人刷刷地也就過去了。而要是從蒙古繞路的話,不僅遠,路還特別難走,又窄又陡,幾萬人的部隊都要繞老半天,非常不方便。

清軍能幾次成功入寇明朝是因為當時明朝國力虛弱,再加上內部大亂,無力阻擊而已,若是太平年代,只要把後路切斷,那深入明朝腹地的清軍就有了被關門打狗的危險。也正是因為有關寧防線的阻隔,清軍前幾次只能入寇,搶完就要跑,要不等明朝的援軍彙集,就有被包餃子的危險。

其實,清軍一直都是想攻佔明朝的疆土的,誰會嫌自己的地盤大?只是形勢不允許而已。

後世的張作霖要從北京退到東北時,有情報顯示日本人在皇姑屯火車站有異動,他的參謀長楊宇霆就勸他乘坐汽車,從古北口繞路回東北,結果他嫌繞的慌沒有聽從,被炸死在了皇姑屯火車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