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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存亡在虛實

還是韓非子說的那句話:“存亡在虛實,不在眾寡。”國力說到底就是君王對國家的掌控力,也就是他能掌握住多少資源。一個國家的資源再多,沒有掌握在君王手裡又有什麼用呢?

雖然魏忠賢也不是什麼好人,崇禎登基之前還跟他有點過節,但作為一個政治家不能僅憑個人喜好任用一個人,就算要殺他也要培養出他的替代品再動手。

崇禎之敗,始於殺魏忠賢,剷除閹黨,而更深層次的原因就是泰昌皇帝。這位仁兄一直不受萬曆待見,過著謹小慎微的生活,好不容易當了皇帝就開始放縱,結果縱慾而亡,年僅三十八歲。他一死,就留下了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孤獨的去面對明朝歷史上最兇猛的強盜——後金,以及明朝歷史上組織最嚴密、智商最高、關係最盤根錯節、最有錢的既得利益集團——東林黨和江南資本家。此外,還有小冰河時期帶來的天災人禍和層出不窮的兵變。

想想就覺得天啟與崇禎很可憐,而泰昌是多麼的不負責任!

鑑於明朝滅亡的教訓,朱楧才這才決定制定以上的祖訓,目的就是督促兒孫鍛鍊好身體,爭取活到繼承人不再天真再撒手,這樣就不會留下孤兒寡母,甚至是孤兒讓人家欺負。

就在朱楧剛剛換上便服不久,其餘三個妃子也在各自宮人的陪伴之下來到了王后孫雲琦的寢殿,見到朱楧和孫雲琦後,立即急行兩步,走上前來,盈盈跪倒,叩頭道:“臣妾叩見王上、王后。王上千歲、千千歲。王后金安。”

朱楧掃視了一圈兒這三位絕世大美人,見她們也都換上了平時百姓穿的便服,只是從材質上看,肯定也是達官顯貴家的夫人們穿的,顯然是過去傳令的宮人們將寡人的意圖告訴了她們,她們心有靈犀,才換上便服。人長得好看的話,穿什麼都好看,這三位美人就算不穿華貴的宮廷服裝,也照樣美豔動人,帶出去肯定倍有面子,微微一笑,十分和藹的說道:“三位愛妃快快請起,今日我們是微服出巡,考察烤鴨店地址的,愛妃們不必多禮,出去之後,稱呼寡人為老爺即可。”

“臣妾遵旨。”眾美女齊齊行了一禮,齊聲答道。

藍幼澄快走兩步跑到朱楧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嬌滴滴地說道:“王爺,我們考察完烤鴨店的地址後,臣妾們能不能去逛逛布匹和絲綢店?”

朱楧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剛剛說完要改稱呼怎麼轉眼就忘了?藍幼澄看見朱楧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嚇得連忙用手捂著了自己的櫻桃小口,一副小孩子犯了錯誤的表情賣萌道:“老爺,妾身錯了。”

朱楧朝著她的小腦袋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佯裝不高興地說道:“讓你長點記性,下次再說錯看老爺我怎麼收拾你?”

藍幼澄嘟著嘴,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乖巧地應承道:“哦,妾身一定記在心裡。那妾身說的那件事老爺到底答不答應啊?”

朱楧怎麼可能不答應,逛街是女生最愛幹的事了,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是如此,身為丈夫,怎麼可能抹殺掉自己老婆們的這點愛好,一手摟住一個美女,一臉享受的笑道:“行。等忙完正事,我就陪你們逛個痛快,今天你們想買什麼就敞開了買,錢都由本老爺出。”

哦了個草,這種感覺真是爽啊。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眾位老婆又是一片歡騰,做大王的女人確實是一種享受。

朱楧沒有備車,因為他想實際考察一下敦煌的風土人情,就帶著四個老婆和幾名家丁打扮的侍衛信步走出了宮殿。

由於朱楧將敦煌定為陪都,這裡的人口也迅速稠密起來,首先多起來的是軍戶,國都附近,軍隊必須要多,否則容易造成外重內輕的局面,有爆發安史之亂的危險。

軍戶多了之後,這些大頭兵和他們的家屬也要吃喝拉撒,因此這裡的各式各樣的店鋪也就林林總總的多了起來。

其次,定為臨時都城之後,來敦煌辦事的,做生意的人也驟然增加,使得這一帶相當繁榮,比阿魯哥失裡統治時期要繁榮很多倍,當然現在的敦煌郡裡住著的大多數是漢人。

敦煌城裡很熱鬧,街上賣什麼的都有,再加上是陪都,治安問題也大為加強,因此朱楧只帶著幾個侍衛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眾人在敦煌城裡的幾條主幹道上逛了半天,最終看好了四處地方,這四處地方之前都是沙洲王阿魯哥失裡以及他手下的大臣們的私產,早就被朱楧給沒收,還沒來得及出售或者出租,這下子連租金都省了,烤鴨店豈能不賺?

“老爺,您看這四處地方哪裡比較好?”王后孫雲琦有些犯難了,皺著眉頭,一副猶猶豫豫,十分犯難的樣子說道。

朱楧停下腳步,扭頭看了她一眼,負著手,笑道:“你是這個家裡的主婦,你來定吧。”

“啊?這個……..”孫雲琦犯難了,沒想到朱楧直接將這個決定權交給她,她不是不知道朱楧對這件事的重視,生怕因為自己的決策失誤而搞砸了王爺的大事,一向較為果斷的她也變得猶猶豫豫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老爺,妾身覺得這四處位置的繁華程度都差不多。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取捨。”

“既然不知道如何取捨,那乾脆都定下來好了。反正這四處位置各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也形不成競爭關係。”朱楧微笑著,一臉自信與暢想地望著不遠處的一處被他們相中的店鋪說道。

眾位女子面面相覷,迪麗娜扎笑盈盈地問道:“老爺不是想著先開一家店當做樣板嗎?怎麼突然間要同時開四家了?”

“我想過了,之前是我太謹慎了,只開一家店未免有些太小家子氣。反正老爺我有的是錢,一次多開幾家也無妨,到時候,我一定會讓咱們家的字號響遍整個敦煌城。”朱楧十分自信地說道,雖說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但是作為一個王者,太過謹小慎微也不是什麼好事,幾家店而已,就算賠了又如何,更何況賠的機率真的很低,隨後又轉過身去,面帶和善的微笑對著自己的四個老婆說道:“好了。現在正事忙完了,接下來本老爺就履行諾言,帶你們去逛街吧。”

“好啊,好啊。謝謝老爺。”四位絕色美女又是一陣歡騰,惹得街上的行人紛紛側目,他們看看這四個絕世美人,又看看朱楧,頓時是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這是誰家的公子哥啊,命這麼好,居然有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陪伴。

“姐姐,我剛才留意了一家綢緞莊,感覺很不錯,姐姐要不要去看看。”說話的是黛昱竹,由於是奴婢出身,即使是做了王妃也是始終謹小慎微,剛才考察烤鴨店地址的時候她留意到附近有一家綢緞莊不錯,自己很想去,同時也感覺王后會喜歡,於是就提出了這個建議。

“妹妹說的可是渠記綢緞莊?”孫雲琦一直很喜歡黛昱竹,除了她乖巧懂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她能時刻擺正自己的位置,從來不仗著王上的寵幸有所倨傲,對她提出的意見也是慎重考慮,笑著問道。

黛昱竹臉上洋溢出驚喜的表情,頻頻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嗯。沒想到妾身跟姐姐想到一塊去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看看。”淑妃是跟他最早的人,王后又是一國之母,既然她們兩個達成了共識,那這個地方就必須去看,朱楧當即拍了板,隨後帶著四位老婆向渠記綢緞莊走去。

這家綢緞鋪規模還真不小,裡面的各色絲綢林林總總,數目繁多,不禁讓人眼花繚亂,來這裡的購物的人也不少,但看穿衣打扮就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因為這裡賣的都是高檔絲綢,一般人可消費不起。

“這裡的東西真多,快看看,那匹怎麼樣?給老爺做件衣服正合適。”迪麗娜扎被這琳琅滿目的絲綢晃瞎了眼,她出生於西北,又生長於亂世,之前的哈密是沒有資格跟大明通商的,因此她也沒有機會能搞到絲綢,直到朱楧送了她幾匹。這幾匹絲綢她寶貝的不得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今天一下子見到這麼多絲綢,頓時是又驚又喜,但她沒有先為自己想,而是先想著給朱楧做幾件衣服。

“這件也不錯,姐姐,你穿這件顏色的衣服肯定好看。”藍幼澄拿出一匹絳紅色的絲綢來,衝著孫雲琦說道。

不得不說,藍幼澄的眼光還是很準的,孫雲琦一看到這匹絲綢,眼睛裡登時放出異樣的光彩,立即將它抱在懷裡**來**去,看樣子是喜歡的不得了,笑著問站在他們前面的一個滿臉堆笑的中年男子道:“掌櫃的,這匹多少錢?”

那名掌櫃立即湊上前去,笑道眼睛都彎下去了,堆笑道:“這位夫人真是好眼力啊,一看您就是達官顯貴家的夫人,這匹絲綢的顏色正配您的身份。本店的絲綢一向是物美價廉,這匹絲綢賣您十五兩銀子。”掌櫃的說著,雙手比了一個十,然後又伸出單手來比了一個五。

“十五兩?你這也太貴了吧,貴了一倍都不止啊。”孫雲琦明顯被這個價格給嚇到了,一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張櫻桃小口都變成了o型,倒吸了一口涼氣感嘆道。

那名掌櫃的沒有因此而慌亂,仍舊是笑嘻嘻地鎮定道:“這位夫人是江南來的吧。不滿您說,在下也是外地人,不久之前來到敦煌開了這家店。江南的一匹絲綢確實只賣六兩銀子,可是運到西北來,就要賣十五兩了,這還是因為本店實力雄厚,一次進的貨物較多,而成本降低的緣故,要是去別家店買,這種成色的絲綢,怕是您十六兩都拿不下來。”

他這一番話倒是引起了朱楧的極大興趣,江南的一匹六兩銀子的絲綢運到西北來竟能值十五兩銀子,就算是扣除了運費和人工費,那也至少淨賺一倍。我的乖乖,怪不得老朱要打擊商人呢,什麼都不生產,做一次搬運工就能賺取暴利,國家的財富沒有因此而增加,你們的腰包倒是鼓了不少,不宰你們,宰誰?笑著問掌櫃的道:“這位掌櫃,你這家店開的可真夠大啊,下了不少本錢吧。”

“您慧眼。”掌櫃的立即轉過頭去,一臉堆笑著衝著朱楧說道:“不是在下吹牛皮,在這敦煌城,哦,不,在這肅國,您絕對找不到一家比咱家還大、貨還全的絲綢店。您帶著幾位夫人來這裡選絲綢,可算來對地方了,包您滿意。”

朱楧被這位八面玲瓏的掌櫃的搞得心頭一樂,臉上也不由地掛起了笑容,問道:“你剛才說你是外地來的,敢問是哪裡來的,貴姓啊?”

話音剛落,掌櫃的還沒有說話,一名打扮妖嬈的貴婦人突然間走了過來,看到孫雲琦抱著的那匹絲綢後,頓時喜形於色,笑著說道:“這匹絲綢不錯,渠掌櫃,給我也來一匹。”

很明顯,這位渠掌櫃認識這位貴婦人,當即舍下朱楧等人,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那表情,恨不得給人家捧臭腳,堆笑道:“鄭夫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那名貴婦十分風騷的擺弄了一下手絹,沒好氣地嗲聲道:“跟他們打牌打煩了,就過來轉轉,怎麼?你還不歡迎啊?”

那名渠掌櫃的腦袋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立即賠笑道:“豈敢?豈敢?小人巴不得您來呢,您能來本小店,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啊。只是,只是那款絲綢只剩下這一匹了,已經被這位夫人看上了。鄭夫人您要是想要,改日小人叮囑進貨的夥計專門給您進一匹。”

“改日?”那名鄭夫人一聽這話立時露出了滿臉不悅的表情,一副別人欠了她二百塊錢的表情,道:“改日是什麼時候?從西北到一趟江南運貨要多久?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你剛才也說了,她也只是看上了是吧,還沒買是吧,沒買你就能賣給別人。這匹絲綢,我買了。”說罷,十分大氣的從袖口裡掏出一錠銀子拍在桌子上,一副傲嬌神情。只是這副神情在朱楧眼中不是霸氣側漏,而是十足十地沒素質。說實話這個女的長得也很不錯,算得上是漂亮,只是長得再漂亮,這副德行也是讓人覺得噁心,不知道是哪個色迷心竅的人看上了這個女人,貪圖了一時美貌,卻給自己埋下了禍根,遲早會惹下大麻煩。

這名渠掌櫃還算是個厚道人,一聽見鄭夫人這麼說,沒有立即改口變臉,而是十分為難地哀求道:“那個鄭夫人,凡是都講究先來後到。小店做生意一向以誠信為本,怎麼能做出欺辱客人之事?您來看看,這裡還有很多好絲綢,要不您再好好挑挑,給您打折。”

“打折?本夫人差那點錢嗎?你說你想欺辱客人,那就是說我再欺辱別人了。”鄭夫人仍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態度,十分生氣的白了渠掌櫃一眼,轉身衝著孫雲琦驕傲地說道:“這匹絲綢我買了,你可以去挑一匹其它的,我也買單,就算是我送你的,這就不算是欺負你了吧。”

孫雲琦雖然是好脾氣,但也被這個女的氣了個夠嗆,她是王后,是肅國女人的楷模,怎麼能向強權低頭,她要讓這個給肅國女性丟臉的人付出代價,一臉薄怒地說道:“先來後到是自古的規矩。這匹絲綢我已經買下來,你選別的吧。本夫人也不稀罕你送什麼絲綢!”

這名鄭夫人很明顯是平時嬌生慣養慣了,被人當中嗆了一句,當即氣得一臉慘白,用一指手指指著孫雲琦,咬著銀牙怒道:“你、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

話音未落,只聽得“啪”地一聲脆響,朱楧身後的侍衛上去就給了這個鄭夫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當眾指責辱罵王后,真是膽大包天,作為侍衛再不教訓她,以後就別想在王宮裡混下去了。養你何用?

“諸位、諸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千萬別動手。”店裡的渠掌櫃見此情景嚇了一大跳,他可知道這位鄭夫人的身份,雖然朱楧等人看著也是富貴人家,但他還是認為他們惹不起這位鄭夫人,不禁替朱楧等人捏了一把汗。

“你、你敢打老孃?你知不知道老孃是誰?老孃讓你們全都死無葬身之地!”被人當眾嗆了還不算,還被人當街毆打,這種屈辱,鄭夫人一輩子都沒有受過,當即氣得渾身哆嗦,破口大罵。

然後,她又挨了一個耳光。居然敢讓王爺和他的老婆死無葬身之地,打你不是白打?打你還是輕的。

“哎呀,這位公子啊,你可闖大禍了。鄭夫人可是敦煌布政使鄭元培大人的寵妾,你趕緊賠禮道歉啊。年輕人,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惹禍上身啊。”這位渠掌櫃見到朱楧的人如此囂張,魂都嚇沒了,立即亮出了鄭夫人的身份,希望他可以立即道歉。一來是為朱楧好,二來也是為了他自己,敦煌布政使的夫人在他的小店裡受辱,要是布政使大人怪罪下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你現在下跪磕頭也晚了,老孃一定要剝了你們的皮!”這位鄭夫人是敦煌布政使鄭元培的寵妃,跟著他參加過不少社交活動,肅國比她老頭子大的官和他們的家人她都見過,從來沒有見過朱楧這號人。估計他也只是一個富商人家慣壞了公子哥,仗著老爹有幾個臭錢就有恃無恐,今天一定要讓他們家破人亡,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然後,她又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這位鄭夫人的三觀徹底被打碎了,尼瑪!知道老孃是誰的人你還打?特麼的嫌自己命長還是神經病啊!

朱楧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沒想到堂堂陪都的布政使居然如此治家無方,縱容家人到這種地步,這副德行還做什麼官?寡人可不想花錢養你這種蛀蟲,這年頭,想做事的人不多,想當官的人可是不少,沉著臉,一指鄭夫人身旁的一個小丫鬟,生冷地說道:“去叫鄭元培親自過來見我!”

這名小丫鬟見到自己這一方勢單力孤,為今之計也只有趕緊脫身去搬救兵了,聽到朱楧說這話之後,立即扭身跑開,去家裡通知老爺去了。

鄭夫人仍然是餘怒未消,但她也不是個沒腦子的人,聽剛才這人的語氣好像是很有實力的樣子,要麼今天自己是惹到真神了,要麼就是這個人故意狐假虎威嚇唬自己,先不管,一切等老爺來了自有分曉,若他是狐假虎威一番,那老孃一定讓他後悔生出來。

不過,好女不吃眼前虧,已經挨了三個耳光的鄭夫人可不想再挨第四個了,臉都要被抽腫了,當即也不說話,只是氣鼓鼓地站在那裡。

絲綢店裡的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鄭夫人的丫鬟著急忙荒的跑回鄭府,一進門就高聲大叫著:“老爺,老爺。夫人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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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正在院子裡聽曲子納涼的鄭元培一聽這話,火氣噌地一聲就冒上來了,霍的一聲站了起來,滿面怒容地大喝道:“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

這名小丫鬟救主心切,連說帶比劃的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急的直跳腳,哭著喊道:“老爺,您快去看看吧,他們不讓夫人走。”

聽完這名小丫鬟的描述,鄭元培倒是沉吟了起來,能混到從二品的布政使就足以證明他不是莽夫,他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謹慎二字。既然鄭夫人已經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那位少年郎還這麼囂張,那他要麼是有所依仗,要麼就是虛張聲勢。不管是什麼情況,先過去看看再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