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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來者不善

耿炳文垂著手走在朱楧的後面。

由於事先得到了朱楧的指示,肅藩的各位將校對耿炳文十分殷勤,輪番敬酒,沒過幾圈兒,耿炳文就喝大了,搖頭晃腦地說道:“剛才殿下問我守城之法,其實很簡單,守城以糧草為第一要義,古往今來的金城湯池大多不是被攻破的,而是被活活餓垮的;那些攻城的部隊也有很多是因為糧盡而撤兵的。”

朱楧聽得不住點頭,酒後吐真言啊,看來這長興侯真的是喝好了,壓箱底的絕活都倒出來了。在冷兵器時代,攻打一座堅城是相當難的,對方站在高大堅固的城牆上,優勢實在是太大了。要不說古人有三怕嗎?爬城牆、睡娘娘、劫法場,這爬城牆是排在第一位的,其難度可想而知。

君不見不久前的鄱陽湖之戰的前奏——南昌保衛戰,陳友諒以數十萬大軍圍攻一座南昌城,打了三個月也沒打下來,最後被老朱翻了盤。所以古代聰明的將領進攻堅城的時候,一般的方法就是將其圍困的水洩不通,然後等待裡面的糧食吃完,這時候他們就會投降或者崩潰了。這種方法還被他們美其名曰:“不戰而屈人之兵”。至於裡面的老百姓死多少他們是不會在意的,正如我之前所說的,得天下者得民心,佔據了地盤糧食還愁沒人來投奔嗎?城池打不下來裡面的老百姓就是人家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男人自古都是好為人師,耿炳文很明顯喝高了,再加上有這麼多人請教他,給他帶高帽子,嘴上就沒有把門的了,接著說道:“當然了,除了糧草充足以外,城池也要堅固,你光堆了一堆糧草,城池修的很稀鬆,人家一波進攻就打進來了,你堆那麼多糧食也沒用。我看咱們張掖城修的就不是很堅固,若是敵人大舉來犯,很有可能會失守。”

這句話說得諸將臉上無光,不約而同的都放下了酒杯,個別脾氣大的已經開始在心裡罵娘了:老不死的,老子們請你吃請你喝,是讓你在王爺面前埋汰我們的?

朱楧並沒有反駁耿炳文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喝酒,在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是很認可耿炳文的觀點的,只不過這種得罪眾人的話讓他替自己說出來更好一些,道:“長興侯說的是,可是長興侯也知道,當地人不會燒磚,城池只能用沙土夯築,自然不是特別牢靠。長興侯是父皇和太孫面前的紅人,回京以後能不能替我們肅藩美言幾句,讓父皇派一些會燒磚的工匠過來,我代表肅藩的全體將士,謝謝長興侯了。”

“這個…….”耿炳文打了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大半兒,他可是朱允炆派來找茬的,如果回去反而替朱楧說好話,那朱允炆會怎麼看他?難道老耿也被藩王收買了?

但是吃人家的嘴短,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直接拒絕肅王的請求那就太不會做人了,耿炳文只能打哈哈,道:“好說,好說。老臣一定向皇上和太孫表達殿下的忠心。”

朱楧笑道:“如此那就多謝長興侯了,來來來,我們再敬長興侯一杯。”

說罷,眾人又開始推杯換盞起來。

酒宴過後,朱楧回到了寢殿,黛奴早已在那裡等候,一見朱楧過來,先幫他脫了外衣,然後將他扶到床上,道:“王爺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啊?”

朱楧無奈道:“沒辦法,來者不善,這個人本王得小心應付。”中國的酒文化真是源遠流長,什麼事都在酒桌上進行,後世的朱楧是個窮教員,上的酒場自然不比那些官員商人多,但多少也經歷過一些,一般的場子還是能應付下來。

黛奴跪在地上,邊幫朱楧脫鞋邊道:“以後有這樣的事讓手下人多喝點不就成了?王爺幹嘛非要自己喝?”

朱楧心裡一陣驚奇,原來這古往今來女子的心思都是一致的,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多喝酒。朱楧一開始還擔心來自後世的自己不能適應古代的價值觀,會在泡妞的道路上坎坎坷坷,現在明白了,古代的女子內心深處的渴望其實和現代的女生是一樣的,也就兩樣東西——愛情和麵包,外加上一點面子問題——不能比別人過得差,尤其是找老公這一方面。

古代的那麼多貞潔烈婦,大多也不是自願的,據說古代有一位二十多歲就死了老公的寡婦,在她八十多歲的時候,對著自己的女兒、兒媳、孫女、孫媳等一眾女性晚輩說道:“你們的老公死了之後一定要改嫁,千萬不要學我守寡,那種艱難是你們想象不到的。”人性是千年不變的,朱楧一直相信這句話。

朱楧摸了摸黛奴的小腦袋,笑道:“好,好。本王知道了,本王以後就聽你的。”

黛奴嘴角掛起了一絲甜甜的笑意,將洗腳水端過來,邊給朱楧洗腳邊道:“看王爺說的。永遠都是妾身聽王爺的,王爺這叫納諫。”

“呵呵呵。好,是納諫。”朱楧笑道。被人拍馬屁的感覺就是舒服,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拍,後世的朱楧哪有這般待遇,主動去拍美女,人家還不領情。

黛奴幫朱楧洗完腳,吩咐身邊的宮女將洗腳水端出去,給朱楧擦乾淨之後,將他扶到床上,問道:“妾身聽說皇上派使者責難了王爺,是真的嗎?”

朱楧一把將黛奴扯到懷裡,道:“你的訊息還挺靈通的,誰告訴你的?”

黛奴像一隻小貓一樣伏在朱楧的懷裡,道:“王爺就是妾身的天,王爺的一舉一動對妾身來說都是天大的事。今天聽人議論說皇上對王爺的做法不滿,妾身很是擔心呢。”

朱楧扭過頭去,看著黛奴真摯的臉龐和清澈的眼神,不由地心中一甜,捏著她的鼻子道:“放心吧。只不過是父皇跟本王的觀念不一樣罷了,你的天塌不了。”

黛奴將頭埋的低低的,怯生生的說道:“王爺,有句話妾身不知當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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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楧**著她的頭髮,道:“說吧,你都是本王的人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