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雪琪半透明的絲質遮蓋身體,露出若隱若現的稚白肌膚,以及那雙長腿傲慢的傲慢,這才明白,點了點頭。
沒有理會劉宇琦的舉動,韓雪琪邁開長腿慢慢向一邊的樓梯走去,漸漸地走到二樓。
此時,韓雪琪一身高貴的旗袍,就像韓雪琪量身定做的一般,曼妙的身段在旗袍的包裹下顯得那麼別緻,胸前鋪面那對豐滿的豐滿微微顫動,沿著旗袍兩側的開叉處露出羞怯的長腿,精緻小巧的玉足上踩著昂貴的高跟鞋。
只好承認,這樣的韓雪琪顯得更加成熟性感,同比剛**的樣子,簡直是差強人意,竟讓劉宇琦一時有些看傻了。
"看看什麼?沒有看到嗎?"看著劉宇琦傻眼的樣子,韓雪琪大吼一聲。
這句話裡面有一句話,劉宇琦當然看到了,而且是一絲不苟,如此高貴有氣質的韓雪琪自然沒有看到。
“去吧!"劉宇琦被詛咒驚醒,搖著頭讓場景散去,這才正身而出,顧不得離開房間。
由韓雪琪領頭,繞過七轉八歪的小巷,停住腳步,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間不同尋常的屋子,這間屋子和大多數屋子一樣破舊不堪,也絲毫沒有氣質,很難想像主人會住在這裡。
"愣了什麼?一會兒進了屋不能說話,等我把韓大哥支走了,你就去找你叔叔吧!”韓雪薇有些擔心地吩咐了一聲,便慢慢地走向房間。
劉宇琦點點頭,自顧自地跟在後面,穿著家僕的衣裳,就要顯出家僕的氣度,卑躬屈膝,這是最重要的。
進了門,順著門往裡走,兩旁坐滿了破舊不堪的椅子,只有中間,擺了一張寬大舒適的座位,看起來也很像,那椅子上面,就是齊家主人。
齊家主人,光頭的造型有些令劉宇琦吃驚,手裡拄著相當精緻的柺杖,身上披著一件很普通的長袍,留著兩撇小鬍子,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另外,房裡還有兩個人,一個是之前的韓邦,但劉宇琦沒有見過,另一個似乎是中年人,骨瘦如柴,坐在椅子上把腰板停得很直,雙手死死扶著扶手,那雙手有些蒼老,絲毫不輸家主七旬老人,看起來應該是個練家子。
"琪琪,過來找伯父吧!"看到韓雪琪,主人顯得特別高興,看得出來,就算是住在同一所房子裡,平日裡相見的時間也不多。
韓雪琪十分乖巧地答應了一聲,忙邁著優雅的步子慢慢地朝裡走去。
看了看,劉宇琦竟下意識地跟著,也沒有傭人的經驗,只是照著前面電視劇裡的樣子,保鏢應該形影不離才是。
只是這一舉動,讓屋內所有的人都頓時皺眉,而外人卻還沒開口,齊聞遠便有些不高興的質問:“你是哪一個院裡的?怎麼這樣不講規矩,這兒也是你這個下人可以隨便走動的地方?”
劉宇琦一愣,頓時有些慌亂,望著四周都是眼神詭異的目光,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韓雪琪還是及時出來救場的,忙勸說:“伯父,這是我新買回來的侍從,不懂規矩,你可別生氣!”
"新助手?我們齊家可不缺幫手啊,買了這麼一個不識相的人又有什麼用呢?”齊聞遠似乎根本就沒有賣韓雪琪的面子,還是很生氣。
劉宇琦不知道齊聞遠為何會如此自責,在這個下人沒有地位的年代,如果你不懂規矩,不丟人現眼,那你就是失禮了,這代表主人沒有用武之地,會讓大家都看低一等。
“啊哈,伯父!”韓雪琪見心裡也是苦惱,忽然眼睛一亮便撒嬌道:“我是看他身世可憐,這幾天湘城內打家劫舍的修士不計其數,他就是慘遭毒手,被父母埋葬了!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賣身葬家,就算叔叔看見了,也一定會心軟的!”
聞言,齊聞遠這才收回怪罪的目光,思忖半晌之後,忙搖了搖頭,嘆氣道:“沒想到還是個孝子,一定是自幼貧寒,沒受過什麼教育,這次就原諒你了,以後若再犯,我定要伺候你!”
見情況不妙,韓雪琪忙轉身朝劉宇琦吐了吐小小的淘氣舌。
這樣的一步一步的讓劉宇琦氣炸了,怎麼就雙親雙亡了?儘管沒有怎麼注意到自己,但身體也是倍加強壯!
“不去想它,這就是韓雪琪之前故意報復的行為,一定是那樣的!”儘管氣憤,但劉宇琦還是一言不發,轉過頭去向一邊走去。
本來打算讓劉宇琦退後的,可是發生了那些事情,齊聞遠心知肚明對方的不懂事,也就沒多說什麼,任由劉宇琦站在一旁,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琪琪,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談咱們兩家今後的發展,你也聽了,多年來你在齊家也沒怎麼出息,對湘城的情況也很瞭解,看看有沒有什麼意見,我想大家應該都不會介意的!"齊聞遠很慈祥地看著韓雪琪,好像她是個親生女兒似的。
“叔叔,這是哪裡話,小妹是韓家的,又在齊家長大,我們兩家世交,斷骨還連著筋呢,有琪琪在我們當然不會介意!”韓邦忙高興地說。
旁邊的中年男子也是滿意地點點頭。
中年男子忙接話:“說現在湘城已變了,經過前幾天在城外的那次戰鬥,湘城很快就會出現許多修士,這樣的情況我們尋常人很難權衡,我們需要想出一個對策,以保證世家的安危與利益。”
聞言,齊聞遠點點頭,望著韓邦道:“不知道,韓家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韓邦輕笑回道:“家父這次派侄子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家父的意思是,要在有限的時間內,最大限度地實現世家的利益,在弟子入城前,把世家的一切財產,都搬出去,靜觀其變!”
中年人有點不服氣地反駁說:“要是這樣做,先轉手不更好?”
它還讓韓邦有點生氣地皺緊了眉頭。
齊聞遠聞到一絲火藥味,忙擺手壓低聲音,看著韓雪琪道:“琪琪,你有什麼意見嗎?”
韓雪琪聞言不急不躁,起身輕笑道:“我這一介女子哪敢有什麼心事,修士進城尚且不知是利是弊,眼下百姓的生活又頗有苦楚,我想只有家裡人才能為日後鋪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