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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來歷不凡

這個女人初時被她這樣一副模子驚呆了,下意識地想要掙開子辰的手,可是手臂卻掰不過大腿,子辰的手就那樣抓著她不放,都到這步田裡還能怎樣呢?就只會放棄吧。

子辰慢慢地把身子靠近了女子,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另一只手拉住她的下顎,扭了一下腰。

這個昏暗中只看了子辰一眼就忍不住“咦”了一聲,忙從床上跳起來,抓起蠟燭,到這時子辰才看清她的相貌,原來她的相貌的確很漂亮,只見她娥眉微蹙,雙眼帶著一絲恐懼,顯得楚楚動人,這痴態更增添了幾分嬌媚。

子辰忍不住大叫一聲“哥哥對弟弟真好!”正是如此,對兄長子平和酒意獸的感激,子辰隨手把燈柱放在床頭邊,按倒了那個女人...

子平把子辰送進房間後,自己一個人又在前廳裡自斟自飲,還請歌姬伴舞助興,在酣暢淋漓的時候斜睨一眼,看見左下角原子辰的座位不知何時正站著一個人望著原子辰的座位前面的殘席。

那個男人看起來已年過六十,但臉部平滑無一絲胡茬,雙目有些憂鬱地望著眼前的歌姬,看起來鬼氣森森的樣子令人不快。

可是子平看見這個人卻不敢怠慢,忙端起酒杯對那個人說:“金先生,您老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打招呼,過來,我敬您一杯。”

子平見老者忙起身請他坐下,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把酒杯一飲而盡。

這句話明明是說子平的眼睛瞅著美女一門心思都在美色上所以才沒有覺察自己,換作別人敢這麼說話早讓人砍掉,可是子平卻毫不在意,笑道:“金先生剛才為什麼一直看著舍弟的座位若有所思?

而金先生卻不置可否,又望著眼前子辰吃剩的東西喃喃自語:“子辰殿下剛才應該喝了不少酒,此時應該是在飄蕩之中,不知要走多久?”

子平突然神秘地笑了:“這麼長時間了,不出來就怕天太黑要在這兒過夜。”

金恩先生點了點頭,又把酒一飲而盡,慢慢地說道:“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通往內院的門簾忽然被人挑開,二人向那一望,只見是子辰出來了。

看見子辰的衣服有些寬鬆凌亂,好像剛匆忙穿上似的,而他紅潤的臉頰也沒有仔細盤好,顯然出櫃時有些匆忙,沒有時間仔細打扮。

子平見他如此尷尬,忍不住笑道:“老四,你怎麼啦?不要去和刺客碰面了!”

子辰搖頭晃腦地笑著說:“是啊,剛碰到一位刺客,差點殺了我!”

就這樣,他看見子平身邊的金先生,而後者見到他,便急忙起身行了一個禮。

子辰三步二步地上樓去,抓住金先生的脖子,笑嘻嘻地說:“金老兒,你是怎麼跑到這兒來的?

子平尚且要尊稱這位先生,再說歲數也不小了,就算你不敬重人家,也沒有這樣直截了當的表示啊。

金先生忙叫道:“殿下請高抬貴手,老朽已是行將就木之人,身受重傷啊!

子辰這才鬆開手,笑著說:“你真怕了,碰你兩下就死定了,我可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在欺負老人家,你還沒說你來這裡幹什麼呢?”

"老夫來是為了一些軍機瑣事,請二王子回軍營去料理。"

聽了這話,子平看了一眼,子平立刻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站起身來,對子辰說:“軍情危急,兄弟先走。”

子辰也明白,金先生是子平帳下的軍師人物,既然親自來到府裡,必定不是小事,但自己有一件事要請二哥幫忙所以才匆匆忙忙過來,此刻卻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看到子辰扭捏的樣子,金先生一眼就看出子辰有私話要對子平說,便對子平說:“軍務雖急,也不是一時之事,想來殿下還有些小事要處理,那老夫就先在府外等著吧。”

子辰看著這位金先生想這老兒果然會做人,等金先生走了,子平才說:“有什麼事只管說,做哥哥也許能幫你!”

子辰湊到子平耳邊輕聲說:“其實我這次來還是為了那位夫人...我想把她請回府裡去,但又不好意思讓別人知道...”

子平明白了子辰的意思,畢竟這是子平搶來的人,又不好明說給子辰,這樣太容易惹人議論。

子平神秘一笑,道:“老四你既然都開口了那做哥哥的我一定要幫你,說實在的,這女子長得不錯,那木城主已是黃土埋頸的年紀見這女子長得硬是強納妾,卻又老弱無能,這不是糟蹋人家黃花大閨女麼?因此,我看你和老四是般配,和我相貌不相稱的老四,與其讓人空守寡,不如!”

說話間,子平還不忘澄清一下那個女人還是乾乾淨淨的,可是轉念一想,剛才老四都已經生米煮熟了,到底怎麼還會不明白呢?

子辰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拍了拍子平的肩頭道:“兄長盛情小弟而不恭,兄長以後的事不必操心,父王在位的時候怎樣就怎樣吧。”

子平點點頭,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什麼都沒說。

劉宇琦忙說:“快打住!什麼叫盡在不言中?怎樣做才像色情生意呢?”

子辰微微一笑,不理他,繼續說道。

當天晚上,子平便派人趁夜悄悄把那美人潛入子辰的府邸,並對外子辰說這是自己剛結識的紅顏知己,子辰也是個風流之人,對這個新冒出來的“紅顏知己”也沒有多大意外。

而且經過子辰與這位美麗的女子這段日子的“深入交流”也明白了她的身世,她的名字叫木晴菲,原來木城之所以叫木城,是因為這個城市裡原來大部分的人都姓木,後來隨著戰亂,遷徙,外來人口等因素逐漸變得大姓現在越來越少了。

而且木晴菲的家並不顯眼,父親只是木城的一名中將,後來因戰亂過世,家中只有母親和弟弟。

之後,在偶然的情況下,木城城主一見到木晴菲,便覺得她很美,於是便產生了染指的念頭。

雖然已經老去,卻也被木晴菲的美貌所折服,而此時木晴菲的家庭也十分窘迫,為了母親和幼小的弟弟,木晴菲一咬牙便答應嫁給城主。

本來木晴菲已準備好了這一生的一切,但沒想到不夜城隔壁的不夜國突然率軍突襲,木城主不敵被殺,自己又被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胡亂抓了一把。

可是沒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又迷迷湖湖地遇上了子辰,就這樣一波三折竟成了不夜國四王子,不夜國之王的紅顏知己。

聽到木晴菲的訴說,子辰忍不住輕輕攔住她的香肩,在她耳邊輕聲說:“真是個天命多厄的紅顏禍水,這樣的身世倒也可憐兮兮的,不過以後有我在你身邊,可就大可以放心了。”

這時兩個人正坐在一輛馬車裡,車裡鋪著軟綿綿的墊子,木晴菲靠在子辰的肩上,含情脈脈地說:“能見到你是我幾世的恩賜,只是不知道現在母親和弟弟還好...”

子辰拍了拍胸脯說:“放心吧,既然木城現在在我們不夜國的統治下,那我明天就叫人替你去那探望你的母親和弟弟,到時候再把他們接過來,保證他們不會虧待你。

子辰也有些迷戀,隨手拉下車簾抱住木晴菲就要親吻,還沒等兩個人的嘴唇相接,車子突然一個顛簸子辰一個踉蹌的前額撞在木晴菲的前額上,近處的嘴唇互相磕碰著流血。

木晴菲捂著前額“哎呀”的一聲,子辰則是掩著嘴,子辰怒氣衝衝地跑出了車外的車伕,“能開不能開,怎麼這麼不穩?

一個虛弱的聲音在車外有些驚慌地回話:“主子...剛衝出一名乞丐,擋在車前,那馬被驚慌的主子嚇了一跳。”

子辰此時火氣沖天,聽說是被一個乞丐壞了好事更是怒不可遏,拉起車簾跨出車外大喊:“放屁!馬匹受到驚嚇恐怕你沒受驚吧!給我看看什麼刁民壞我的好事

跨過車門,看見一個面色慌張的車伕在車中間指著一個人說:“就是他!”

子辰二話沒說,一腳把車伕踢了下去,罵道:“什麼事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完車伕又看了看,只見馬路中央躺著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小孩,看上去像個乞丐。

子辰本來生氣,可是見是個小孩又不由自主地呆住了,只見小孩像受了傷似的躺在地上,捂著肚子**。

這位車伕剛站起來,想爬上車去向子辰請罪,剛爬到半路,子辰忽然又把他踢下車來,指著那孩子罵道:“一個人,他娘的,沒看見路中間有個人,過去看看怎麼回事,你難道要把他碾過嗎?”

這輛車的車伕讓子辰打了個沒完沒了,連罵帶罵,小跑到乞丐面前,用腳踢他兩下,喊道:“哎呀,別裝死了,快滾開!車老板讓子辰兩腳踢得滿肚子委屈卻又不敢說話,只好把氣撒在這個小乞丐身上,所以幾腳踢得還挺狠。

本來由於這個變故,周圍本來就有不少人看熱鬧,此時見這車伕這樣對待一個病弱的小乞丐躺在地上紛紛丟擲鄙夷的目光,有幾個膽大包天的還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子辰,不時交頭接耳。

子辰更加火冒三丈,二話不說直接從車裡跳起來就是一腳把那車伕踢出去,末了還對那車伕吐唾沫罵道:“狗仗人勢!”

說到底自己下個月就要當王的男人,怎麼說也應該擺出一副仁慈慈悲的好形象,看著小乞丐,遠看沒什麼,近聞才是聞。

子辰皺了皺眉,眼珠轉了轉,心想即使是擺擺姿勢,也不一定要自己親力親為啊,想了想又對車伕說:“你還不快過來看看他怎麼回事!”

這位車伕讓子辰一連踢了三腳,打得暈頭轉向,此時站起後也不敢走近子辰,躲在人群的遠處,聽著主子的呼喚,又不能不過去,惟恐再惹惱自己的主子。

子辰看他這副德行忍不住想再踢一腳,但想到自己這一腳即使踢不死他也會沒準把人踢走,到時候誰來為自己收拾這尷尬局面啊,只好趕緊催他過來。

這位小乞丐這麼說了一會兒,似乎有一點好轉,他緊閉著眼睛睜開一條縫,慢慢地轉過頭看著子辰。

子辰見了,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

這個小乞丐有氣無力地張開雙唇,但只是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

子辰踢著車伕的屁股說:“走!聽我一聽,看看人家怎麼說,要是縱馬傷人待會還去領工錢,那可就麻煩了。”

這輛車的司機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是倒黴透了,可是有苦也只能咬牙切齒,低下頭去靠近那乞丐的嘴邊,仔細地看著他說的話。

初時車伕還在自言自語地大叫:“你說什麼?大聲一點!"漸漸的,似乎習慣了這種音調,慢慢的傾聽,一會兒就能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啟稟主子,這個人快餓暈了!"車伕說。

“噢~”子辰將那長音拉得更長了,鬧到現在子辰也沒有心情去廝混,轉眼看著圍觀的眾人,想著反正待會也沒事,便故意提高音調道:“京城腳下還有這樣譏諷潦倒難民的乞丐,真可悲,既然咱碰上這樣一個不速之客,就先找個飯館請這人好好吃一頓吧。”說完,子辰還沒有忘記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周圍的人看見了,都點頭稱讚,暗贊子辰是一位慈悲良善的人。

於是子辰又安穩地坐在會車裡,讓乞丐躺在車伕的背上,讓車伕慢慢地趕著馬車往前走去找飯館。

車內的子辰靠在一旁,長嘆一聲,木晴菲問道:“怎麼了?

子辰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很累。”

木晴菲笑了,說:“如果你像這樣裝腔作勢,那你幹嘛要這樣呢?”

子辰看了看車頂,緩緩地道:“生來是皇室的人啊,如果父王看中的不是我而是大哥或二哥,那該多好啊。”

問問子辰自己,他自覺不是做皇帝的材料,他的性子太野太任性,這輩子應該像個放浪的自由自在的浪子肆意妄為,活在塵世裡瀟瀟灑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