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是你嗎?"
黑女人滿臉好奇地看著劉宇琦,其實這也是她一直困惑的問題,因為無論什麼時候,她都同樣在思考這個問題。
只是說到此刻,劉宇琦才放心下來,至少證明她不會耍花樣,於是慢慢點了點頭。
"姑娘狠毒的手段,連我都差點被下毒,還虧姑娘手下留情。"
劉宇琦無奈地嘆了口氣,回憶起當初那個黑衣女人對付自己的時候,完全不同於今天殺人的動作,否則他一定也逃不過這一劫。
"林少俠言過其實,你很強,不用刻意掩飾."
“!那麼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殺那個侍衛,還有,許震在哪兒呢?”
“!許大哥呢?”
陳風頓時大吃一驚,他來到這裡就是為許震而來,可聽劉宇琦的意思,似乎許震已遭不測似得。
“不急不急,要知道許震的行蹤,還要問她才是。”
劉宇琦滿臉不悅地說,這事牽涉到整個湘城的局勢,所以這次劉宇琦必須去問她的經過才是。
""什麼意思?怎樣…"
陳風看了看黑衣女子,這才明白劉宇琦對她的目的是什麼,原來當他真正來到湘城的時候,這裡已經出現了不少麻煩。
事到如今,對於黑衣女子來說,純潔的破碎就是一件巧合的事,所以她也沒有理由隱瞞什麼,於是便點頭承認。
“對!我打死了那許家的侍衛,但關於許震的事,我並不介意,因為對我的事一點也不關心。”
黑衣服女子聳聳肩,表示,最初要做的就是殺掉知道這個訊息的侍衛,對於其他事情,黑衣女子自然就不清楚了。
但即便如此,對劉宇琦來說,還是不能相信她,畢竟情況都是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而且昨晚確實險些在她的手中死去。
"這樣想要逃避責任是不可能的。"
劉宇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視一眼卻什麼也沒說,直接迴避了自己所有的問題。
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一樣把問題講得很清楚,到時候自然也能講得很清楚,於是便開始嚴肅起來。
"玩笑!無事可做,何必自討苦吃,難道本姑娘也有義務做得不好嗎?”
黑衣服女人輕蔑地說,彷佛這件事,那劉宇琦就認準了自己,可是之前沒有戀愛過,不等於說清楚了。
要是真想殺了劉宇琦,就算黑衣女子不是他的對手,恐怕也不會落荒而逃。
“!關於許震的事,我們暫且不談,可你總該知道,那許家的侍衛。”
劉宇琦無奈地嘆了口氣,當初就是準備從對方口中得知訊息的呢,不過就是出去一趟回來,卻被對方給殺了,怎麼能解釋清楚呢。
"殺了那個侍衛,我只是照他的話去做,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你…"
劉宇琦無語了,她這樣說話,不是很霸道,畢竟人都是死在她手裡的,現在總歸是要有個交代的吧。
無奈她什麼也不說,對劉宇琦也是無計可施,至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免有點擔心起來。
說到底許震的事是最重要的,眼前她卻什麼也不肯說,就這樣許震有了麻煩,劉宇琦怎麼能向別人交代?
"林大哥別生氣,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我們還是慢慢說吧。"
鄰座的陳風同樣感覺到了異樣,至少都是看得出來,對方的問題完全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才會好奇起來。
但即便如此,也不見得就是那麼簡單,一旦遇到麻煩的話,他們是無法承受的,不免都開始擔心起來。
相反,對那個黑衣女子來說,卻開始有些猶豫,因為她覺得劉宇琦在她面前知道的太多了,甚至比她自己都知道的還多。
若他因此而遭毒手,豈不是有些無辜,何況他所要做的,也是為了許震的事。
"林少俠,看你也這麼看重義氣,老實告訴你,這件事不是你能辦得成的,還是別管那麼細了。"
黑女人滿臉嚴肅地說,因為她同樣不認為劉宇琦會有什麼危險,畢竟,如此義憤填膺的男人已經是稀有動物了。
"多謝姑娘的提醒,不過我也不是怕事的主兒."
劉宇琦面露感激之情,但有許震的事沒處理,他怎麼能退縮,畢竟是許震在他身邊出了事。
昨天晚上襲擊許家的人,正是你們這些人。
“對!現在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你們了,許家遲早要被我們吃掉。”
黑女人開始有點得意起來,尤其是說這句話的時候,直接一笑而過。
但聲音在劉宇琦耳邊迴響,卻開始覺得有些不舒服,不管怎麼說,她的身份至今還是一個謎。
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樣的一個組織?
劉宇琦不解地皺了皺眉,居然能和許家對抗,而且還很坦率,恐怕也算不上是個好人。
至少眼前他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出了問題,連韓家也已介入,他怎麼能不擔心呢?
“你的問題太多,我們的身分必須保密,所以那侍衛要死在我手裡,你就別再問了。”
黑女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若說得太多,不單對她不利,就算是劉宇琦也一樣會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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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並不想做傷害自己的事,更不想和眼前的人作對,只是想隱瞞事情發生的原因。
"哼!沒想到許萬山有這麼多的仇人.”
身旁的陳風頓時喜出望外,先前還擔心無法復仇,但現在看來似乎有那麼多強悍的敵人,都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過馬上想到了許震的處境,沒想到又無助地看著劉宇琦,因為他已經聽到了,恐怕許震已經被下毒了。
應該知道,從一開始,他和大哥陳羽,就一直互相跟隨著,其緣由自然都是看得出來的,但圍攻的情況卻是此時不同,不免有些令人生疑。
好象這樣理解的話,事情就不難去想了,此時劉宇琦揭穿了對方的身份,其實是要知道許震的身份,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但劉宇琦卻沒有這麼高興,因為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仇家,只是想要把整個湘城搞得傾家蕩產,要不然韓家也不必牽扯進來。
“陳風兄弟不必著急,不管是什麼,總而言之,眼前這個姑娘,能給我們最好的答桉。”
劉宇琦滿臉自信,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什麼都清楚,只是沒有說出來的理由,也許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眼珠順勢一轉,便落到了那黑衣女子身上,後者看到後立刻無奈地苦嘆了一聲,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事,她就不會多管閒事了。
我的大哥許大哥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希望你不要隱瞞什麼。
陳風苦惱不已,說著便起身為黑衣女子跪下,雖然說是男兒膝下有金,但為了許震他也不能如此計較,只想著如何知道許震的行蹤。
"你……你不必這樣,我確實不知道你許大哥在哪裡。"
黑寡婦立刻驚慌起來,外邊的話,也許大家都以為她是有意隱瞞的,但對於那許震的訊息,她是真的不知道,否則也不會這麼為難她的。
於是就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陳風,不管怎麼說來的話,許震的不見跟他都有很多關係的,這點起碼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既然這位姑娘不清楚,我們也沒有辦法強求人家的。”
劉宇琦勸說道,就看目前的情況來說,就算是人家知道,但是不肯說出來,他們這樣死纏爛打也是沒有辦法的。
反倒是不如就痛快點,令想其他的辦法才是了,不過就是要看如何的應付眼前的事情了。
“那我們怎麼辦,許震大哥不能夠有危險的。”
陳風驚慌起來了,眼看對方是沒有要說的意思,其實他同樣是沒有主意了,不過就是不肯放棄才是了。
但是情況卻就不是那樣簡單的,對方不管是有什麼事情,對於他們都是沒有辦法的,起碼先前都是能夠看在眼裡的。
“你們不用這樣懷疑我的,若是我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你們的。”
黑衣女子滿臉憤然道,搞的好像是被她給欺騙了似得,實在令人都很不舒服。
不過劉宇琦卻就開始無奈起來了,自己也沒有懷疑她什麼,完全是沒有必要這樣做的,於是就搖頭苦笑起來了。
“姑娘不必著急,既然是不清楚的話,那我們就想其它的辦法就是了。”
“哼!誰要跟你著急了。”
黑衣女子白了劉宇琦一眼,隨即就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陳風的身上,不禁就開始沉思起來了。
因為對於她而言的話,對方的實力確實不怎麼樣,不過既然是敢於跟許家人為敵,那就說明白了問題的存在了。
“你真的很有勇氣,不像是旁人那樣。”
黑衣女子鄙夷的語氣說道,嘴裡所講的旁人,不正是因為眼前的劉宇琦了。
期初要對付許家的弟子,都是因為此人的搗亂,不然那些侍衛怎麼可能會逃脫了,想起來她就感覺有些火惱了。
但是這件事情跟他們是沒有半點的關係,甚至連同劉宇琦都感覺有些冤枉了,自己不過就是要對付許萬山的,哪裡有想過針對所有許家的人了。
若是按照那黑衣女子的說法,豈不是要將所有的許家人都給殺死了,方才能夠洩去了他們的心頭之恨了,未免也就有些太惡毒了。
陳風不是湖塗人,不可能是不清楚她的意思,於是就露出了滿臉認真的樣子,隨即點頭應是,算是無言以對了。
“哈哈,姑娘不必這樣指桑罵槐了,我也是破不得已的,要知道我們殺害了不少許家的人了,可是終究沒有辦法對付許萬山不是。”
劉宇琦無奈的嘆息了起來,幾乎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許家侍衛身上的鮮血,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好像都是不能夠說明白問題的。
那許萬山仍然還是許家的家主,反倒是他們卻都沒有任何辦法交代了,不免就令人都開始懷疑起來了。1??
“哼!請賊先擒王的道理,我們都是清楚的,不過你好像也沒有擒到許萬山吧。”
黑衣女子鄙夷的語氣說道,並非是她要故意的戲弄劉宇琦的,只是他說的這個道理,根本就沒有辦法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