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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綁架

劉老邪說完,一把提起那條毒蛇,馬上就往後退去了。自己知道不是劉宇琦的對手,也主動放棄了任務,不過要是能把毒蛇收進麾下,倒也是一件好事。

這條毒蛇拼命掙扎,甚至用舌頭吐出毒液,想要掙脫網。劉老邪見狀冷笑道:“放棄吧,這網可是源自西南紅蛛,硬要比金子硬,你掙脫不了。”

於是,他把毒蛇背在肩上,準備撤退。正在這時,飛刀一閃,劉老邪勐然側身,與飛刀擦肩而過,轉眼一看,只見一個黑影閃過,是劉宇琦,閃到自己身前。

快起來!劉宇琦怒喝一聲,便打了一槍,緊接著,劉老邪的身子像風箏一樣斷了線,倒飛出去。

劉老邪說:“我去,不知尊老愛幼啊!”他說完,整個人都掛在了樹上。

這時,只聽“撲通”一聲,那暗影從樹上跳了下來,惹得塵土飛揚。而且在暗影的肩膀上,還扛著美麗的水使者。

"海豐哥,任務圓滿完成."暗影恭敬地說。

"尼克!"劉宇琦豎起大拇指,“走吧,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回頭再去找高手。”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道寒光閃過,緊接著,一個穿著緊身衣,後面穿著金色斗篷的人,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威嚴的氣息。這人長得很漂亮,簡直像個少年。

這個人,劉宇琦還是認的,上一屆武道精英中排名第二的高手——躍雷!

謠傳跳雷使雷珠發出藍光,周身縈繞著氣流,能迸射出飛快的電波。今天見到果然名不虛傳,就見躍雷手中的雷珠發出陣陣藍光,在夜色中閃亮。

有人說躍雷對清雨有芳心暗許,於是在武道精英大會上,對決清雨之時,放水,讓清雨先佔了上風,以顯示自己的誠意。但清雨認為,這是對她無禮的表現,於是拒絕了躍雷的告白。

劉宇琦奇怪,躍雷好端端怎麼就來了?

"閣下可是躍雷嗎?"

是的。跳躍說,“聽說你勝過清雨,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過五招我的手!”

躍雷今年也才二十來歲,按理這一輩的高手,往往是不能登臺的,只能天天勤加修武。不過躍雷自出山後,便來到省城,依靠自己超凡的力量奮鬥出了一片天,並於次年在武道精英大會上以優異的成績獲得第二名,成為各路高手仰望的物件。

想知道,能在精英榜上排到上號的,可都是能說會道,身經百戰的高手,年齡這麼輕的躍雷,也能奪冠的天才高手,實在是難得。

但是,躍雷總不可能僅僅因為這個原因,來拜會劉宇琦吧?想知道劉宇琦還報名參加了武道精英會,跳雷能不能坐等擂臺就取決於劉宇琦了。看起來,躍雷多半是劉星燦請來的高手。

為了對付劉宇琦,劉星燦還真下過毒。一次能請到這麼多高手,花費了不少佣金。

劉宇琦和躍雷互相看了一眼,一時間針尖對麥芒,各自都不肯讓步。戰爭的火焰,一觸即發的燃燒。可是,正在這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鷹鳴。

毛毛蟲,毛毛蟲!

只見一隻巨大的老鷹撲了過去,雙翼上掠過幾片落葉,飛過天空。沒有,老鷹,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安第斯鷹!然而,神鷲的背上,卻盤坐著一個嬌小的少女,面容極其精緻,身穿一條美麗的黃色長裙。

翼然?躍雷吃驚地說。

翼然,竟然是翼然!名列第六的翼然居然也來了!

就在這時,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緊接著刺眼的車燈亮了起來,跳下一輛車的兩個人,正是江朝雲和劉星燦。

與之相伴的是一位身材高大,滿臉傷疤的男子,此人,正是上屆武道精英會出逃而未參戰,上屆冠軍得主極寒!

好小子,竟然一次性送來這麼多人。但劉宇琦並不以此為榮,他只是捏了一把冷汗,三人接二連三地來到,若是處於巔峰狀態,劉宇琦還能有幾分把握,可經過一夜的麓戰,劉宇琦也有些筋疲力盡。僅憑劉宇琦與暗影,也許還有些懸念。

劉星燦冷冷地說:“劉宇琦,你小子還算精明,不過你的好日子也到了。”

江朝雲嘆氣道:“海豐,別掙扎了,我和老劉不是在搶你的命,我兩人都很欣賞你,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好吧,以後你也不必把這句話當保鏢,就做我的下屬吧。”

劉宇琦冷笑道:“江總,工資我會還給你的,以後咱們就一刀兩斷了。感謝您的好意,江總和劉總都是省會權勢人物,能跟您一起落馬,是我劉宇琦的榮幸。但是我仍然不屑與你們這些卑鄙的人為伍

即使是一個女兒,也可以作為一個利益交換的工具,這樣的人真是太可怕了。當然,劉宇琦也明白,如果他不肯接受江朝雲的好意,又要和這三個高手再一次決戰,他已經撐不住了,自己走不出去也無關緊要,最關鍵的是,要不就讓來助陣的暗影和毒蛇陷入險境。

劉宇琦悄悄地走向暗影,在他耳邊輕聲說:“最多能帶多少人?”

"一個。"

你去把金使者帶走吧。

暗影點點頭,把金使者扛到肩上,帶著蛇走了。他知道留在這裡無濟於事,還是聽從劉宇琦的安排為好。

如果把五個使者都帶走,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能夠帶走一位金使者,也能在以後起到顯著的作用。

劉宇琦冷眼看著江朝雲,道:“來,我只是想看看,你們三個能不能把三招打到我手上!”

但寒冰卻是直接朝劉宇琦走去,冷冷地說:“對不起,我只是過來調解矛盾的,身為武道會副會長,我必須來調解你們之間的仇恨。”

會館是一種會館組織,基本上所有會館裡的高手都會在會館裡登記成為會館的會員,以參加會館以後舉辦的活動或比賽。“高手聯盟”是一種僱傭性組織,與武道會有合作關係,武道會將定期向高手聯盟推薦高手。

一次出動這麼多高手,極寒身為副主席,理應過來調解一下矛盾。大師間的仇恨常隨時間而愈演愈烈,若是爆發了,可能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的亂戰。因此,協調矛盾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劉星燦面對嚴寒的詢問,冷冷地說:“我兒子和老江的女兒就要結婚了,這是雙方共同商量的結果。結婚不久,劉宇琦就成了我兒媳的護衛,卻三番兩次將我兒媳擄走!好冷啊,你說說,我劉星燦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以後怎麼在省城裡混呢

劉宇琦遙指劉星燦,“你兒子和你有一腿,全是十惡不赦的混蛋!”旋又指江朝雲:“江總,小語都被毀成什麼樣子了,你作為她的父親,怎麼能忍得住?”

這些話觸動了江朝雲的心絃,這些天他還在暗中派人去蒐集劉星燦的罪證。只是時日尚晚,他也只好委曲求全了。

最好的辦法是劉夢君趕緊去死,這樣江知語就不會被迫害,劉星燦也就無話可說了。

眼睜睜看著雙方就要打起來,極寒站在中間擺手,聲音頗有磁性:“先別吵,我先說兩句,這幾天我也聽說了你們之間的恩怨,撇開立場和個人觀點,我覺得劉宇琦有錯。”

首先,你是江總僱來的保鏢,和江總是僱傭關係,僱主的命令你應該遵守,千萬不要反抗僱主。如果那樣,你在省城的名聲就會大打折扣了。”

”“其次,既然所有的人都定好了結婚的條件,而且還辦了結婚證書,那就具有法律效力。你們這麼明目張膽地擄走江大小姐,一定會犯法的。”

”第三,通常情況下,保鏢和僱主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還想在省會呆下去,劉宇琦,你就得留心自己的行為了

在沉思中,劉宇琦聞言,乍一聽,極寒之言也有幾分道理。古時候,婚姻一向由雙方父母主宰,不過隨著文明的發展,婚姻也成為個人自由的選擇。只對這樣一家人來說,這句話有著極強的權威性,幾乎是說一不二。因此,即使江知語不同意這樁婚事,可她也沒說什麼。

劉宇琦眯起眼睛,觀察著前面的嚴寒。初看之下,極寒之人身上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氣魄,若與極寒共處,多半會令人窒息。江朝雲和劉星燦都是有見識的主兒,所以也不覺得有異樣。

"很冷,你是說什麼?"劉宇琦說。

極寒點點頭,接著說:“可是,劉宇琦還沒有參加我們的武道會,所以從理論上說,他不受我們的管轄,他出了事,自然也不關我們的武道會的事。現在我想問你,劉宇琦,你願意參加我們的武道會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辦好。”

本來寒氣很重才算算算算,他也很欣賞劉宇琦的一身本領,於是就提出了這個要求。

劉宇琦點點頭,反正他也想參加武英會舉辦的武道精英會,本來就是想加入武道會的。這一要求當然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正如我剛才所說,於情於理你不該再干涉江劉二家的婚事了。你看,以後就別在這渾水摸魚啦!"說完,極寒又轉過頭,望著江朝雲和劉星燦,道:“江總,劉總,請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了,劉宇琦剛剛答應過我,不會再在你家裡糾纏婚事。”

劉宇琦一陣說不出話來,什麼時候說好的?但嚴寒的態度還是很好的,也是為了幫自己一把,所以劉宇琦也沒有打斷他的話。

江朝雲點點頭,很是高興。但劉星燦卻陷入了沉思,連連嘆息道:

好吧,那我就給你個面子。

砰!"寒冰一拍手心,笑了笑,“這樣好極了,俗話說以和為貴,我們可以都是省裡的精英權貴,一舉一動都會給省裡帶來影響。只有和平發展,才是永恆的硬道理。」

好了,翼然,躍雷,你們兩個回去吧,一切都好。”極寒說完,便衝向劉宇琦,伸出他的手。劉宇琦愣了一下,也伸手去握手。但是,就在這時,劉星燦突然突然下了決心,突然一聲驚呼。

你們...,讓我殺了劉宇琦!劉星燦五官扭曲,就像來自深淵的惡魔。這句話一出來,翼然和躍雷立刻對劉宇琦發起了攻擊。

極寒愣了一下,急忙擋在劉宇琦面前,焦急地說:“怎麼啦?”

翼然和躍雷卻是沒有半點猶豫,畢竟極寒只是他們名義上的會長,有點聽不到宣的意思,比起高手聯盟,武道會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反正也是比賽的時候才會露相。

劉星燦生氣地說:“他把我兒子綁走了,讓我殺劉宇琦!”

極寒連忙說:“劉宇琦不是一直在這兒麼?難道他會分身術,前去綁走你兒子再分一次嗎?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江朝雲嘆氣道:“剛才,桐州的那個遠房僕人打電話說是劉夢君的保鏢周雲飛,要把劉夢君和我女兒抓起來。哎呀,那周雲飛膽子這麼大,多半也是為了劉宇琦.”

極端寒冷地嘆了口氣,事情的進展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位副主席也沒多少權力,再說,為了劉宇琦,也不值得得罪劉星燦。就這樣,極端寒冷的衝劉宇琦投去一絲歉意,隨後便走向夜色中...

劉宇琦也急忙拔出斬千刃,準備迎戰敵人。只見神鷲朝自己飛來,“休!”的一聲,一道飛箭射來,劉宇琦側身一閃,與飛箭擦去。擋住!”飛箭準確地擊中了旁邊的榕樹。回頭一看,只見翼然坐在神鷲上,手持弓箭,又一次射來射去。

突然間,天空漸漸變了,狂風呼嘯,烏雲密佈,暴雨也隨之而至。江朝雲急忙回到車裡,劉星燦卻淋著雨,發誓要看劉宇琦受死。

藍色的光線在飄忽,這就是躍雷的姿勢。突然間,“轟!”一聲驚雷從天空中落下,直擊躍雷手中的雷珠。滋潤雷珠散發出的藍色光芒越來越耀眼,似乎正在吸收電力。只見躍雷勐然對著劉宇琦,“嘩啦!”一聲巨響從雷珠中射出,直撞劉宇琦的身體。

我會的,還有這個操作?巍巍華夏,果真遍及異國。劉宇琦沉思了一下,躍雷若不是高手,到電廠工作也是不錯的,搞不好就取代了電廠。

劉宇琦勐地抬起刀來,刀也是鋼質的,刀可以導電。只聽“嘩啦”一聲,樹枝般的電流湧了過來,與誅千刃融合在一起。劉宇琦的手腕雖然是電擊,但他只感覺到躍雷這簡直是在給殺千刃充電!

不久,斬千刃的刀子上有一點電流流,劉宇琦用刀子觸到一隻爬過的老鼠,聽到“吱吱”聲,老鼠被電得抽搐起來。

驚雷和飛箭在須臾之間,接二連三地發起攻擊。在兩大高手的攻擊下,劉宇琦只得連連躲閃、後退、格擋,毫無招架之力。

翼然神鷲不只是坐騎,還是可以攻擊的勐獸。只見神鷲勐地吐出一口不明液體,無意中沾到了劉宇琦的臉頰上面,劉宇琦只覺得非常油膩,噁心。

"你這笨蛋,不知什麼叫素質啊!"說完,劉宇琦一腳踩在樹枝上,身子一躍,將神鷲的頭擒住,勐力一扭,神鷲吃痛,身子一晃,翼然一躍,劉宇琦卻乘勢一躍,將神鷲的身子抓住。

很好,我要上天啦!劉宇琦勐地一拍,神鷲便立即撲閃雙翼,飛奔而去。

惡棍,快給我滾下去!翼然挽起手臂,瞄準了劉宇琦準備發射的地方,只是劉宇琦緊靠在神鷲身上,很容易誤傷。

翼然無懼,我這一擊已過,人鳥都必須給我下去!”躍雷說完,便打算射出一道驚雷。

沒想到翼然推開了他:“你瘋了!我的孩子真的會死嗎?」

看著神鷲越飛越遠,躍雷憤然嘆氣道:“都到這份了,你還心疼你家的神鷲嗎?再去養一隻也不遲

”“唉,就你這麼自私,難怪清雨不喜歡你!那只鷹陪著我成長,就像我的家人一樣。“哼,”翼然說著,把手指放到嘴裡,吹起口哨。

嗶哩嗶哩-

那頭神鷹突然反應過來,便向翼然方向飛去,發出一聲怒吼。看到神鷲的頭上有劉宇琦的一巴掌,他怒斥道:

"瞧,我現在才是你的主人!"

劉宇琦掏出繩索,打了個結,把鷹鷹脖子的脖子捆了起來。神鷹吃痛了,只好跟著劉宇琦一起飛。

"我的孩子..."翼然眼中盡是絕望,"再見!"

當神鷲的身影越來越渺小時,翼然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也早已悄然而下。

「垃圾!劉星燦冷哼一聲,本以為喊五行使者可以壓制劉宇琦,但卻不想被吊打;接著又喊劉老邪、躍雷和翼然,但最終卻不想讓劉宇琦最終揚長而去。

這個粗口正好讓躍雷聽見,他徑直朝劉星燦走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你對我的表演不太滿意嗎,劉總?

劉星燦冷笑道:“不是嗎?還是得給你個好印象吧?”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躍雷笑著說,“這一回我還沒完成任務,以後的押金會退還給你。但我要提醒你的是江總一句話:多管閒事必自斃。”

接著,躍雷便走進夜色中,給劉星燦留下一個英俊的背影。

桐州高速公路上,兩輛奧迪極速駛向省會。

周雲飛開著車,劉夢君處於昏迷狀態,江知語還在不解地看著他,一腳又一腳地踩在劉夢君的臉上。

小姑,別打了。”周雲飛說,“別氣餒,回去後我和海豐哥會好好照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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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周雲飛的認知,江知語已經和劉宇琦是一對,否則劉宇琦不會以身犯險,而且還會救走江知語。

一陣暈眩旋即爬過江知語的臉頰,江知語嬌嗔道:“別瞎說,我跟劉宇琦只是僱傭關係!

嘿,害羞嗎?周雲飛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聽電話的人一看是極冷的。在嚴寒難耐的情況下,周雲飛心懷感激,上一次參加武道精英會的時候,周雲飛僅僅是達到了暗勁二重晚層的境界,始終不能突破更高的層次,也因此止步了二十強。

事後極寒認出周雲飛為徒弟,把它帶到身邊培養,僅用半年的時間,周雲飛就一舉突破了“暗勁”四重境界。只是後來極寒冒犯了某個大人物,並跑了出去,然後周雲飛便獨自一人闖蕩江湖。

怎麼了,主人?周雲飛尊敬地說。

電話鈴的另一頭傳來了冰冷的嘆息聲:“快把劉夢君和江知語放掉吧,雲飛,這背後有太多的牽連,你盲目的行動只能玩火**。”

大師,你怎麼知道的?周雲飛的心海掀起了一片波瀾。

"劉宇琦已經沒事了,"極寒說,"你知道你這麼做了,很可能被高手聯盟追捕!快把人給放走,回去跟劉星燦道歉,還有我的面子,想來他也不會緊追不放的

"行"現在劉宇琦已確定安全,那麼周雲飛也不必再綁架劉夢君了。不過,劉宇琦千辛萬苦地想要拯救江知語,好不容易把江知語帶走,總不可能再把她送入虎穴吧?

主人,江知語能留下嗎...大不了我就跟劉星燦說,江知語就跑了。

極寒嘆氣道:“劉星燦沒這麼好湖弄,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絕非浪得虛名。而且,你不看好江知語,江朝雲也不會放過你。不要想得太多,把人放回去吧,師父在這裡,沒有人能動你。”

極端寒冷的一句話觸動了周雲飛的心絃,但他還是想做最後的反抗:“師父,我有個主意...劉家只知道我和劉夢君、江知語一起消失了,所以猜測我是帶著他們兩個逃走了。還不是我撒謊,說有高手來偷東西,擄走了江知語……”

說不下去的周雲飛被極寒粗暴地打斷了:“你他媽的沒辦法,就別在這裡逞能!真的有自己的角色嗎?那個劉星燦是什麼樣的人,他會被你玩弄嗎?事已洩漏,誰人不能倖免!快把那家夥放掉

說完,冷風掛上了電話。

周雲飛默默地嘆了口氣,點了一支煙,在鳥鳥升起的白煙下感慨地說。眼見汽車已駛入省會收費站,距劉家別墅不到半小時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