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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以彼之道還至彼身

一條被崇山峻嶺懷抱的河道上,上百艘帆船陸續停靠在碼頭邊,密密麻麻的人有序地登船。

其中一艘佈置得十分喜慶的大紅船格外醒目,它停靠在一個獨立碼頭。

碼頭上,許清兒和另外兩名聯姻女子,正與三大家主做最後的道別。

分別是鄭家的鄭陽,是個五十來歲的大漢,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臉龐。

王家的王芬,是個六十來歲的貴婦人,保養不錯,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

許家的許橫,是個七十多歲的白鬚老者,正是許清兒的外公。

“清兒,辛苦了你,”許橫將手搭在許清兒肩上,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不要怨外公心狠,這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的存亡,我也是沒有辦法。”

許清兒確實在埋怨,但不敢當面說出口,只能委婉地說道:“外公,這一切都是為了許家,清兒作為許家的子女,理應為了家族利益責無旁貸。”

事已至此,她也想開了,與其怨天尤人,還不如聽天由命吧。

許橫滿意地點點頭,他以為會鬧出些枝節,沒想到這個外孫女還挺明事理。

另外兩個聯姻女子也在接受家主最後的囑咐。

其中那個王家的聯姻女子明顯在瑟瑟發抖,她是王家中備受寵愛的直系子女,是昨天才被臨陣拉來的。

因為之前那個旁系子女已經喂了靈獸,王芬沒辦法,只好忍痛割愛。

鄭家那個女子也好不到哪去,臉色蒼白如紙。

相比之下,反倒是許清兒最平靜,她已經是第二次遭受這般不幸,已經認命了。

上次被吳邊所救,這次估計沒人再能救她。

三人各帶著一名侍女先後上了紅船,與三位家主告別後,一列上貢的船隊正式出發。

三個聯姻女子都身穿粉色衣裙,頭上蓋著朦朧面紗,忐忑不安地踏上了行程。

流光萬劍宗修建在山水之間,與嶽疏城不遠,船隊沿著水路只需一天就能直達。

輕舟順流而下,兩旁的石山快速向後延伸,船隊在次日凌晨便到達了流光萬劍宗的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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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修建在一處凹進去的山腳下,已經有一排女弟子在守候船隊的到來。

“請各位新人下船吧。”一名女弟子口氣澹漠地說道。

許清兒無精打采地坐了一天,哪怕是修士之身也覺得腿腳有些麻木了,看到另外兩個同伴先後下了船,她習慣地招呼自己的侍女,“小紅,扶我一下。”

面紗朦朧的視線中,許清兒看到一名侍女向自己走來,雖沒能看清面容,但瘦小的身材應該是小紅沒錯。

怎知小紅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動作非常粗魯,也不說話,攙扶著就往外走。

許清兒有些生氣,不知小紅今天吃錯了什麼藥,本想呵斥一番,但礙於當下的情況,也好忍了回去。

她心中感嘆,沒了許家的依靠,現在就連下人也不給自己好臉色了嗎?

上了碼頭,三名新人在一眾女弟子的引領下,朝山上走去。

這一段山路不算崎區,但對於頭戴面紗的許清兒來說,卻不太好走,時而會被石頭絆倒。

身旁的小紅卻沒有一直攙扶的意思,只有在她險些摔倒時,才會一把將其扯回到原位。

三名新人中就數許清兒走得跌跌撞撞,最為失態。看得一旁的萬劍宗女弟子都嗤笑不已。

許清兒又氣又憋屈,還不好發作,心中已經有捶死小紅的衝動。

一行人走過山路,沿著圍繞的石階來到一處閣樓前。

“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從左到右每人一間,都進去吧,”一名女弟子用趕牲口一樣的語氣,將三名新人安排進新房中,“今晚各自在房中等候嚴少主的臨幸,在此之前不得離開房間,否則立即處死。”

三名新人聽得心中一顫,這哪是什麼道侶聯姻呀,明明就是關押囚犯的待遇。

許清兒心如死灰地走進其中一間房,小紅跟隨其後。

她已經沒了斥責小紅的心情,失落地坐到榻上,靜靜等候接下來的命運。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她回過神時,發現窗外天色已暗,小紅也不知去了哪裡。

“小紅?”許清兒起身四處看看,房間中竟然只有她一人。

正在她納悶之際,門外響起一眾女弟子的聲音,“見過嚴少主。”

“嗯,都在裡面了?”

“是的,少主。”

“幹得不錯,你們下去吧,都退到外面守候。”

“是。”

隨著女弟子們離去,屋外只剩下一個人走路的聲音。

許清兒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先是左邊隔壁傳來房門開合的聲響。沒過多久她就聽到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和求饒聲,還混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響。

許清兒雙手揉捏著裙邊,此生從沒這麼害怕過,內心無比的絕望。

隔壁的動靜過了許久才停止,門外又傳過來腳步聲。

許清兒的心臟一下揪住,狂跳不止,透過面紗驚恐地盯著房門。

想象中的一幕沒有出現,腳步聲直接去了右邊隔壁的房間。

依然是跟剛才一樣的可怕聲響,甚至動靜更大了。

許清兒的身體忍不住抖動起來,雙手捂住耳朵不敢再聽,眼睛也跟著閉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她再次睜眼時,已經有一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前。

房門早已大開,外面的冷風嗖嗖地衝進來,剎時間把一半的蠟燭都吹滅,周圍變得更加昏暗。

許清兒透過朦朧的面紗,看不清那個男人的長相。

她驚恐到了極點,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動不動。

突然,她感覺雙手被人提起,綁在了塌邊的欄杆上,緊接著大腿與腳踝也被綁住,整個人動彈不得。

失去了行動自由的許清兒嚇壞了,想要求饒卻發不出聲音。

剛剛隔壁的求饒聲還繚繞在耳邊,她明白這樣做根本毫無意義。

許清兒的淚水緊接著滑落,靜靜等候即將降臨到自己身上的可怕折磨。

可時間一刻刻過去,卻什麼也沒發生,那個男人只是靜靜坐在她的旁邊。

在許清兒疑惑之時,一隻手忽然搭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了幾下。

許清兒全身頓時像觸電般一陣痙攣。

當她以為即將要開始時,男人又把手拿開,什麼也沒發生。

過了一會兒,那只手又隔著面紗在她的臉龐上撩撥了幾下,搞得她神經再次緊繃。

然而還是跟剛才一樣,男人再次把手拿開,什麼也沒發生。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幾次,許清兒精神被撩撥得都快要崩潰了,那種知道即將發生,但又還沒發生的感覺無比可怕。

“嚴少主,不,不要這樣,你……你就給個痛快吧。”許清兒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第一句話。

“許師姐,你太讓我難過了,”男人略帶幽怨地開口,“我們相近遲尺,你心裡想的卻是別人。”

這個聲音一響起,許清兒的恐懼瞬間消失,難以置信地看向身旁的男人。

她臉上的面紗隨之被一把扯開,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清兒美目瞪圓,又驚又喜,“吳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