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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二章 神槍手奪城

“怎麼回事?什麼狗屁命令?”奧古斯丁瞠目結舌的看著手中的文書,他不能想象張會長竟會中途改變命令,強制讓他們的隊伍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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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軍的路程即將到達終點,仰望前方山頭飄揚著的獸人軍團大旗,眼看這支來自黑石城塞的隊伍即將靠岸,與獸人們的主力相會到一處。然而,這份疑點重重的文書,卻是硬要他們轉變行軍的方向,換作是別人,只怕怎麼也得去往近在眼前的營寨裡找會長問個清楚吧?

“不能接受這種命令!”柴夫曼當即就提出抗議,他可不想讓自己積攢多年的軍力去冒這麼大的風險,“奧古斯丁,我們不能這麼幹!連這份文書的真假我們都還沒有確定……”

“可是……這是會長親筆所寫啊……”奧古斯丁驚疑不定,“這上面所繪的符文,也無疑是獸人軍團傳令時的專用記號,其餘族群根本模仿不了的。再說,這次來交送文書的,確實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獸人,就衝這一點,我們就不應該懷疑。”

“不!還是不行!”柴夫曼咬牙切齒,固執道,“我軍大營就在眼前,這種時候調頭去做那多半都有去無回的冒險之事,未免也太荒謬了點!奇襲翻山越嶺,直接偷襲考蘭要塞?拜託,這種痴人說夢的計劃根本就行不通的!我們再怎麼也得去大營中向張會長請示一下吧?”

奧古斯丁聞言便是一陣冷哼:“哼,柴夫曼,你的腦子都被北風吹朽了嗎?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你帳下的那些個破兵的小命吧?呵呵,會長之所以會發這份文書,必然是有不讓我們進營的意義,我想目的必然是怕我們打草驚蛇吧?要是進了營再出來,這樣人類公會負責監視我們大營的細作就會發現我們的存在,現在我們這支部隊應該還在人類公會哨探的盲區吧?所以,也只有我們這隊從未出現在他們視野中過的人馬,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暗渡陳倉,出現在他們的腹地,殺他個出其不意啊!”

“可惡……奧古斯丁!你拿老子的人馬當什麼?你有種再侮辱一句我所統之軍的尊嚴試試!”柴夫曼已然怒髮衝冠,“你小子……休想得寸進尺!”

“怎麼著?你可別忘了,你的人馬現在可歸我統率了喲。”奧古斯丁冷笑,“你這廢物整天縮首縮尾,真夠無趣的。你怎麼不想想,要是我們此行成功取下了考蘭和特雷恩城,那可就是不可限量的蓋世奇功啊!到那時,你我還怕不能飛黃騰達?”

“哼哼,勞師遠襲乃兵家大忌,饒是獸人體力再好,那考蘭和特雷恩又豈是說攻就能攻下的?”不論奧古斯丁怎麼說,柴夫曼仍然一臉不滿的慍色,“更何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想讓我的部下去送死?你最好想都別想!就算是會長硬要我去,我也絕不答應!”

“你果然想造反嘛……”奧古斯丁陰下臉來,笑得不懷好意,“要我看,咱們不妨就照你的意思,先去一趟大營見一見張會長,我順帶把你蓄謀造反的事跟會長彙報一下,到那時,看看你和你的部下還有沒有希望生還呢。”

“你……”柴夫曼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他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下去,只能將這份怨氣存放在心間。如果說這份瘋狂的奇襲計劃尚有一線生機可言,那麼自己若被會長判定為造反,那便斷無生路可談,兩害相權取其輕,他也無話可說。

奧古斯丁率隊轉向,全軍奔離之後,就在前方山頭轉角處的岩石背面,一名獸人士兵的身上幻化出霓虹之彩芒,繼而便是大團的黑色液體從毛孔裡滲出並覆滿全身。直到那些黑色爛泥和霓虹光芒都消散殆盡時,上官影又恢復了他本來的面貌。

“呵呵,這是一幫愚蠢到家的獸人,真是太好騙了。想必莉露和尤娜那兩邊,進行得也都挺順利的吧?”上官影環著雙臂,背靠在岩石尋思道,“尤娜如果還想殺郭星,大概還是會受制於莉露的吧?這兩個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呢……呼,女人真可怕……”

以上官影的變化之術,偽裝成獸人士兵自然是小菜一碟,而那份文書,尤娜事先就為他準備好了。憑尤娜在獸人公會中的地位,要搞到獸人軍團的特殊符文不比上官影變化獸人難上多少,但要模仿張翼達會長的筆跡,可就費了尤娜好一番的功夫。

遠攻玄龍山脈西北方向近千里遠的非林城,夏侯剛和黃凱的現有部隊總計有兩萬人,還是順帶捎上之前攻下了十來座城池的部分降卒才組起來的,本來部隊還要少。而這也難怪,人類公會雖然打下了大片的江山,但真正可用的兵馬卻不是很多。

此行以風捲殘雲之勢清剿殘敵,收佔仲國的剩餘城鎮的任務,本應該是以壓倒性的優勢解決戰鬥的,而事實上,大多數的城池確實也都是不戰而屈,望風而降,兵不血刃,給夏侯剛的感覺就是很沒意思。原本孫超和紀乘雲商定,就兵分多路而行,總之越往四面打,打得越是遍地開花,分流出去的軍將就越多,不少降將都在幫他們領軍招降各鎮守將,因而一路所向披靡,人心相歸的十多路分支部隊都沒遇上什麼有效的抵抗。

收地取城的軍事網越撒越大,一路都伸向了鄰近森庫拉山脈的領域,西北、東北,但凡仲國曾經的屬地,一概都不能放過。而每下一座城,當地守城的主將或副將就會率領著大部分軍隊就地駐守,僅僅更換了一下城內的旗號和盔甲上的標誌而已,能給他們帶走的士兵少之又少,有的小城甚至總共就只有幾百人把守,出於為當地的治安考慮,且對仲國領地相對熟悉的紀乘雲也不支援撤空城內部隊的做法,他們便只能嚴格遵守號令,所過之城,秋毫無犯,莫說劫掠,就是夏侯剛想在城內歇歇腳,逛逛風月場所來滿足一下他某些方面的需求,都被黃凱竭力勸止住了。而孫超之所以留黃凱在夏侯剛身邊,就是怕他的四弟行事太過粗獷,自控能力太差,以至於處處莽撞,難以自制,給他惹出什麼亂子來,而黃凱相對沉著冷靜,能在關鍵時刻勸住他,儘量令他避免盲動妄動的可能。

越往北面行軍,沿途的草木就是越稀少,而非林城乾脆就坐落於一片沙漠狀的荒野之中,金燦燦的沙土在白天映襯的太陽的強光,直將城池鍍上了金芒,照得攻城的將士們個個都睜不開了眼。而即使是在夜晚,也難掩環境的燥熱,搞得這些南方士兵很不舒服。也許,這就是非林城得名的原因吧?非林非林,城外沒有一片林。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誰都想對方守將行個方便,好讓他們速戰速決,儘早解脫,而偏偏非林城的守將是個對袁氏的死忠魁梧大叔,其頑固不化到了極致,任憑公會軍再如何曉之以理,他還是不為所動。而此次仲國殘軍的抵抗異常之頑強,幾乎是本次出征以後史無前例的死守頑抗。十多路分流部隊,加在一起,前前後後幾乎就打了不到十仗,而且多數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的,非林一戰,可以說已經是殘軍抗擊的巔峰戰了!

那些為袁氏效死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誓死殉節之輩,個個都將其身的能量放空,哪怕只是凡人,這群光腳不怕穿鞋的傢伙,其非凡如野獸般的鬥志,連夏侯剛見了都不禁有些後怕。那些不要命的弓箭手,即使手上已因拉弓之力過猛而滲滿了鮮血,他們依然面不改色、毫不惜命的拉著弓發著箭,在他們的腦海中,就只有不斷殺死敵人這一條執念了!亂箭如雨之下,竟然使得戰無不勝的公會軍靠近不得!

非林城四周盡是沙漠荒野,沒有任何可供藏兵的樹林,也完全沒有任何可供依託的險阻。他們立下的營寨,在城頭上方是一目瞭然,完全暴露於敵軍視線之中的。這也難怪,曠野延及百里,即使目力再差,也能依稀看到營寨的縮影,而非林城,則是這附近唯一的險要。

打了一整天,筋疲力盡的公會軍撤回營內,夏侯剛心有餘悸,他還是覺得就這麼赤條條的在敵軍視野之內紮營不太保險。黃凱料定敵方會趁著夜色前來襲營,然而直到天色全黑後,敵軍的影子卻一個也沒見著,不過黃凱卻依稀憑藉其鷹眼能力,遙遙望見了敵方主帥正在城頭上巡視,連忙喜出望外的直叫“機會來了”,匆忙就駕馬飛馳而去。

敵方主帥也望見了黃凱,但他見是對方一人而來,便沒有起疑心。但是黃凱那射手的“鷹眼”視力,在夜間雖然比不上露希那精靈族出奇的異稟天賦,但也遠遠高出了常人目力之所及!

就在戰馬行到距離非林城還有八百餘米的地方時,黃凱突然勒住馬,毫不猶豫的抬起了他那虹光微現的愛槍“追魂影”。這次明目張膽的狙擊,難度係數簡直太低了!荒漠曠野,其間無任何障礙,獵物就在直線的前方,這一槍,是絕不可能射偏的!

伴著一聲碎響,裹挾著淡淡綠光的魔法彈,自動鎖定了目的,八百米的距離卻是一路加速,越飛越快,一瞬間內便已抵達了城頭。

連慘叫的機會也沒有給敵方主將留下,當對方注意到這枚子彈的存在,剛想驚叫反應時,那魔法彈就像瞬間移動似的暴衝而來。魔法氣息撲面而至,子彈已在瞬息間洞穿了他的眉心!

鮮血和腦漿飛濺,敵方主帥死不瞑目!就這樣,第二槍、第三槍,黃凱完美華麗的又狙殺了敵方主帥的左右親信,而敵方的弓箭的射程最多只有三四百米遠,根本無法觸及到黃凱,而敵方眾將士還沒從主帥突然倒斃的驚恐中緩過神來,面對如海潮般湧出大營,朝非林城殺來的公會軍,他們內心的最後的防線徹底崩潰了!公會之人定使魔法,仲國殘軍又豈能招架?

就這樣,黃凱一槍爆敵酋之頭,使得白天還在負隅頑抗的殘軍剩勇全都樹倒猢猻散。不知是誰起了頭,公會軍甚至都還沒殺奔城下,城上便已掛上了白旗!

進城之後,夏侯剛想要執行“城圍而後降者不赦”的鐵律,對城內的降卒和百姓趕盡殺絕,加以屠戮,但黃凱卻勸止了他。敵軍既已投降,那非林便已歸人類公會所有,那對於他們自己掌控的城池,就沒必要做這麼絕了。

夏侯剛覺得黃凱說得有道理,便沒再多說,只是傳令安撫人心,犒勞眾軍士,等休息到次日正午再繼續前進。而黃凱倒是覺得夏侯剛比蘇特倫之輩要好伺候多了,至少夏侯剛不至於心懷那麼重的執念,做出那種慘絕人寰的任性事來,他雖然也很張狂,但該虛心的時候也很虛心,不至於像某些人一樣驕橫自大、不可一世,甚至連老天爺都不放在眼裡。

當晚自然要擺酒慶功,黃凱也放任夏侯剛找來幾位城中風塵女子來為他侍酒解悶。而夏侯剛也被黃凱那神乎其技的超絕槍法給深深折服了,可謂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不驚服都不行。雖說黃凱本人沒把他“引以為豪”的火槍兵團帶來,他自認為也沒這個必要,但就憑他一個人的槍法,也足可獨步於天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