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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殺人放火

“死狗,竟然吃這種髒東西,看咱家回去怎麼修理你。”李蓮英冷哼一聲,牽著京八離開了。

畫面一轉,傾盆暴雨的凌晨,一把長筒左輪手槍對準了他的額頭,趙神獰笑道:“就你這長相,不當土匪可惜了。”

“嘭!”耿春南大腿上暴出一朵血花,鮮血橫流。

。。

耿春南躺在床上經歷了一場噩夢,慘叫一聲,翻身坐起。他汗流浹背,大口喘著粗氣。瞧著纏滿藥布的雙腿,臉上一陣扭曲,眸子中放出歹毒的寒光。

盤龍嶺惡賊趙神,你攻打耿家莊,砸碎了老子的飯碗也就罷了。你為什麼還要打斷我的雙腿,我從沒有得罪過你,就因為老子面相不好,長得兇惡。

因為這個,時候讓老兔子李蓮英閹了一半,狠狠的陰了一把。長大了又被趙神莫名其妙的打斷雙腿。我咒你們兩個狗賊,斷子絕孫,死無葬身之地。

可惜,老兔子李蓮英已經成了死太監。惡賊趙神還風光無限。你兩槍打斷老子雙腿,等老子找到機會一定打斷你三條腿,還要在你面前,狠狠的幹|你的娘們,讓人絕望無助,生不如死。

午夜三更,耿春南的慘叫聲,驚醒了大院中的二個人,耿春南的老孃霍氏和東屋光棍漢邵欲翔同時起身。

邵欲翔憤怒的坐在床上,大罵不止,耿矮子這個廢物,竟然敢驚擾翔哥的春夢。草泥馬,他翻身下床,走到院子裡去便,就發現耿家亮著燈,兩道人影坐在床前。

他握著二爺猛烈的抖了兩下,偷摸的貓著腰,輕輕走到視窗下。他蹲下身子,把剛握過老二的手指塞在口中,沾了唾沫,心的破了窗戶紙。單眼掉線,透過破洞向屋中偷摸的望去。

霍氏端著一盞油燈,走進了耿春南的房間,把油燈放在桌面上,靜靜的坐在床前。

“南,又作噩夢了,都怪時候你爹鬼迷心竊,非要把你送到宮中去享福。沒想到卻害了你,這此你又發生意外瘸了腿。都是因為這個面相,也不知道你隨誰,耿家三代都沒有這面相的。”霍氏用毛巾幫耿春南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眼中充滿慈愛。

“娘別了,都怪我長得兇,自己又沒本事。讓娘替我擔心了,等我傷好了,就安心在家種地,孝順你老人家。”耿春南神色黯淡,眼中失去了年青人應有的朝氣。

霍氏用手拂過,耿春南猙獰的臉頰,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和藹的道:“孩子沒發燒吧,以你的層次,怎麼能跟隔壁的狗翔子一樣去地裡幹活。你可不能跟他一樣墮落,他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就是一坨狗屎。”

趴在視窗偷看的翔子,臉色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面孔逐漸扭曲,臉蛋子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

他眼中放出歹毒的光,心中一陣大罵。老不死的惡婆子,竟然如此侮辱、鄙夷、輕視你翔哥。真是不想活了,看翔哥怎麼整治你。

“娘聲,別讓狗翔子聽到,那人卑鄙無恥,可陰損了,在背後不定怎麼暗算咱們耿家。”耿春南忌憚的聲嘀咕道。

“怕他做什麼,屎一樣的東西。娘跟你,等你腿好了,咱們娘倆就搬家,去毫州城裡買座宅院,再不用看他那醜惡的嘴臉。”霍氏一臉不屑,對翔子滿是鄙夷。

“娘別拿我窮開心了,咱家哪有銀子,就算把老宅賣了,砸鍋賣鐵也買不起毫州的宅子。”耿春南疑惑的道。

“傻孩子,你忘了你姐姐春妹了,她現在發達了。來信她嫁給了一個大官,住著奢華的大宅,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家裡有的是銀子,這不給咱們娘倆郵來銀子了。信上給你娶房媳婦,再到毫州城置辦個宅院。不要太寒酸,她以後好回孃家探親。”霍氏眉開眼笑,聲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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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翔子狗眼一亮,這子天生就是做賊的料,一雙耳朵比狗耳朵還靈。他興奮的滿臉通紅,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屋中的母子兩人。

耿春南眼神炙熱的看著老孃,焦急的道:“娘,你的是真的,姐姐嫁給了大官。”

霍氏微笑著頭,手伸進肚兜中,心翼翼的掏出一個油布包。神秘的放在床上,雙手顫抖著,輕輕的開啟了油布包。

剎那之間,璀璨的金光從布包中放出,屋中和窗外的三人眼睛同時亮起。

布包裡整整齊齊的放著五根金光閃閃的黃魚,還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美玉。霍氏拿起美玉輕輕的掛在耿春南的脖子上,柔和的臉滿是對他的溺愛。

“孩子,玉墜你先戴著吧,保佑你出入平安。春妹這娃真是孝順,富貴了馬上就給家裡郵錢,你以後可要好好謝謝姐姐。”霍氏叮囑道。

“我記下了,快把金子收起來,這要是讓人瞧見,會招來殺身之禍的。”耿春南謹慎的看了看四周,心翼翼的道。

“沒事,隔壁老兩口撞親戚去了,東屋的狗翔子就是只死豬。你就放心吧,好好養傷,這傷要養好也要三個月,過幾天咱們去賣了老宅進城,給你娶房媳婦。你安心的睡吧,明天娘給你包餃子吃。”霍氏把金條揣在肚兜裡,吹滅了油燈。

翔子心翼翼的離開了視窗,回到屋中,他默默的坐在床上,皺起了眉頭。他一陣心潮澎湃,一時間不能平靜,他受了很大的刺激。

想不到耿春妹那騷|貨,竟然嫁給了大官。奶奶個熊的,翔哥時候還偷看過那娘們洗澡。本來決定長大了,就強|幹|了她,可惜這娘們早早的就嫁人了,真是太遺憾了。

他重重的一拍床板,邪惡的道:“耿春南這傻|逼廢物,怎麼配擁有金條,還想進城娶媳婦買大宅,翔哥怎能讓你如願。”

他面孔一陣抽搐,嫉妒、羨慕、痛恨、憤怒、不甘等等複雜的表情,瞬間浮現在他的臉上。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矮的身材,摸了摸臉上的胡喳子,黝黑的臉頰上滿是嫉恨。他瞪圓了三角眼,惡狠狠的一咬後槽牙,眼神歹毒的如同一條毒蛇。

翔哥今年二十出頭了,還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過上一天好日子。耿春南這廢物算他|娘的什麼東西,竟然一步到位了。

陰森破爛的屋中,翔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找到一把生鏽的鐮刀別在腰上,又從門後抄起一根鵝卵粗的門槓。他靜靜的坐在床上,雙眼凌厲的掃視屋中,家裡的破爛不值二兩銀子,那五根黃魚就值五百兩,還有一塊玉墜。

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刀刀催人老。

轉眼間,過了半個時辰,凌晨一左右。

翔子挺身站起,輕輕的推開房門,走出門外,他抬頭望著漆黑的夜空。眸子中殺機四射,他貓著腰,偷摸的來到耿家房門前,拿起一根鐵絲熟練的開了鎖。

他心謹慎的走進耿春南的臥室,雙手攥緊了門槓,他在黑暗中輕輕的摸到床前。瞧著躺在床上均勻呼吸的耿春南,他臉蛋子抽搐了二下。

翔子無聲的獰笑,暗暗嘀咕道:“對不起了耿矮子,你這個傻|逼,媳婦和大宅都是翔哥的了。”

手中的棍子,朝著耿春南的額頭,狠狠的落下,嘭的一聲脆響,棍子折斷了。耿春南頭破血流,悽慘的哀鳴一聲,雙眼翻白,兩腿一蹬,暈死過去。

翔子探手扯下他脖子上的玉墜,看了一眼,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南,你又作噩夢了,不行娘看著你睡吧。”霍氏端著油燈,緩緩的向耿春南的臥室走來。

翔子的身後,傳來了霍氏蒼老的聲音,他臉色驟然大變,眼中瞳孔緊緊的一縮。他拔出背後生鏽的鐮刀,謹慎的站在門後,眼中殺機一閃。

霍氏掀開門簾,慢步走進屋中,藉著油燈微弱的燈光,向床上看去,耿春南滿是鮮血的頭部,映入了眼簾。她神情就是一僵,臉色驟然大變,剛要放聲大叫。

悚然之間!

一把滿是銅鏽的鐮刀,****了她的太陽穴,刀尖從右眼中透出,鮮血崩現。

霍氏張大了嘴,鮮血從她口中噴出,她看著身旁握著鐮刀,臉孔猙獰扭曲,眼神歹毒的狗翔子。她口中發不出一聲音,心中滿是悔恨,夜裡不該拿出金條,讓翔子這條惡狗發現了。

霍氏轟然倒在地上,瞪圓了眼睛,死不瞑目,手中的油燈滑落在地。

翔子臉上露出陰森的獰笑,一臉的癲狂,把大手伸進霍氏懷裡遊走一圈,摸出了包著黃魚的油布包,看了一眼塞進懷裡。

打翻的油燈,燃起了火光,映照著翔子扭曲猙獰的臉,他推門走出了耿家。

站在黑夜中,回頭望著燃起大火的耿家,他嘴角一撇,跑出了大院,離開了村子。沒入樹林中,眨眼消失不見。

村裡一片大亂,村長家的大門洞開,胖子金有福三人走到了耿家院外。真是湊巧,胖子借宿在榆樹村村長家,趕上了這場禍事。

ps:這兩大反派是昔日同事的原形塑造,有各自神奇的經歷,古怪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