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身材,還算過得去吧?"
阿來像觸電一般,回過神來,轉過身。
"姐及時比不上人家,包你滿意應該沒問題吧。"
阿來感覺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急匆匆快步回到客廳。
亭亭大大方方穿好衣服,坐到阿來的身邊,數落道:"幹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不是說過,人身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嗎?看到我,幹嘛那樣緊張兮兮的?口是心非!"
"你在醫院躺在病床上,我裡裡外外給你擦身,我也沒你現在這樣緊張啊。"
阿來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她的身體,也不言語,心臟感覺就跳出來一樣,內心充滿渴望,想入非非起來。
"別緊張兮兮了,姐命是你救的,人早就是你的!知道嗎?"話鋒一轉:"現在你能剋制,是對的,養精蓄銳,一切為了參加比賽,爭取拿到大獎。"
阿來這才抬起頭,呆呆地打量著亭亭。
木訥說道:"姐,你救過我的命,我一定會待你像親人。"
亭亭一聽這話,立即感覺不對味口,又不敢深究。
怏怏不樂,挺了一口氣說道:"睡覺吧,你明天還要上課。"
阿來望著她沮喪離開的背影,內心掙扎、迷離。
心道:"聽不懂?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
暗想,被你全面掌控,那我以後還混個屁?
一連幾天晚上。
亭亭再也沒接阿來去訓練中心了。
阿來正好補課上晚自習,畢竟功課是重要的。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竟然是桃子的。
開啟一聽,桃子哭泣求救:"阿來哥,快來救我,我在訓練中心的六層,05房間裡。"
"怎麼一回事?不要哭,說清楚點。"
"陸賽虎對我要動手動腳的,快、快,快來救我!..."
阿來著急說道:"快打報警電話!"
桃子哀求回道:"哥!千萬不能報警啊,傳出去,說不清,我一生一世就毀了,我就活不成了。"
"那好,我馬上就來,別怕!果斷一點,相信你阿來哥,你把手機給陸賽虎,我跟他說幾句話!"
桃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陸賽虎趕忙滿臉淫笑道:"洗好了啊,快過來,怎麼還把衣服穿起來了?"
桃子把手機遞給陸賽虎說道:"你的電話。"
陸賽虎詫異道:"我的電話?"
一手摟過桃子,一手拿著手機說道:"你是誰啊,大半夜的,想說啥?沒有明天了嗎?"
"我是阿來,小紙條想你也看了,銅耳環也收到了,我再說一遍,桃子是我女朋友,如果你色膽包天,執迷不悟,這一次,我不只是給你耳朵上穿兩根鐵釘這麼簡單了。"
"你想咋樣?"陸賽虎不屑一顧道。
"我的手段你見識過,這一次,我不僅僅讓你做太監,而且讓你徹底殘廢,你現在放開她,請求她原諒還來得及,要不然..."
"雷天來!你咋呼個啥?你的女朋友是亭亭,怎麼會是桃子?你不能一個人娶幾個老婆吧?"
"我再說最後一次,亭亭是我姐,桃子才是我的女朋友,我已經坐在計程車上了,快到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泡上一杯茶,等我來。"
"你...你..."
"說來就來,他媽的!"
阿來早已結束通話了手機,趕緊打計程車,來到訓練中心的六層,一腳踹開05房間裡的門。
桃子衣不遮體撲倒在阿來的懷裡,已經泣不成聲。
阿來輕輕地把桃子扶到沙發上坐下,從口袋裡摸出十幾根鐵釘攤開手裡。
冷冷道:"陸賽虎,上一次就告訴過你,我泡妞叫你不要管,你偏偏不聽,給你耳朵都打了兩個孔,幹什麼的?你不清楚嗎?你忘記了嗎?"
陸賽虎一看這十幾根閃閃發亮鐵釘,頓時全身不停的顫抖起來,語無倫次:"別動手,我、我,我還沒有來得及,做,做什麼?我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行!"
阿來忍住道:"你先喝一口茶,慢慢說,給我說清楚了。"
"一句含糊,那就是一根釘!"
"二句含糊,那就是二根釘!"
"三句含糊,那就是三根釘!"
"以此類推,狡辯是終身殘疾,反抗那就是死路一條,你聽懂嗎?"
那全身不成刺蝟了嗎?陸賽虎不敢多想,趕忙拿起茶杯,咕嚕、咕嚕連喝了幾口,先壓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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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解釋起來,見阿來好幾天沒有來,等女子中心訓練結束,發現桃子身體不舒服,就把她拉到這裡。
後來見色起意,按耐不住。
想生米煮成熟飯,和桃子做夫妻。
桃子答應了,說要先洗澡,再後來,就接到阿來手機了。
阿來問道:"桃子是這樣的嗎?陸賽虎說的都是實話嗎?"
陸賽虎可憐巴巴望著桃子,等待她的回答。
"是的,不過我是被他捂著嘴,強迫扛到這裡來的。"
"你怎麼沒有反抗?你打不過他?"阿來疑惑問道。
"我訓練結束以後,突然感覺,頭昏目眩,昏昏欲睡,我以前根本沒有這樣過?"
阿來問道:"我沒有來訓練中心,這幾天,你都是這樣嗎?"
"不是的,就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休息中間喝一點礦泉水,就感覺昏昏沉沉了。"
阿來疑雲重重,怎麼可能?桃子身強力壯,散打運動員的體質那是槓槓的,如果是這樣,那桃子也不能參加比賽了。
阿來見陸賽虎冷冷道:"想必是你弄了什麼髒東西吧?"
陸賽虎一聽渾身一哆嗦,趕忙說道:"我,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
阿來冷冷道:"好,我馬上帶桃子去醫院,什麼都清清楚楚了。"
陸賽虎一聽,大驚失色,不敢言語。
阿來大喝一聲:"陸賽虎,今天晚上我再給一次機會,你老老實實地交代,是不是你做不乾淨的事情,要是我事後知道了,你這下一輩子可就殘廢了,現在錄音錄影都在我手裡,我要是交到警察手裡,你可要在牢房裡蹲班了。"
"反正又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過什麼?"
"什麼你沒有做?難道你知道是別人做的?"
"不、不...不,我根本不知道。"這時候陸賽虎已經面如土色癱瘓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掌攤開不停在地板上蹭。
阿來一看,都折騰到十一點鍾了,對陸賽虎說道:"還好,沒有做成壞事,要不然...,你下一次還敢對桃子想入非非嗎?"
"不敢了。
"再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那你現在就把桃子送給的耳環戴上!"
"是馬上戴?"陸賽虎誠惶誠恐問道。
"廢話!"
"就是現在!"
"以後還不許摘!"
"除非我和桃子不在訓練中心。"
阿來不等陸賽虎說完,看了一眼陸賽虎在地板上磨蹭攤開的手掌。
"噗!"
迅速射出三根閃閃發亮鐵釘,釘在陸賽虎手指縫中。
陸賽虎一動不敢動,只是全身顫抖,只見鐵釘已經入木三分。
再抬頭見阿來擁抱著桃子,離開了房間。
用手拔幾次根本拔不動,看來只能找老虎鉗了...
阿來和桃子來到大街上。
路燈下、桃子依偎在阿來的懷裡,哭了,哭的好傷心、好傷心...
阿來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等待她心情平復下去,問道:"你喝的那個礦泉水空瓶,還能找到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