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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夜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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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貞娘窘得躲在被窩裡不敢出來,身子蜷得象張弓一樣,兩隻小拳頭握緊了放在胸前,她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害怕。

陸旭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她從小受的教育就是三從四德、夫是天、妻是地。若是丈夫要她,實在沒有什麼不應該的,可是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她還是禁不住心慌慌的。

陸旭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說實話他也不敢太靠近張貞娘,如果兩個人真的捱得太近,他實在不能保證自已不動心,至少他身心健康,挨著這麼個年輕的女孩兒,縱然心裡不想,生理上還是不免會產生反應,所以兩人的肢體隔著兩拳的距離,他也不敢靠近了去。

可是這樣一來被窩裡僅有的一點熱乎氣兒也都跑光了,雖然被子厚了,還是感覺不到暖意。擔心凍著張貞娘,陸旭躺了片刻,又爬了起來,摸索著趿上鞋。

張貞娘探出頭來問道:“相公,你……你去哪裡?”

隨即忙也爬起來用火石打著了油燈,燈光下她的臉蛋兒紅紅的,也不知是臊的還是燈火映的,反而更增幾分俏麗。

陸旭道:“我去給炕上加點柴火。”。

張貞娘舉著油燈,隨他走到外堂,灶下堆著一小捆劈好的木柴,陸旭看了看就全部拿過來一股腦兒拿過來塞進了灶底,然後拍拍手,回頭笑道:“這下好了,今晚你可以睡得暖些了”。

這一扭頭,藉著火光,才看清張貞娘穿著一身薄薄的白色小衣,上面打著幾塊補丁,可還是掩不住她窈窕動人的身段兒,領口露出一抹肌膚,在火光和燈光的掩映下,顯得特別誘人。

陸旭心裡一跳,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張貞娘覺察到了他的目光,臉上也有些害羞。忸忸怩怩地隨著陸旭回到房中,陸旭牽著張貞娘的手,感到她的手掌很粗糙,就著光線一看,她手掌上有些繭兒,掌背肌膚摸起來很粗糙,裂了許多細細的口子,讓陸旭不禁心疼不已:“這女孩也不知吃過多少苦。”

張貞娘隨著陸旭上了炕,才怯怯地抽回手道:“相公,別凍著了,快些休息吧”。經過這一番舉動,兩人都不再那麼拘謹,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暗暗滋生,鑽進被子後兩人也不再那麼拘謹了。

但其間兩人每一次肢體接觸,張貞娘身子一顫,渾身都有些僵硬。

進了被窩之後,陸旭只是讓她挨近了自已,若有若無地貼著身子,免得熱氣都跑了出去,凍著了小姑娘。

半晌之後,他自嘲地對張貞娘說:“貞娘,剛才咱們兩睡在一起的情形倒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他剛想給貞娘講這個故事,卻忽的在輕輕地摩娑著貞娘的小手的時候,感覺到一絲液體,仔細一看卻是受傷裂開的口子上出了血,忍不住憐惜地說:“你的手都裂了口子了,是洗衣劈柴弄的吧?疼嗎?”

張貞娘唔了一聲,搖了搖頭,發覺他看不到,於是又說:“不疼,相公,沒事的,貞娘很能吃苦的。”

陸旭聽了不禁又握緊了她的手,只覺這個小姑娘真是讓人又愛又憐,卻又讓人心中感覺和她在一起溫馨又幸福。過了好一會兒,聽到張貞娘的呼吸不象是睡著的樣子,陸旭不禁又問:“在想什麼?”

張貞娘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相公,我在想明年買地的事,過日子總不可能坐吃山空,我孃家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娘又病了,爹爹負擔也很重,幫不上咱們。這可怎生是好?”

買地?陸旭聞言不禁一愣,疑惑的道:“買什麼地?”

張貞娘緊了緊身上的被子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買耕種的地了,相公在鋪子裡做事,我在家種地啊。”

聞言,陸旭腦子裡不禁浮現出這個小小的身影拿著鋤頭在地裡幹活的情景,不禁暗道一聲罪過,輕輕笑了笑道:“不用,咱們家有錢,不用你去種地,你就好好在家裡就行了。”

張貞娘皺著眉頭道:“這怎麼行,有地才能心安,要不然咱們每日三餐還要去買糧食,有多少銀子都會花光的。”

陸旭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起身將炕沿上的櫃子開啟,從裡面掏摸了出一個小箱子,對著張貞娘,說道:“真的不用,咱們家有的是銀子。也怪我沒和你說,銀子就放在這裡,以後你要用直接從裡面拿,對了,什麼時候你回孃家的時候也給你爹送些過去,咱們家不差錢。”

張貞娘起身往箱子裡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她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多錠的銀子,幾百兩成色最好的紋銀,還有一疊銀票,那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了:“天呀,相公,你哪來這麼多銀子?”

陸旭笑了笑道:“家裡祖傳的,這回放心了?而且我在鋪子裡每個月也能拿錢,放心吧,不用買地,我也捨不得讓你去種地?”

看著箱子裡冰沁沁、沉甸甸的銀子,張貞娘咬著嘴唇兒,一顆慌亂不定的心已經放下了八分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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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重新躺好後,張貞娘雖然任由他扳著肩頭挨近了,可是嬌小的身軀仍然蜷起來,繃得緊緊的,陸旭覺得有趣,他輕輕笑了笑道:“貞娘,放鬆一些,挨近了暖和一些,天氣這麼冷,你怕我做什麼?對了,你還記得我剛說的想起一個故事嗎?”

張貞娘剛被兩人挨近弄得臉上一熱,一聽這話不知道自已的相公要說什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嗯,記得,什麼故事啊?”

陸旭忍住笑道:“說是啊,有一個書生去趕考,晚上到一戶人家借宿,正好一個姑娘也來這戶人家借宿。可是只有一個房間,不得已兩人只好同住了,臨睡前那個姑娘在兩人睡覺的中間畫了一條線,對書生說:過線者,禽獸也。那書生也是個正人君子,竟是一個晚上絲毫沒有越過那條線。豈料第二天一大早,那姑娘對書生道:你連禽獸都不如,說完大怒而去。”

張貞娘“噗哧”一下笑了,出嫁前她還擔心自已的相公是那種古板無趣的酸秀才,想不到他這麼有趣,張貞娘心裡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身體有些發熱,不禁更加貼近了陸旭,緊張的身體也放軟了下來。

她情不自禁地湊到了陸旭懷裡,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那相公昨晚……”。

聽到張貞娘以夜遮羞,對他吐露的心聲,陸旭的心不由輕輕一顫,差點把持不住,但一絲理智讓他阻止道:“貞娘,我們現在還不能圓房……”

張貞娘聞言身體猛的一顫,頓時眼圈一紅,滴滴欲泣:“相公,你不想要我,可是嫌棄貞娘?”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總之,我們還不能圓房!”陸旭忙哄著她,無奈說道。

張貞娘聽了十分不解,可是想問的話兒又不能不問,半晌還是忍不住用蚊蠅般的聲音悄聲問道:“相公,原來……原來昨晚新婚之夜相公招待客人累了,貞娘也無話可說,可是……”,說著她又委曲起來:“可是今日,相公為何還不同貞娘行夫妻之禮呢?可是嫌棄貞娘以前許過人。或是……”

陸旭聞言一愣:“嘿!這丫頭不會懷疑自已身體有什麼毛病吧?”轉念一想,陸旭又覺得這件事遲早要說的,也省的貞娘胡思亂想。

他輕輕嘆了口氣,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貼在她耳邊道:“幼娘,有件事我對誰都沒有提起過,我告訴你,你也千萬不要說出去,好麼?”

張貞娘被他抱著腰肢,手掌貼在自已的小腹上,已是緊張得渾身發抖,再被他貼著耳朵一說話,熱氣兒噴在臉蛋上,直覺得渾身好象螞蟻在爬似的,她顫聲道:“相公有話儘管說便是,貞娘……貞娘決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陸旭嗯了一聲,忽然問道:“貞娘,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修仙之人麼?”

“啊?”張貞娘呆了一呆,想不到夫君問的竟是這件事情,她理所當然地答道:“當然了,土地公,財神都是神仙,道觀裡的道士就是修仙之人。”

陸旭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貞娘,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啊!”張貞娘了一跳,猛地掙開他的身子,轉過身睜大了一雙眼盯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陸旭一本正經地道:“貞娘,我其實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因為發生了意外才來到這裡,被你父親從山裡就回來。”

“啊,相公是神仙嗎?”張貞娘驚奇不已,忍不住好奇地道。

陸旭心中暗暗好笑,搖頭道:“不是,其實我是一個修仙之人,我早晚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張貞娘聽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自已怎麼會這麼命苦,好不容易嫁了一個稱心如意的相公,竟然又要離開自己,她抱住陸旭哀哀痛哭不已,連聲道:“相公,我不要,我不要相公離開,相公別不要貞娘!”

陸旭見貞娘哭得撕心裂肺,心中就後悔不已,恨不得狠狠打自已一個嘴巴:“貞娘,你別哭,其實我可以帶你一起離開的,還可以教你功法,和我一起修仙。”

聞言張貞娘,那雙含淚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顯得無比美麗,輕聲道:“真的嗎,相公。”

陸旭籲了口氣道:“真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帶你一起離開。”

張貞娘點了點頭,抱住他的後背,將臉頰貼到他的胸口,喃喃地道:“相公,相公”她緊緊抱住陸旭,生怕這失而復得的良人又忽然消失。她心中已打定主意,一定不會離開相公,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陸旭輕輕拍著她的背,這嬌俏溫柔的女孩兒在他心中的印象也越來越深了,現在他就感覺到兩人之間似親情又似愛情的一種情愫在慢慢滋生,夜深人靜,火熱的炕頭,一個體輕身軟、溫柔似水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懷中,他感覺到自已罪惡的下體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陸旭連忙咳了一聲,輕輕推開她的身子寵溺地道:“傻丫頭,不胡思亂想了吧?不過,和我走了,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貞娘她伏在陸旭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腰,生怕他就要離開自己一般,一迭聲地答應著,半晌才幽幽地嘆了口氣道:“貞娘知道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貞娘既然嫁給了相公就是相公的人了。只是還請夫君容我在離開前回孃家一趟,好歹告知爹爹一聲。”

陸旭滿口答應道:“離開之前,我會準備好岳父大人一家幾輩子都用不完的銀子,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