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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追

就在曹巖帶著烏米達朝北方走去的時候,虛圈,一道漆黑的裂痕出現,然後空間像是積木一樣,變成一塊一塊的方塊,緩緩朝兩邊張開,露出了沒有半點光明的黑腔。

黑腔其實就和死神的穿界門類似,只不過這是虛或者破面才能掌握的技巧,當然死神不是不能掌握,只是何必呢?既然有穿界門,那何必還要專門去掌握黑腔呢?除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做,不希望被屍魂界檢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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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點就是這裡了呢,藍染隊長。”

銀率先邁步而出,眯眯眼看著周圍,體會著空氣中的靈力殘留。

“咦?”

跟著走出來的東仙要,臉上露出了驚容。

他有著棕色皮膚,紫發,佩戴有護目風鏡,居住流魂街時為普通碎短髮,初入十三隊時為齊邊自然卷中發,擔任九番隊第五席時則是與愛川羅武類似的爆炸頭。擔任九番隊長後頭髮束成短髒辮,之後又拆成及肩爆炸頭。叛離屍魂界前為長髮中分雷鬼,以橙色圍領束之。擔任十刃總括官後則將雷鬼後梳並散開,每束髮辮下墜有黃銅色小裝飾珠。

說起來此人也是倒黴蛋兒。

東仙要一開始就是為了復仇而進入護庭十三隊的,他的友人當初也是死神,因為指責因小事殺害同僚的丈夫而遭受池魚之殃,還未投入自己理想中維護正義的戰鬥便慘死丈夫刀下,而後認為中央四十六室判案不公,沒有處死殺害同僚和妻子的那名死神。因此他發誓要繼承女子的遺志“維護正義”,一直忍辱負重,最後成為隊長,最後跟隨藍染背叛了屍魂界,曾偷襲了其他隊長,造成了虛化慘劇。

屍魂界篇東仙施展“清蟲”讓石田雨龍昏迷倒地,還連絡救護班將雨龍送至醫務所進行治療。其後和村合作與幫助黑崎一護等人的更木劍八展開激烈交戰,在自己的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中被劍八擊敗,如果只看這部分,他還像是個好人。可誰能想到,在屍魂界劇情的末端,他居然跟隨隨藍染和市丸叛變至虛圈,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哦,原來這個貨居然也是叛徒。

當葛力姆喬賈卡傑克擅自帶領從屬官襲擊空座町被擊敗後,因為葛力姆喬不服從命令而揮刀砍下葛力姆喬的左手臂,並用鬼道燒成灰燼。

空座町大戰中,與藍染、市丸、以及破面軍團抵達空座町,迎戰護廷十三隊,而東仙從藍染處取得“虛化”的能力。“虛化”後實力大增,一招擊倒了修兵,其後以歸刃“清蟲百式狂枷蟋蟀”與解“黑繩天譴明王”村展開激烈交戰,並吐露自己叛變的真相。雖然以九相輪殺一擊重傷村,要對村下手,但卻因為“歸刃”後重獲視覺而疏忽對檜佐木修兵的防備,被檜佐木用風死貫穿頸部,重傷倒地。

劇情倒也沒有故意洗白他,反正他雖然有一些苦衷,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所以倒地後來不及還沒仔細看村與修兵的臉孔,便遭藍染殺害。

反正曹巖以前看番的時候,就感覺這人死得好,他說實話就是不太喜歡東仙要這樣的人設。你有冤情有不滿,自己去解決啊,努力提升實力,之前一直不是都做得很好嗎?但那股苦大仇深的勁兒,以及我當叛徒我有理的姿態,說實話,是真的惹人煩。

……

此時東仙要站在虛圈的土地上。

他的雙目失明,取而代之,其他方面的感知就要強不少。

“很微弱的靈力殘留,沒有故意抹消,而是和周圍的靈力融為一體……好高明的手法,差點就把我騙過去了。”

東仙要說著,扭頭“看”向藍染。

“就按照你的想法行動吧,要,找到他,然後殺了他。”

“是,藍染大人!”

東仙要點點頭,一個閃身就從原地消失不見。

等他走後,銀才抬頭看向藍染。

“藍染隊長,讓東仙隊長自己去合適嗎?這個年輕人可不簡單,屍魂界有史以來最強的天才……連日番谷隊長都被比下去了呢,這樣的傢伙說不定就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手段,東仙隊長一個人,會不會不夠穩妥呢?”

說這話的時候,明面上是關心,但銀的表情還是那種賊兮兮的,說實話讓人很難斷定他到底是真的關心還是在故意說反話。

其實藍染身邊這些人啊,還真是有些怪,明面上一本正經,誰都覺得其不會背叛屍魂界的東仙要,卻背叛了屍魂界以及友誼,加入了藍染的陣營。而任何人都認為其實堅定叛徒的市丸銀,卻根本是藍染身邊的臥底,看看這張狐狸一樣的面龐,在最後一幕出現之前誰能想到會有那樣的發展?

不過劇情中已經給出答案了。

市丸銀出生在魂街極窮苦地區出身,和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是小時候的朋友,關係非比尋常,幼年在屍魂界境內的某座山上流浪時,遇見餓到了的松本亂菊,市丸銀給了塊柿餅讓她充飢,並且將與亂菊相遇的日子,定作她的生日。後來某次撿柴途中,無意間目睹當時持有崩玉的藍染,與三位死神合謀行動的畫面,還見到負傷的亂菊倒在林間空地上。雖然亂菊在事後僥倖存活下來,然而卻被年幼的市丸銀目擊了事發經過,因為此事導致市丸銀為了替亂菊報仇,決意當上死神並加入護廷十三隊接近並刺殺藍染。

其實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從這時候開始的,他為了給亂菊報仇,冒險靠近藍染。藍染是什麼樣的人物,靠近他就意味著危險,銀還是這麼做了,可見他對亂菊的感情之深。

在年紀及資歷上,市丸銀與朽木白哉都是同時期上任的新科隊長,他在110年前被稱天才兒童,但市丸銀和貴族名門出身的白哉相比,兩人的出身是天壤之別。從真央靈術院畢業並加入護廷十三隊後,銀便殺害了當時的五番隊第三席官,因而獲得藍染的欣賞,與藍染和東仙合謀陷害當時的假面軍勢成員。

原著裡,黑崎一護為了拯救朽木露琪亞而前往屍魂界,後來市丸銀出現在黑崎一護等人面前阻止一戶等人進入靈廷,用斬魄刀斬斷門衛兜丹坊的手臂。朽木露琪亞被送往處刑臺前,市丸銀曾經故意用言語挑起露琪亞活下去的希望,又重申先前的講法是謊言,令露琪亞瞬間崩潰。

在藍染裝死後,遵照藍染的命令,銀故意令雛森桃懷疑,挑起其副隊長吉良井鶴和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的打鬥,企圖令雛森桃死亡,因為雛森桃與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是青梅竹馬,冬獅郎上前的阻止,隨後在帶吉良逃獄時,使計令日番谷和雛森自相殘殺,失敗後與日番谷展開激烈交戰,在即將殺死雛森之時,遭亂菊擋刀而收刀離開。在處刑臺受藍染命令殺害露琪亞,反被白哉擋下攻擊。之後與藍染和東仙叛離屍魂界,在逃往虛圈時對松本道別,一改平日玩味性的語氣“有點可惜呢!能被你抓久一點就好了,再見了亂菊,對不起”。但亂菊事後也因此形容他“最大的壞習慣,就是經常不告而別”。

後來市丸銀跟隨藍染一行人來現世與護廷十三隊以及隨後的假面軍勢交戰,並攔腰截斷了猿柿日世裡的身軀。在與一護的戰鬥中使出解“神殺槍”展開激烈交戰。與藍染抵達位於屍魂界的空座町,將前來質問的亂菊用鬼道“白伏”擊暈,趁著與藍染會合的空檔,反過來持刀襲擊藍染,企圖摧毀從藍染身上掉落的崩玉,但是藍染因為崩玉的進化而復活,復活的藍染來到市丸銀面前,撕掉了銀的手臂,並用斬魄刀穿擊銀的胸膛。

倒下後的市丸銀回想起,自己是為了不讓亂菊哭泣才成為死神,想改變這一切。後悔最終沒能將亂菊被奪走的東西還回來。想到早點和亂菊道歉真是太好了。亂菊醒來後想起銀對自己用的白伏,而後大叫銀的名字火速奔至已倒下的銀的身邊,淚流滿面。後來一護感到現場,市丸銀望著眼神堅定的一護,便將擊敗藍染的期望,託付在一護的身上。在亂菊懷中死去。

空座町大戰結束後,銀因為被屍魂界高層判定罪行過重,不得安葬於靈廷內,亂菊則為此回到兩人相遇的地方:東流魂街62區【花枯】,建立銀的墓碑以示哀悼。後來井鶴與亂菊在戰後相約飲酒時,對他生前的境遇感嘆不已,但兩人亦決定要努力活下去,以作為讓銀留在他們身邊的唯一方式。

看似忠良,實則反叛;看似奸滑,實則鍾情。

死神前半段的這些人和事啊,真的是太精彩了,無怪乎當年擁有三大漫之一的稱呼,並且一度拿到過好幾個第一名。

扯遠了……

總之,現階段的銀還在潛伏之中,他也沒有替曹巖辦事的想法,所以他現在說的話倒是真話。

他的目的只在於潛伏在藍染身邊,並且在關鍵時刻發動致命一擊,至於說其他人的死活,他根本也不放在心上。如果東仙要不小心死了,他不會傷心;如果曹巖被藍染少了,他也不會難過,他的目標只是為了亂菊報仇,僅此而已。

“銀,不用替要擔心,要沒問題的。”

藍染好整以暇的說道。

他面色平靜的看著大虛之森的入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雙眼隱藏在眼鏡片之後,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實想法。

銀不再說話,雙手抄袖,站在藍染身邊,靜靜的等了起來。

……

同一時刻,一番隊隊部,山本元柳重國將手中的檔案放下。

“能夠確定嗎?他們確實是一起的?”

這話,他是對著身邊的副隊長說的。

雀部長次郎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既然情報上是這麼說的,那應該是沒有錯的。而且真央靈術院那邊應該有記載,所以問題應該不大。”

“嗯,那就讓他也進入二番隊好了……宇智波鼬,很有趣的名字。”

總隊長隨手將檔案丟到一邊。

上面記了很多東西,不僅僅是鼬的,和曹巖一起進入真央靈術院的人足足有六個,大家的表現都非常好,在真央靈術院內也算是一景了。天才兒童多一些,大家當然是開心的,可一下子多了這麼多,還是一夥兒的,這就難免讓人有些不該有的想法了。於是專門的調查,其實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存在了,只是一直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們會危害屍魂界,這才沒有引發什麼變故。

如今,在曹巖剛剛畢業沒多久的時候,宇智波鼬主動提出申請畢業,要求單獨稽核。

這下子,就讓負責調查他們這夥人的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靈術院那邊照常給測試,這邊,情報就送到了總隊長的案頭。

總隊長畢竟是總隊長,這種小事兒,說實話是沒有必要打擾他老人家的,就算真的有什麼小秘密,只要不危害到屍魂界,總隊長也根本懶得理會。就在他的身邊,就在護廷十三隊內部,十三個隊長除了他這個總隊長以外,各自也有著不同的小圈子。這再正常不過了,沒人能要求所有人都團結一心,只要不扯後腿就行。

“對了,關於五號的事情,繼續調查,而且人員不能減少,一旦發現異常,第一時間上報給我,明白了嗎?”

突然,總隊長側頭看向雀部長次郎,緩聲說道。

雖然聲音很平靜,但雀部長次郎能感覺到這聲音中攜帶著的巨大壓力,那是長期身處高位,以及身懷最強力量時,不知不覺間帶出來的恐怖壓力。

好在他已經習慣了,畢竟他跟著總隊長身邊都已經幾百年了,早就可以無視這種壓力。反之,如果讓其他人站在這個地方來代替他的話,恐怕除了那兩位最早的隊長,以及總隊長的那倆學生以外,其他人,即便是隊長級也會受不了這種恐怖的壓力,總隊長身上的壓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輕鬆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