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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4.離開

一場大戰,結果曹巖基本上是毫髮無傷,除了衣服有些破損以外,整個人都和一開始一模一樣。

再看星十字騎士團,十幾個人圍攻對方,居然被打得狼狽不堪。當然他們都沒有開啟完聖體,也沒有得到陛下的支援,尤其是完聖體,開啟完聖體的滅卻師們,實力最少也能提升數成,強者更是能實力翻倍,倘若能得到陛下的支援,就如同親衛隊的幾人,實力更是翻了好幾番,已經達到了更高的層次。

但是很可惜,他們沒有得到陛下的支援,同樣,在沒有陛下的命令之前,他們甚至不能擅自使用完聖體。

入侵屍魂界,那是大事,原著中他們在屍魂界使用完聖體,那是在出發之前就已經決定好的,友哈巴赫也是同意了的。但是這一次,因為戰鬥太過突然,沒有陛下的許可,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有膽量使用這種層次的力量。可見友哈巴赫對這群滅卻師的管理,確實是非常的到位。

“哈斯沃德”一步步穿過人群,走到人群的最前面,他平視著不遠處的曹巖,不得不說,時至此刻,他才終於正視這個人。

“你到底是誰?”

“哈斯沃德”沉聲問道。

很簡單的問題,但裡面蘊含的意味卻並不簡單。

要知道,他的能力,是“全知全能”。起初被認為是“知曉一切未來的力量”,意味著被友哈巴赫知曉的技能就無法對其造成傷害,啟動能力後,眼睛會出現多重瞳孔。據雨葛蘭表示,友哈巴赫在被封印的999年的時間,若是在最終取回力量的九年結束前便睜開“眼”,將會令力量失控並褫奪星十字騎士團全員的力量,所以僅有在完全取回力量後,才能睜開“眼”。當友哈巴赫睜開“眼”的時刻,便系其完全發揮實力的時刻。後來友哈巴赫親口透露,“全知全能”的能力是“改變未來的力量”。儘管能力接近無敵,但仍有某種限制。

不過說白了……其實友哈巴赫的所謂全知全能,完全就是在放屁!

他確實是能在某種程度上看穿未來,簡單形容,就按照友哈巴赫的說法,世界就是一個沙灘,每一粒沙子就是一個時間節點,比如說你吃飯了,這是一個節點;比如說你睡覺了,這也是一個節點。友哈巴赫的能力,在於能看穿與某一個節點相關的,所以其他節點的內容。換句話說,就是你吃飯之後,會去做什麼呢?可能是上廁所,可能是洗澡,可能是睡覺,可能是出門上班,可能是一天發呆,所有這些事情,就是無數個節點。

有哈巴赫能站在時間線的角度,看穿所有這些節點,然後選擇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

而且他能力並非在於改變什麼,不是說他進入某個節點後,發現這裡不是自己想要的,然後跳出來,重新設定,重新進入……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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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能力在於,提前一步,進入一個節點之中。

比如說有人用刀砍他,他就可以進入對方握刀之前的節點,然後提前握刀。所以他的行動,看似每一步都搶先,實際上就是他的所謂全知全能的能力,讓他提前看到的。這是全知,而全能,就是聖文字了。

嬰兒時期的友哈巴赫目不能視、耳不能聽、不能發聲,甚至不能動彈。儘管如此,友哈巴赫還是成功地活了下來。因為友哈巴赫在出生時就擁有了“靈魂分贈”的能力在別人觸控自己時,就分出一部分靈魂,填補在觸控者的靈魂缺口處,使觸控者原本心理上或生理上的缺陷逐漸痊癒。但是所有觸碰過友哈巴赫的人,都活不長久,而且因為接觸者的死亡,友哈巴赫先前分出來的魂魄便會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進而治癒自己的身體,使嬰兒期的友哈巴赫逐漸恢復視覺、聽覺和其他能力。身體痊癒後的友哈巴赫發現自己已被那些得到治療的觸控者奉為信仰之神,他們尊稱自己為“友哈巴赫”。

長大後的友哈巴赫發現自己可以將自己的血液滴在酒中,喝下血酒之人的靈魂會被友哈巴赫刻上冠有能力的文字。文字一旦形成,友哈巴赫就可以將更強大的靈魂送入喝下血酒之人的體內。借出靈魂,幫助其他人,等其他人死後,得到更加強大的靈魂,換句話說,只要友哈巴赫的能力足夠強,靈魂足夠強,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靈魂碎片借給全世界的所有人,那麼他在收回這些靈魂碎片後,自然也就成了全能的神。

當然實際上這有些太過誇張了,友哈巴赫也做不到將靈魂分給全人類的程度。而且受到此能力特性的影響,任何被友哈巴赫賦予能力的星十字騎士團成員殺害的任何物件,其死後魂魄的都會被友哈巴赫所吸收,而友哈巴赫必須持續地吸收他人的魂魄,否則將會再度迴歸為出生時的虛弱狀態,更甚著衰竭致死。

這就是全知全能的真面目,你不能說它很弱,但說實話,也強不到哪裡去。

而且原著中友哈巴赫的死,很多人說無法理解,這個確實,感覺是有些突兀。但其實仔細看劇情的話,倒也不難看出端倪來,因為這裡面有一個重要人物哈斯沃德!

劇情裡就介紹過,友哈巴赫曾經“得罪”過哈斯沃德和巴茲比,兩人都想要殺死友哈,最快捷的辦法,自然是混到友哈的身邊,然後出手偷襲。只不過哈斯沃德要早巴茲比一步,而且在靠近友哈之後,居然就不願意動手了,明明已經是“b”了,已經是最接近友哈的人了,他卻背叛了自己的友誼?巴茲比在原著中攻擊哈斯沃德時說出的話,做出的回憶,無一不證明了這一點。

那麼,哈斯沃德真的是背叛了嗎?

其實不是的。

其實真正害死有哈巴赫的,不是別人,正是哈斯沃德。

那麼哈斯到底做了什麼,以至於說友哈其實是敗在他手上?

夢!

友哈在原時空裡,自己都已經說過了是這個“夢”導致他敗了,然而這不是一個夢,是數十年來成千上萬的夢,是這個“左右手”用了一輩子在自己身上種下的詭計!

當友哈睡覺力量轉移時,哈斯已經知道靠接近然後殺死的方法是永遠殺不掉這個王,然而他也知道了,全知全能只能知道未來“發生”的事,對於沒發生的事,只是存在於人腦中的“想法”只要不將其執行,全知全能是無法得知的!因此他想到了這個計謀,每次當天亮,伴隨著力量交換,都給友哈一個夢,數十年如一日,然後友哈習慣了,享受著並蔑視著這些夢,然後在決戰最後這天,哈斯只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數十年來都給予的夢,在今天不給了!友哈力量回來實際上是自己預見的未來,然而他已經習慣這是夢!

就因為放著這個被自己視為夢的未來不管,導致當這個未來到來時自己毫無準備,當用靜血裝集中手上接下一刀時,身體毫無防備。沒有準備意味著沒有提前改變這個未來,那麼從這個未來往後的所有未來,也是自己所不能左右的了。

哈斯沃德並沒有真的背叛自己的好友,他潛伏於友哈巴赫身邊,對於最終的結局,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只是很少有人能注意到這一點,事實上,在當時而言,友哈巴赫的實力明顯已經超越了一嘰咕太多太多,就連藍染,恐怕帶上崩玉也未必是友哈的對手。

加上他還有看穿時間線的能力,那麼試問,他為什麼會被區區一支銀箭射中?不錯,那銀箭是很厲害,上面有聖別之血和聖別之銀,被擊中的人,所有能力都會短時間喪失。然而問題是,作為滅卻師的祖宗,有哈巴赫沒理由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石田雨龍的射術,更是沒理由就能搶到連友哈巴赫都無法躲開。

無論是提前走位,還是臨時閃躲,他都有無數種辦法躲避這一切,可偏偏,他就是沒有躲開。、

很簡單,就是因為此時的“未來”,已經完全不在他掌控之中了。被哈斯沃德欺騙多年的結果,就是有哈巴赫混亂了所謂夢境和預言之間的關係,最終造成了身死魂消的下場,也是情理之中的。

額,扯遠了。

總之,友哈巴赫看穿時間線的能力,確實是相當厲害的。但是反過來說,正因為厲害,所以當他詢問曹巖到底是什麼人的時候,這個問題才會變得非常重要。

因為他在原本的時間線上,根本沒有看到曹巖的身影,曹巖的突然出現,其實就是對有哈巴赫全知能力的直接破除。

“我是什麼人啊……”

曹巖點了點下吧,“不想告訴你,哈哈,你可以自己猜啊!”

曹巖罕見的耍了個寶,友哈巴赫的臉色,那是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了起來。

“好了,上門拜訪就到此為止吧,我也只是好奇,感覺屍魂界的陰暗面似乎並不平穩,我想要過來探查探查,卻沒想到,被我撞到了這麼一條大魚,嘖嘖,不得了啊不得了。”

曹巖一個閃身,落在了不遠處的一根立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群滅卻師。

“一群喪家之犬,一千年前的失敗居然這麼久了都無法釋懷,實在是可笑。而且你們這群人啊,也是有意思,居然還真的跟著這貨這麼多年,你們難道一點不知道他的底細嗎?真以為聖文字是什麼好東西啊,隨隨便便就能被人奪走的力量和生命,也虧得你們能放下心來安心使用,可笑,可笑。更加可笑的是,作為破壞三界平衡最大的罪魁禍首,有哈巴赫,你居然覺得自己是委屈的?死神殺了虛,虛的力量會進入輪迴,普通人死後,力量也會進入輪迴,所謂三界平衡,就是這麼來的。

然而你不同,被你吞噬掉的靈魂,就會徹底消失。滅卻師殺死虛以後,虛的靈魂會直接消失的願意也在於此,你就是直接威脅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居然還用什麼沒有恐懼的完美世界來標榜自己的噁心,嘖嘖,不能說了,說多了我都要噁心了。

好了,廢話到此為止,各位,我就先走了。

你們放心,關於你們的事情,我不會這麼快就說出去的,最起碼,也得等我們解決了藍染那幫人再說啊。所以你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好好恢復,尤其是你,有哈巴赫陛下,你應該還有好幾年的時間才能真正甦醒吧,哈哈哈哈,那你們就只能寄希望於藍染能夠抵擋我們好幾年的時間吧。”

曹巖大笑著,在他的身上,一道強光開始緩緩浮現。

“這是……”

“哈斯沃德”雙目一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光芒。

影之領域!

是有哈巴赫非常得意的一項能力,利用黑色的影子將某人或某物,移入另一空間。但存在於另一空間的時間有限,時間一到黑影就會覆蓋使用黑影的人或物,強行使其回到原有空間。這是他製造無形帝國所在的這片空間的基礎能力,原著中星十字騎士團用來進攻屍魂界,使用的也是這樣的技巧。然而,這個技巧其實並不簡單,需要對靈力有非常非常深的研究,同時具備很強的實力,才能嘗試研究。

星十字騎士團的滅卻師們,也只能是按部就班的使用,作為發明者的友哈巴赫,實力完全不是他們能比擬的。

然而此時此刻,曹巖身上釋放的光輝,居然在撼動這片空間,強行撕開裂口,達到傳送的目的。

換句話說……

“影之領域的翻版而已,只不過我將座標定位在了屍魂界,嗯,現在時間到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不過還是那句話,各位,好好享受你們最後的時光吧,藍染滅亡之日,就是我重回這裡之時,如果到時候你們的這位陛下還不能真正甦醒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可不是那種喜歡給人很多次機會的人!”

說完,曹巖的身體一閃,就消失在了一片純白的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