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受過教育了, 真的。”
據裡,五條悟面對牆坐著思過。
“我又不是喜歡幼女的變態,只是喜歡雙馬尾和小裙而已, 這算是很正常的人的癖好吧?”
七海建人坐在沙發上, 捧著資料雙腿交疊, 不為詭辯所動。
“喜歡可以自己穿。”
“……但我穿起來不可愛啊!”
沒有再會五條悟的狡辯,七海建人將視線移到旁邊的中原中也身上,見對前額冒出冷汗,不由得有些驚訝。
“中原先生,您看起來不太舒服?”
中原中也:“……”
喜歡幼女的變態……喜歡幼女的變態……
不就是首領嗎?!!
“嘖嘖嘖。”太宰治在頻道裡咋舌, “真是丟人啊, 中也,我們的臉都丟盡了。”
中原中也:“……”
“想想看, 要是之前因為魔力不足而退回幼年姿態的夕霧出現在森先生面前……”
中原中也想想那個畫面,就感覺眼前黑。
太宰治倒是突然有了興趣,他決定了, 等聖盃戰爭結束之, 無論如何都要抱著幼年體的夕霧到森先生面前晃盪圈, 森先生的表情定會很有趣!
“資料我已經看完了,牽扯聖盃戰爭, 局面確實十分復雜。”七海建人沉聲說道,“但是, 目的是唯的,殺死那個人形咒靈,然……”
“幫助夕霧取得聖盃戰爭的勝利。”
中原中也揚眉。
“說起來,你們不想要聖盃嗎?那可是被稱為萬能許願機的東西。”
中原中也凝視著七海建人的表情,源夕霧也過來坐到沙發上, 中原中也發現,談及聖盃時他們兩個的表情居然……有些相似?
“雖然直在說,勞動是屎。”七海建人說道,“可是之相比,許願機就是。”
“有什麼不能透過加晚上班做到的呢?如果不能,那就加周。”
耳機裡的太宰治已經沒聲音了,面壁的五條悟也轉過來,看著微微頭的源夕霧,陷入茫然之中。
這……這就是社畜嗎!還好,那個港口mafia的橙發幹部應該不會認同這種……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很有道!”
居然是認同的嗎?!
隔著特殊眼鏡,七海建人眼中依舊能看出幾分溫度。
“我直在想,夕霧端正的三觀是誰帶給他的,原來是您。”
七海建人可不認為mafia天生就有熱愛加班的品德,所以源夕霧這種不像mafia的mafia,肯定是經過特的教導。現在,七海建人找到了源頭,這裡原來也有個靠譜的人。
三隻社畜拍即合,留兩隻不愛幹活的瑟瑟發抖。
嚴格意義上來說,聖盃戰爭開始,外界勢力就不怎麼會介入冬木了,來很危險,二來又有些冒犯。但是這次,太宰治為引入外界勢力找到了很不錯的由。源夕霧不是主動向聖堂教會彙報了嗎?有只不得了的高危人形咒靈出現在此處,咒術師們怎麼會不過來查探呢?
“現在,我已經向教會頒佈任務,以道令咒為價,讓英靈們追殺咒靈。”源夕霧說道,“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那只咒靈會死,只是不知道是哪天死罷了。”
他抬頭,黛紫色的眼瞳透過咒鳥的眼睛,看到了某個遇上了咒靈的組合。
“saber陣營遭遇。”
“具體位置呢?”五條悟出聲道,“如果能鎖定具體位置的話,在咒靈被削弱之,我們可以考慮黃雀在。”
具體位置的確定沒有多少難度,五條悟也知道最好不要搞出大動靜來,他跟七海建人直接出門。七海建人去堵交通要道,五條悟則升空,密切關注情況。
出門之,七海建人瞥了眼五條悟。
“您看起來意外的鬥志滿滿。”
“那當然,長髮很可愛吧?”五條悟笑道,接著,他的神情微微沉下來,近乎緬懷。
源夕霧長髮的樣,讓他想起些過去的情,關於高專時期的青春歲月。那個時候誰也沒有缺席,在那個避風港樣的庭院之中,花開如霧色,那個長髮的孩頭上斜斜頂著個丁香色的蝴蝶結,好奇地花枝間窺探他。
年少的五條悟鼻上的墨鏡滑下來,他卻沒有抬去推。
咒術師會戴各種各樣的眼鏡,或者其他遮擋眼睛的飾物。實力差的咒術師戴這些,是為了以防咒靈對視而被發覺,實力高強的咒術師,就純粹是耍帥了。五條悟就很樂意戴著些東西,有時候還會故意先裝看不見,然突然摘下來嚇唬那些被他嚇破了膽的咒靈。
他直是個很惡劣的傢伙啊……直……
可這次,他沒有去恐嚇對。這幕實在過於純美安靜,令人不禁屏住呼吸。
【終於還是見面了,你們。】
有人在廊下笑望著。
【這孩直有怕你,不願見你,這是終於忍不住了。】
那是名美麗的宮裝女性,黑色長髮如綢緞垂落,眉目低垂且溫柔,單外表看,完全看不出她是名強大的、鎮守皇宮大內的咒術師。
——體制外咒術師,特級以上,紫式部。
【母親。】花樹上的小孩叫了聲,又看了眼五條悟,然樹的另側飄落下來,果真是有些怕他。然而又很好奇,依偎進母親臂彎裡的時候,還在不住往五條悟的向張望。
五條悟留意到,那孩的腳始終沒有觸碰地面。
……會飛?
【夕霧現在還不算完全的人類。】紫式部笑道,懷裡的孩輕輕碰了碰前額,【但是,我們很快就會像真的人類樣了,是不是?】
【嗯!】
獲得血肉,腳踏實地,然幸福的生活在外面的天空下。
【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吧。】站在五條悟身邊的丸頭少年也笑道,他甚至彎下腰,試著去引逗母親懷裡的小孩,【來,到大哥哥這邊來,給你扎好看的丸頭。】
源夕霧看了看他的造型,清澈的紫眼睛裡頓時蒙上層水汽,掉頭扎進母親懷裡。
【不……不要……】
【不要變菩薩……】
【……】
突然想起來什麼樣,夏油傑笑著問道。
【悟,你說,我的咒靈操術能不能……】
【會被追殺吧,為丸頭做傻啊。】
【哈哈哈,只是開玩笑而已,無論怎麼看,這孩最都會變人類。】夏油傑的目光充滿溫度,【然,在我們這種活躍在暗處之人的保護下,普通的長大。】
【強者,來就是要救助弱者的。】
這個場景裡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死了,只剩下他和源夕霧。他活著,源夕霧活著,就好像那日的場景還在延續樣。
五條悟不需要聖盃,他沒有需要藉助虛無縹緲的許願機來實現的願望。只是如果,只允許勝者存活的話,那他定會將源夕霧推上那個位置。
就算思考也不耽誤分二用,五條悟在高空中駐足,他發現了地面上的異狀。
“七海嗎,位置確定。”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真的是人形咒靈,智慧看起來很高,已經打起來了。”
* * *
作為只特的咒靈,真人直以來也認為自己很特。他有人形,能思考,還能學習,許多普通咒靈解不了的情況,他都能立刻解做出判斷,只是現在……
看著攔路的持無形之劍的少女劍士,真人正式感到了窒息。
為什麼?你們不是在進行聖盃戰爭嗎?為什麼還有閒對路過的可憐咒靈下毒!
“愛麗絲菲爾,請你站到安全的地去,支援就拜託了。”
saber的左被lancer的寶具【必滅的黃薔薇】所傷,對使用雙劍的她而言相當致命。既然定要先lancer陣營分出個高下,那麼上的資自然越多越好。教會已經公佈了懸賞,只要能殺死這個闖入戰場的咒靈,就可以得到獎勵令咒。
而且,阿爾託利亞自身的意志出發,她也無法容忍這樣的極惡之徒還活在世上。
空中的五條悟吹了聲口哨,他幾乎可以預見這個咒靈悲慘的下場了。
而就在此時,這座身就如烈火油烹般的城市,迎來了新的到訪者。來訪人低調的乘坐了凌晨的航班,且路沒有造什麼騷動。空乘眼睜睜看著個身穿五條袈裟、扎著半丸頭的青年個人買了三張票,據他說,是為了不那麼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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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有錢人嗎!空乘肅然起敬。
然而實往往想象相反。
“擠死了。”夏油傑臉上雖然帶笑,看起來卻不愉快,“你們能坐到過道裡去嗎?或者直接飛機上跳下去跟著?”
“這都是為了儘快趕到冬木,你以為我願意擠在惡的人類交通工具上嗎?”腦袋彷彿富士山的咒靈漏瑚正眯著獨眼看乘機須知,顯然,這已經是他打發無聊時間的唯式了。
旁的花御安靜抬,指尖綻開朵潔白的重瓣花。
“小殿下也真能跑。”漏瑚碎碎的抱怨道,“東跑到西,又西跑到東,橫濱我們還不能輕易進入,出現還在這麼遠的地。”
“難道你願意看到位蠢鈍得難以造就的小殿下嗎?”夏油傑笑道,“小殿下變咒靈之,記憶估計留不下,不過作為人時的思維和處式卻會全部保留,現在聰明也不是什麼壞啊。”
漏瑚嘟囔幾聲,不說話了,好半天才再次開口。
“喂,詛咒師,我們的契約可是不能違背的。我們幫助你殺了小殿下,你獲得為咒靈的小殿下的輔助,然創造沒有普通人類的新世界。”
“我當然記得了。”
雙沒有對視,彼此各懷鬼胎。
【新世界裡可沒有人形咒靈。】
【新世界裡可沒有咒術師。】
太宰治還癱在暗室裡,搖人好,搖人妙,搖人喵喵叫。怎麼會有這麼有用的英靈技能,他們這開始搖人,勝利的天平就慢慢傾斜了。
【搖人 ex】在源夕霧的英靈面板上安靜的發著光,因為沒有詳細說明,所以暫時沒人想到——
還會順便把敵人搖過來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