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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喪心病狂神經病

她此刻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絕對不能變成夜叉的負擔,夜叉已經對她太好太好了。再加上,夜叉身上的傷勢就是她眼前這名叫做羅剎王的綠眸男子所傷,她更不能讓夜叉的傷勢未愈的真相暴露在敵人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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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當年的三王之戰,是羅剎打傷夜叉,那麼按照常理推斷,兩王之間,水火不容,她眼前的羅剎王定是想要打敗夜叉王。

哼,她絕對不會讓眼前的羅剎王有任何機會能夠打敗夜叉王。

她淚眸看著雷檎,啜泣道:“小女子與雷檎壯士素未蒙面,不知雷檎壯士為何虛構故事栽贓小女子。”

雷檎濃眉扭動,瞧她一副說得煞有其事,雷檎正要發話,羅剎心情已是非常惡劣,他左掌做了一個擒拿的姿勢,雷檎胸前居然竄出數條血紅色的鐵鏈,雷檎瞬間跪倒,他抓著胸前的血紅色的鐵鏈,憤怒的瞪著羅剎。

古玥鴒看著雷檎發紫的臉色,她可以想象得到那血紅色的鐵鏈竄出來的時候,雷檎有多痛苦。

那血色鐵鏈,雖是有鐵鏈的外觀,但實際上卻是人體血管組成的。

這地方真是處處有奇人,她看著像雷檎這樣厲害的百年武師,竟也受制於羅剎王。

既然是罪人之地,而她眼前的羅剎王竟能統領這一處十惡罪人,不難料想她面前這位羅剎王一定是比十大罪人更為恐怖的──喪心病狂神經病!(羅:我……只是有嚴重的兄控……==||)

“妳為何出現在恐山礦洞?”

羅剎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同時也是她最困惑的。

恐山礦洞?原來那座石窟秘境就是小梧小桐她們說的‘恐山礦洞不可擅闖’的恐山礦洞。

她低柔的嗓音,聽來猶如夏天的雨後的芭蕉葉,清彩動人,她說道:“小女子不幸感染病氣,為了不連累夜明頂眾人,才選擇獨自離開……醒來時人已經在那兒……也不知道那處石窟便是恐山礦洞。”

羅剎眼神細瞇,似乎正在探究她的話中真假,一雙視線銳利掃描她的身體。

“病氣?就我看來,妳身上並無病氣的病症。”

她急急說道:“小女子感染病氣是真的。”

羅剎聲調陰沉了起來,道:“感染病氣的人藥石罔效。”

她解釋道:“小女子無意中發現恐山礦洞內的溪流具有治療病氣的效用,於是在溪中泡了一會兒,大抵是這樣醫治好的。”

羅剎聞她所言,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詫光。

“妳進入了沸藍湖泊!?”

古玥鴒點點頭,這有什麼驚人的地方嗎?不過就是一片會產生電流的溪湖。

羅剎不得不重新打量他眼前的女人,沸藍湖泊湖底蘊藏了大量的菱錳原礦,礦中不止累積了上萬年的礦石能量,除了擁有武修真體的百年武師能抵擋菱錳原礦的礦石電流,尋常人根本無法碰觸沸藍湖泊。

大哥同樣也是藉由菱錳原礦的礦石電流抑制傷勢爆發。

他眼前這名平凡的女子竟能進入沸藍湖泊而未死?

莫非當時他看見大哥那般緊張的神情,是因為眼前的女人進入了沸藍湖泊?大哥以為她死了,所以才那般驚慌?

羅剎又扳開她的身體,古玥鴒當下有種被非禮的感受,她閉上眼睛,告訴自己千萬要穩住,就算很想揍人,也要顧念夜叉的傷勢,不可妄為。

羅剎發現她身上有一處是大哥的武學所造成的傷痕,這種電擊所造成的燒傷,他伸出手指撩開她白衣上被燒破一個窟窿的破洞。

衣襟被撥開,她想也沒想的一巴掌就揮了過去。

羅剎一直認為她眼前這女人膽小怕事,壓根沒想過她竟然敢當眾給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拍得可響亮。

羅剎原本慵懶的表情瞬變,朱翼發出尖銳的鷹哨,羅剎一掌掐著她纖細的脖頸,就這樣將她身體舉高了起來。

古玥鴒抓著羅剎銅牆鐵壁般的長臂,整張臉漲紅,兩腿懸空。

“羅剎你不可殺她!”雷檎忽然出聲阻止。

羅剎右長臂掐著她的脖子,綠眸冷冷地掃向一旁的雷檎。

“為何不能殺?”

雷檎望著臉色從紅轉紫的古玥鴒,再讓羅剎這樣下去,肯定掐死她。他對眼前詭異女子並無好感,可是他曾見她百般保護顧千嬌,不止一次為顧千嬌出頭,想必她們二人姊妹情深,若是這名詭異女子發生了什麼意外,顧千嬌必會傷心難過。

而他,不想見她傷心難過。

雷檎長年觀察羅剎對於夜叉王周遭的事情十分注意,過去他一直認為羅剎想要扳倒夜叉王,但近幾年觀察下來,卻不是這麼一回事。羅剎對於夜叉王究竟是抱持什麼樣的心態,他也始終摸不透,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便是羅剎對於和夜叉王有特殊關係的人都會十分介意!

例如:左右護衛,離青和十誡。

羅剎尤其對於這年紀輕輕的夜叉王右護衛十分不以為然。

甚至連愛慕夜叉王的女性,羅剎也會多看幾眼。

例如東修羅的女魃妖魏華萼。

雷檎心生一計,便道:“夜叉王十分看重這名女子。”

“喔?”羅剎的語調揚高。

雷檎自然聽得出來自己拋出去的魚餌,羅剎有沒有感興趣,聽他上揚的語調就能確認。

“是的,數個月前夜叉王不是搗毀了五猖神教的總壇,夜叉王當時要救的女人就是她。”

羅剎聽完雷檎所言,手勢一鬆,古玥鴒就直挺挺地摔了下去,她臥在地上,手摸著被羅剎掐出青紫指痕的頸子,不斷低頭輕咳。

羅剎意外的盯著臥在地上的古玥鴒,聲調微微尖銳地說道:“竟是她?夜叉王動怒摧毀了五猖神教的總壇的原因──只為了她?”

羅剎慢條斯理的又蹲下身,隨性的撥弄她的長髮,抓著一綹髮尾搔弄著她的臉頰,譏笑道:“就這等貨色?”

羅剎的一雙綠眸邪氣地彎成了月牙狀,他慢慢轉頭瞪著雷檎,冷顏道:“你要說謊也不先打個草稿,你當我是三歲娃兒嗎──雷檎,你好大的膽子!”

雷檎身上的血色鐵鏈又更伸長了長度,只是鐵鏈的長度越長,雷檎似乎更痛苦,他眼神發怒地瞪視羅剎,咬牙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甚──羅剎!”

“誰叫你技不如我呢?”羅剎兩肩一聳,無賴模樣。

她雖然一直裝弱不出聲,實際上卻是一直觀察羅剎王和十大罪人之間的關係,看來是口服心不服。

羅剎王統御人心的能力簡直是差了夜叉王三兆裡遠。

雷檎一說到百年前那讓他受制於羅剎的一戰,他就恨得牙癢癢。

“當年若非你使陰招,我怎麼可能會敗在你手上!”

羅剎起身走到雷檎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他抬起腳踩在雷檎的左肩上,斜傾面容,“你這只殺了至親之人逃到西羅剎的野犬……我肯出手,是你之幸!”

內心的瘡疤被赤裸裸的揭開,雷檎怒顏沸騰,吼道:

“我沒殺人!我沒殺人!我沒殺人!”

雷檎憤怒咆哮!

她訝異的看著雙眼充紅的雷檎,他方才說的是真的,他的眼神沒有說謊,人類在說謊的時候,瞳孔是會一瞬間放大的。

羅剎厭惡的加重腳上力勁,嘲弄道:“要我一一細數你犯下的罪行嗎?”

“天朝堰原一百零四年午時三刻,雷嬰侯之子雷檎因私鑄魔刀,砍殺雷氏一門四十餘口,全員身首異處,斬下的頭顱投入……”

“住口!”

雷檎幾乎是要無視身上那些血色鐵鏈的痛楚與羅剎硬拚了起來,古玥鴒望著雷檎臉上那仿似兩行血淚的痕跡。

雷檎臉上表現出來的痛心泣血之情切切實實地撼動了她,她彷佛看到了另一個人,一名失去至親之人的雷檎。

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做了最優先的動作,她衝到雷檎面前,以特殊指法疾點羅剎腳上肌腱位置,羅剎當下就好像感覺到腳筋斷裂了,他退了兩步。

她護在雷檎面前,就這麼地說了:“他說的是真的,他沒殺人。”

雷檎意外地注視他面前的古玥鴒的背影,他從沒想過會是一個僅一面之緣的女人會相信他所說的話。

這些年來,從來沒一個人肯相信他。相信他沒殺了自己的家人。

雷檎心中震動不已。

“妳……相信我?”

她雙肩平穩,也不回頭看雷檎。

“你的眼神沒有說謊,我相信你。”

就只是因為這樣……?雷檎忽然壓低面容,低低的笑出聲來,慢慢的,從顫抖似的低笑,轉變成錯落般的瘋狂大笑。

“哈哈哈……一百多年了……一百多年了──”

“相信我無厭狂人雷檎的人居然是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

雷檎血絲滿布的深瞳,亮起一片驚濤般的黑浪,他面部猙獰地宣告:“就為妳這句話──我護妳回到夜叉王的身邊!”

雷檎霍然起身,像只撲向敵人的巨熊,他釋放體內的墮火真氣,一把燒熔了纏繞在他身上的血色鐵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