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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恩巴斯

“誒,白忙活半天,什麼都沒有。”

工作室進入到散休時間,除了的淵偉長籲聲之外,一片空虛。

那跟查斯裡相差無幾吊兒郎當的瓦特比,雖然邀請過他去休閒區尋歡作樂,但還是被他依有病在身的理由一口回絕。

目前為止,淵偉自我感覺良好,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能隨便做就隨便做了,都沒有露出馬腳。

得虧於查斯裡倚仗著一個叫作查斯丁的關係,跋扈得太過於成功,至少在座堡壘這圈裡的同事們眼裡,以他這人的品行做什麼都不奇怪,哪怕夜襲妖獸都習以為常。

成功入戲以假亂真的淵偉,其實對這副血肉之軀並不是很滿意,與在空中酣暢淋漓,隨意飄渺、殺人於無形的劍驅相比,細節侷限太多。

諸如飢餓、情感、狀態、感知等這些在劍驅中不常感應到的因素,接而在這個查斯裡身上湧現而出,極為不爽不痛快。

盯向工作室窗外滲透進來的滋潤萬物之光,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這道光內參雜有髒汙,膈應萬分。

“我這是魔怔了吧。”

拿起一張紙遮在了頭上,方才好受一些。

或許一輩子安安靜靜做個小太刀躲在洞穴中安度異世界生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咯噔。”附近一陣皮鞋脆聲迴盪。

不知是他的造型太過於獨特還是怎麼滴,面前沒一會又招惹來了一個廋小的身影,剛好豎成人形太陽傘。

嚐到身份帶來甜頭的淵偉當然不客氣,懶散的開口放聲:“謝謝,如果可以,你就繼續站那幫我擋會陽光,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好的,先生。”聲音似有些謹慎。

陽光被來人遮掩了大部分,只覺一陣舒服的他往椅子上一躺,兩耳不聞窗外事。

半個小時過去.......

休整得差不多的他睜開了生鏽了般的眼皮,撐起腰打了下鼾,在桌上迷惑地亂摸著。

“先生,請喝水。”

“謝謝,你還沒有走啊。”

淵偉一邊拿起來人遞來的水杯嘬了一口,一邊眼巴巴看著身旁端立半個小時的人。

個子不大,挺正氣的青年,整體給人第一反應就是個極有安全感的小打手。

一頭銀髮,身襲白虎條紋皮衫,下身黃色條紋相襯的黑色遠動褲,腰纏一對紫色拳頭,面容端正四方,眼神堅毅,饒有福相。

他上身通紅的精壯細骨如經過長時間淬鍊的鋼筋鐵骨一樣,而且毛刺不平的手掌之間有幾層富有力量感的厚繭子,完全像個格鬥家。

放下水杯,淵偉抓起隔壁桌上的果粒啃了起來問道:“小勇士,有何事啊?”

“先生,你吩咐的東西我給您備好了,關於加入公會之事是否?”

“公會?哦哦,你的資訊表給我看看。”

“在這呢,先生。”

青年從懷中抽出一張紙條,雙手往前一伸。

他接過紙條,端詳上面的資訊。

姓名:恩巴斯

種族:人族

戰鬥等階:Lv8

職業:格鬥冒險家

興趣:助人為樂

意願職務:洛蘭嚮導兼士兵

自我評價:................

......

“冒險家,原來你不是勇士啊。”淵偉吐出一口果殼碎片,砸嘴道。

恩巴斯道:“你忘記了嗎,先生應該比較清楚才對。”

“恩,好吧,給你offer。”

“......”

“就是透過的意思啦。”

“真的嗎?!”

巴恩斯雙眸放光,不可置信的神情速描在他臉上,眼淚一下打溼臉頰,神情亦如考上了哪家世界級院校一般激動。

淵偉頓下了口中瓜皮,心裡暗道:“有那麼誇張嗎?”

在這曦虎公會任職還成了公國公務員不是?

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他拿起隔壁桌上的蓋章,咔嚓的給資訊表蓋上表示授意透過的紅色曦虎水印,推到了恩巴斯面前。

“謝謝大人!沒有想到先生如此痛快。”恩巴斯細手細腳收走了資訊表,再從懷中淘出一顆火雲湧動的寶珠。“這是您之前要的火屬性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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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屬性寶珠?”

淵偉端起血紅寶珠,瞬間有種猛烈的火元素撲面而來,彷彿周圍被火山包圍了一般。

“這是你從哪裡得到的?!”

“在.....”恩巴斯想回答,但被身後突然出現的瓦特比猛地推倒,並不留情面地喊道。

“出去!都叫你不要再來這兒了,記性不好是吧,我踢死你!”

體型大不少的瓦特比,抬腿便是一腳蹬去,剛站起來的恩巴斯悶哼一聲又重摔在地,口角流出一絲血液,縱有些氣焰,但不做任何反抗,趕忙託著身子爬出工作室。

淵偉還以為瓦特比跟他有什麼矛盾,但直到發現他離開的背影竟呈現出比以往任何武器上還要劇烈的黑氣,猛然覺得不對。

“這小惡魔真是硬骨頭,怎麼趕都趕不走。”瓦特比一股氣地坐回了位置。

淵偉神魂不定問道:“他跟你有仇嗎?”

瓦特比氣聲講著:“何止有仇,他可是人人喊打的惡魔之子,只要有人沾上他,定會病上個幾天,不知他怎麼溜進來的,這門衛真是瞎了眼。”

“原來如此。”淵偉將火屬性寶珠放入布囊中思量了起來。

火屬性寶珠隸屬boss烈焰彼諾修有機率掉落的稀有寶物,但烈焰彼諾修的真靈體如今在凱諾洞穴,而無靈體被囚禁在這座堡壘中,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恩巴斯身上應該有著什麼秘密。

瓦特比處理完桌面上的檔案之後,便湊到發鬢邊打破了他腦子中的思維。“走吧,你答應我的,去幹正事去。”

“現在就走?”淵偉驚訝地看了眼窗外的熾熱陽光,怎麼看都只有剛過午時的樣子,而且工作室內其他人都還未回來,現在走會不會太過於風騷了。

“拜託,我們可是勇者誒,這些活就這麼多留給其他人得了,有大哥頂著,不會有人會管我們的,走吧。”

“好吧。”能摸魚自然選擇摸魚,淵偉背起布囊便跟隨瓦特比離開了工作室。

“你不是格鬥家嗎?為什麼要帶著一把太刀。”瓦特比看著淵偉腰時而露出的劍鞘疑惑道。

“這把太刀對我很重要。”

“哈哈,該不會是情人的定情信物吧。”

“算是吧。”

“沒想到你還有栽倒石榴裙下的一天啊,哈哈。”

“.......”

一路上有說有笑,淨亂扯犢子,但淵偉對待腰間的骷髏太刀的話題是唯一真誠的。

自隨視線中的數值越來越高,他體內的一切都隨之與劍驅無縫合地相互關聯、互相依存,完全可以說達到了人刀契合的意境,如要跟起初的劍驅分個高下,那等於是手指腳跟與腦袋心臟的重要性差距。

凡是如果脫離這把太刀幾米遠,他彷彿就有一種強行脫離生命根源、強行脫離生命母親臍帶而被掘出的恐懼感,這種感覺與跌入深淵的夢魘有過之而無不及。

深有感觸的淵偉,無法再一次冒險離開骷髏太刀,以防萬一,看來得時刻將太刀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