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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盧峻熙忙起身相送,又說了些客氣話。到了前面和盧峻晨等人又送了周玉鵬離去。

王承睿和盧峻晨依然是一對烏眼雞似的,只不好再當著眾人的面動手打架。但臨走時那挑釁的目光更是明目張膽。看的盧峻晨只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再狠狠地揍他一頓。

一頓酒席鬧下來,一直鬧到了近黃昏時方才散了。眾人都有了七八分醉意,一個個東晃西晃的各自家去。

盧峻熙卻窩著一肚子的悶氣屏退了服侍的丫頭小廝們,一個人回了旭日齋。

只因女人家沒什麼好玩的,容氏和陳氏也不怎麼對付,早早的就回家去了,柳雪濤也懶得再管那些男人們吃酒,只吩咐盧之孝家的和黃氏好生聽著那邊要茶要飯,自己回房睡午覺去了。

盧峻熙推門而入時柳雪濤剛剛睡醒,正歪在床上發懶不想動彈。聽見推門聲還以為是丫頭們進來伺候洗漱,便懶懶的說道:"他們可都散了?"

盧峻熙也不言語,直接踢了鞋子踩著腳踏上了床,倒頭躺在柳雪濤身後。

柳雪濤被一陣酒氣衝的皺了皺眉頭,便往裡閃了閃身子轉過來推著盧峻熙柔聲勸道:"吃了這麼多酒,先去洗把臉再來。"

盧峻熙不理她,氣呼呼的一翻身轉過去背對著她繼續睡。

柳雪濤驚訝的笑笑,慢慢的坐起身來問道:"怎麼就惱了?跟誰鬧彆扭了不成?"

盧峻熙依然不說話,閉著眼睛面朝外躺著,若不是他氣呼呼的喘息著,別人還只當是他真的睡熟了。

柳雪濤左思右想,除了芳菲的事情之外,盧峻熙再無其他生氣的理由。怪不得碧蓮悄悄地說尋找芳菲的時候碰到了大少爺魂不守舍的站在海棠樹前,後來又在海棠林旁邊的溪水旁找到了芳菲一個人蹲在地上哭。想必兩個人定然是在一起回憶往日的濃情蜜意了?又或者芳菲必定是跟他說自己這個主母如何的虐待她那個小丫頭了?

男人,都是些不足心地動物,向來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想到這些柳雪濤也來了幾分氣,淡淡的說道:"你若是因為那事兒生氣,也當真犯不上。你若真的想要她,倒不如把我攆出去,把她接過來和你做正頭夫妻的好。"

此言一出,盧峻熙便忽的一下坐起來,一雙眼睛泛著紅血絲,生氣的瞪著柳雪濤,依然是一言不發。

雖然不說話,但那臉色使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大少爺生氣了。

柳雪濤更是來氣,心想你這小死孩還有理了?你揹著老孃在後面和別的姑娘拉拉扯扯的,難道還想老孃替你牽線搭橋不成?於是她也拉下臉來,哼了一聲:"你瞪著我是什麼意思?"

盧峻熙猛然抬手掐住柳雪濤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她問道:"你這該死的女人!你還問我什麼意思,你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柳雪濤冷不丁的被盧峻熙給嚇了一跳,身子想片落葉一樣被他搖來搖去,眼前一陣發暈,一個頭都被搖成兩個大。終於等他停手了,柳雪濤眨眨眼睛看著眼前重重疊疊的人影兒,一抬手狠命的推開他,罵道:"你這混蛋!你瘋了!"

"是!我是混蛋!我是瘋了!我他媽的早就瘋了..."盧峻熙被柳雪濤推了一把身子往後一仰,腦袋一下子碰到床架子上的檀木雕花上,兩眼冒了幾顆金星,勉強搖了搖頭鎮定了一下思緒,又撲上來把柳雪濤推倒在床上,欺身壓上去把她死死地壓在身子底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便找準她的嘴巴狠狠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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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柳雪濤猛的搖頭依然沒有躲開他的啃咬,卻徒然增加了自己的疼痛。一抹腥甜的味道在唇間擴散,卻是他咬破了她的唇。

反抗無效後,她便不再反抗。隨之而來的卻是記憶深處的屈辱。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狠狠地吻著卻一動不動,直到眼淚溼了兩人的臉頰,他終於意識到有什麼事情不對勁,慌忙起身放開她時,卻發現她已經哭成了淚人。

"你這女人...我該把你怎麼樣..."盧峻熙長嘆一聲,心頭的火氣頓時煙消雲散,留下的只是一片灰土和灼熱的疼痛。他伸出手去擦她臉上的淚水,卻無論如何都擦不完,索性反手拉過衣服袖子在她的臉上胡亂的抹來抹去。

柳雪濤卻揮手開啟他的手,自己拉了被子矇住臉轉身向裡躺去。

盧峻熙便靠在她身邊躺下,從懷裡摸出那張粉色的花箋從她身後遞過去,悶聲說道:"江浙名門望族周家的大公子今兒來,明著是給峻晨道喜,實則是替夏侯瑜傳話的。說...你要的什麼橡膠他能給你找到..."

柳雪濤聞言立刻忘了剛才的委屈,急急忙忙的轉過身來看著盧峻熙問道:"你說誰能找到橡膠?"

盧峻熙再次被她這動作這表情給傷了一下,撇了撇嘴,把手裡的信箋往她身上一扔,撅著嘴巴轉過身去賭氣。

"你不說?那我叫人去找夏侯瑜去問了。"柳雪濤見這小死孩還來勁,便裝腔作勢的轉身下床。

"你敢!"盧峻熙又欠起身來一把把她拉回來摁倒在床上,又覺得不安穩索性抬起一條腿把她壓在身下,手臂箍著她的肩膀惡狠狠地說道:"你敢去找夏侯瑜,我,我...我就把你鎖起來!永遠不許出這道門!"

他是真的急了。

俊逸清秀的臉上,兩隻眼睛泛著血色,額頭上青筋暴起,原本好看的薄唇此刻毫無血色且因為氣憤而不停地顫抖著,呼呼地喘著氣,就那麼瞪著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卻又捨不得咬第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