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秘篇，海量元石，是不是可以隨便拿？”
莫凡兩眼放光，一臉興奮的看著許無敵。
“理論上可以。”許無敵道。
“理論上可以是什麼意思？”莫凡蹙眉。
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味？
不等許無敵回答，黑貓便晃了晃尾巴道：
“喵，意思就是若你將破軍傳承了出去，讓其發揚光大，成為破軍最高統帥，便能擁有海量軍功，到時候想兌換什麼兌換什麼。
“什麼修煉元石，什麼絕世秘篇，應有盡有，你想怎麼用怎麼用，想怎麼看怎麼看。”
聽到這話，莫凡翻了個白眼。
這大餅畫得可真好！
等我把破軍發揚光大，成為了破軍最高統帥，還缺這點元石？
他跑過來是想白嫖絕世秘篇和元石，不是來看人畫大餅的！
一邊想著，莫凡一邊不動聲色的問道：“要怎麼獲得軍功？”
許無敵凝神道：“對破軍作出貢獻，比如殺敵、完成軍團釋出的任務等，都可以獲得軍功。
“對破軍貢獻越大，獲得的軍功便越多，可以兌換的資源自然也就越多。”
頓了頓，許無敵看了眼莫凡，繼續道：
“不過現在屬於特殊時期，也沒有軍團任務給你做的。
“對於你來說，目前唯一的任務就是要在外面重建破軍，獲得一定的知名度，讓薪火傳承下去。
“只要你能完成這個任務，便能獲得海量軍功。”
聽到這話，莫凡皺眉。
重建破軍，並使其發揚光大，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去了。
見效太慢了！
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就不能先白嫖一點？
這樣想著，他再次不動聲色地問道：“沒有新手禮包什麼的麼？”
許無敵一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新手禮包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道：“有。”
聞言，莫凡眼前微微一亮：“新手禮包，是什麼？”
“成功加入破軍，可立即獲得基礎功法一套，以及一百軍功。”許無敵答道。
“基礎功法？一百軍功？”莫凡傻眼。
聽著就很新手禮包，太摳門了吧？
不過吐槽歸吐槽，莫凡還是問道：“基礎功法是什麼層次的？一百軍功能兌換些什麼？”
思忖片刻，許無敵回答道：“基礎功法按照你們的說法，應該是二流武技。
“至於一百軍功，大概可以兌換一瓶一品丹藥。”
莫凡：“……”
太摳了！
“告辭，莫某能力低微，難當大任，望另請高明！”深吸了口氣，莫凡轉身就走。
見此，許無敵和黑貓對視了一眼，皆是怔住，直接傻眼。
很快，一人一毛反應了過來，齊聲道：“等等，還沒有說完！”
莫凡頓下腳步，轉過頭來望著一人一貓。
黑貓晃了晃尾巴，一躍跳上許無敵的肩膀，快速道：
“那是以前的標準，現在是特殊時期，只要你加入破軍，定能獲得無上好處！”
“什麼好處？”莫凡不見兔子不撒鷹。
黑貓扭頭望向許無敵。
許無敵擰了擰眉，思忖半晌，眼中猶豫之色一閃而過，緩緩道：
“我可以暫時代替城主開放許可權，只要你加入破軍，立即便能獲得破軍最高傳承功法，以及一萬軍功！”
“破軍最高傳承秘法是什麼級別的？”莫凡問道。
“能夠修煉至破虛境的地階功法。”許無敵道。
“地階功法？”莫凡疑惑。
“按照你們這個時代的說法，地階功法就是絕世秘篇，再往上一個層次的功法。”許無敵解釋道。
“原來如此。”莫凡若有所思。
藏劍山莊收藏的典籍，除了劍道藏書外，便是一些奇聞異志。
倒是沒有武道、功法、武技這些具體劃分什麼的。
所以，莫凡也是第一聽到絕世秘篇往上層次的功法。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有地階，那是不是還有天階？
這樣想著，莫凡看向許無敵，直接問道：
“地階之上，是不是還有更高品級？”
許無敵點了點頭：“地階之上，確實還有更高的品級，那便是傳說中的天階。”
莫凡微微一怔，有些驚愕道：
“地階功法便能修煉到破虛境，天階功法是不是能夠修煉到破虛之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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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問題，許無敵愣了愣，沉默了下來。
最終，他嘆息了一聲道：“傳聞之中，破虛之上確實還有境界。
“但即便是我，也沒有見過修為突破了破虛桎梏的武者。
“即便是天階功法，也似乎只存在於傳說中，即便是城主也只曾聽聞，未曾親眼見過。”
“原來如此——”莫凡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他的金身訣越超尋常絕世秘篇，自然也遠超地階功法，甚至有可能同樣遠超天階功法——
所以，金身訣是什麼層次的？
“所以，少年郎，有沒有興趣加入破軍？”黑貓一臉期待地望著莫凡。
莫凡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一萬軍功可以兌換些什麼？”
“一萬瓶一品丹藥。”黑貓回答道。
莫凡：“……”
一瓶一品丹藥的價值只有幾枚靈石。
一萬一品丹藥的價值大概就是幾萬枚靈石。
幾萬枚靈石看似很多。
但是對於現在的莫凡來說卻只能是杯水車薪。
幾萬靈石也就才幾萬屬性點。
而現在他加點一次需要一百萬屬性點。
太難了——
不過很快，莫凡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一怔，心跳突然加快了幾分。
他抑制住內心的激動，看向許無敵，再次問道：“要是我用軍功兌換修煉元石，是什麼價位？”
“一點軍功可以兌換一顆修煉元石。”許無敵道。
“一點軍功兌換一顆修煉元石？”莫凡傻眼，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許無敵先是點了點頭，而後皺眉道，“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加入破軍？”
這次，莫凡沒有再猶豫：“我對破軍挺感興趣的，願意加入。”
“好！”許無敵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他似乎想大笑，卻又被強大的意志力給控制住了。
“太好了，軍營終於有新人了喵——”黑貓身影一閃，從許無敵肩膀上跳到了莫凡肩膀上。
“新人你好，我是破軍軍團的管家小黑，負責處理一切雜務，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喵。”
“哈哈哈，你好小黑。”莫凡禮貌回應，只覺得小黑這個名字取得太過敷衍。
給它取名字的人是有多懶？
不過話說回來，小黑身為妖族，是怎麼混成破軍軍團管家的？
感知到莫凡神情變化，黑貓立即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咧嘴笑了笑，解釋道：
“我剛出生沒幾天就被城主收養了，然後一直在破軍城，雖然是妖族，卻從來沒有去過妖族領地。”
頓了頓，它繼續道：“並且我們那個時代和你們不一樣。
“你們這個時代，人妖魔三族勢同水火。
“我們那個時代卻是三族和諧，互有往來，破軍城便有不少常駐妖魔，人族一些學府，也會招收少量妖魔，是什麼有教無類什麼的。”
千年下來，不斷有玉虛學府弟子進入秘境試煉，透過這些人，黑貓顯然對外面的世界也有一定瞭解。
“難怪。”莫凡點了點頭，神色恍然。
“小黑，你帶他去完成入營儀式吧，順便給他好好介紹一下破軍。”許無敵道。
“好的喵。”黑貓點了點頭，從莫凡肩膀上跳下來，朝著屋外走去。
“新兵你跟本貓來——”黑貓扭頭望著莫凡道。
“好。”莫凡跟上黑貓，同時轉身和許無敵告別，“屬下告退。”
“說話前要喊報告。”許無敵面無表情道。
莫凡立即領會，連忙道：“報告，屬下告退！”
“去吧，記得把門帶上！”許無敵揮手。
吱呀一聲響，門被關上了，屋內再次只剩許無敵一人。
直到感知到莫凡和黑貓走遠後，許無敵才不再抑制自己內心的激動，渾身發抖，臉上笑得如花開一般。
“這小家夥是個人才，各方面都達到了要求！
“太好了，破軍軍傳承不會斷了，破軍軍沒有在我許無敵手上斷絕！”
許無敵很激動。
實際上，他什麼也不需要做。
畢竟那枚破軍令是城主留下的。
破軍令選擇了莫凡。
便意味著城主選擇了莫凡。
他許無敵要做的，便是審批流程，將莫凡吸收到破軍。
…………
入營儀式很簡單。
走完流程後，莫凡成了破軍軍新兵。
“現在可以領入營禮了麼？”莫凡望向黑貓。
他關心的就是這個。
“可以，你跟本貓來。”黑貓轉身向著一個方向而去。
“來了！”莫凡立即跟上。
不一會兒，一人一貓來到了一個巨型倉庫前面。
看著眼前樣式古樸，卻流動著密密麻麻的符紋之光的倉庫，莫凡陷入了沉思。
以他王級法陣師的眼光來看。
破軍軍倉庫法陣太逆天了。
這是一個不可逆的法陣！
所謂不可逆，就是不可破解的意思！
只要你敢破解，它就敢爆炸，把東西炸燬，也順帶把你炸沒！
“看來之前想偷偷跑軍營偷元石的想法有點過於天真了——”莫凡心道。
當然，若是本身法陣造詣遠遠超過倉庫的法陣水準，不可逆也將變得可逆。
歸根結底，還是實力不夠。
“嘶，王級造詣的法陣造詣還是有些不夠看——”莫凡唏噓。
就在莫凡思忖之時，黑貓已經走到了艙門鐵門前面。
一道綠瑩瑩的光芒掃過，譁啦一聲，鐵門自動開啟了。
“走喵。”黑貓扭頭望向還在發呆的莫凡。
“來了！”莫凡連忙跟上。
兌換元石！
兌換免費的地階功法！
走進倉庫，黑貓在識別法陣上操作了一番。
而後一團乳白色光芒亮起，等光芒消失後，一塊樣式精美的白玉出現在莫凡面前。
“這就是你的入營禮，不滅天功，地階功法，現在軍營只有你需要它。
“所以你可以帶回去慢慢學，等學會了再還回來——”黑貓解釋道。
“嘶，不滅天功？好霸道的名字！”莫凡倒吸一口涼氣。
不愧是破軍傳承功法！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學習功法的時候。
稍微用精神力和白玉共鳴，大致掃了眼不滅天功的介紹後，莫凡便將白玉收好。
凝了凝神，莫凡疑惑道：“小黑，這門功法，沒有配套的武技麼？”
方才觀看不滅天功介紹的時候，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有的喵。”黑貓回答。
“是什麼？”莫凡追問。
“破軍拳！”黑貓道。
“破軍拳？”莫凡一怔。
“對，破軍拳，破軍傳承武技，能夠排進世界武技榜前五的絕強武技，威力絕倫，可拳鎮山河，移山填海！”黑貓一臉驕傲道。
“嘶，好強，能不能教我？”莫凡道。
“呃——”黑貓伸出粉色肉爪撓了撓頭，“不能，你的入營禮只有不滅天功和一萬積分，其他的都需要用軍功兌換。”
“那破軍拳需要多少軍功？”莫凡連忙問道。
對於破軍拳，莫凡還是比較在意的。
正好他的金剛拳跟不上修為等級了。
破軍拳恰好能把金剛拳替換掉。
“一千萬軍功。”黑貓回答道。
“多少？”莫凡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一千萬軍功，兌換破軍拳需要一千萬軍功。”
黑貓搖了搖頭，繼續道：
“不滅天功和破軍拳都是城主所創無上秘法。
“正常情況下，破軍中有資格修煉不滅天功或者破軍拳的，不超過三人。”
說到這，黑貓咧嘴笑了起來；“不滅天功也需要一千萬軍功才能兌換，並且還需要城主稽核資格。
“也就是說，即便你有一千萬軍功，也未必能夠兌換到不滅天功，現在你知道自己撿了多大便宜了吧？”
“嘶？！”莫凡倒吸一口涼氣。
他沒想到，這新手禮包竟然有點東西，居然有價值千萬軍功的功法！
一千萬軍功啊，可以能兌換一千萬元石了！
一千萬元石是多少屬性點？
十億！
想到這，莫凡心跳都加快了幾分。
他深吸一口氣，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
“小黑，我可不可以不要不滅天功，把它換成軍功？”
聽到這話，小黑傻眼，不解道：“你要那麼多軍功做什麼？不滅天功不好嗎？”
“你就回答可以不可以。”莫凡道。
“當然不可以喵，你這傢伙，好好修煉不滅天功去！
“這功法可不簡單，若你能修煉到圓滿境，便能天地滅而你不滅！
“這相當於破虛之上的層次了喵！
“到那時，即便是紀元大劫，也奈何不了你！”
“這麼牛？”莫凡傻眼。
“當然，可惜即便是城主也沒有修煉至圓滿境——”小黑無奈，眸中閃過一抹悲色。
“不是說這功法是城主創造的嗎？為何連他也沒有辦法修煉到圓滿境？”莫凡不解。
“誰告訴你創造功法的人，就一定能把功法修煉到極致？”黑貓反問。
“也對哈。”莫凡恍然。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就像能夠教出世界游泳冠軍的教練，自己可能其實是旱鴨子。
“好了，跟本貓來，帶你選宿舍，然後你好好修煉不滅天功！”黑貓轉身便要離開倉庫。
見此，莫凡連忙道：“等等，我的軍功到賬了吧？”
“到賬了。”黑貓頓住腳步，轉過身來，看著莫凡，“你想兌換什麼？”
“我想兌換一萬枚元石！”莫凡直接道。
“你要這麼多元石幹嘛？”黑貓不解。
“你別管，就說能不能兌換吧！”莫凡道。
“當然可以。”黑貓點頭。
“那給我兌換！”莫凡道。
“沒問題。”黑貓再次靠近識別法陣，伸出粉色肉爪，快速操作起來。
片刻後，乳白色光芒再次一閃，莫凡腳下出現了一堆元石。
“嘶——”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元氣，莫凡倒吸一口涼氣，幸福得想要笑出聲來。
“快收起來，跟本貓選宿舍去。”黑貓提醒道。
“好嘞！”莫凡點頭，不再浪費時間，立即把元石收到系統空間，跟上黑貓。
跟在黑貓後面，看著它那在風中搖曳的尾巴，莫凡忍不住問道：
“小黑，你這尾巴是怎麼搞的？”
小黑倒也坦然，直接回道：
“不瞞你說，我其實是九命靈貓，有九條命。
“可惜為了對抗紀元大劫，我九條命崩得只剩下半條命，雖然勉強苟活了下來，但是修為也跌到歸元了——”
莫凡微微一怔，繼續道：“那許統領……”
“許統領他運氣比較好，雖然不算當世無敵，也沒有九條命。
“但因為將不滅天功修煉到了相當高的層次，只差一絲便能圓滿
“再加上他自己本身有些特殊，便也稀里湖塗的逃過了一劫，和本貓一同活了下來，並且修為比本貓保留得要多一些——”
聽到這話，莫凡滿臉疑惑：“那城主呢，他是不是也活下來了？現在也在軍營嗎？”
“沒有。”黑貓搖頭，“實際上城主雖然強，比我和許統領都要強很多。
“但是單論不滅天功方面的造詣，他其實要比許統領差了不少。”
“原來如此。”莫凡點頭，一臉惋惜。
黑貓嘆了口氣，繼續道：“並且我和許統領如今這樣的狀態，也不算活著。
“只能躲在殘破的小空間，無法到外面的天地去，又怎麼能算活著呢？”
再次嘆息了一聲，黑貓仰望灰濛濛的高空，繼續道：
“隨著外面大世界的不斷復甦，破軍城存在的小空間也會逐漸被擠壓，最終只能破滅，或者被新規則同化。
“現在破軍城看似復甦了不少，實則是迴光返照罷了。”黑貓神色有些複雜道。
“節哀，你們能夠活到現在這個紀元，已經等於比別人多活出一世了。”莫凡安慰道。
“放心，本貓還是看得開的。
“唉，可惜本貓作為天地間唯一的九命靈貓，註定無敵萬域的神貓。
“還沒走上無敵路，便遇上大劫，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最終也只是徒勞，遲緩了死期罷了。”
說到這，黑貓淚眼汪汪，噘著嘴一連委屈道：“唉，真是貓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聽到這話，莫凡一愣，有些傻眼道：“大腸包小腸？”
“怎麼了？”黑貓疑惑。
“你怎麼會這詞？”莫凡有點懵，這梗可是他從家鄉帶過來的。
“你說這個啊？哈哈，我從一個小姑娘那聽來的，覺得好玩就記下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很有意思喵？”黑貓道。
莫凡捂額，已經大概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定了定神，他看向黑貓，繼續道：“你是什麼時候遇到那小姑娘的？”
“什麼時候？”黑貓思考了一下，“大半年前吧，那小姑娘挺有意思的，居然把焚焰谷的那團不滅物質都給逼了出來。
“許統領一直打它的主意都沒辦法將其引出來，喵哈哈哈喵——”
黑貓笑得歡樂，有些懶得走路，便躍到莫凡肩膀上，伸出爪子指路：“往這邊走。”
此刻的莫凡已經滿臉黑線，現在不用再問也知道了，黑貓口中那小姑娘就是莫瀅瀅了。
相處之下，自己隨口說的一些詞，自然也被女兒學了去。
除了莫瀅瀅外，徐靜也學了他不少詞。
不過話說回來，從黑貓的表現來看，小空間出現狀況，物資什麼的消失無蹤，似乎和不滅物資也沒有多大關係。
帶著疑惑，莫凡請教了黑貓這個問題。
“你說小空間裡面的物資和機緣啊？嘿嘿，那都是本喵故意放的。
“沒有了便補充一點，為的就是吸引你們進來。
“若非如此，又怎麼能找到破軍傳承者呢？
“至於為什麼不繼續補充資源了？呵呵，現在已經找到你這個傳承者了，當然不用再浪費資源。”
頓了頓，黑貓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
“哈哈，這都得感謝三四千年前意外透過傳送陣跌入這裡的那白胡子老頭。
“那時候外面大世界還沒有復甦，小空間卻意外提前復甦，本貓和許統領正愁不能和外界聯絡，他便送上門來了。
“送了他一些機緣，給了他一批空間儲物器，幫他裝了幾座山，掏空了幾大勢力的傳承。
“要沒有他，這一千年也不會源源不斷有人進來了，哈哈哈喵——”
聽到這些話，莫凡面龐抽搐。
他之前還一直疑惑靈氣沒有復甦的年代，玉虛學府創立者是怎麼把那麼多東西搬出去的。
原來是黑貓推波助瀾的！
黑貓搖了搖頭，道：“這樣也挺好，至少各勢傳承都重新煥發光彩，他們泉下有知，有會高興的喵？”
“有道理。”莫凡點頭。
凝神想了想，莫凡再次問出一個關鍵問題：“除了破軍城，應該還有其他小空間殘存至今吧？
“其他小空間會不會也有像你們一直活到了現在的存在？”
“可能有，但機率很小。”黑貓回答道。
“嗯。”莫凡微微點頭，若有所思。
這時，莫凡眼前出現了一排建築物。
這些建築物看上去古樸陳舊，但乾淨整潔，似乎經常有人清理，看著很舒服。
“停，我們到了，這裡就是你的宿舍了，隨便選一間，好好修煉，本貓沒事一般都在城牆上曬太陽，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
“好的，一路走好。”莫凡揮了揮手。
聽到這話，黑貓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上，沒好氣道：“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喵！”
莫凡撓頭。
待黑貓走遠後，莫凡用意念連線系統空間，朝著剛收進去那堆元石丟了個鑑定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