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
莫凡認真看著徐靜，把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不知為何，此刻他有一種如釋重負感。
“原、原來是這樣。”徐靜點點頭，轉過臉去，神色柔和地望著莫瀅瀅。
難怪一見面就覺得無比親近。
原來她是自己未來的女兒？
這也……太厲害了吧？
“你相信了？”莫瀅瀅傻眼，覺得不可思議。
作為一個現代人，穿越這麼離譜的事都能相信？
“信，莫凡說的，都信。”徐靜道。
“啊這——”莫瀅瀅無言以對了，“你倆還真是登對啊，難怪能走到一起……”
徐靜俏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只覺得渾身發燙，不敢再去看莫凡。
這時，莫瀅瀅走了過來，一把抱住徐靜柔軟的腰肢，把腦袋埋在她胸前，撒著嬌道：
“媽，我今晚想留在藏劍峰，我想和你睡，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
徐靜直接愣住，身子一顫。
突然被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叫媽，她多少有些不適應。
不過那份血脈的熟悉感，卻又讓她神色柔和起來。
揉了揉莫瀅瀅的腦袋，徐靜輕聲道：“好，那今晚就留在劍閣。”
“不，明晚我也要和你睡，我要搬到劍閣來住。”莫瀅瀅道。
徐靜一怔，思忖許久，最終點頭：“好，那搬到劍閣來住，只是你師父那邊……”
她有些擔憂。
雖然她也很想和莫瀅瀅待在一起。
但是莫瀅瀅畢竟是赤霞峰的弟子，直接搬到藏劍峰來住，會不會不太合適？
“我是聖女，我說了算，師父也管不到我。”莫瀅瀅道。
“呃——”徐靜錯愕。
“老媽，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老爸說嗎？”和徐靜擁抱了一會兒，莫瀅瀅有些疑惑。
好像從剛才到現在，老媽似乎就沒有直視過老爸。
“沒、沒有……”徐靜低頭，只覺得腦袋一片混亂。
她想說的其實有很多。
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她來說，這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一年前的雜役弟子考核，宛如就在昨日。
從那天起，她認識了莫凡。
若是那時候自己沒有選煉丹。
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呢？
若是彼此沒有相處過。
即便在另外一個時空是夫妻。
這一世也未必會有緣分。
徐靜很清楚自己的性格。
若是沒有這一年來的相處，沒有那逐漸的傾心。
莫凡跑過來跟她說這些話，她怕是會拔劍就砍。
想到這，徐靜嘴角不自覺勾起一個弧度。
“幸好那時候，選了煉丹——”
與此同時，莫凡走了過來，笑著道：
“你肯定還有很多疑問，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佈下了隔絕法陣，我們一家人可以暢所欲言。”
徐靜點頭，想了想道：“未來我們，是不是很幸福？”
聽到這話，莫凡直接怔住，尷尬地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大概，不是很幸福吧。
“怎、怎麼了？”徐靜疑惑。
“你來說吧。”莫凡看向女兒。
“自我會認人起，就沒見過老媽，老爸更不知道未來的事，所以……”莫瀅瀅小聲道。
“也就是說，未來我會離開你們？”徐靜怔了怔，腦海思緒萬千，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發生了不可抗力因素……”莫瀅瀅道。
莫凡撓了撓正在呼呼大睡的小黑的下巴，繼續道：“其實不用太在意這些，現在歷史發展軌跡已經不一樣了。
“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們只要過好現在的每一天，活在當下就好了。”
“嗯嗯。”莫瀅瀅接過話來，繼續道，“老爸說得對，我們要活在當下，好好修煉，努力提升自己，這樣未來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能克服，我們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
“嗯，好——”徐靜認真點了點頭，繡拳微微拽緊。
為了以後不和瀅瀅、莫凡分離，要更努力修煉了，爭取早日成為劍仙！
這樣一來，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自己都有能力保護家人，保護自己！
想到這，徐靜目光逐漸堅定下來。
…………
當天晚上，莫瀅瀅便在藏劍峰住了下來，和徐靜擠在同一個被窩。
對此，莫凡有些為那位還在“進修”的師父擔憂。
等她回來。
看到自己最看重的徒弟被拐跑，會不會氣得吐血？
“估計會……的吧？”莫凡想笑，彷佛已經看到了許朝慕回來後的場景。
接下來幾天。
莫瀅瀅整天和徐靜粘在一起，從早到晚，一刻也不分離。
這種現象，嚇了楚倩一跳，讓她無比擔憂起來。
“她倆，該不會是……在談戀愛吧？”
想到這，楚倩打了個冷顫。
“莫師妹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跟莫凡搶靜靜師妹呢？”
最終，楚倩偷偷找到莫凡，特意說了一下這事，讓莫凡多關注徐靜，不然自己的心上人就要被拐跑了。
對此，莫凡哭笑不得，卻也沒法解釋，只好笑著答應下來。
“好，我會多關注的，不過師姐也別多想，她倆估計只是關係親密，上輩子可能是親人，所以一見如故，現在才會整天粘在一起。”
“但願如此。”楚倩無可奈何道。
她覺得莫凡還是有些不上心。
對此，她毫無辦法。
都是女孩子，雖然過分親密，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莫瀅瀅這邊和徐靜熱火朝天。
莫凡倒是每日如舊。
還是和往常一樣，偶爾過來串串門，聊聊天，投喂一下。
他並沒有因為認了親，而改變什麼。
莫凡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
畢竟二人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各自有自己的事要做，不需要每天膩在一起。
並且，他和徐靜雖然相互傾心，但實際卻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慢慢來吧。”莫凡笑了笑。
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想辦法提升自己，儘快變強，以應對那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滅世大劫。
只要解決了滅世大劫。
他們一家人有的是時間相處。
又何必在意現在的朝朝暮暮呢？
莫瀅瀅似乎也是這樣想的。
和徐靜膩在一起三天後，便離開了玉虛學府，追尋自己的道去了。
當然，只有莫凡知道，她這是又申請到了進入秘境的名額。
對此，徐靜卻是悵然若失。
不過惆悵了一陣後，徐靜也繼續投入到了高強度的修煉中。
“儘快成為劍仙，守護瀅瀅和莫凡！”
這是她的執念。
…………
接下來的幾天，等待煉製凝元丹的同時，莫凡也在努力修煉金身訣，同時參悟丹道和法陣場域，穩步提升自己。
除此之外，他還抽空去了一趟流光峰。
除了按照約定和顧師姐敘舊外，他還順帶搞定了流光峰峰主，從他那拿到了流光峰的傳承秘法——流光。
流光是一門絕世秘篇級別的身法，據說修煉到極深的境界可以追光逐電。
【武技：金身訣（第三層）、破軍拳（第三層）、流光（入門）】
流光修煉至入門後，同類別的武技御峰在屬性面板上消失，被流光取而代之。
至此，莫凡屬性面板上，所有功法武技，皆是絕世秘篇之上的層次，幾乎沒有了短板。
“現在算得上是六邊形戰士了吧？”莫凡滿意地笑了笑，凝神繼續修煉。
“繼續潛心修煉，爭取這幾天就把流光修煉至第三層！”
…………
從秘境出來後的第七天。
劉惜言回來了，帶回了莫凡需要的材料。
收到資訊，莫凡御劍飛往藏劍峰。
“你要的材料都在這了，每樣三份，你清點一下，看有沒有遺漏。”劉惜言將一個儲物手鐲遞給莫凡。
“好。”莫凡點頭，將精神力注入空間，認真檢視起來。
片刻後，莫凡笑著道：“沒有問題，辛苦長老了。”
“客氣，不過你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劉惜言疑惑道。
莫凡神秘一笑，道：“三天後我會再來藏劍峰找你，那時你就知道是什麼驚喜了。”
“也好。”劉惜言點點頭，轉身向著藏劍峰後山走去。
劍道體質恢復，她也要開始全力養劍了，爭取早日成為劍仙。
看著劉惜言離去的背影，莫凡則是笑了笑，轉身走向後院。
和徐靜待了一會，順帶指點了一下楚倩的修行後，莫凡離開藏劍峰，前往蒼焰峰。
材料集齊，該準備著手煉丹了。
飛到蒼焰峰，和王陽小酌幾杯後，莫凡借到一個品質極佳的煉丹爐，以及頂級的配套裝置。
將東西搬運回洞府，看著莫凡將各種材料擺放出來，小黑被嚇了一跳。
“原來你上次花費二十萬軍功，兌換那幾份靈藥，是想要自己煉丹？”
“不然呢？”莫凡反問。
“用這些高階的材料，你是想要煉製什麼丹藥？”小黑好奇。
“凝元丹，聽過沒有？”莫凡如實道。
“喵喵喵？你說什麼？”小黑懷疑自己聽錯了。
“凝元丹。”莫凡重複了一遍。
“你居然會煉凝元丹？”小黑有些不敢相信。
那可是能夠凝聚法則之力的王品丹藥！
即便在它那個紀元，有能力煉製出凝元丹的人也沒有多少。
這傢伙年紀輕輕的，又是在靈氣復甦沒多久的紀元，怎麼就敢煉製王品丹藥呢？
莫凡將事先烤好的魚從系統空間取出丟給小黑：“我要閉關幾天，你別亂跑哈。”
“你真要煉製凝元丹啊？別作死啊喵！”小黑大急。
莫凡懶得搭理它，快速佈下隔絕法陣，一下沉浸到了煉丹中。
…………
三天後，莫凡精神消耗嚴重，眼睛腫得像熊貓，腦袋沾地便能睡過去。
“這凝元丹可真難煉，王級煉丹術，加上我凝練無匹的精神力，居然還有點勉強，最後差點沒堅持住——”
莫凡心有餘季。
若是煉製失敗，代價太大了。
好在，順利結束了！
望了眼霸氣側漏，凋刻著瑞獸的煉丹爐，莫凡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緩緩將火屬性秘力和木屬性秘力收回，臉上浮現出笑容。
不一會兒，恐怖的高溫降了下來，丹爐劇烈顫動，內有咆孝聲傳出，隱有雷霆在綻放，宛如關著活物。
莫凡不為所動，耐心等待。
一個小時後，丹爐安靜下來。
“開爐！”莫凡深吸一口氣，莫名有些緊張起來。
主材料可是花了二十萬軍功才兌換出來的。
一共三份，算下來每份七萬軍功，要是煉製失敗，得心疼死他。
最終，他顫抖著手，將丹爐緩緩推開。
嘩啦——
霎時間，金光四溢，如同一輪烈日炸開，整個洞府瞬間被金芒充斥，熾熱的溫度彷佛要將巖壁融化，莫凡連忙把重要的東西收入系統空間。
好在高溫只持續了片刻。
一道道金色紋理規則快速匯聚交織，向著丹爐奔湧而去。
“規則之力？要成了！”
莫凡欣喜，強忍著睡意，向著爐內望去。
片刻後，一顆冒著金光，拇指大小，散發濃郁香味和玄妙氣息的丹藥緩緩漂浮了出來。
品級稍微高一些的丹藥，基本都是一爐出一丹。
“成色不錯，算是煉製成功了！
“現在有了經驗，煉製下一粒就要輕鬆不少了。”
莫凡欣喜，連忙取出玉盒，將其裝了起來。
與此同時，小黑從靈泉游泳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被嚇得一蹦三丈高。
“喵了咪！你居然真的成功了？你的煉丹術到達了王級水準？”小黑懵比。
這傢伙是怎麼提升煉丹術的。
單純靠在腦子裡模擬煉丹？
“嗯，成功了，今天給你三條魚！”莫凡咧嘴一笑，大方地將三條烤魚丟給小黑。
為了避免沒有時間。
前幾天他就抽時間烤了幾十條魚丟系統空間裡面。
“喵喵喵！莫凡你真好！”小黑大喜，連忙接過烤魚吃了起來。
見此，莫凡笑了笑，稍微整理了一下，簡單洗漱一番後，推門而出，御劍朝著藏劍峰飛去。
雖然天命之後，可以凌空飛行。
但是御劍飛行消耗比較小，並且看上去也更瀟灑帥氣一些。
所以，莫凡還是習慣性地御劍。
片刻後，莫凡在劍閣後山找到了劉惜言。
感知到莫凡的氣息，劉惜言停止修煉，有些疑惑地轉過身來看向莫凡：
“你是如約來送驚喜的麼？”
莫凡點頭：“對，我來如約送驚喜。”
“所以，到底是什麼驚喜？”劉惜言好奇。
“凝元丹。”莫凡道。
“凝元丹？”劉惜言疑惑。
莫凡笑了笑，將凝元丹的功效講解了一下。
“你是說，有了這枚凝元丹，我的元神可以快速恢復，直至圓滿？”劉惜言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對，就是這個意思，只要你服用了這枚凝元丹，最多三四天，你的元神便能修復，一下節省兩年多的時間。”
“這、這麼可能？”劉惜言難以置信。
這凝元丹，竟有如此神效？
若真是如此，那麼她豈不是三四天後就可以開始衝擊劍仙了？
這樣一來，最多三個月，她便能成為真正的劍仙！
“試試就知道了。”莫凡直接把玉盒遞了過去。
“太貴重了……”劉惜言不敢接玉盒。
莫凡搖頭：“不要覺得貴重，再貴重的東西，也得用在合適的地方，才能體現它的價值。
“顯然，這顆凝元丹用在你身上最合適。”
“我——”劉惜言神色複雜，內心很是猶豫。
她欠莫凡的已經夠多。
再多，就真的沒法償還了。
見此，莫凡無奈，只好強行把玉盒塞到劉惜言手上，母庸置疑道：
“拿著，煉製丹藥的材料都是你收集的。
“那些材料夠我煉製三枚，分你一枚凝元丹我還能淨賺兩枚。
“你要還覺得虧欠，就想辦法幫我到掌門那弄點元石，越多越好。”
聽到這些話，劉惜言才將丹藥收下，並鄭重點頭道：“我會盡力幫你多收集元石，但這顯然還不夠。
“可我也確實很需要這枚丹藥，那便再欠你一個人情吧，也不差這一個了。”
“行啊，先記著吧。”莫凡笑了笑，“快試試看有沒有效果？”
“好。”劉惜言點頭，立即盤坐下來，緩緩開啟玉盒。
轟隆！
耀眼金芒瞬間迸發而出，金色雷電若隱若現，彷佛要吞噬虛空。
與此同時，原本圓潤光滑的丹藥，快速浮現出道道玄妙紋理，並且如同心臟一般，緩緩跳動起來，宛如活物。
“這——”劉惜言神色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見，“這丹藥，好像有生命？”
“丹藥品質達到一定的程度，確實會出現這樣的特徵，不過是法則之力交織的結果，不用擔心。”莫凡解釋道。
“好。”劉惜言點頭，不再多想，一口將凝元丹吞下，快速運轉功法吸收起來。
剎那之間，她大腦劇烈轟鳴，道道溫和的法則之力快速湧入眉心。
這一刻，天地法則在她面前變得無比清晰起來。
受到天地法則的牽引，她的元神之光也異常活躍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眸，快速道：“太厲害了，最多三天，我的元神便能圓滿，可以開始閉關了！”
“那就好。”莫凡也松了口氣，雖然對凝元丹有信心，但是得到反饋後一顆懸著的心才真正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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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沒有效果。
那麼多軍功豈不是打水漂了？
“那晚輩先告辭，不打擾長老修煉了。”莫凡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望著莫凡離去的背影，劉惜言嘆息了一聲，低語道：“莫凡，謝謝你——”
…………
回到赤霞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小黑不知道去哪裡浪了。
對此，莫凡並不怎麼擔心。
這傢伙賊得很，很難出問題。
這一天，他沒有再修煉，也沒有繼續煉製第二枚凝元丹，而是直接躺在床上一秒入睡。
第二天一早。
莫凡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完畢，一邊修煉金身訣，莫凡一邊皺眉思忖起來。
回想昨晚的夢境，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昨天晚上居然幹翻紅衣女鬼了？剛好只用了十天。”
“這幾天忙著煉丹，效率居然沒有下降？難得啊——”莫凡咧嘴笑了起來，同時也有些疑惑。
“為何每次戰勝紅衣女鬼，第二天都會覺得精神特別飽滿？”
“是精神發生了某種玄妙的蛻變麼？”莫凡再次思忖起來。
他覺得真有這個可能。
不然單純靠著在夢境空間裡的戰鬥，他的精神力強度達不到如今這種程度。
想到紅衣女鬼，莫凡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林依依的身影。
“按理說，紅衣女鬼也是玉劍附帶的效果。
“但為何紅衣女鬼長得和林依依一樣？二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除此之外，他還想到了林依依身上的菜刀吊墜。
“按照瀅瀅的說法，這個時代的玉劍可能還沒有復甦，那麼菜刀和玉劍會不會，也有些許聯絡？”
不由得莫凡不多想，畢竟紅衣女鬼和林依依長得一模一樣。
說二者沒有聯絡，顯然有些不可能。
很快，莫凡想到了一某種可能。
“兩個吊墜，是不是可以合體？
“合在一起後，才會變成真正的玉劍吊墜？
“在瀅瀅所在的那個時空，因為某些原因，林依依的吊墜最終也到了徐靜手上，然而組合成了新的吊墜？
“若兩個吊墜真能成合成，或許真的能再出現一柄玉劍，這樣一來——”
腦海中閃過諸多念頭，最終莫凡吐了口濁氣，莫名有些期待起來。
“有機會試試看！”
一刻鍾很快過去，莫凡停止修煉金身訣，用意念連線虛擬面板，直接檢視屬性資訊，凝神在修為欄後面的加號上點了一下。
霎時間，狂暴且玄妙資訊從未知空間奔湧而出，朝著莫凡匯聚而來。
莫凡只覺大腦轟鳴，耳畔仙音渺渺，如洪鐘大呂，振聾發聵。
剎那間，天地大勢自未知空間奔湧而來，匯入莫凡的眉心，與他的精神產生共鳴。
莫凡凝神，快速感悟腦海中多處的資訊。
與此同時，他修為氣息如決堤的洪水，快速攀升。
半個小時後。
莫凡緩緩睜開雙眸，深吸一口氣，感知了一下身體變化，莫凡微微凝神，檢視自己的屬性面板。
【姓名：莫凡（+）】
【修為：天命八重（+）】
【……】（點選展開摺疊）
【武技：金身訣（第三層）、破軍拳（第三層）、流光（第三層）】
【特殊能力：丹道（王級）、法陣（王級）、場域（王級）】
【存儲空間：無限】
【可用屬性點：100萬】
修為成功突破到了天命八重。
可用屬性點只剩下可憐的100萬。
除此之外，經過這幾天的修煉，身法流光也突破到了第三層。
其他方面則是沒有變化。
看著那再次貧瘠的屬性點，莫凡陷入了沉思。
“只剩最後100萬屬性點，最多只能再加點一次了。
“學府顯然也不可能還有太多的元石。
“劉惜言能夠給我弄過來一兩萬便算不錯了。
“現在連軍營都沒有元石了。
“以後的元石，要去哪弄？
“不行，得想辦法未雨綢繆了！”
莫凡鬥志盎然，站起身來，準備繼續煉製凝元丹。
“元石元石元石，要怎麼弄到一輩子也花不完的元石，實現元石自由呢？”
一邊準備煉丹材料，莫凡一邊凝神自語。
有了足夠元石，他變強的速度才不會慢下來。
現在滅世大劫隨時有都可能開啟，必須得節省一切可以節省的時間才行。
然而就在莫凡一籌莫展時，一道有些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
“喵？你想要很多很多元石？”
這聲音是小黑的。
莫凡一怔，看著突然出現的小黑：“你有辦法弄到大量元石？”
“當然喵，本貓重見天日，弄點靈石還不簡單？”小黑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