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府君也沒有了絲毫的戲謔,知曉我所動用的道法,就是利用自己的氣血,強行催動著全身的靈力。
這樣下去,就算是死了,也是會損傷到自己的根基。
沒想到,我居然是如此的狠辣。
“再戰。”
可是我已經是不在意所謂的生死了,出現在這裡之時,就是想要以命相搏,強行把他給逼退。
以一己之力來平復這場爭端。
“起。”
我款款的走向他所在的位置,不過,雙手一抬,兩股強大的氣流瞬間就橫掃而來。
從地面而起,連線著天空。
慢慢的逼近著眼前的泰山府君。
他是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到了眼前的局勢,泰山府君想要出手阻攔,可是在強大的壓迫之下,也是無奈的被逼退。
“好。”
“我就滿足你。”
泰山府君臉色極其的陰沉,知曉我已經是做好了生死的準備,若不是出手,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驚雷。”
抬手之時,通天驚雷就從天而降,整個雷電的力量就凝聚在了我的雲層之上。
刺穿了雲層就逼近著我所在的位置。
“砰。”
我狠狠的咬破了手指,在面前畫出一道符紙,我所在的位置,四周都漂浮著符紙的咒語,強行擋住了他的攻擊。
在這個間隙,整個人抬起手中的風捲,強行就逼近了過去。
“有點意思。”
這一擊真的是擊中了泰山府君,就算是他在我的攻擊之下,也是受傷了。
嘴角滲出了淡淡的血跡。
看著嘴角的血跡,他居然是漏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整個人都是帶著一絲的詭異。
“數百年了,你是第一個傷到我的人。”
“不愧是天選之子。”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沒有繼續選擇攻擊,反而是選擇了停手,慢慢的靠近著我所在的位置。
而我,整個人都是被反噬,沒有了絲毫的力氣掙扎。
“你....什麼意思?”
我收起所有靈力之時,一口鮮血徑直吐了出來,看著站在我眼前的泰山府君,整個人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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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實在是不知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對方的目的就單純的是想要刺激我一番?
這樣一招實在是有些可笑啊。
費勁心思就為了和我過招?
對他而言,有什麼好處呢?
“你有資格做我的徒弟。”
泰山府君在此刻衝著我伸出了手腕,從一開始想要我的小命,居然換成了要收我為徒,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著實是讓我有些吃驚啊。
“什麼?”
我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他,整個人就迷茫了,他為何會如此的糾纏於我?
所做的一切,都是讓我有些茫然。
“你有天劫,按照道理,你應該活不過二十五歲。”
“唯有我能幫你渡劫。”
泰山府君的一句話,讓我感覺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在他的套路之下,我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整個人也是極其的無奈啊。
“我....憑什麼信你?”
此刻的我整個人就是處於一種冷漠的態度,衝著他所在的位置呵斥一聲。
他所說的每一句我都不敢相信了。
“好啊。”
“那就讓你看看。”
隨手,大手一揮,在我的眼前居然就出現了一道幻境,而裡面的情景,就是我面對著驚雷的渡劫,在轟擊之下,整個人都是沒有絲毫的還手餘地。
隨著最後一道天雷,我居然就這樣死去了。
“這就是你的渡劫。”
“知曉你為何會如此的突飛猛進嗎?”
“就是你的身體裡還有一個沉睡的靈魂。”
泰山府君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有些恍惚,我實在是想不通,他為何會如此的好心?
之前還是想要我的小命啊。
“你......說的靈魂.....是什麼?”
此刻的我恍惚之間,已經是慢慢的熟絡了他的意思,今日,我確實能夠恍惚的感受到一絲的不對勁。
身體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雖然我不清楚是不是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個靈魂正在甦醒。
可是,看著眼前的他似乎並沒有別的意思,若真的想要殺我,剛才完全就能讓我隕落。
沒必要就
這樣的拐彎抹角。
“你還不需要知曉。”
面對著我的追問之時,他沒有絲毫的糾纏,直接就用一個藉口,藉此搪塞住了我。
“思量好給我我一個訊息。”
隨後,雙手一背,直接就消失在了這裡。
留下了一臉茫然的我,緩和了下自己的傷痛,轉身就想奔向了自己的老巢。
就算是在這裡,也是沒有了絲毫的作用,畢竟,我就算是再繼續的糾纏,也是拿捏不到他的分毫,還不如先行離開這裡。
好好的思量一下該如何解決眼前的麻煩。
“哥。”
“你去哪裡了?”
剛回來的我,迎面就看到幾人一個個緊張的在四周搜尋著我的蹤跡。
畢竟,眼前的情況明顯的是有些不對勁啊。
我整個人的衣衫都是一副破衣爛衫的狀態,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乞丐啊,能夠變成眼前的情況一看就是遭遇了惡戰啊。
“小事。”
我淡淡的開口回應道,畢竟,眼前的情況比較特殊,就算是給他們解釋多了,也是沒有什麼用處。
“我弄死他。”
隨後,逍遙再次就衝了出去,整個人就是一副暴躁的狀態,抬手就想要動手。
“站住。”
“你有能耐嗎?”
我冷冰冰的質問道,這句話雖然有些扎心,可是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他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就算是過去了,也同樣被反殺的結果。
“可是.......”
在這個時候,逍遙還想要逞強,我整個人就是處於一種暴怒的邊緣,事情好不容易暫時的平息,就不能再出現意外了。
“好了。”
“不要逞強了。”
陳言也是趁機安撫道,眼眸轉向我的時候,就清楚事情沒有他們看到的那麼簡單,隨後,就帶著我直奔了房間療傷。
“怎麼回事?”
等我們進入了房間後,陳言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他非常清楚我所受的傷,可不是眼前的皮外傷。
“他比我想象的還要恐怖的多。”
我微閉著眼眸,腦海裡迴轉著剛才的打鬥場面,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