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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已站不起來了(4)

測試好訊號穩定,雙方溝通沒有卡頓之後。

孟時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陸教授,您對胡曉濤非常在意的學歷問題怎麼看?”

陸端存說:“其實我對吳曉濤這個人的學歷不太瞭解,這個問題,我就不發表言論了。

不過,剛剛你對associate的解釋是對的,它確實不需要招聘、不是正式職稱、也沒有工資,我們可以把它理解為,圖書館的借閱證。”

【大佬,這麼一解釋我就懂了,我讓別的學校的老師幫我弄一張借書證,然後我能正常出入圖書館借書了,這可不就是無職稱、無工資嘛】

【好傢伙,矮胖緊讓人幫忙弄了一張哈佛的借書證,都能吹成入職研究員?】

【可惡啊,我還是小看他的臉皮厚的程度了】

【圖書管理員都是牛逼的人物……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他是去借書的】

陸端存頓了頓,說:“我現在就職的學校,也有類似的名額,如果你什麼時候本科畢業,我願意做你的引薦人。”

陸成康說過,等楊衣操作的《流夏》在“初”影展評選結束,《悟空》上映。

只要孟時願意,無論中戲、0北影,都可以有他一席之地。

陸端存說著,又補了句,“當然,你這個本科學位必須要正規,必須要敢拿出來說,而且不能在國內說自己是研究員。”

彈幕裡面,胡曉濤的粉絲,好似中了集體沉默。

他們現在只希望胡曉濤真的是因為網路波動而斷線,等一下就能連回來。

而從嗶站過來的,以及中立屬性的觀眾,則紛紛哈哈大笑,誇陸端存幽默。

胡曉濤聽著陸端存對自己的嘲諷,又一次撥通了,之前沒有打通的蔡淳之的電話。

他打電話的同時,陸成康笑笑說,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吧,我對他比較熟悉。

今天這番話可能和大家心目中胡曉濤的精英設定,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有不同意見,那請以我為準。”

【陸導霸氣】

【以我為準,牛逼!】

【請是我最大的剋制】

【笑死,你誰啊就以你為準?真敢說】

【胡曉濤現在還在螢幕前看著直播裝死呢,你們不想他死的更難看,就先把嘴閉上吧】

陸成康沒有理會彈幕,說道:

“胡曉濤有一個採訪內容,讓我印象很深刻。”

“記者問:很多人談起胡曉濤,都說你是個聰明人,反而沒有加音樂人、文化人,這些在你看來很重要的字首,你對這個評價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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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曉濤答:我當然是一個聰明的人。我從小就是一個聰明的學生。

我小學的時候全場有兩個監考老師,從考試開始就在我旁邊看表。

因為他們知道準是我第一個做完,想看看我是不是會破紀錄。

所以,不管他們的評價是褒義還是貶義,我都坦然接受。”

陸成康回憶完這段,點了根菸,說:

“我們來看看他這段話,但凡胡曉濤有更高的成就,他犯得著天天拿小學的成績吹牛逼嗎?”

隨著陸成康這番話說出來,彈幕笑成了一片。

陸成康這種拍現實型別片子的導演,言辭都是異常犀利:

“就像他明明沒有上過北影,但特別喜歡說自己在北影導演系學習過,給人一種感覺,他就好像北影畢業一樣,但其實他只是讀的預備課,誰花錢都能上。”

“我們都知道,一個人越缺少什麼,就喜歡強調什麼,所以這些人胡曉濤就一直以一個知識分子的身份自居。”

“不過,他對知識分子的定義和我們普羅大眾的定義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陸成康做了一個手勢,說:“大約十年前吧,新聞人物周刊,對胡曉濤進行過一次專訪。”

“記者問:你怎麼定義知識分子。”

“胡曉濤回答:知識分子就是能獨立思考的人,不是你說什麼我就信,我覺得我就是一個知識分子。”

孟時點點頭,哦了一聲,說:“我是個槓精,別人說的我都不信,那我也是胡曉濤那樣的知識分子。”

【我鍵盤俠不服】

【好傢伙,瞬間感覺自己是知識分子了】

【我的獨立思考告訴我,他說的是屁話,他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

【俺也一樣】

【恭喜,恭喜,你是知識分子】

孟時等陸成康把胡曉濤是一個“自定義知識分子”的結論說完,問:“網上把胡曉濤這類人,稱為GZ,我想問一下,二位如何定義GZ呢?”

——

蔡淳之依舊沒有接胡曉濤的電話,他聽到孟時這邊先是定義了胡曉濤在知識層面上的不專業,又說到GZ。

不由抬頭問一旁的潘雅安,“現在怎麼辦?”

他感覺事情好像朝著不可控的方向滑去了。

潘雅安把膝上型電腦遞給蔡淳之,發動了車子,說:“好,現在我們已經瞭解了對方的目的,孟時他們想胡曉濤‘死’,所以,現在小淳想要怎麼做呢。”

蔡淳之捏著手機,咬著牙說,“我不能看著他死。”

潘雅安再次重複:“所以,小淳想要怎麼做?打電話給你媽,讓她聯絡v博關停輕雪傳媒的直播間?”

她的話讓蔡淳之瞬間想起了老五那句,“自報家門還要帶上老媽名字的可憐蟲,也配在我們面前提孟時?”

蔡淳之盯著螢幕裡的孟時,說:“孟時背後依靠的是什麼?”

潘雅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今晚過後,我們也該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了。”

胡曉濤作為一個屢屢觸線,卻能夠一直活躍在大眾視野裡的人,背後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

孟時今晚鐵了心要動他,雖然現在明面上牢牢的佔據著上風。

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馬上灰溜溜的關播,第二天一起喝酒,大家就當無事發生,潘雅安都不會感到任何意外。

“一陣風吹起,還有一聲貓咪的喃呢,我要坐船去尋你……”

這個時候,潘雅安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從包裡拿出來一看是吳怡。

潘雅安接了起來,吳怡乾脆利落的聲音傳來,“雅安,拾憶文化需要和時代傳媒需要合作一次。”

“《悟空》的投資嗎?輕雪傳媒那邊還沒給我答覆。”

潘雅安以為吳怡是想聊投資的事情。

昨晚她和吳怡已經談定,以時代傳媒的名義往《悟空》注資一千八百萬。

自己向總部華意申請一千萬。

另外八百萬由吳怡出資。

只是這筆錢,不走拾憶,而是走潘雅安的名義。

這樣操作的好處是,如果《悟空》票房爆了,孟時身價大漲之後,吳怡不僅不會空手而歸,而且不經意之間把這一手投資放出來,還能落著名聲。

如果《悟空》票房撲街,吳怡在隱藏投資,沒有利益關係,外界普遍不看好孟時的過程中,不斷提高對孟時工作室的報價,不說是伯樂,那也是真的欣賞,這事說不定就成了。

只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時代傳媒和輕雪傳媒談妥投資之後。

潘雅安以為吳怡是想談這事。

但是,吳怡說的合作,讓潘雅安和蔡淳之陷入了強烈的驚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