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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可能存在的峴港市場

今天沒有巴哈爾古麗的戲份。

本來,她電影的戲份可以在種藍山集中拍完,但她希望跟組學習,加上那幾天種藍山的天氣始終不理想,《西行》也還有一點戲份,便沒有讓她殺青。

她早上和劇組其他人一個點起床,洗漱完在房間看她最後戲份的劇本。

聽到樓下有動靜,猜想是孟時回來了,把劇本往自個行李箱衣服底下一塞,關上門,往樓下跑去。

雖然沒有戲,才七點不到。

她也不想讓孟時覺得自己這個點了還沒起。

民宿為了更多空間,將樓梯改造得僅留一人可通行。

一陣琴聲沿著蔽塞、陡峭的樓梯傳入古麗的耳中,讓她的腳步幾乎停滯下來。

在拐角處,一個溫和、堅定又憂愁的聲音傳來。

“從前過去現在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漂泊在白雲外……”

短短的兩句詞鑽入耳中,古麗的思緒便被拉回到了,前些天的拍攝裡。

古麗種藍山的戲份在排班表上,跟孟時的戲份差不多,都是先拍中間,再拍頭尾的狀態。

玄奘帶金色鯉魚上山,“行生”和“布禪”的論法開始。

玄奘前去圍觀,再在論法上擊敗“行生”。

布禪決定傳衣缽給玄奘。

玄奘卻陷入了深切的迷茫中,決定遠遊。

這個過程中,小白龍化身的魚,玄奘養的花、螞蟻,還有玄淇養的貓,負責搞笑地互動,穿插其中。

沖淡了由玄奘迷思,所帶來的壓抑氛圍。

而玄奘作為一個嬰兒,隨著江水流下,被老和尚抱上山。

玄奘決定離開“國興寺”下山。

小白龍在江水中第一次看到玄奘。

玄奘將她帶下山,重新放回江水。

這四場戲是放在一起拍的。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無言,獨坐,放眼塵世外。”

“鮮花總會凋謝,但會再開。”

“一生所愛,隱約在白雲外……”

蘇然的歌聲無奈又哀傷,浸透了幽咽的思念。

古麗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從細長的欄杆中,望著孟時的背影。

思緒隨著蘇然的歌聲,緩緩飄遠。

……

江邊。

玄奘手裡捧著缽盂,說:“當年我就是從這裡來。”

江上白霧瀰漫,疾風捲起玄奘的僧袍。

他好似對小白龍說,又好像在對自己說:

“萬物生成皆是神聖,一草一木總關情,你也有你的家,你的自在,我不能再留住你,你去吧。”

——

孟時說完,將金色鯉魚放入江中。

那魚一甩尾巴,就消失在了水裡。

她則穿著一襲白衣,在水底鋪設的綠布中,腳上綁著救生繩,身處一圈工作人員的保護中,從水裡凝望著他。

水是流動的,岸上的他是扭曲的。

她在水裡聽不到孟時的聲音,心裡默唸他的臺詞:

“相遇皆是緣,緣盡莫強求,我要去天邊,你又跟不得我,去吧。”

然後在水中一轉身,往下游去。

很快她就被拉了上來。

毛巾,薑湯,都送了上來。

孟時的助理秦仟,攝影指導季紅婷,左右扶著去臨時搭起來,裡面放著暖呼呼被子,乾燥衣服的帳篷。

她朝孟時看去。

孟時只是和馮傑偉對著監視器看回放,等她出來後,拍著她的肩膀,說:“辛苦了春花,真不錯。”

巴哈爾古麗的意思是:七月的春花。

那一刻,古麗便知道。

七月是夏天。

春花開不到他心裡。

“苦海翻起愛恨,在世間難逃避命運……或我應該相信是緣分……”

不知不覺間,一首歌結束了。

古麗吸了下鼻子,噔噔蹬跑下去。

孟時聽到動靜,回頭見是她,笑道:“春花沒戲份,起這麼早幹什麼?”

古麗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又用眼神示意孟時看外面,正坐在車上發呆的管斌,說:

“管師兄被你們的演技打擊的夠嗆,現在就指著從我身上找的點自信,我不跟著一起,怕他繃不住。”

“他夠鬧心了,你別惹他。”孟時拉開一張桌子,拿起一根油條,問在座的幾位,:“感覺怎麼樣?”

季紅婷給古麗遞了一個裝在白色塑料袋裡的糯米粢飯,說,“昨天錄的?你屬貓的嗎?屬貓的夜裡不睡覺,也來不及啊……”

她震驚於孟時的辦事效率,這邊玄奘和小白龍的戲份主體框架剛剛拍完。

去一趟四九城,幹了那麼多事,還順帶手還找人把歌給錄了。

孟時隨手拉開椅子,讓站著啃糯米飯的春花坐下,說:

“歌開拍前就寫好,找人唱了,本來打算做後期的時候再錄……”

他指了指電腦上定格畫面裡,身穿藍色羊毛衫的蘇然,“沒想到這位湊巧有個專業的朋友,幫忙給錄了。”

季紅婷點點頭,說:“真好,寫的好,唱的好,錄的也不錯。”

孟時把油條杵豆漿裡面,說:“後面有時間,我再錄吧。”

季紅婷說:“嫌人家沒錄到位,人情上過不去。”

孟時搖頭,“這是人家特意留給我的世故。”

易筱往為人處世很有邊界感。

那天謝向傑和陳與讓她幫忙拍張照,她只是看著那塊牌子笑,並不詢問三人這是在幹什麼,拍完招招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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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在蘇然的貓咖遇到,她除了開玩笑化解了孟時那句“雞和蛋”,可能會帶來的尷尬,沒有再去多說兩人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情。

孟時真的給了她《左手指月》後,她也是認真的看,確認自己能唱,再商談具體事宜。

而且她給蘇然錄的《一生所愛》,並沒有做到極致。

孟時如果要求一般,那這樣就夠用了。

想要再往上,也還有空間。

易筱往這種邊界感很自然,很親切,潤物細無聲,不會讓人感覺到什麼壓力。

甚至察覺不到。

但孟時恰恰最不願意和這類人相處。

人就是這樣,勾心鬥角經歷的多了,便喜歡直來直往的“莽夫”。

“這首粵語歌可能會在峴港那邊啃一塊票房下來。”馮傑偉關注的點和季紅婷不一樣。

季紅婷關心歌曲本身,以及幕後。

馮傑偉則看的更多。

他初中就隨家裡到峴港,留學後又在香港無線電視臺工作過一段時間。

同時他的處女作也是峴港的出品公司。

他放下手裡的咖啡,說:“孟導,要不我聯絡峴港那邊的公司,做個粵配版,到時候在那邊同步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