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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難過

“你和那墨妖是什麼關係?”雲清影見詐不動她,眸色暗了暗,悠悠然往椅子上一靠,一雙杏眸卻緊盯著陳碧彤的臉看,“補充了一句,那個貓身人臉的怪物。”

可陳碧彤的臉色卻一點變化都沒有,甚至還隱隱帶了些無辜,“你說什麼?我不認識。”她直視雲清影的目光,沒有任何迴避和心虛,“你們到我家裡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我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說了。”

“而且,你又不是警察,一直這麼關著我,算非法監禁嗎?”

雲清影咬牙,她說的對,她不是警察,沒有權力一直把陳碧彤扣押在這裡,就算她是警察,在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之前,也不能一直把她扣著。思來想去,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把陳碧彤放走。

“你先回家吧,最近一段時間少外出活動,保持手機暢通,或許會有警察聯絡你。”雲清影起身,把門開啟。

陳碧彤沒有絲毫客氣地站起身,冷著臉,滿臉不爽地離開了。倒好像是真的被冤枉了的樣子。但事實和真相,或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找個人偷偷跟著陳碧彤,看看她回去的路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雲清影對著方少軒吩咐。

“是!”方少軒站得筆直,回答得堅定。

……

又整理了一下關於這件事的資料,雲清影在紙上列了幾條自己的思路,筆在紙張上劃來劃去,可最終還是沒有什麼明確的思路。

輕輕嘆了口氣,雲清影臉上難得露出疲憊之色,她揉了揉眉心,一看手機,竟然已經十點半了。

沉浸在一件事情中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她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拎起包,起身離開。

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她驚訝地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推開門,果然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低著頭,坐在沙發上。

“工作這麼辛苦?還沒睡呢。”雲清影出聲,卻沒有人回答她。

她心裡奇怪,走上前去一看,只見祁梧低著頭,雙眸禁閉,好像是睡著了。

雲清影推了推他,“你……”別在這兒睡,回床上睡。

可剛說出第一個字,她的表情就狠狠僵住了——她手裡傳來冰涼的觸感。

她趕忙去摸了祁梧的額頭,卻發現一片滾燙,而他本人似乎也被燒得不太清醒,幾番動作之下都沒有醒過來。

雲清影心知祁梧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立即讓他在沙發上躺下,然後去冰箱裡拿了一包冰袋,又翻箱倒櫃地找退燒藥。

好在這次並沒有像她上次胃疼的時候那樣,左也找不到,右也找不到,很快退燒藥就在櫃子的一角現出了原型。

雲清影勾唇,滿是擔憂的臉上稍顯寬鬆。

因為是沖劑,而祁梧又是躺著的,一時之間,如何讓他喝下藥變成了一件難以解決的事情。

雲清影想了想,伸出手放在了祁梧的後腦勺,然後微微用力,就在這時,祁梧睜開了眼睛。

他有些吃力,眼睛只張開了一條縫,“清影?”他語氣不太確定,嗓音沙啞,雖然連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但他還是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兩個人靠得很近,祁梧撥出的熱氣盡數噴灑在了雲清影耳邊。

“嗯,是我。”雲清影答,抬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亂動,她知道祁梧是個警惕心很強的人,“別擔心,你只是有點兒發燒了。”

果然,在確定面前的人就是雲清影之後,祁梧放棄了想要坐起來的想法。

趁著他現在還有點兒意識,雲清影連忙把桌子上的藥端過來,“你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把藥喝了。”

祁梧深吸一口氣,額頭上冷冰冰的冰袋在持續起作用,說實話,他感覺自己已經比剛剛好多了,喝碗藥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只是他突然覺得客廳昏黃的燈光把雲清影照得分外柔軟,連帶著他的心都一下子軟綿綿起來。

“不能。”他直截了當地回答,“你能不能喂我?”他問得理所當然。

雲清影深吸一口氣,總覺得祁梧是故意的,沒有多說什麼,她舀了一勺藥送到祁梧的嘴邊,可面前的男人似乎不太滿意,啞著嗓子道:“太燙了,不喝。”

雲清影無奈,拿到嘴邊吹了吹,重新遞過去,“現在可以了。”

祁梧這才淺嘗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太苦了,不喝。”

這下,雲清影真的是要被祁梧的反應整笑了,他不願意配合喝藥的樣子像極了小孩子鬧脾氣,讓她覺得既著急又好笑,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別太挑剔,你要是表現好,待會兒去櫃子裡給你拿糖。”

祁梧側眸看了她一眼,清晰地見到了她眼裡的溫柔與耐心,又看了看近在嘴邊的藥,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一勺一勺喝下了。

“糖呢?”他還念念不忘。

雲清影起身,去櫃子裡拿了幾顆糖,剝好,塞進他嘴裡。指腹碰到他的嘴唇,帶起一陣曖昧之色。

雲清影很快收回了手,起身就要去收拾桌子上的碗,衣角卻被剛剛連喝個藥都沒力氣的男人緊緊拉住。

雲清影蹲久了,腳麻,一個踉蹌就栽倒在沙發旁邊,祁梧順勢抓住她的手臂,把頭埋進她的懷裡,嗓音悶悶的,“能不能陪我一會兒。”

雲清影愣住,“怎麼了?”

“我難過。”

他後腦勺對著她,雲清影看不見他的神色,心裡有些擔心。想把被他抓住的手臂抽出來,用力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為什麼難過?”她嗓音帶了些溫柔。說實話,她從沒見過這麼脆弱的祁梧,難道是因為發燒了,所以才不一樣的嗎?

“我以前也有很多次病倒,就像是這樣難受,但是那時候沒有人像這樣照顧我。”祁梧還是不願意把頭從她懷裡拿出來,“有很久很久,都是我一個人這樣熬過來的。”

他說得是真的。

那種曾經一次次席捲在他周圍的孤獨,此刻彷彿又重新籠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