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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鼓動

任天行被她的言語刺激到,勐地咳出一口血來,他擦去唇角的血,對葉簌簌道:“簌簌,原來你當初被我丟下的時候是這般屈辱,我終於體會到了你的感受,也明白了你為何如此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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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受,你體會的不到萬分之一。”葉簌簌恨聲道:“任天行,我受的苦你根本體會不了的。”

“如果我的死會讓你好受一點,我願意死在你手裡。”任天行對著她微笑道。

“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嗎?”葉簌簌掏出明晃晃的匕首,指著他胸口的位置。

“動手吧。”任天行閉上了眼睛,疼痛襲來,他低頭望去,她手中的匕首生生沒進了了胸膛半寸,但不是心口的位置。

“你覺得我不會刺下對嗎?”葉簌簌握著匕首又往加深了半寸,鮮血染紅了他的胸膛,她視若不見。

“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我會讓你的傷口慢慢養好,讓它結痂,在你以為它要好起來的時候再給你一刀。”

讓你也體會一下希望破滅生不如死的感覺。

“只要你開心,”任天行艱難地吐出這句話,便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葉簌簌漠然地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人,轉身離開了。

曾經的繾綣溫柔,郎情妾意終是化作這無盡的怨恨,不能相守到老便折磨一生吧。

在聽到下面的人前來稟報,說葉簌簌真的殺了任天行,夜江粼也是為之一震,“殺了?”

“嗯。”回話的人點頭應道,“不過沒死。”

“沒死?”夜江粼在心中暗歎,這女子總歸是嘴硬心軟,說到底還是捨不得。

“她還說讓人幫忙醫治,說下次還來。”那人如實稟報。

夜江粼的笑意一時僵住了,也難免有幾分咋舌,這哪是心軟,這是活折磨啊。

“隨她去吧。”雖有幾分嘆息,但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什麼樣的結果也都該他們承受,怨不得她人。

一場令人啼笑皆非的刺殺,北疆王室的荒唐更替,看似對於大啟無足輕重,實則卻很有影響。

遠在錦城的夜江塵,一度對舅舅的想法不是很贊同,古往今來,沒有這樣的先例。他早已出局,如何還能子承父業?

秦相卻不認為這有違禮法,眾所周知他才是嫡長子,是大啟的繼承人,而他夜江粼只是暫時接替了皇位,他已經坐了很久,是時候該還回來了。

“舅舅,不必了。”夜江辰澹澹地皺起了眉,“我和疏言現在很好。”

“你們是很好,可你又為你們的孩子考慮過嗎?”秦相冷冷回道,“你忘了你當初為什麼非要讓疏言入宮。”

夜江塵的性格不爭,但不代表他不為身邊的考慮,秦疏言就是最好的例子。

夜江塵一時無言,沉默良久後才回道,“是我錯了。”

“你沒錯。”秦相肯定了他的做法,“你和疏言都是曾經名動京城的才子佳人,天之驕子,豈是他們凡塵之輩可以比擬?”

“從來沒有什麼能打敗你們的,因為你們的血脈註定是尊貴的。”秦相傲然回道,他秦氏一族何曾被人輕看,“若不是你當初放棄,那個皇位還輪不到夜江粼。”

夜江塵知道他並非戲言,只是今時的他早已不再是往日的他,經歷了這麼多後,便覺得身份,地位,都是浮雲,到最後都是一場空。

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王朝更替,繼往開來,最後留下的不過都是一抔黃土。

“塵兒,你想過以後嗎?”秦相的態度變得溫和起來,“朝中的局勢你也清楚,鎮安侯和阮家倒臺後下一個會是誰?秦氏一族和皇家的博弈中又能存活多久?”

“舅舅已經急流勇退,對他來說,秦氏已不再是威脅。”

“你低估了他的決心。”秦相嘆道,“常言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僅僅是我的一個辭官就能讓他安心了嗎?”

秦氏百年家族,根基豈是能輕易動搖?

夜江塵心中遲疑不定,“舅舅,疏言腹中孩子尚為出生,現在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

“塵兒,你總是這樣,若是等一切都落定就晚了,你當初不正是如此嗎?”那一戰之前秦家已經有意扶持他為太子,皇帝也同意了,可他卻堅持打完那一仗。

他想讓皇上滿意,讓天下人信服,可就是那一仗,出了意外。

“舅舅,你容我再想想。”

夜江塵下不了這個決心,也問過秦疏言的意思,看著身懷六甲的她,他心中搖擺不定。

“我不會是你的負累,也不會成為你此戰的理由。”秦疏言指向他的心口,“你該問的,該考慮的不是我或是秦家,而是你自己。”

夜江塵驀然抬頭,像是被她猜中了心事。

“你甘心嗎?”這才是癥結所在之處。

秦疏言目睹過他當年是何等的英姿,意氣風發的少年,也見過他失意時的頹敗落寞,了無生氣,再到今日這般除塵澹然與世無爭的模樣。

她是看著他一步步到今天的,也是最瞭解他的心性和想法。

“不用有什麼顧慮,不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這是她作為一個妻子予以丈夫最大的信任。

“疏言。”夜江塵緊握著她的手,低聲喚著她的名字。

秦疏言笑了笑,“我認識的夜江塵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向來可是英勇果敢,敢作敢為,從來不會畏首畏尾的。”

夜江塵只是輕擁著他,少不更事無牽無掛之事自是無所畏懼,可人一旦有了牽絆和掛念便多了幾分顧慮。

秦相並沒有給他太多考慮的時間,北疆王室的變故更像一個預兆,皇帝尚在時仍可擁立皇子繼位,這不正是說明權臣有著顛覆王朝的能力。

“塵兒,你還在猶豫嗎?”秦相再一次問道。

“舅舅,我想在疏言生產的時候陪著她。”一旦戰事點燃,就再無寧日,他和秦疏言再見面恐也不易。

“湖塗。”秦想罵道,“難道你就不想奪下這天下作為你們送給我外孫的禮物嗎?”

秦相早已找人算過,也認定了,秦疏言這一胎,一定是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