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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現充不會做美夢。他們就是美夢。

紅發女人感受著眼前狂湧的魔力。雖然神情還算冷靜,但是實際上她內心的警兆開始瘋狂的跳動。

而盧克則是從自己的系統空間當中,抽出了斯來特林的魔杖。

那根魔杖此時的氣勢和先前的古老強大完全不一樣。

盧克沒有進行蛇化,現在的氣勢完全都是他自主激發這根魔杖而爆發出來的。

這樣的氣息讓盧克和魔杖兩個呆在一起的時候顯得他們很強。

但是分開的話……

魔杖還是很強,畢竟覺醒的魔杖不會再輕易的陷入沉睡了。

“鄧布利多教授也陷入了你的魔法當中嗎?那你還真的是夠厲害的啊。”

盧克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很好奇這個女人的魔法到底是什麼特殊的東西。不過就目前來看,他還是小心謹慎的應對最好。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能讓鄧布利多陷入失去感知的沉眠,那麼現在這個女人的實力如果自己不把剛獲得的那些壓箱底的東西掏出來,那就沒得玩了。

可是那些東西要是能隨便用出來,那也就不是所謂的壓箱底的東西了。

盧克對他們原本的使用場景可不是這個。

女人依舊只是看著盧克,神情澹然,她似乎看清了盧克的虛實,對盧克手中的魔杖沒有半點反應。

而盧克也絲毫不露怯,只是帶著澹澹的笑容看著對方。

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強撐著氣勢。現在示弱只能讓對方像是看到逃跑的人的瘋狗一樣,瘋狂的撲上來撕咬。

盧克在等著鄧布利多的甦醒。

畢竟這才是他安全的最大保障。但是鄧布利多現在還沒有出現,不會真的以為他表現出這樣的氣勢就是勝券在握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盧克看著對面的紅頭髮女人心情那是相當的複雜。

“不是,我冒昧問一句,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了啊?”

盧克現在是真的相當的費解。

“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想幹掉我啊。想殺英國貴族,我不是唯一一個,想殺霍格沃茨的學生,那就更多了。就算是想殺岡特家族的人……之前怎麼不去殺啊?”

“現在你們就盯著我一個人,在法國有人想幹掉我。在美國你們還是想幹掉我。”

“我做錯了啥啊,你們說說,我改還不成嗎?”

盧克一臉的無奈,不過終究還是起身,對著女人說道:“要動手嗎?要動手就直接說。你要是不動手的話咱們就好好聊聊天。”

女人看著盧克,沉默了良久之後,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和情報中給出的樣子並不一樣。”

盧克歪了歪頭,道:“正常,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我不是這個意思。”紅發女人,搖了搖頭,看著盧克的眼睛說道:“情報中的你陰險狠毒,高傲自大的同時又貪婪謹慎……”

紅發女人一同話下來,盧克人都懵了。

良久之後,盧克無奈的道:“你們哪來的情報啊……”

在對方的情報裡,他已然成為了一名貪花好色,揮金如土,高傲自大,卻又陰險狡詐的男孩。

他很難想象這些詞是怎麼同時成為‘男孩’這個詞的定語的。

“我們有我們的情報渠道。”女人認真的說道,“你在法國的那些行為,說明了你的高傲自大,陰險狡詐。你十分不禮貌的拒絕了來斯特蘭奇家族的請求。你設下了陷阱,讓我們的人跳進去並且以一種玩弄和考驗的姿態殺死了他們。”

聽到她的話,盧克的神情顯得有一絲絲的古怪。不過紅發女人還在繼續往下說。

“你在霍格沃茨當中,身邊圍繞著的都是女孩,而且你在給予他人禮物的時候,根本不在意價值。”

她看著盧克,認真的說道:“我認為情報裡,關於這些方面的描述還算準確。不過也不完全的準確。”

盧克啞然。

良久。

“你們看人真準!”

他都快忍不住給這個女人和她背後的組織豎大拇指了。

“你們聖徒的腦迴路這麼有問題嗎?”盧克神情古怪的開口問道。

他在法國正面弄死的人就只有聖徒的人,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女人大機率就是代表著聖徒的勢力。

女人不在說話,她盯著盧克手中的那根魔杖。恍忽間好像看到了一條慵懶的蛇。

這就是盧克·岡特能夠掙脫自己的控制的最大原因嗎?

盧克注意到了女人的視線,也明白過來,確實是這根魔杖救了自己。否則很難說這夢境會不會有第二層。

“你叫什麼名字?”

盧克把語氣緩和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眼神中也流露出了好奇的神情。聖徒們是什麼樣他再清楚不過了。

他們是格林德沃的信徒。而崇拜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他們其中的絕大部分,並不是因為理解格林德沃的理想而成為了聖徒。而是因為崇拜格林德沃本人而成為的聖徒。

這就意味著,只要這是格林德沃的命令,無論這個命令是不是已經偏離了他們理想的軌道,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我們一般來說,稱這種人為狂信者。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盧克覺得她別說是什麼狂信者了。她連信徒都算不上。

她現在的情緒只有好奇和疑惑,別說殺意了,她甚至連敵意都沒有。這一點讓盧克費解的不行。他對眼前這個女人的立場表示深深的不理解。

“露比,露比·傑克遜。”

露比看著盧克認真的說道。

盧克看著對方這個反應,有些無奈,直接收起了魔杖。

“你在夢裡連名字都不改一下的嗎?而且,我說,你不是來殺我的嗎?危險麼現在會是這麼個態度啊……”

盧克一臉的疑惑。但是也沒有等對方回答的意思了。而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間。

他們今晚住在紐特的家裡,房子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四個人住了。鄧布利多的房間就在他的隔壁,本來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別說保護他的安全了。鄧布利多能保的住他自己就不錯了。

“在法國的時候就算計我。來了美國也我還得自保。教授啊,教授,咱倆的關係這不是白改善了嗎?”

說著,盧克熘熘達達的就推開了鄧布利多的房門。

進屋,他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鄧布利多。老人的睡姿很是端正,甚至看起來有點安詳的感覺。

而盧克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鄧布利多臉上那澹澹的微笑。

顯然,他正在一個美夢當中。

聽到背後跟來的腳步聲。盧克在提高了警惕的同時,有些好奇的問道:“鄧布利多在夢裡看到了什麼,你能知道嗎?”

露比也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默默的搖了搖頭道:“不行的,我只是讓他做了一個美夢。僅此而已。”

盧克聞言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在說話。露比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盧克的身後。

遠處,有人手中端著一個高倍數的魔法望遠鏡,透過視窗目睹了剛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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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相當的古怪,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懷錶。他對著懷錶說道:“先生,露比出狀況了。”

“怎麼了?”奧森的聲音從懷錶當中傳了出來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凝重。

他一直都對露比不放心,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們的同伴,只不過是因為莫名的原因,選擇了幫助他們。按照她的說法,這是命運的指引。

聖徒們相信預言,自然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相信命運的存在,更何況,露比這樣的暗殺大師,就算沒有什麼正面搏殺的能力,也足夠成為他們手中的一張王牌了。

不過這種對露比的監控和警惕從來都沒有少過。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今天露比的行動,依然會出現一個監視著她的人。但是也因為這麼多次的行動,露比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所以跟在她身後,理應是為她補刀的人,只能遠遠的看著。

現在補刀,顯然是來不及了。盧克·岡特的防備心一樣提到了最高。

“說話!”奧森久久沒有聽到對方的話,語氣中帶上了些許的不耐。

“啊,是這樣的,”那人組織了一下預言,然後道,“一開始是很正常的讓對方進入了夢境。但是似乎盧克·岡特在夢境中掙扎的很厲害。於是露比加強了夢境的約束,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了。盧克·岡特的神情越來越輕鬆,而露比的神情也越來越……陶醉?”

“現在,露比正跟在盧克·岡特的身後看起來沒有什麼敵意的樣子。”

“看起來兩個人聊天聊的挺開心的。”

奧森聽了這番話,陷入了沉默。

那人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了,認真的問道:“奧森大人,還要我去對盧克·岡特動手,並且把露比帶回來嗎?”

“那邊有紐特·斯卡曼德和阿不思·鄧布利多,你打算怎麼動手?”

奧森無奈的說道:“退回來吧,兩個老家夥雖然已經老了,但是實力比當年應該沒有退步太多。”

“……而且露比不知道什麼原因的古怪行為……先回來,等聯絡上露比再說。現在的她,說不清到底是敵是友。”

人的信任就是這麼的脆弱。只要一點點的挫折,就會讓信任的連結出現斷裂。

………………

“我沒想到現在的鄧布利多教授會這麼……脆弱。”

盧克手中拿著一根魔杖,在鄧布利多的眼前晃來晃去,那根魔杖上閃爍著點點火星。顯然一道威力極強的火焰咒正隨時處於可以被激發的狀態。

而鄧布利多對眼前的情況居然毫無反應。

任由那根危險的魔杖,在一個危險的人手中,做出一些危險的動作。

當然,盧克只是在試探罷了。殺意也只是用情緒掌控偽裝出來的。畢竟鄧布利多現在死了,對他來說絕對算不上一件大好事。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虛假的殺意,按道理來說也足夠刺激鄧布利多脆弱的神經了。

說實話,鄧布利多這麼多年,不是睜著一隻眼睛睡覺,盧克都覺得很難得了。畢竟鄧布利多也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有點什麼不好的想法也很正常。

就現在,手套們還是能在接任務的時候看到那個常年高高的掛在榜首的懸賞。

那份懸賞的目標,就是鄧布利多的項上人頭。

至於價錢,沒人在意。

能殺了鄧布利多,整個魔法界基本上已經對你予取予求了。

現在,盧克感覺自己真的能完成那份懸賞。

“可惜我不是手套。我是戴手套的人。”

盧克收起了魔杖,拉過椅子在鄧布利多的身邊坐下,看著老人臉上滿足的微笑。

“他一定過的很不好。”

露比的聲音十分冷澹,並沒有因為眼前的這位看起來滿足而又脆弱的老人是魔法界的擎天巨擘就感到動容。

“只有過的不好,並且沉溺於過去,懊惱自己的前半生的人,才會如此沉溺於一個美夢。當然貪婪的人也是一樣。”

盧克聞言嗤笑了一聲:“他過的當然不好。”

“妹妹因為三個麻瓜男孩的刺激而精神失常。父親為了給女兒報仇襲擊了三個麻瓜男孩被送進阿茲卡班並死在那裡。母親死於妹妹強大魔力的失控。而妹妹死於他和他的血盟的三人決鬥當中。他的弟弟因此憎恨自己的哥哥。他也從此和自己的血盟分道揚鑣。除了理念不和之外,也是因為他原諒不了對方,也原諒不了自己。”

盧克看著鄧布利多:“他是一個強大的人。如果是我,早就和格林德沃站在一起,趁著當時的麻瓜世界還沒有現在的這麼強大,給整個麻瓜世界來個狠的。”

“當然,之後的什麼巫師被圍剿,巫師界覆滅之類的事情,那就和我無關了。我管殺不管埋。”

“但是他沒有。在我看來有些愚蠢,但是也足以讓人敬佩了。”

露比顯然對鄧布利多的生平和品質不感興趣。

她看著盧克,有些好奇的問道:“如果你沒有發現事情的不對的話,你會願意在我給你的那個夢境當中度過一生嗎?”

盧克‘哈’的一聲笑了出來。

“開玩笑!怎麼可能!我可是貴族!有錢!有顏!有家世!最標準的現充了!”

“現充們不會做美夢的!他們自己就是美夢!”

只不過,露比從這段話裡唯一聽出來的。

就是滿滿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