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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心急 挑逗

最後,大街上都快沒人了,城門也要關了,陳臘月還是緊緊的摟著我。

我才覺出點味兒來,這個傢伙在騙我。那些混球,估計是有什麼忌憚,他們壓根就沒在城中大規模找我。

我氣急敗壞地從陳臘月懷中掙出來,狠狠瞪著他,他只是一副賴皮模樣,“你家在哪兒呀?”

我覺得,他是故意在揭我的傷疤,憤然扭頭向城外走。

他卻追上來,拉住我手臂,“他們一定在城門那兒等你。”我不願意相信他這個人,可是他的話卻有道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好怔在原地。

他忽然神色凝重,對話於我,“你為什麼不肯回家,難道你真是皇室的人?”

我一陣慌亂,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不是啊。”眼神盯著地面上浮幾次,都不敢瞧他。

他輕輕嘆息,“你不相信我。”

他這麼一說,可真是提醒了我,我還就真不相信他,萬一,他原來就和那個冷麵姑娘是一夥的呢。反正他也不像什麼好人。

他大約猜到了我想什麼,目光迫下來,雙手還攬上我的肩,這個架勢就太曖昧,我勉力想要掙出來,他忽然說,“那邊有人來了!”乾脆就將我摟進懷中,我以為他又在騙我,還比劃著要咬他。

他“噓”的一聲,隨著夜風籠荷我頭頂時,巷子那頭,果然已經響起“隆隆”的馬車聲。我已如驚弓之鳥,不知道避得對不對,只好給他摟著一動不動。

那馬車近到我們身前,又無恙地馳過,我才松了一口氣。

夜深已有露,就不得不找一家店,依陳臘月一貫表現,他能找到一家就只有一間房的店,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就這件事情本身來看,不用再接露水,雖說是好事,但比之引狼入室,熟輕熟重,卻是可以輕易較量出結果的。

我於是不想去,一句“不用了”,剛剛提到舌間。

那掌櫃就已經甚靈巧地接過話頭,“近幾夜,街上老是抓人,城裡的店,現下怕是都已住滿了。只有我這裡,恰巧地址僻了些,才沒有什麼人蹲廚房,蹲茅房的。又可巧呢,有一個客人剛剛有事,退了房,最可巧的就是你們這對小夫妻了,趕得剛剛好,今夜不用去外面打地鋪,蹲廚房茅房了。”他瞧著我們猶豫,又生生補了一句,“我看你們夫妻還是早做打算,莫晚了,錯了機會。”

什麼夫妻不夫妻的,我臉上的不甘未盡,已被陳臘月拉走,他大大方方扔出一兩銀子,要了那間房。我看他時,他眼中綻滿笑意,笑得簡直像朵花。

我不知道給他救了,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進了客房,他關門倒快,那個氛圍給燭火搖曳得明明滅滅。

我忽然想起他之前的種種行徑。真可謂是劣跡斑斑。

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我拉開與他的距離,不錯目地盯緊他,無比戒備。

他一張分明有笑的臉向我捱了過來,剛要說些什麼,我已經轉過身去撲門。可巧,外面有人撞門,生生撞在我額角上,差差把我撞暈,原來是小二進來放一些幹花片,用來驅蚊。我撫著額角,悲痛地看著小二其人。小二其人也感到,我被撞得不容易,抖聲道,“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我摸到額角撞出了大包,連帶著頭都暈圈兒,是很有事的樣子,但卻接二連三的搖頭,實是事出有因。此時,我是真心期盼,小二能多呆一會兒,再多呆一會兒,哪裡敢同他發脾氣。只是無語凝噎什麼的,於我二人沒有什麼可能發生,就只得沒話找話,於我問了他,仙鄉何處,人口幾何,可曾婚配,直到把他嚇跑。

他是個地道的小二,腿上的功夫最是爐火純青,人都跑得沒影了,我還沒有看清,他先邁的到底是哪條腿。感嘆起來,已經是十分的落後。我說,“難道他以為我是個主動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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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臘月很是不以為然,他認為小二是把我當成畫皮妖了。

我不明白,畫皮妖是一種什麼妖,因為,我向來就與頡利說話最多,可他從來都是說一些正事,左右教起我來,會拿四書五經什麼的顯擺顯擺什麼的,可從來未跟我講過鬼神之事。所以我很期待陳臘月會說出點什麼特別的東西來。

只是也另有一些害怕,因為我一向是個膽小的姑娘,而且還特別擅長自己嚇自己。我還猶豫著,要不要讓他說下去。他已經厚著臉皮給我講了,於是我又真心後悔,聽他講了那個鬼故事。從他落聲開始,我只覺得四處都是陰風颼颼,忍不住向他身邊湊了湊再湊了湊。

但我實在太累了,不一會兒就伏在桌子上迷糊過去,但夢裡一直能感覺得到,有什麼在窗前晃。眼看就要探進魔爪來,我一聲驚呼,對面幾間房都亮起了燭火。可陳臘月並沒有應聲醒來,還得勞煩我推他。

他睡眼惺忪,“你想上床和我一起睡啊?”

我想抽他,可又怕他再睡,使勁拉住他胳膊,哆哆嗦嗦向窗戶上望,問他,“你看窗戶上,那是什麼啊?”

誰知他看也不看,模糊著聲音,“窗戶上是窗紙。”

我哭腔道,“不,不是,好像有個影子。”

他似醒非醒,“那是你自己的影子吧。”

我忐忑答聲,“不是不是。”

他竟然又睡了,我一下接一下地推他,最後一下用力過猛,他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看著我,“你這樣心急,不是在挑逗我吧。”

我差點噴出一口血來,什麼事到他那兒,都能想得出人鬼殊途般差距。不過,我一瞥眼,又瞧見視窗的影子就,很有懼色地,向他又靠了靠。

他也瞥了一眼視窗,又點了點頭,終於很是認同的說,“咦,好像麼,真的有一個影子,分明不是人形。”認可了這個,他就像已經對得起我了一樣,又要向後倒,模模糊糊說著幾個字,我極認真的聽,“要不你就睡上來。”

“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