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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一章 暗色

天啊,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看著是敵人在說著玄妙的風涼話,但是,也很有可能在某一個感覺到彼此是互惠互利的最佳人選的瞬間,把手握在一起。再把手將自己的隊友東推入海。

那麼做為他們始終需要的我,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害怕。要不就是,就是,我轉身看了看躲在岩石下的那個男子。是不是應該找他商量一下,結成個同盟什麼的。

這裡除了他,就只剩下花草樹木跟各種詭異了。而這真的是天大的一個不幸。就是發現對手很強又人多勢重。這種情形無論想多少遍都會覺得真的是太適合傷心 了。

只是有一點讓人覺得特別的奇怪地,他們在一起談心的樣子,好像是一直給人他們是不會動手的錯覺。這個從他們的對話中聽起來他們會迅速抉擇到底是做朋友還是做敵人的一雙。在這個給人感覺從前只是一般風景的山洞樹林,此時卻是詭異纏繞著各種情素,一個是雨滴恩露,一個夙願生殺,完全背離的兩個選擇,卻如此靠近在藏在他們的對視之中。不僅不能猜想,甚至覺得他們這樣的出現都是一個奇蹟。從古至今,那些出現在這樣場景的男女似乎都是彼此衷情,從無悔意,在我空閒的時候做過這樣的研究,盛世長情,往往是這樣執思而立,相對望眼中產生,從前我以為這個只能八字的原因,都是前生註定,今生隨便一遇就遇上了,隨便一眼就看進了前世今生。

應該是過了許久了吧,因為害怕了太長時間有些變得麻木,所以,我很不和情調地打了個哈欠。也許是因為報應我在不該打哈欠的時候打哈欠。

本來一直靜止的二人,去驀然有了動作,就像是哪根枝頭上驀然開出的花那流利而美麗的動作,在這個世上也就只有花兒們能夠做到了吧。

大師兄已經發難,我是見過他的手法的,深深覺得在這世上能與他並肩的大概真的不會有幾個,可是不是因為他在病床上悶笨了手腳,此時這樣的一拳襲過去,本來是一種難以企及的速度,但是速度到一半的時候,卻開始發顫。

這種心理上的不捨,很容易讓人找到原因,他是不是捨不得了呢,畢竟 對面的女子風仙一樣的人物,靈動與仙逸,美得讓不知道要用如何的詞語來形容才會是貼切 的。此時,看著這只拳襲過來的眼神也是那般呼啦啦的靈動。與之前見她的第一眼相比少了許多叫戾氣的東西,我的感覺是她真的是越來越美了啊。

可是我真的要計較的好像還是那只一直就打不過去的拳頭,現在它就在一個奇怪的角度上,如同打中了棉花,不僅沒有打傷棉花反而是被吸進去的感覺。

然後不僅是吸進去了,還被這位姑娘握在手裡,從他來拳的方向還有力量還就是速度等幾個方向上做著精確計算。

而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我身邊的這個男子說的,現在他已經徹底從岩石下面跳了出來,除了腦袋上磕了一個大紅包之外,還沒有其它的損失。

我只是想說,這裡的岩石有很多,那個是最顯眼也就尖角的一塊。當時,他選那個的時候,我還以他是在反向揣摩人的選擇想法。現在看來只是他選反了而已。真的是一個不用對手操心的人。看來他的對手一定是拯救過世界。

對面的女子終於將這一拳鑑定完畢,然後美美一笑,“原來世人是這麼打拳的。跟我的真的是有些不一樣啊。但是在我們那個時候都不是這樣的。難道我師兄他真的是忘記了師父當年是怎麼交他的嗎,居然就這樣教給你們了。”

我旁邊的這位伸出手指半手,才顫顫危危地說,“我是不是有聽錯啊,她說她的師兄是他的師父,可是,她怎麼還會是這樣的年輕。這個真的沒有問題嗎?他的師父,她是他師父的師妹。”他開始掰起手指頭,如果再算不明白的話,真的是有脫鞋求助一下腳指頭的可能。

這個問題,本來是我要問他才對的。本來,他與這位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都是鄰居的。據說,做這個鄰居,還是從小做起的那種。而現在,他是在問我嗎?這樣,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我嚴重懷疑他的童年,他是全部用來溜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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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移向這位不稱職鄰居的目光,被忽然聽到的大師兄的聲音給截了回來,“我沒有想過那個傳說居然是真的。”

樹葉來回隨風沙沙做響,他靜靜立在那女子面前給我們看的半張側臉上並沒有他名子意思裡的半分真正奇怪。那一拳被這女子握住,正在笑看他的反應,我也好奇這個被調戲的時刻,他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大家瞧得清楚的側臉上綻開笑容,其實,從這個角度也看到大大的笑容,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看來最厲害的還是我的眼睛,它總是像這樣看到,讓人不敢輕易去相信的事情。

女子笑了笑,我覺得所有的樹木都增了一遍光輝,說她笑得真的是很好看,好像連這些樹都看出來了啊。

空靈的聲音響起,“沒有想過才會有意義啊,你還有一些懷疑,因為你認為我是你的敵人,要麼就是我像這樣復活也許會吸人的精氣。不過我還沒有那麼神氣,這不過是將功夫練到極致時能將自己藏在劍氣裡面,在合適對手的時候,因為劍氣而重生。”

不知道這位大師兄是怎麼想的,我就是覺得這女子越說越不像話了。

我本來一直是支著耳朵這樣聽的,聽到後來覺得,還是捂起耳朵不聽這段鬼故事才好。因為除了有些刺激之外一點意義都沒有,於我而言生活本身就已經算得上是很刺激了,也再不需要這些刺激了。

不過最不靠譜的還是這位大師兄我都電導是捂上耳朵了,可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說等方面的,我還是聽到了他說話的內容,“劍氣,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是他第一次對別人的說辭感興直,從前他可不是一個輕易會動搖的人,然後我很快地發現了大師兄之所以會積極搭話的原因,因為後面朦朦中透出來一個熟悉的影子,是那個二師兄,此時他正靜悄悄地襲向這女子的身後,我想起來了有關於人是有影子的傳說,然後低頭和和了一下,這女子卻是有蚊子的,對了,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看到了她的影子,還有贊過她的影子真的是很美麗。

當然說一句話這種是遠遠不夠的,大師兄也果然多找了幾句,“也許會是真的吧。但是這樣利害的師叔可能想要的,也會更多吧。而我平時都只喜歡一個人得到什麼。”

女子果然上鉤,一點兒也沒有去防備自己的身後中,還是這樣專注一地看著他,“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了得到什麼。可能只是好玩,又可能是因喜歡上了你,這樣特別的感覺。”

我身邊的這位轉動了一下手指算了一下他們的輩分。不過他這個算數的聲音有點大,似乎是心動了那邊的那位師叔,然後三點寒星在我面前閃過。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不能真正的辨別,這個到底是真還是幻。可是這男子痛苦而嚇人的慘叫聲去不能是假的。他這樣長長地嚎叫 了一聲之後,我覺得,山裡的林子都暗了一圈。而那樣一直在閃閃發光的某些石頭,也如同蒙塵,色彩變得暗頹。

最最可怕的是,他用來數數的三根手指頭,都被削落。此時早已經是鮮血如注。

我嚇得險些暈過去,而且本來就是暈血的。前面的大師兄忽然將我拉到了另一邊,從這個角度上是看不到那個人的。那女子又一次笑了笑了起來,“你覺得你的這個弟弟他會偷襲我成功嗎?”

她發現了啊,這個只能說,她真的是他們的師兄,好像是一直都知道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樣子。可是這簡直是我們的噩夢啊,這麼殘暴的對手他是如同瞭解他自己一樣地瞭解你。

她並沒有做出向後面的什麼攻擊行為,反而是更近了一步,長長的衣裙被風吹起時,我已經能從地面上看到它,越過了大師兄的身體就要飄到我的鞋面上來。是那樣的軟,似乎是一下了就被風裁成各種形狀。她已經極溫柔地靠了過來。

只是,我還是不明白,她到底對後面的二師兄做了什麼,還是壓根就不屑於對他做什麼。本來這是一個溫柔有加的投懷送抱,而另一邊裁去剛剛的所有對話也會更近纏綿一些。

但,其實,這位大師兄可不像是懂得這些風情的人啊。反而是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向後的一步說起來並不簡單,因為後面還有一個十分累贅的我,一般來說,不論他到底要怎麼退回來,都會無比正好地踩到我的腳。

可,這是天意吧,他還就是沒有踩上,反而是成功地連帶著我也退出了這一步。那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女子仍停在之前的動作上面。身子已經傾成了那樣的一個角度,卻也沒有一分要倒的意思。仍只是那樣地笑了一下。然後與這一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個利落的轉身伸手握住了後面刺來的劍刃。我想這女子那般嬌嫩的肌膚 怕是要吃苦。哪知道,吃苦的,其實是那刺來的劍,如同玩具一般被掰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