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老君的眉毛挑了挑。
“殘次品丹藥已經這麼氾濫了嗎?”
“怎麼?難道宗門裡面還查處到有其他的殘次品丹藥?”葉好龍好奇地問道。
他一直待在山頂上,只知道經過他手的丹藥中有殘次品,宗門中的事他一概不知。
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對宗門算是極其不負責任的emm
“的確,玲瓏市下屬的丹藥鋪中出現過一例……”佘老君喝了一口茶,表情顯得有些凝重:“對於一貫以品質稱道的煉丹閣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屬不該。”
“是閣中的那些弟子不老實了?”
“不知……不過,也是時候清查一下煉丹閣了……”佘老君目光閃爍,將還殘餘著熱氣的空茶杯放回茶几上:“煉丹閣,還不是這些屑小之輩能夠染指的地方!”
葉好龍抿了口茶,笑顏道:“那可祝他們好運了。”
嗯,以佘老君那恐怖果斷的行事風格來看,如果被抓到了,那些人怕是沒得好事。
被扔進哲學家堆裡都是可能的……佘老君還真這麼幹過。
……
路侯買丹藥一事平息剛剛平息不久,夜幕便是徹底降臨。
一夜無事,滿身疲憊的落子笙洗盡纖塵後,在軟軟的大床上睡得賊舒坦。
如果說要形容的話……嗯,大概就是躺在海綿上,然後軟乎乎的棉花環抱的那種感覺,周圍還有香噴噴的天使小姐姐給他暖被窩。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極其真實地賴床了。
本來她還在床上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日上三竿,金黃的陽光已經透過窗戶照射在了她的屁股上,令得她的屁股如同一個蒸熟的黃饅頭,看起來極其可口……咳咳。
還是大長老在樓下等得不耐煩了,氣勢洶洶地上樓來找她,一轟開門就見到了還鑲在床上的落子笙。
“死豬!起來上學啦!”大長老也毫不客氣,直接就掀開了她的被子。
落子笙原本卷著在被子裡,被這一掀,直接在半空中來了個720度螺旋翻,然後面朝下撲街在了床上。
她睡眼朦朧地瞄了眼大長老,蠕動一下身子,繼續睡去。
門外,跟過來看熱鬧的俞澤毫不自覺地將頭探進房間內,然後就見到了俯躺在那的落子笙……只穿了胖ci和內衣的那種。
嗯……皮膚還是和昨天所見一般白皙,不過整體的風格卻是從一名少女變成了一個小女孩。
嘛,變小了的她沒有昨天早上有看點了。
還不等他多瞧幾眼,大長老就手霍地一動,使用靈力隔空將門給關上了。
門外傳來某個變態被砸到鼻子的慘叫,大長老也不在意,反而是看著還賴在床上的落子笙無可奈何。
這傢伙的防範意識也夠差的,不鎖門也就罷了,竟然還只穿著個內衣、胖ci睡,連個睡衣都不穿。
這樣可是勾引人犯罪的……
她渾然忘了剛才到底是誰砸開門的。
“日屁股……呸,太陽曬屁股啦!”
大長老再次催促了一聲。
這回她直接捏上了落子笙的兩邊臉,把她的嘴扭曲成各種形狀。
落子笙被捏得不舒服,終於還是嚶嚀一聲,清醒了過來。
入眼處便是大長老那一副粗獷的不倫不類翩翩公子樣。
“上學要遲到了!”大長老吹胡子瞪眼……嗯,她沒有鬍子,還是吹劉海吧。
在大長老的催促下,落子笙很快就洗漱好整裝待發。
再次坐到車裡的落子笙身上穿上了水手服校服……昨天的那一套已經髒兮兮了還沒洗好晾乾,她現在穿的是換洗的另一套,這套衣服還被大長老很貼心地拿去改成了適合她現在身形的大小。
喝著大長老給她準備的牛奶,落子笙踏上了第二天上學的路途。
“吶……大長老,跟你反應個事情。”落子笙吸溜了口牛奶,嘴角還含著些詭異的乳白色液體,對著大長老說道:“集寧給我安排的班級,裡面都是鐵頭娃啊,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可是正陽宗的人啊,在玲瓏市這“天子腳下”的地方,就算是天朝的行政機關都不敢太過招惹,一個高中給有這樣背景的她安排班級,竟然會安排進一個問題班級?
落子笙是一百個不理解的。
“怎麼?受欺負了?”大長老開著車,好笑地問她。
“倒不是,那些人還不夠我掄椅子一頓甩的。”
大長老:“……”
“就是感覺學校在故意針對我……”落子笙不滿地嘀咕道。
“這你可真的是冤枉它了,其實這事是宗主大人安排的。”
“……是我們最最親愛,最最敬重,最最最帥氣的阻止大人安排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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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過總應該是另有目的吧。”大長老也不清楚宗主大人的打算,就這樣應付地說道。
雖然她也很關心落子笙的學校生活,但這件事她還真是不知情,回頭她得找宗主那氣管炎問問去。
落子笙得不到答案,整個人閹了似的靠在座椅上看窗外的風景,很是氣悶,倒是一旁的俞澤似乎很在意她說的事,直到下車了以後還是一路跟著她走。
落子笙要當作不認識他,所以也不好跟他說話,一路就這樣走進了學校裡,兩個人一身霓虹風的校服,在一片藍白色的海洋中顯得分外地顯眼,再加上兩人又走得極近,所以在周圍的路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情侶。
落子笙感受著周圍的目光,一開始還努力忍受著,等進了教學樓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把把他拽進了樓梯底下,將他壁/咚在角落裡。
“你到底想要幹嘛?”落子笙咬牙切齒地問道。
說好的在學校裡裝作不認識的,這貨一直跟著自己到底是幾個意思?
“沒想幹什麼,就是打算跟你一起上課而已。”俞澤被落子笙逼在角落裡,臉色不變,義正言辭地說道。
“為什麼?”
“你班裡的那群人很會搞事?”
“是啊,但那又怎麼了?”
“正好我也喜歡搞事,我想去會會他們。”
落子笙眼睛一眯,懷疑地盯著俞澤:“不對,你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的,快說,是什麼?”
俞澤一臉的心虛……看著落子笙,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難道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