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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花容不在

陳夫人掩飾住嘴角的得意,臉上急切,關懷地問:“呀,這,為水是怎麼了?”

黎賢大聲道:“一個大家閨秀,遮遮掩掩成什麼樣子!“”揮了揮手,示意單十四身旁的丫鬟將單十四捂在臉上的手拉下來。

單十四身旁的丫鬟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要是二小姐真的得了時疫,那自己豈不是也要染上。

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拉下單十四的手。

黎賢十分慍怒,怒喝一聲:“大膽,還不快拉下二小姐的手,都活膩了嗎?”

單十四身旁的丫鬟狠了狠心,碰一下二小姐興許不會感染,但是如果再不動手的話,相爺是真的會殺了她們,一咬牙:

“二小姐,奴婢得罪了。”

一把扯下了單十四的手,單十四的臉暴露在眾人面前。

在場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氣,黎賢看向小花,聲音微微地顫抖:“這是怎麼回事?”

小花頃刻間便跪在了地上:“回,回相爺的話,是奴婢一時疏忽,院裡不懂事的下人去掏了蜂蜜,帶回來獻給小姐,誰想到裡面還有未逃的蜜蜂,這才遮了小姐。”

看著單十四臉上的粉紅的小包,黎賢微微皺眉,心裡還是暗松了一口氣,知道那時疫是滿臉的紅疹,便讓下人去叫了王大夫來。

黎老太太心裡的沉石也哐當一下落地了,黎滄海與陳夫人則是差點看傻了眼,反應過來後,帶著強烈的不甘心和陰冷狠狠地瞪了花榮一眼。

花榮看著這情景,心知自己完了,下來後,夫人跟大小姐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不禁手抖腳抖。

不過這二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早上分明見著她滿臉紅疹,也親耳聽到大夫說這是時疫的啊。

單十四上前行了個大禮:“奶奶,父親,這件事是為水的錯,原想著這傷養兩天也就是了,不必驚動您們,免得您們忙著還要抽時間為為水擔心,誰想到,竟然鬧出了這樣的事,是為水的錯,是為水考慮不周了。”

經過了剛剛的擔心,只要單十四沒有染上時疫,就是萬安了,誰還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計較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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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賢讓單十四站起身後,黎滄海連忙上前攙扶道:“妹妹這可怎麼是好,這滿臉的小包,可不要留下了什麼痕跡啊。”

黎為水裝作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煩勞姐姐擔心了,不必在意,上午王大夫已經來看過了,說是過半旬就會好的,蜜蜂蟄的也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黎滄海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心裡暗暗失落,這樣一臉的包,留下點痕跡該多好。

正這樣想著,遠方就有人打著燈籠過來了,走進了一看,原來是府裡的家丁領著王大夫來了。

黎滄海上前就問:“大夫,我妹妹臉上的傷真的過半旬就會好嗎?”

記得聽花榮講過,是王大夫親自診斷出單十四得的是時疫,這樣問一下大夫,也多了一個置單十四死地的機會。

王大夫想也沒想就回答道:“請大小姐放心,二小姐的臉上不過是被蜜蜂蟄了而已,沒什麼大礙,以後慢慢就好了。”

黎滄海的心已經冰冷到沒有一點餘溫,冷眼掃向花榮,嚇得花榮差點就哭出了聲來。

“大夫,既然您來了,就請您去看看那位得了時疫的丫鬟吧。”單十四朝著王大夫說道。

王大夫點點頭,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帕絲巾,熟練地戴在臉上,再拿出一把艾草,對身旁的家丁道:

“把這個,放進那丫鬟的房裡燻著。”

興許是看出了家丁的猶豫不決,又繼續說:“只要不與得了時疫之人接觸,是不會感染上時疫的。”

聽了王大夫這話,家丁只有硬著頭皮趕去了那丫鬟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王大夫也趕去了丫鬟的房間。

眾人都在南院門口等待著訊息,看著波瀾不驚,實則暗中都是各懷鬼胎。

半晌,王大夫從院裡走了出來,後面跟著提藥箱的家丁。

“王大夫,這丫鬟到底是怎麼了?”黎賢趕忙問。

“回相爺,這丫鬟的確是得了時疫,我已經開方子讓家丁去熬製了,不過,這病情有些奇怪啊?”

“怎麼個奇怪法?”

“這丫鬟得的時疫,是在酷寒的冬日裡才會感染的一種病,病者高燒不斷,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病者會漸漸口乾舌燥,直至最後活活地燒死,只是這七八月的,怎麼會得了這種病呢?”

聽到這裡,單十四掩飾住眼裡的冷笑,驚訝地問:“大夫,這病是只有這樣一種途徑傳播嗎?”

陳夫人心中暗道不好,連忙出聲道:“已經大半夜了,大夫竟然已經來了,也已經開了藥,大家就回去歇息了吧。”

單十四心想,想這樣就過去了,沒門。

眼裡射出一道粉黃的光芒,王大夫便將話一股溜地說了出來:“回二小姐,還有一種叫幽蘭草的草藥,如果只是吃這一味藥便可以延年益壽,但是如果混合著濃茶服下,便會讓人得了那丫鬟的時疫,只是這幽蘭草極其珍貴,尋常人是得不到的。”

陳夫人心裡恨毒了王大夫,表面又不能發作,便笑著說:“王大夫都說了,這幽蘭草極其珍貴,一個丫鬟哪裡會有呢?大概是那丫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上天也就降下了這病懲罰她。”

單十四覺得好笑,這樣的理由也能編的出來?

聽了王大夫的話,黎老太太心中就有了疑惑,見著陳夫人百般逃避,心裡更是一冷:

“來人,去那丫鬟房裡查查,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雖然陳夫人懷了自己的孫子,原本事情如果做得不過火,自己倒也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但是竟然牽扯上了時疫,如果府裡的時疫傳播開來怎麼辦,如此不為黎府著想,自己也絕不能放縱這樣的事。

很快,幾個家丁戴上了王大夫自制的絲帕,戴上了一雙厚厚的手套就準備進去。

單十四突然開口道:“既然那幽蘭草必須同濃茶一併服下才會引發這樣的後果,那你們就多多留心茶杯茶具。”

幾個家丁點了點頭,轉身進了南院。

不一會兒,幾個家丁將丫鬟房裡的一隻茶杯帶了出來,一個家丁開口道:“相爺,我們幾人仔細比較了一下,這只茶杯比其他的茶杯壁上多了一層黑黑的暗光。”

黎賢心驚,還真有人下毒:“王大夫,你趕緊看看,這杯子到底有什麼不妥。”

說完,有意無意地看了陳月茹一眼。

“還煩勞幾位去拿些白醋來。”王大夫對幾個家丁說著。

看見眾人疑惑的眼光,王大夫解釋道:“這幽蘭草遇到白醋,白醋就會變成紫色。”

家丁拿來白醋後,王大夫往茶杯裡一倒,透明的液體瞬間變成了紫色。

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黎賢大怒:“南院的丫鬟都給我出來!”

一瞬間,南院的所有丫鬟都從人群中熙熙攘攘地走了出來,又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上。

“你們今日可看見有誰進過那丫鬟的房間?”

下人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所有人都搖了搖頭。

單十四連忙走出來:“既然那人在丫鬟的房裡去下過毒,那你們可知道誰今日有過一段時間不在人前,有話要說的千萬不要瞞著,否則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丫鬟們都露出了恐懼地表情,終於,一個丫鬟顫抖著聲音說道:“奴婢,奴婢記得今日上午花榮姐姐不在院裡。”

單十四認識,這個丫鬟叫月貌,由於花榮經常仗著自己頗得陳夫人的任用,明裡暗裡總是欺負月貌。

黎賢立刻問道:“誰是花榮?”

花榮臉上慌張得不行:“奴、奴婢就是花榮。”

“你可有什麼話說?”

“這、這、這、僅憑月貌的一面之詞,不能證明奴婢不在院裡。”

小花立刻上前說道:“相爺,經過月貌這麼一說,奴婢也記起來了,今日小姐吩咐奴婢讓花榮去把髒了的衣服送到浣衣院去,結果奴婢去尋人,花榮並不在院裡,於是就叫了鶯語去,這事,鶯語也可以作證。”

人群中立刻有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是,小花姐姐的確讓奴婢去了浣衣院,平日裡都是讓花榮姐姐去的。”

這下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定是花榮這丫鬟搞的鬼。

單十四適時地說:“父親,一定要好好地拷問,這到底是何居心,竟然想讓咱們黎府爆發出時疫,這不是存了心要斷了咱們黎家的生路嗎?這丫鬟也是太貪心了,在咱們府裡做了這麼多年的工,存的錢連幽蘭草都能買得起了,竟然還不知感激。”

聽完單十四話,黎滄海心裡恨不得她被點天燈,這樣的一番話,無疑是提醒了大家,這丫鬟背後一定有人,否則怎麼能買得起這幽蘭草,況且若是查出了那丫鬟背後之人,豈不是要按照謀害相府來處置?

黎賢臉變得沒有溫度:“來人,給我拖下去,撬開她的嘴。”

家丁將又哭又叫的花榮拖了下去,黎賢對王大夫說道:“還望王大夫謹言慎行,恪守本分。”

王大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拱手道:“這是自然。”

看完了這一場鬧劇,各自回了小院,黎賢則回了書房。

凌晨時分,門外有人敲門,黎賢道:“進來。”

門外的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相爺,那丫頭受不住酷刑,已經招了。”

黎賢放下手中的筆:“是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