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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魔杖商店

“揮一下。”老人對王耀說道。

魔杖大多都在三十釐米左右,小拇指粗細的一根細長木杖。單從外表,很難分辨每根魔杖的特性。很難想象老人竟能完全分辨這裡的每根魔杖。

王耀有些緊張的,一點空地,期待有奇蹟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一切照舊。

“這真的很罕見。”老人若有所思,接回王耀遞來的魔杖。“我能感受到它蘊含的能量,它沒有壞掉。不是巫師選擇魔杖,而是魔杖選擇巫師,原因向來無法理解。我想大概它不喜歡你。沒關係,我給你換一個。”

王耀沒法對他說自己是麻瓜這種話,只能內心焦急,面色卻不得不保持淡然之色,看著他從身後的櫃子中抽出盒子遞來。

雖然不知道麻瓜混進對角巷會有什麼後果,但肯定不會是好事就是了。

趕鴨子上架般接過魔杖,入手溫潤。王耀轉向一旁茶杯,隔空一點。

一絲漣漪在水杯迴盪。很細微,但的確存在。

王耀吃驚的張大嘴巴,還未等他這絲興奮放大,身後的門被開啟了,小哈利和海格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王耀先生!”哈利快步走過來。“你在看魔杖嗎?”

“是啊……”王耀強顏歡笑,水杯中的漣漪被震動,更加擴大了。

怎麼說呢,就跟給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個燒雞,結果張嘴咬一口後發現燒雞是木頭刻的一樣。

“海格,你擋在門口讓客人都無法進來了。”老人對隨後進來的海格抱怨道。語氣像是早就相識一般。

“少來,奧利凡德。”海格關上門,響起一陣鈴鐺聲。“誰叫你不換個更大點的地方。”

“我喜歡這裡。”奧利凡德聳肩。

海格走到櫃檯前,那雙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王耀肩膀,對老人說:“你不會說出去對嗎?”

王耀剛想示意很疼,聽到這句話,感激看了海格一眼。他這是在為自己擦屁股。

“我早該知道的,他是麻瓜。”奧利凡德懊悔的敲著腦袋。“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就連製作魔杖時都總要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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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位世界上最厲害的魔杖製作師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話從海格你的嘴裡說出來真令人驚嘆。”奧利凡德嘖嘖稱奇,耷拉著鬆弛眼皮的那雙無神銀白色眼睛充斥不可思議。“真不知道鄧布利多在搞什……噢抱歉海格,我的意思是他怎麼會讓你帶來一個麻瓜。”

奧利凡德將海格帶進王耀誤認為是鄧布利多授意的了。

對於魔法世界的大部分巫師來說,麻瓜只是用來形容那些不懂魔法的普通人,並非帶有貶義。當然,如果從那些血統論的巫師口中說出,就是滿滿的歧視了。畢竟他們連巫師都會歧視。

海格不置可否,他還在愁用什麼理由搪塞。此時理由被主動送上來,他順水推舟的故作神秘的湊上去道:“這是秘密任務,千萬不要對人說。”

“該死該死!別用你那比巨怪還重的胳膊趴在我的櫃檯上!”奧利凡德突然叫道,絲毫沒意識到兩者之間體型的差距,撲上去敲打海格的手肘。

“抱歉夥計……”海格想要離開,趴在櫃檯上的奧利凡德忽然不動了。他盯著櫃檯後面的小哈利,臉上流露出一絲恍然。

先前還在笑的小哈利縮了縮脖子,有點被嚇到的他想要躲到王耀身後。

“哈利波特……”奧利凡德念到哈利的名字,盯著他額頭的閃電疤痕。

敢情你才看到嗎……王耀滿頭黑線。輕輕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讓他不用害怕。

“我還在想什麼時候會見到你,波特先生。”奧利凡德一副與老熟人說話的語氣。

“請問,你認識我嗎?”小哈利語氣遲疑。

“我要去趟藥劑商店,你帶小哈利幫他買全所需物品。”海格忽然打斷他們,他將一張紙條遞給王耀。

“你就這麼相信我?”王耀接過紙條說道。

“我相信哈利,而哈利相信你。”海格如實回答。王耀有太多謎團,明明是個麻瓜卻知道很多魔法世界的事情。如果不是小哈利求情,他是斷然不會答應帶他進入魔法世界的。

“放心吧大家夥。”王耀下意識抬手想拍他的肩膀,結果發現自己要踮起腳才能摸到,一時有些尷尬,去拍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最後他摸著哈利的頭頂,將哈利的頭髮攪亂。

哈利不滿的搖頭想甩開頭頂的大手,心裡卻很喜歡這種玩鬧的氛圍。

叮鈴鈴鈴——

“彷彿就在昨天發生。”海格離開後,奧利凡德站直身體,自顧自感嘆說著,在櫃檯中挑選適合哈利的魔杖。“你父母來這兒,買他們的第一根魔杖。”

“看看這個吧哈利。”奧利凡德開啟盒子,將魔杖拿出來,遞給哈利。

一隻手掌摁住哈利伸過去的手,王耀對奧利凡德平淡道:“拿出那根魔杖吧,我想你知道是哪根。”

奧利凡德一愣,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耀,說道:“我想我知道鄧布利多為什麼要找你了。”

他轉身在櫃子裡一陣翻找,拿出一個落滿灰塵的狹長盒子。只是一傾斜,灰塵就如瀑布般滑落下來。看上去放在這裡有年頭了。

“就是這個了……”奧利凡德自言自語,轉身回到櫃檯,小心翼翼拿出櫃檯,遞給哈利。

王耀後退幾步,靜等電影中的異變發生。

隨著哈利握住魔杖,一道紅光夾雜充滿暖意的風席捲在哈利四周,但也僅限他的周圍。幾米外的王耀什麼都沒感覺到。

哈利驚異的瞪大眼睛看著魔杖,直至紅光與熱風減弱,直至消失。

“真稀奇……真的很稀奇。波特先生,我記得我賣出的每一根魔杖。湊巧的是……”奧利凡德看了眼面色淡然的王耀,一副你果然知道的表情,繼續對哈利道:“湊巧的是,那只鳳凰的羽毛融入這根魔杖還有另外一根魔杖……而稀奇的是你註定要使用這根魔杖。因為那一根魔杖的主人,在你額頭留下了這道疤痕。

“那根魔杖的主人是誰。”小哈利問道。

他的名字我不能說。”奧利凡德諱莫如深。“魔杖選擇巫師。那根魔杖的主人做了些很了不起的事,儘管都是可怕的事。擁有相同魔杖的你,將會有了不起的成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