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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尾聲

“人的渴望隨時都在發生變化,對吧?”王耀微微偏頭,對伏地魔說道。似是與老友對話的語氣讓伏地魔一怔。

王耀繼續道:“哈利看到了他的父母,如果他的父母真的復活,他又會在鏡子裡看到另外景象。羅恩看到自己成為學生會主席,手裡握著魁地奇獎盃。等他真的得到這一切,鏡子裡又會發生何種變更?人的渴望是會發生變化的。而厄里斯,能顯示出當前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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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在鏡子裡看到什麼了嗎?”王耀轉身,他的舉動讓奇洛連忙揣回魔杖。無視他的小動作,王耀神秘一笑:“我看到了一個朋友,他跟我說了一句話。”

“說了什麼。”大概是一切觸手可及。出奇的,伏地魔產生一絲好奇心,不由問道。

“他說了兩件事。第一個是笑話,意思為:鄧布利多有兩個兄弟,是鄧布利少和鄧布利剛剛好……”王耀輕瞥了一眼發出細小痛呼,捂著額頭從地上爬起的哈利。略微遲疑,從地面撿了一片長袍碎布圍在腰間,當做遮羞布。

伏地魔會錯了意,解釋道:“他沒事,磕到臺階上昏迷過去。如果你將魔法石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和哈利波特。”

王耀搖頭笑了笑,豎起兩根手指:“第二件事……”

“他讓我……把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沒鼻孔的傢伙屎給打出來!”王耀陡然發出爆喝,原地濺起一團灰塵,瞬間化作一道殘影,衝至奇洛身邊,一拳揮出,帶著凜冽拳風,一拳重重砸在伏地魔下巴!

伴隨咔嚓一聲,奇洛身體被這股巨力打的衝離地面。因為揮拳用力過猛,王耀噗哇一下吐出大口鮮紅血液,動作卻未停滯。探手抓取,攥住眼前奇洛腳腕,掄起來砸向地面。

嘭!

令人牙酸的肉體撞擊聲響起,長久無人走動的地面爆發大團灰塵。還未完結,王耀再次掄起奇洛,如同輪大米般,將奇洛身體反覆砸在地面拍打。那股瘋狂之勢讓剛醒來的哈利看的幾乎呆住。

嘭!

將成為一灘爛泥的奇洛丟在地面。王耀一番毫不留情的摔砸,奇洛已是只剩下一口氣存在。

他強行忍住癱倒在地的衝動。僅是剛剛的那幾個動作,幾乎耗光他所有氣力,身體傷口再次崩開。

“如此強大的同時,又如此脆弱。”王耀感嘆,在毫無防備之下,巫師並不比普通人更難對付。

“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嗎。”王耀有氣無力對爬起的哈利揮揮手,隨即發現自己的遮羞布不知何時脫落,自己又恢復了不著片縷的狀態。老臉一紅,扯過奇洛的黑袍系在腰間。

而下一刻,哈利就快步跑來,眼圈微紅的撲到王耀懷裡。

“嘶……輕點,我都快累死了。”王耀敲了敲哈利腦袋,無奈笑道。要是被哈利給撲倒就丟大人了。

哈利這才連忙推開幾步,扶正被碰歪的圓框眼鏡,清秀小臉帶著歉意。“對不起王耀……你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

“呃……沒錯。”猶豫片刻,王耀還是選擇隱瞞鄧布利多的計劃。作為計劃核心,絕對不能讓哈利知道計劃。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你是食死徒?”哈利遲疑,將內心的疑問問出。

“你見過哪個食死徒把伏地魔打得半死不活的。”王耀彈了哈利額頭一下,示意他去看身後爛泥一灘的奇洛和伏地魔。

哈利不好意思撓著凌亂黑髮,碧綠眼眸帶著好奇:“他已經死了嗎?”

“還沒有,接下來就靠你了。”王耀說著,隨意將魔法石塞進哈利口袋。

“靠我?”哈利指著自己,不可置信。

“嗯,把手摁在他的臉上,你就成功消滅伏地魔了。”

聽到這個怎麼也談不上靠譜的行為,哈利很是遲疑。出於對王耀的信任,他選擇了相信。

“終於要結束了……”目睹哈利走出氣多進氣少的奇洛,王耀輕嘆。伏地魔被消滅之時,也是自己迴歸現實之時。

轉眼在哈利波特渡過近兩個月,發生很多、收穫很多、遺憾很多。原本計劃逗留一年,沒想到短短兩個月就結束劇情。收穫了三種血液,實力較之前整整提升一倍,可謂是豐收。若能在留在這裡,想必收穫更加豐富。

王耀本想等拿到龍血和鳳凰血後在讓哈利解決伏地魔,但唯恐遲則生變,對面是伏地魔。耽誤下去指不定又會出什麼禍端,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我們還會見面的,小哈利。”王耀呢喃,壓下內心不捨。

只是下一次,就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或是很快,或是永遠……不會。

突然,王耀撇到什麼,心頭升起極度不祥預感,瞳孔驟然收縮,大喊著不可抑制衝向哈利!

聽到身後喊聲,哈利茫然回頭。

“躲開!”王耀大喊,一把推開哈利,卻來不及躲避,眼睜睜看著那道從奇洛身前飛射來的空氣波動,無聲從肩膀劃過。

一道血線出現在右肩,下一刻……整條胳膊齊根掉落。

瞬間,王耀面色變得慘白,毫無血色。他跪倒在地,喉嚨處發出獸吼般的痛哼!

“王耀!”哈利面色焦急,想要上前。

“不要管我!”豆大汗珠浮現額頭,王耀牙齒緊繃擠出聲音。“快!去解決他!”

“快!”斷臂之痛讓王耀無法忍受,發洩般怒吼,迴盪在大廳。

眼看離開之際,卻突遭惡變!

哈利呆立一秒,隨即反應過來,慌忙轉身跑向伏地魔,毫不遲疑將雙手摁在眼神怨恨盯來的奇洛。

青煙冒起,奇洛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嚎,卻陡然之間沒了聲音。此種情形數次發生在王耀身上,他被施加了噤聲咒。

“面對現實吧。”伏地魔的聲音響起,用僅存的魔力讓僕人閉嘴,他對王耀說道。

“世上並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差別只在於強者和無法分清事實的弱者。”

奇洛身體碎成無數塊,在落地剎那化為粉末,衣服失去支撐,鬆軟下來,覆蓋在地面那層灰塵上。

伏地魔的聲音還在上空迴盪。

“弱者之所以是弱者,是因為他沒有成為強者不擇手段的心。你是強者,卻同樣無法分清事實。”

聲音減弱,直至消失……

“我……我成功了?!”哈利萬分驚喜回頭對王耀大喊,可地面上除了大灘血跡和一條斷臂,又哪有人影存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