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瞭解林戰嗎，我是指過去的事。”王耀有些好奇。最後那句話應該是林戰所能做的極限了。從各方面來看，林戰都是將規則執行的淋漓盡致的那類人。也難怪他說出那番提醒的話好像老了幾歲一樣。
“知道些。”小五回答。它在C7區年頭不長，但在J區待過，從那裡它都能聽到林戰的事蹟。
年輕氣盛，那時林戰還是作為災難處理辦公室的成員。這很罕見，災難處理辦公室成員大多都是能力者，年輕時的林戰能以普通軍人身份加入，能力可見一般。
之後林戰就是到處接受任務，幾乎從未失敗過。無論是參與超自然物體的收容還是趕赴危機地區調查。二十多歲就闖出諾大名聲，級別迅速提升。
如不出意外，區域負責人的位置早晚會落在他身上。只是有次任務不知發生了什麼意外，他重傷逃回，搭檔生死未知。
搭檔是他的戀人。
養好傷後他想要繼續那次任務，找回戀人。考慮他的情緒組織上認可了，並派出一隊能力者帶隊的特勤小組一同出勤。結果同上次那樣，只有他滿身傷勢逃回。
傷好後的林戰性情變化，開始趨向沉穩與冰冷，從作戰辦公室離開，擔任起C7區的對外辦公室組長，一待就是十幾年。
聽聞這些陳年舊事，王耀沉吟開口：“當時的任務是什麼？”
“和ofTum-44有關。”
“44……”王耀腦中浮現出一把紅色鑰匙。
“王耀，我們現在要去哪。”
“提升實力。”王耀開口。
早在此前王耀和小五就挑選好了這次強化的血液，同樣是來源於X戰警中的變種人，肉體強化類，正好適合王耀。
偏偏這一型別是價值最高的。無需其他，僅僅比其他的血液更容易融合這一點都足夠讓它價格瘋漲了。哪怕它與血液融合的機率僅有5％。更關鍵的是，變種人血液副作用會更少，即便失敗也很難導致致死。
580點，比起先前綠巨人血液還貴出10。不過沒有比它更適合王耀的了。主流超級英雄血液他不能去兌換，只能先行攝取這些偏僻血液。
拿著兌換來的冷藏箱，裡面裝著價值580點的血液。王耀無比懷念林中小屋。倘若再次進入，那些收容物足以讓他實力翻上幾倍，可惜沒有如果，林中小屋也沒有。
攝取過程平淡無奇，不知是身體抵抗了那種痛苦還是什麼，只有淡淡酥麻從身體各處傳來。
半小時後，從培養皿跨出。清潔好身體前去測試區。一番測試後，力量增加了一成多，整體變為0倍力量。
對整體提升著實有限，王耀只能用積少成多這句話安慰自己。
接下來幾天，王耀始終留在測試區熟練身體。訊息每天都在發來，內容越發不耐煩。終於在月號，訊息上出現警告字眼，王耀也徹底熟悉了強化後的身體。
月4日
王耀在內蒙古C區的軍用機場降落。來迎接他的依舊是那名冰冷女人。她看上去比上個月更加冷漠。
“你晚了。”清冷眼眸凝視王耀。直升機螺旋槳捲起氣流，將她髮絲和裙襬吹得抖動。雪已經融化，這片廣袤草原還是一片枯黃。三月份的內蒙古溫度還在零度上下。
兩人在氣流中對視，同樣神色冷漠。
“遇上了點事。而且來與不來是我的自由。”王耀同樣淡淡回答。
女人沒有說話，轉身走在前面。王耀一如既往緊跟在後。
“規則有了變動。”走在前面的女人開口，也不顧得王耀反應如何，自顧自道：“撤銷前置測試，直接投入虛擬城市。模式自動開啟更改，影可以被擊殺，你每殺死他一次，模式變更一次，同時增強影的能力。每個模式間隔半小時，如果沒擊殺影自動增強，同時模式變更。
王耀不語，這樣變動測試出來的成績極為接近王耀本身實力。但這樣一來……
這可不算是好消息啊。
王耀牽起一抹笑容：“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下次再來測試。”
“你以為為何你殺了兩個能力者一個探員為何沒收到制裁？你沒得選擇。”
王耀笑容斂去，瞳孔收縮：“你到底是誰？”
“質子。”
“智子？我不是問你的名字，而是身份。”
“你還不夠資格知道。”
……
呼啦——
一道身影驟然撞破窗戶，從二十多層樓高度直墜而下，重重砸落在下方停放的轎車上。
轟——
車頂猛地凹陷下去，玻璃俱碎，巨響引得周圍警笛大作。
“咳……”整個身形鑲嵌近車裡，狼狽不堪的王耀咳出一口血，暗罵這tm都沒摔死。便見自己撞破窗戶的位置出現一道身影，下一秒，一道拖著尾煙的火箭彈直射而來。
王耀擁有躲避的能力，卻沒有這麼做。
轟——
一大團火光升起，氣浪瞬間震爆四周十幾米內一切玻璃。短暫強光就連太陽多壓了過去。
一具身體從濃煙中飛出，破布般被掀飛出十幾米遠，在地上滾落數圈。
下一秒，王耀從“電影院”螢幕前出現。
“真差勁。”
“你之前的水平呢！”
“差透了！你害得我賭輸了！”
因為死亡過於突然，觀眾席上的身影還未完全散去，他們發出噓聲。發現這點的王耀著重注意他們，直至這些人從位置上消失不見。
位置上都坐滿了，看上去都是些普通人，王耀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們。資訊太少，根本不足以推斷些什麼。
“我水平如何？”從觀眾席移開目光，王耀挑眉看向幾乎掛上冰霜的冰冷女人。似乎意識到自己裝的太過，乾咳一聲，面色恢復幾分平淡：“你知道，我最近殺了人，心情很不好，發揮不好。”
“你這麼做更改不了什麼，只會讓那些關注你的看低你，甚至取消關注。”
“關注我的，比如這些觀眾嗎？”
沒想到冰冷女人點點頭：“沒錯。”
她到底在說什麼……
王耀眉頭微蹙，冰冷女人繼續道，這次她看向觀眾席：“你第一次參與評級測試來看的只有十幾人，現在五十個座位都坐滿了。”
“他們是誰！”王耀緊緊追問，他發現已經極為接近事情真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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