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林深鹿早早的醒來。
不出意外,昨晚喝多了五個妹子。
以何苦兒為首,以小奈何為輔,兩個人將節奏帶上了高潮。
就連平日不怎麼喝酒,喝點就會醉的安慕溪也隨著喝了許多。
林深鹿總算是見到了小奈何所謂精神分裂的狀態。
喝多之後的奈何與之前判若兩人。
尤其是在酒局的高潮,也不說話,也不言語,直勾勾的盯著何苦兒。
默默無言,舉瓶酒幹。
……
最終想把林深鹿灌倒的幾個女孩自己全都喝多了。
林深鹿沒多。
喝多的安慕溪還不忘和林深鹿道一聲晚安。
這個時間大家是不會起來的。
林深鹿又一次回到了茶卡鹽湖。
這一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林深鹿很想在茶卡鹽湖邂逅海市蜃樓。
這如同自己想遇見大理的七彩之雲一般。
然而自己也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偏偏有些執著。
在大理住了那麼多天的林深鹿也僅僅是邂逅了一次。
而在茶卡鹽湖自己僅僅一天,又怎麼可能遇到那難得一見的奇觀呢?
就算是天天住在這裡的人怕是也不行吧?
林深鹿嘆口氣。
呆呆的一個人在茶卡鹽湖晃盪了一個上午。
直到所有人都醒酒起來準備出發的時候,何苦兒給林深鹿來了電話。
林深鹿才訕訕離去。
海市蜃樓果然不是那麼好碰見的。
林深鹿幾乎望著天空望花了眼睛。
差一點他以為自己真的看到了海市蜃樓。
後來發現是看久了光出現了幻覺。
可誰又知道海市蜃樓到底真的存在,還是一群人的幻覺呢?
出發了……
遺憾留給下次吧。
……
征服315之玫瑰小隊。
這是六人群的名字。
林深鹿就很尷尬。
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是隊長!
憑什麼叫玫瑰小隊?
自己很娘麼?
安慕溪捂著嘴偷偷笑著。
林深鹿嘗試無數次將群名改了,可惜每一次都有一百只手和林深鹿搶著。
無奈中也只好接受了這一點。
於是乎,在離開茶卡鹽湖前往下一站的路上,林深鹿的房車打頭前行。
何苦兒的賽博坦克居中前進。
而奈何的紅色途觀緊隨其後。
這一路可熱鬧了。
尤其是不需要開車的安慕溪和李百靈司卡卡不停的在群中發著景色照片和自己的自拍照。
安慕溪這一次真的是拍了個夠。
“鹿兒,謝謝你。”安慕溪在車上輕聲說著。
“怎麼講?”林深鹿有些好奇。
“我在大理的時候最想拍的就是天空之鏡,因為我去往大理就是因為網上有人拍了天空之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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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安慕溪繼續說道:“是你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天空之鏡,現在想來也是,大理那幾片鏡子怎麼能容納下這一整片美麗的天空呢……我等了這麼久,終於在茶卡鹽湖遇到了……最美的天空之鏡。”
安慕溪此刻的臉上是滿滿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林深鹿笑了。
兩個人的結緣能夠今天的後續或許就是因為著天空之鏡吧!
“相信我,接下來的旅程能更加重新整理你的世界,更加驚豔你的目光!這裡可是全國最美的315國道啊!”林深鹿說道。
“我可是……”林深鹿繼續放出壯志豪言。
“你可是玫瑰小隊的隊長啊!”安慕溪給林深鹿加油打氣。
……
林深鹿的下一站。
德令哈。
一個文學氣息相當濃郁的城市。
一個因為臥軌詩人海子而聞名中國的城市。
一個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溫暖人心的城市。
一個有著四五星酒店的大城市。
林深鹿需要去這裡進行補給。
目標德令哈。
中國西部的一個小鎮子。
在蒙語中是金色世界的意思。
這裡的日光輻射量和日照時間是遠超全國的平均水平的。
在早上七點的時候,陽光開始灑向這片戈壁。
而戈壁上會有幾萬面鏡子將太陽光精準的反射到高塔的頂端。
這一瞬間,太陽光的熱量被塔頂的熔鹽所吸收,熔鹽帶著熱量將水加熱成空氣,推動發電機發電。
這就是國內最著名的塔式光熱發電廠。
位於德令哈。
“從今天,做一個幸福的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林深鹿在開車的時候默默的說著這首詩。
“這是海子的詩吧?”安慕溪好奇的問著。
“是啊,一位為了藝術將生命獻祭了的男人。”林深鹿感嘆著。
“基本上藝術家都有點毛病,你看梵高不也是割掉半個耳朵麼?”
林深鹿說完安慕溪看了看林深鹿。
“你呢?你有什麼毛病?”安慕溪問道。
“我也算藝術家?”林深鹿笑道。
“算呀,你看從我認識你之後,我發現你會寫作,文筆極好,你會畫畫,畫風極棒!你還會攝影,照片非常美,你不是藝術家是什麼?”安慕溪笑道。
“我當然是旅行家啊,大旅行家,是全職的那種,我車開的還好呢,什麼路都快,那我還是司機呢!”林深鹿笑道。
“全職旅行家?以後等你老了寫本書就叫這個名字吧……算你的自傳!”
頓了頓,安慕溪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旅行藝術家更適合你!”
“那就寫本旅行藝術家好了!”林深鹿笑著說。
……
“我知道孩子,為什麼沒聽過這個叫德令哈的地方?”安慕溪問著。
“難怪你不瞭解德令哈,這是一座荒蕪的城市,四周都是茫茫的戈壁灘,而這個高原小城是有著海子先生的詩歌陳列館的,就在巴音河的旁邊,許多人知道海子,卻不知道這裡。”
林深鹿想了想繼續說道:“德令哈,一個五萬人的城市,正是因為一首海子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而聞名於世,這位天才的世人沒有等來夢中的姐姐,也沒等來面朝大海,春暖花來,一生以夢為馬,卻也冰雪消融……”
“鹿兒,你能給我說說這首詩麼?”安慕溪有些凝重的問著。
或許對這個臥軌而去的詩人帶著好奇吧。
畢竟這個造型昨天自己也嘗試過。
而那張臥軌的照片也恰好是安慕溪最喜歡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