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燻妝女歌手輕輕的將吉他放下,然後睜開了眼睛。
這首歌唱的很累。
別無其他。
不熟悉。
歌詞後半段是重複的能順下來,旋律需要不時的看一下曲譜。
不過還好,算是完美的唱了下來。
林深鹿一個人的掌聲送給了對方。
“謝謝……”女歌手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然後在一旁按了幾下。
酒吧內自動開始放歌曲。
女歌手踩著黑色且誇張的高跟鞋走了下來。
不過卻不是來到林深鹿這裡,而是向著櫃檯而去。
時間不長,女歌手拎著一打啤酒走了過來。
隨後坐在了林深鹿的對面。
“盧嶼……”煙燻妝女歌手盧嶼伸出手。
林深鹿點頭笑了笑握住了盧嶼的手。
不是很白,勝在很嫩。
“這首歌還是很有挑戰的。”盧嶼笑著說。
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瓶小惡魔用林深鹿桌子上的火機就起開了。
林深鹿看了一眼這被新拿上來的啤酒。
果然是自己沒喝過的款。
不過看外表著實有些兇。
當然,也是自己剛才那瓶煙燻波特喝光了。
“請你的……產自比利時的撒旦系列,小惡魔,酒精度8.4度。”盧嶼笑著說。
遞給林深鹿之後,自己又起開一瓶。
不得不說這盧嶼一手打火機起啤酒有些帥了。
“這個度數有點高了,我怕我會喝醉。”林深鹿接過啤酒卻放在桌子上。
“在大理是不怕醉的,聽你口音是來玩的遊客吧?”盧嶼拿起啤酒和林深鹿撞了一下。
林深鹿點了點頭,順便喝下一口。
果然……
這口感比之之前更加苦的厚重,酸味倒是適中,細細品嚐,除了層次感很好之外,倒是沒那麼殺口。
“對了,剛才那首歌叫什麼呀,是恍然如夢麼?”林深鹿放下啤酒問道。
“什麼恍然如夢,那是什麼鬼名字,我想想,這首歌名字太特麼長了……我根本記不住,我看一下!”盧嶼說完起身拿過不遠處的平板,然後點了幾下。
似乎懶得去唸這個名字就隨手遞給了林深鹿。
林深鹿結果一眼,瞬間被這一長串的名字嚇到了。
“我們…一起喝著啤酒看著海…吹著海風消失在那個夜晚?”林深鹿念出來之後都被自己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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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的名字還能和麼長麼?
果然民謠的世界是自己不懂的。
“所以小眾啊,這首歌我三年來才唱第二次。”盧嶼喝著啤酒說著。
林深鹿倒是沒有言語,而是思緒從眼前飄到了洱朵客棧。
在那裡。
安慕溪小姐姐的手機鈴聲是這首歌。
林深鹿也不知道自己在琢磨什麼。
“嘿,想什麼呢?”盧嶼剛放下的酒瓶又對著林深鹿撞了一下。
林深鹿連忙回過神笑了笑。
“沒,謝謝你的歌。”林深鹿是真的感覺這酒有點上頭。
平日自己白酒啤酒全都喝的。
別的不說,雪花不飄我不飄,青島不倒我不倒。
這口號不是白喊的。
十幾瓶工業啤酒喝下來,林深鹿相信自己還是能走直線回家的。
可眼下這才兩瓶自己竟然有點飄……
果然傳說中的IPA什麼雙倍三倍不是吹牛的。
很快,盧嶼就將瓶中酒喝光了。
“不不不……我真不喝了,再喝我都開不了車了。”林深鹿連連擺手。
“你現在也開不了車呀……”盧嶼笑著說。
林深鹿嘆口氣,自己真是有點瓜了。
這晚上可怎麼回去,叫代駕麼?
而且眼前這個煙燻盧嶼怎麼回事?
要把自己灌醉?
然後切了自己腰子買十三香?
“帥哥,還不知道你名字呢?”盧嶼喝一口問道。
“哦,我啊,林深鹿,林深時見鹿的林深鹿。”林深鹿笑著說。
不得不說,這個角度的林深鹿挺迷人的。
下午的陽光順著參差的樹葉縫隙照在視窗。
也照在窗邊的林深鹿臉上。
陽光下的林深鹿頭髮很是好看,嘴角的壞笑更是有些迷人。
黑色的墨鏡中倒映的是眼前的盧嶼。
“像你這麼帥的男生名字還這麼好聽是不是從漫畫書中走出來的?”盧嶼微微的將身子湊上前,臉靠近林深鹿說著。
林深鹿尷尬的笑了笑。
這娘們多少沾點中二了吧?
這動作和眼神明顯是看上自己了。
雖然林深鹿並不介意和眼前的煙燻姑娘發生點什麼有趣的故事。
但是理智告訴自己喝酒是真的耽誤戰鬥力。
咳咳。
林深鹿沒說話,而是用手中的酒瓶擋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清脆的啤酒瓶碰撞的聲音將盧嶼拉回了現實。
這畢竟是下午,不是午夜。
不是那個藉著夜色和閃爍的燈光可以隨意索吻的場景。
兩個人將瓶中酒喝掉。
330ml的小瓶子確實是幾口就喝光的。
林深鹿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盧嶼是那種帶著性感和讓男人充滿征服欲的女人。
尤其是當一個女人願意主動的時候,一層窗戶紙是很容易被捅破的。
但是!
但可是!
可但是!
若是沒有著煙燻妝或許自己很有興趣將那泛著光的絲襪撕爛。
大不了在賠你二十塊錢。
現在麼……
喝酒就好。
……
半小時後。
林深鹿還是紳士的結了酒錢,哪怕是盧嶼並不要。
出了門口的林深鹿將剛剛加了微信的盧嶼備註了一下。
煙燻盧嶼。
額……
不小心打成了煙燻鱸魚……
好吧,就這樣吧。
……
望著慢慢走遠的林深鹿的背影。
盧嶼輕輕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似乎在回味嘴角殘留的味道。
那是剛剛擁抱後分別時在林深鹿的耳後沾染的味道。
寶格麗大吉嶺茶。
夠斬女的味道。
“盧姐,你相中這小子了呀?”櫃檯內的頭巾大哥擦著酒杯說著。
“怎麼?老孃想睡誰還用你說?”盧嶼冷眸一橫,鐮刀一般的眉差點斬斷頭巾大哥的馬甲。
“我錯了,姐,你隨意,全大理都是你的,您是女王……”頭巾大哥低頭繼續擦杯子。
盧嶼輕哼一聲,低頭聞了聞剛剛擦拭嘴角的手指。
“他還會回來的。”盧嶼低聲說著。
……
林深鹿走路的時候是有些心慌臉熱的。
四瓶精釀之後……不亞於平時十幾瓶雪花的感覺。
還好,還能回家。
順手路邊店買個泥娃娃……
送給客棧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