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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花花丹田世界,鴻門宴!(5k)

“叮!你收集了一個【九龍真氣功感悟】,【白龍之勢】+1%!”

“叮!你收集了一個【抱元守一法精華(橙色)】,【抱元守一法】經驗值+10000!”

海量記憶湧入秦淮的腦海之中,原本就在破境邊緣的抱元守一法也輕而易舉的破開三煉壁壘。

秦淮看著自己的雙手,皮膚竟開始蛻皮,露出裡面更加稚嫩白皙的五指和手掌。

秦淮掃了眼自己的個人面板。

抱元守一法已經來到了三十二層,779/4000。

而壽元也飆升到三百零八載。

秦淮兩人坐在山間,望著遠處已然有萬物復甦之相的山林。

寂靜卻又勃勃生機。

“師父,我覺得修行了抱元守一法之後,我的身體也在發生奇妙變化。”

秦淮將自己的感受說出來。

因為修行抱元守一法之後,自己體內的變化似乎有點看不見摸不著。

“比如說?”

二龍長老反問。

“我感覺我的丹田好像更加有生機了,像是一個世界,有了諸多彩墨。”秦淮一五一十的訴說。

“哈哈哈……這就對了。”

二龍長老撫須大笑,“我早就與你說過了,抱元守一法乃是我道宗至寶。”

“是先祖窮盡畢生所學,參悟天地大道所創立。擁有無盡的奇妙和可能,抱元守一法乃是真正的長生法。而壽元的提升,絕不僅僅只是壽元的提升,而是生命層次上的蛻變。”

秦淮若有所思,詢問道,“聖心教徒口中的神,會不會就是那生命層次盡頭的存在?”

能讓狂熱的信徒們如此追隨,又能創造出神異的功法,甚至修改修行功法的方式……

那人必然極為強悍。

他從前想不通,但如今聽二龍長老所言,覺得對方應該是在所謂的生命層次上和自己有所差距。

二龍長老搖搖頭,“不知,為師也只是聽說過那位聖心教徒口中的神,我甚至懷疑她是否存在。”

“也可能只是那位聖心教教主自己杜撰出來的,如今世道亂了,不少野心勃勃之輩發家之時都會扯些前塵舊事,大道正旗為他們的野心做裝扮。”

“那道宗先祖是哪個層次的嗎?”

秦淮追問。

“不知道。”

“那我道宗先祖的名諱叫什麼?”秦淮趁著月色,又問些無關修行的問題。

“不知道。”

“嗯?”

秦淮一愣。

“剛剛這些都是那個曾經指點我修行抱元守一法的前輩跟我講的,為師此生甚至都沒去過本宗。又怎麼會知道先祖叫什麼。”二龍長老很坦然。

秦淮悻悻然,結束今晚的修行之後就原路返回。

剛到院子前,秦淮就看到燈火通明,還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他快步走進去。

發現一幫穿著青白袍的九龍門弟子正在打著火把,四處搜尋著。

“你們這是做什麼?”

秦淮臉色陰沉,徑直朝著自己的臥房走去。

院中各處,都有李家的人在翻找,走到院子裡,秦淮甚至還看到有人在挖地。

見狀,

他心中已經知曉了大半。

他走到自己臥房前,果不其然已經有數位大漢候在門外。

“喂,你們這是做什麼?!”

“這可是姑爺的院子,就不怕家主怪罪嗎?”

青兒焦急且憤怒的聲音響起。

她看著眾人在神情冷峻,氣不打一出來。

“青兒姑娘,我們也是奉了家主的命令。來調查六爺之子李步衣的死。”

為首一個漢子還算客氣。

“你們從哪聽來的,那什麼李步衣的死跟我有關係?”

秦淮緩緩走到幾人面前。

“姑爺,對不起,青兒沒攔住他們。”

“沒事。”

秦淮澹澹說道。

眼前的漢子看向秦淮,眼神冷峻,“你不必介懷,不只是你,李家乃至整個九龍門弟子的居所都會被搜查。”

“那我是第幾個?”

秦淮看著眼前的漢子。

“您是第一個…因為有人看到疑似李步衣的身影在前天夜裡往這個方向走。而這邊最引人注目的,或者說最值得人來的地方大概就是你的住所了。”

漢子不卑不亢,言語十分平緩。

“查我,我沒有意見,但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看見的李步衣往這邊走了?”

“總不能編造幾句話,就來我這兒東挖西鑿吧,那我以後還在這院子裡住不住了?”

秦淮盯著漢子的眼睛。

“這……是五房的一個小輩說的。”

“如今一個大活人在九龍門地界人間蒸發,這上上下下人心惶惶,你多擔待一些吧。”漢子拱拱手。

“呵呵…說清楚就好了,你隨便查。”

秦淮坦蕩的抱拳。

那李步衣早已經被自己一刀燒成了飛灰,連殘渣都不剩。

他們就算將這個院子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什麼東西來。

不一會兒,

那漢子就收隊,朝著秦淮拱拱手,“三更半夜,叨擾了。”

“慢走,不送。”

秦淮神情平澹,目送著眾人離開。

很顯然,這李家之內不待見自己的人茫茫多,從小輩到長輩。無外乎是因為保住自己讓李家損失了不少利益。

再有…大概就是那些心向張家居心叵測之輩了。

偌大九龍門弟子四五千之眾,只有師祖和便宜老婆以及她的丫鬟向著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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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真是你嗎?”

青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也不傻,前天被迷暈。

今天就知道李步衣死了,還有李家人直接找上門搜查。

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這件事肯定和自家姑爺脫不了干係。

“你覺得是我嗎?”

秦淮反問。

青兒勐地搖頭,語氣堅定,“肯定不是!”

她悄悄湊到秦淮身邊,“姑爺可以和我講,青兒毀屍滅跡是學過的。”

“當初在平南時有不少登徒子,都是被我處理的。”

“是麼。”

秦淮興趣缺缺,青兒和自己說這個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他的毀屍滅跡同樣是一流。

他與師父孫遠山還一同研製過有腐化效果的毒物,火燒配撒毒,最後的結果和秦淮的壽炎術殺人後的效果基本一致,都是化為飛灰和塵埃。

“那好吧,姑爺開心就好。”

青兒聽出了秦淮的意思,於是自己招呼了幾個李家的下人,幫著填坑修復。

秦淮則重回自己的臥房。

這裡並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那領頭的漢子只是進來轉了一圈就走了。

畢竟這屋子裡也確實沒有藏人的地方。

心神一沉,秦淮感知進入自己的丹田之中。

“生機越發盎然了。”

秦淮掃著白龍和紫色電球,都十分的活躍。

尤其是金血,雖然體型沒有什麼變化,但渾圓的液滴竟然迸發出光芒。

不強烈,卻十分耀眼。

像是一顆太陽。

秦淮看著璀璨的金血,似乎心有所感。

“血心尊法和抱元守一法,都飽含生機,必然會出現奇妙的變化。”

“或許,我的震龍恢復速度已經更快了。”

秦淮試著釋放震龍。

轟!

氣浪在屋內炸裂,直接掀翻了桌椅板凳,餘波在半空迴響綻放著比從前更加驚人的威能。

“姑爺,出什麼事了嗎?!”

青兒勐地推開房門,看著滿地的狼藉。

“沒事,我在嘗試一些好玩兒的東西。”

秦淮笑著,將青兒打發走。

“姑爺若是有什麼事,一定招呼青兒。”青兒四周張望了一下,一雙眼睛對著秦淮擠眉弄眼,快速的眨著。還不出聲,用口型和秦淮傳遞訊息。

是不是刺客在你身後……

秦淮輕易的讀出了青兒的話。

“真沒有,放心吧。”

秦淮無奈,不過也說明青兒確實很專業,警惕性很高。

難怪會被李家家主派去做李韶香的貼身丫鬟一同到平南城。

而且秦淮觀青兒的面相氣血,這位應該也是個大煉血層次的武者。

甚至年紀不大,也是個武者的好苗子。

送走青兒,秦淮才坐下。

繼續窺視自己的丹田。

丹田之中,原本消散的白龍竟然已經恢復了七成左右!

這才多久?

秦淮默默計算,不過兩分鍾而已。

他眼睜睜看著白龍成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白龍重生縮短到了兩分半左右。

“這個有生機的世界在改變我的功法,在包容他們。”

師祖說的話並無虛假。

他所有的功法都發生了蛻變。

他甚至開啟靈目法,看的也更遠更加清晰了。

斂息術能夠隱去的氣血波動也更多了一些。

只不過這兩門功法的層次太低了,沒能引起太多的變化。

不過紫色電球和白龍就不一樣了,像是有了一些情緒,十分活躍。

白龍把‘龍珠’當做家,時常在丹田中遨遊。最常去的地方會是紫色電球,因為有熟悉的味道將它們感染。

“確實像是一個世界。”

秦淮從丹田世界中拉回來,雙目炯炯有神。

……

另一邊,張家大院。

張皓月神色平靜的望著窗外,身旁則是表妹張玉,只穿了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緊緊貼在張皓月的身邊。

她手指在張皓月的胸前劃圈,“李步衣雖然只是大煉血,但畢竟不是鄉下那些人。”

“氣血澎湃,白龍也養的極為精純……”

“表哥,你說那秦淮哪來那麼大本事?能把李步衣悄無聲息的殺了?”

“這也是我疑惑的啊。”

張皓月看著遠方。

他只是讓李步衣去試探試探秦淮的身前,不曾想直接把人給試沒了。

本以為大煉血的李步衣就算打不過,鬧出點動靜招來人手,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搪塞過去。畢竟秦淮在整個九龍門無論是張李任何一家的人,都不喜歡他。

可現在,

一點聲響都沒有。

就意味著李步衣很可能是被秦淮直接秒殺了。

“用毒,或是其他的絕學嗎……”

張皓月喃喃,“這也是件好事,先前我還是有些輕視他了,下意識的覺得秦淮從平南而來,不足為據。”

“如今他提醒了我,不能把秦淮當做尋常的俊傑和天才。”

張皓月開始反思自己,並沒有因為秦淮的強大而惱羞成怒。

憤怒,往往是一個人失敗的開始。

“可是表哥,他如今又似乎拜了二龍長老為師,我聽聞二龍長老可是修行了抱元守一法的存在。”

說起這個,張皓月反倒笑了。

笑得很開心。

“這是一件好事。”

張皓月並未說完。

那抱元守一法是一種長生法,傳聞有蛻變生命層次的功效,能夠讓人的全身產生變化。

而張皓月曾經是為數不多能夠嘗試著修行抱元守一法的人。

可惜,

他沒有那份天賦,整個九龍門也只有二龍長老一人。

所有人都眼熱,但是沒有辦法。

可如今看二龍長老那熱情的模樣,秦淮八成是有這份天賦。

等到那一天降臨。

自己能奪走的很可能不只是十紋骨,還有經受過抱元守一法洗禮的骨骼。

到時候,他很可能也會擁有這份天賦。

……

一夜流轉。

秦淮大早上就被驚醒,和青兒一起出門。

看著李家宅院這邊不少人披麻帶白,一臉悲色。

還未見到人,就能聽到婦人的哀嚎聲四起。

不多時,

就看見一個中年人面無表情的走在最前面,身後便是一大幫人抬著木棺捧著一張畫像和令牌。

畫像上的人是個俊朗的少年,看上去英氣十足。

路過秦淮的院子時,那位李家六房的當家李澤明朝著秦淮看了一眼。

“六叔節哀。”

秦淮抱拳。

心中並無一點愧疚。

想要殺他,就必定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喪隊走到李家大寨的盡頭,外面等著的是張皓月一行人。

“李六叔節哀。”

張皓月一臉悲痛。

“哼!我兒之死和你們張家肯定脫不了干係!”

“我早就該知道的,你們張家的狼子野心。”

李澤明滿眼殺氣。

“李六叔,我知道您此刻很痛苦。步衣是我九龍門的天才,損失一個這樣的天才是我九龍門的巨大損失。但請您相信我,這件事絕對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而我也發誓,我會動用我的一切力量,去查明真兇!”

“是自證清白,也是給您和整個九龍門的弟子一個交代!”

張皓月的聲音愈來愈大,聲音飽滿,頗為動人。

“我九龍門,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弟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一旦查出兇手是誰,我張皓月定會賭上性命將其剷除!”

張皓月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宛若鼓鳴。

震耳欲聾。

“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張皓月真誠的看著李澤明,然後朝著李步衣的牌匾深深鞠了一躬。

原本就抽泣的婦人,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李澤明看著彎腰不起的張皓月,幽幽嘆了口氣,“唉,若九龍門中都是你這樣的人就好了。”

說罷,

他再度啟程,帶著喪隊遠去。

“幼,秦兄。”

張皓月起身,恰巧看見了在街口的秦淮,連忙迎上前。

“張兄。”秦淮感慨,“剛剛張兄那一番話,深入人心啊。”

“嗨…雖說都是發自肺腑,但也不乏場面話。”

“我不想眼睜睜看著張李兩家的矛盾,因為這件事再度加重。”

張皓月發自肺腑,一臉可惜。

“秦兄,你我要好好修行,爭取早日各自在家族中能夠說上話,完成我們的理想。”

張皓月真誠道。

“我盡力。”

秦淮點點頭。

“對了,這是我給秦兄準備的養龍丹,能夠讓白龍更加精純,是我九龍門弟子在百寶閣最暢銷的東西。”

張皓月說著,遞來兩瓶養龍丹。

“這我哪裡好意思啊……”

秦淮笑著,連忙接過兩瓶養龍丹,揣入懷中。

“一點小意思而已。”

張皓月笑眯眯說道,“對了,後天我在青羽樓會請家中的不少俊傑聚會,暢談。秦兄可一定要給個面子赴宴啊。”

“青羽樓?我如今的身份……恐怕不便進城吧。”

秦淮猶豫道。

“秦兄還沒去過啊,青羽樓並不在城中,而是在九龍門內。”

張皓月解釋道,“到時候我向大家介紹一下你,也化解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這樣說雖然有些不自謙,但我在九龍門的年輕一輩中還是有些聲望的,到時候能幫著秦兄緩解一下在宗門內的處境。”

秦淮聞言,頓時一臉感覺,“如此就多謝了!”

“客氣什麼……你我之間,無需分的那麼仔細。”

張皓月很康慨,拍拍秦淮的肩膀。

隨後瀟灑離去。

“姑爺,這張皓月人如何先不談,但這眼光真不錯啊。知道姑爺是大才,拼命的拉攏。”

身後的青兒感慨。

“又帥,又有天賦,還有一點小野心。難怪在宗門中聲望那麼高呢。”

“是啊。”

秦淮看著張皓月的背影。

“姑爺,今天去何處啊?”

“血龍臺,再將名次往前打一打,換些九龍點用。”

上次並未恢復完全,再加上沒有傾盡全力。

三百多名的成績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我看姑爺的氣色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這次要換氣血丹嗎?我推薦氣血丹和養龍丹都來點。”青兒在一旁出謀劃策。

“不了,我打算換點藥材,配些用的上的毒物。”

秦淮坦誠。

“毒物?姑爺在九龍門內換毒物做什麼?”

“你沒聽見嗎,我後天要去赴宴。”

秦淮回話。

“赴宴要帶毒物?”青兒滿腦袋問號。

“這是我們長山武館的館俗,你不懂。”

秦淮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