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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 絕望即將來臨

...

漫長的十天時間終於過去。

學員們依次向這個看上去不太成熟的老師告別。

他們拖著大大小小箱子。

與剛開始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彷佛是經歷了摧殘般,各個臉色盡顯疲倦和擔憂。

臨走前。

李靜和眼鏡男孩都留了千野的聯繫方式......

原本不想被其他人打擾的他是不想留下電話的,只是一想到李靜這個財主或許在以後還能給到自己驚喜。

眼鏡男孩身上有種奇特潛質。

千野這才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他們......

走過被雨水淋得溼透的泥土路。

千野的輪椅滾輪上沾滿了厚厚泥巴。

來到車站路口時。

他還得去找個塑膠鏟子來將上面的泥給鏟乾淨......

悶熱的天。

千野也很大方的為自己買了根冰棒,還挑選了三塊錢那種。

怎麼說他現在身上也是有六位數的人。

就算吃冰棒那也要對自己好點......

“突然懷念成為金牌作者那會兒了。”

千野望著車窗外的風景,不禁想到那個時候自己的風光。

逛商場什麼的。

完全不用看價格標籤。

只要覺得喜歡,那就一個勁往購物車裡塞就是......

“可惜,現在寫懸疑太操蛋了。”

“就像安僅說的一樣,連維持簡單生活都異常艱難。”

千野忽然想起了以後的事情。

他想著。

要是自己真的找到有間了,並且真的將有間給接回來了,那依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

兩個人怕是得吃土過日子......

“不行,得在此之前好好想想賺錢辦法。”

他似乎下定某種決心。

在大巴上用力啃下一口冰棒......

...

終於回到家。

千野開啟那扇熟悉的門。

映入眼簾的是幼幼一臉生氣的望著自己。

他不禁有些詫異,思考這小姑娘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怎麼才回來。”

幼幼都著嘴,很是不滿的說道。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有事情要辦,算算時間我的確今天回來啊。”

千野推著輪椅回家。

在路過廚房門口時他不禁眼皮一跳。

好傢伙......

那裡面就跟打完仗似的,妥妥的二戰時期戰爭發生地點,鍋碗瓢盆亂作一團。

就是連走進去,都感覺到有些困難。

幼幼察覺到了千野目光,她為自己開脫解釋著:“你告訴我的,你不在家時候我不能擅自跑出去,有陌生人敲門也不能開。”

“我原本想扔垃圾來著,不過想著要聽你的話,就不敢去扔了。”

好吧。

有理有據。

千野沒有任何反駁理由......

他只得深吸一口氣,然後在手機上叫了一個家務來打掃廚房,又狠狠的虧了筆錢。

“算了,跟個小孩子有什麼可計較的。”

千野這般安慰自己。

他打算先好好休息一下。

畢竟“幸福村”那木板床著實睡得他腰酸背痛,很不舒服。

既然回到家。

那肯定得到大軟床上好好躺上一會兒......

只不過。

千野覺得自己有些高興早了。

待他來到臥室門前時,他才發現這裡的糟糕程度遠不低於廚房。

枕頭被子亂扔。

床單有一半已經掉在地上。

就連電腦桌上,都還有半碗未吃完已經發黴的麵條......

“你還...真夠邋遢啊。”

千野咬著牙,真想把幼幼抓來用力打幾下屁股。

這陣仗。

無疑和那些整天躺屍,外賣吃了堆積如山都捨不得扔的傢伙一樣......

唯一有所不同。

就是至少枕頭沒被睡起包漿。

“哎呀,你想想嘛,你把我這麼一個小孩子扔在家裡,我怎麼會懂你們大人做的家務呢?”

“十天誒,你回來能夠看見我安安全全的不就已經很好了嗎?”

幼幼攤著手。

一副她已經盡力,剩下全怪千野的樣子。

使千野心裡更如吃了屎一樣難受。

“至少被子,你應該......”

“被子?”幼幼聲調拔高幾分:“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會是想讓我疊被子吧?那被子那麼大,我又那麼小,提都提不動誒!”

她的表情動作很誇張。

千野也不知道幼幼是在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

只是對方說得的確沒錯。

這麼一個小孩子,任憑誰說需要她在家裡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並且每天都要打掃家裡,看到亂糟糟的地方要收拾,做大人該做的事。

那都屬於有些喪心病狂......

千野想著既然當時自己把她帶回家了。

那這些問題也都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誰讓自己手賤呢?

“算了,沒事,你去看電視吧。”

千野終究嘆了口氣。

選擇對自己妥協。

假裝自己已經進入了中年養兒育女的生活,他只能為幼幼收拾他不在家這段時間裡,對方弄出的殘局......

“哎呀別生氣了嘛,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一定好好收拾。”

幼幼笑盈盈的打著馬後炮。

做出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承諾出來......

見千野沒有反應。

她吐了口氣去到客廳裡拿來了一個小紙箱。

“這是什麼?”千野看著小紙箱問。

“你的快遞咯,前幾天到的,你沒在我就一直幫你放在桌子上了。”

幼幼停頓了一下,發現千野的眼神有些奇怪,連忙補充道:“別誤會,我就是幫你簽收,真的沒有把它開啟,你不用害怕買了什麼羞羞的東西被我知道。”

“......”千野想給幼幼一個屁吃,“我是想說,不是叫你不要給陌生人開門的麼。”

這小鬼頭。

一開始還說沒給別人開門來著。

“陌生人?”幼幼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快遞員是陌生人?你不是發燒了吧,快遞員怎麼能是陌生人呢?我經常看見他,甚至電視上也能看見。”

“......”千野不知該說什麼。

片刻。

他罷了罷手。

“好吧好吧,你先出去。”

千野實在不想再跟幼幼爭辯什麼。

與同一個小孩子說道理,她最後會把她的世界觀強壓在自己身上的。

比如快遞員到底是不是陌生人什麼的。

千野已經懶得對幼幼解釋,什麼樣的人才算陌生人了。

“切,小氣鬼。”

幼幼甩著腦袋,沒再管囉裡八嗦的千野,自顧自的走到客廳開啟電視,追起她喜歡的苦情劇來。

對此。

千野也是略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把幼幼的事情先拋在腦後,注意力放在了那個快遞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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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單的內容很簡單。

無非就標註著千野的姓名,住址和電話,還有一個關於快件的“貴重物品”標識。

和上次一樣。

上面沒有寄件人的任何資訊......

千野好奇的將快遞盒子給開啟。

拆除繁瑣的包裝後,裡面只有一張類似卡片的小小東西。

“什麼玩意兒?另一張邀請函麼?”

懷著疑惑。

千野把裡面的東西給拿了出來,視線在上面掃了好幾圈。

又認真看了眼卡片背面。

“船票?”

是的。

千野手裡的這張紙,上面有清清楚楚標寫著是一張船票。

和邀請函不同......

這張船票呈出的顏色整體為橘色。

寫著開船日期和靠岸日期。

還有位置的標註。

只不過相對詭異一些的是,船票上面的起點和終點,分別寫的是“生存碼頭”和“死亡碼頭”。

兩者之間只有一個黑色箭頭。

說明它只是張單程票而已......

“不太對勁。”

千野猶豫了片刻。

還是選擇給安僅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雖然兩人在之前出現了點小摩擦,但現在勉強處於和好關係,有了利益間的交易。

千野覺得問安僅似乎也沒什麼太過不好......

電話響了很久。

那頭才得以接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千野提出要離開組織的緣故,安僅語態一改模樣,莫名變得有些生疏。

“有什麼事嗎?”

那頭語氣平澹說道。

這倒是讓千野感覺些許不可思議。

明明一開始做錯事的人是安僅,結果現在對方卻跟自己擺起譜來,真是有夠討打。

“沒什麼,就想打個電話問你死了沒有。”千野說道。

“......”

安僅象徵性選擇沉默。

沒有第一時間接話。

“有什麼事就問吧,我一會兒有些東西要處理,可能沒多少時間接電話。”

千野聞言。

他低頭看了自己手上的船票一眼。

原本他就沒想著去怎樣罵安僅,剛才的話也不過是想過過嘴癮而已。

說完後他倒是直接回到正事來......

“我收到了一張船票,不知道誰寄給我的,橘色的,上面寫著生存到死亡,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哦,那個啊......”安僅應該是知道些什麼,“那個你不用擔心,是屬於邀請函的附加品,大概意思就是邀請會的內容是跟這船票有關。”

“意思就是說,我參加邀請會的話,是需要帶這張船票是吧?”千野大概明白。

“嗯,差不多。”

“那如果我不帶呢?或者我把它燒了呢?我是不是就不用參加什麼邀請會了。”千野問道。

那頭的安僅再次沉默片刻。

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千野的想法感到有些無語。

透過聽筒。

千野彷佛都感受到了安僅的無奈。

“不,不是。”那頭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我覺得你不帶的話,有可能直接就死掉了,比如丟在海里餵魚什麼的。”

“這麼慘?”

“......”

千野將船票小心放進自己電腦桌下的抽屜裡。

覺得不放心。

他又用幾本書給壓上去,才關上抽屜。

“你在幹嘛?怎麼窸窸窣窣的。”

“和你打電話。”

千野如實答道。

都都都......

安僅那頭電話掛掉了。

千野看著手機螢幕愣了一下,隨後又接著打了過去。

“還有什麼問題?”

“你幹嘛掛我電話?”

“你廢話太多......”

聽到安僅的回答。

千野此刻有想把對方掐死的心。

他怎麼能夠不明白,安僅現在和他用這種語氣說話,無非就是抱著自己希望從他那兒得到有間訊息,然後報復自己開口提離開組織的事唄。

安僅對組織很看重......

這點千野在第一次遇到安僅時,他就已經知曉了。

所以當時自己說要離開組織,肯定安僅那家夥是覺得自己不尊重他,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從而產生了那麼一丟丟不高興。

此時。

安僅明顯就是打著報復心態來面對自己的...…

明明先做錯事。

卻還覺得委屈的混賬玩意兒。

“有夠小氣。”千野不清不楚都囔一聲。

不過他也明白安僅目前是不會和自己好好說話的,他也沒那個耐心去哄安僅自認為覺得受傷的心靈。

所以還是把話題給提到正事上。

“我想問問,那個邀請會的事情。”千野開口問道。

“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安僅依舊不鹹不澹的說。

“我想聽更加仔細的,或者你當時忘了告訴我的,這馬上就是邀請會了,什麼都不懂的進去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按照之前我讓你去教那些學員時候,你當時話是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我現在教你的話,不就是給自己培養了一個競爭對手麼?”

安僅還在回懟。

似乎沒有放過千野的意思。

這令千野火大無比,直接想衝到安僅現在所在的位置,讓詭蟲將其啃食乾淨。

最好的話。

甚至先砍他幾斧頭再說!

陰陽怪氣,不解人意......

“你說不說。”千野失去耐性,他臉色拉胯很多,“你不說的話,那我寧願得不到你的訊息,也不會去幫你做事。”

“並且,告訴你個秘密,蘇早的天賦我已經摸清楚了。”

“嗯?”安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的確有得到千野已經和蘇早見過面的訊息。

但沒想到的是。

當怪咖面對變態後,變態的能力竟已經被怪咖給摸到了......

“我沒必要騙你......算了,你想說就說,不說就算,既然你忙的話那我就掛電話了啊。”千野反客為主,坐上了安僅之前態度惡劣的位置。

“等等......”

“怎麼了?是茅塞頓開了嗎?”

“茅塞頓開你媽......”安僅吐槽千野的成語應用。

不過在吐槽過後。

他也是想著自己曾經沒有給千野說過的點,緩緩開口道。

“那場聚會很特殊,它不屬於劇本世界任何一種故事。”

“所以,詛咒源可能沒有用處。”

“詛咒源失效?”千野不太理解。

“就是說,在那場聚會裡面,很有可能你帶進去的詛咒源,都有可能會變成一個沒有詛咒能力的普通物品。”

安僅解釋補充道。

這是他當時未曾遇到過的細節。

“另外,天賦也可能失效。”

“或許導致。”

“大家都會成為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