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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一側,潘仁美的開心無法形容,踱到趙閔身邊,對著比他高出一個頭的趙閔,嘻嘻示意道:“王爺,請吧!”

同時,使了個眼色,侍衛已過來帶人均被對方睥睨傲視的神色而懼。不約而同退下。

瞪了他一眼,冷笑,我趙閔就是再落魄,也無視你這等小人。

傲然的身影與潘仁美擦肩而過,經麟兒身側時,他留戀的停下,深深看了她的側面,雖然對方不肯正視自已,但是,哪怕,只有一眼,他也不會放棄,永遠不會。

凝視了片刻,他開口,用一種絞碎心的柔情:“如果這是你希望的……”只有一半,便沒再說下去。

他坦然走離,如煙遊絲,片片溫情化做眷念融入骨髓。外面,漫天的柳絮隨風飄落,大把大把,像極了潔白的雪花,拼命吸食著陽光的溫暖而怒放。世界浸潤在如虛如幻的夢中。

閔王府。

“快來人啦,來人啦……”

宛溪小苑傳出女人嘶勵的咆哮,幾個候在外的丫環聽見聲音不禁一哆嗦,膽顫巍巍的走了進去。

曾經威風不可一世,恩寵萬千於一身的婷妃如今卻被冷落成了個十足的棄婦。每天除了打罵嚇人就是亂發脾氣。

此刻她雖衣著光鮮,雲鬢高攙另有珠釵金銀點綴,但是滿面猙獰可憎,將屋裡的東西摔得一地亂七八糟。活脫脫母夜叉。哪裡還有風姿卓雅的王妃風範!方才被官場中的大員溪落了一通,哥哥被派去邊疆公差,又不能為她出主意,這個世上還能依告誰呀?

“啪!”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丫環臉上。打出她的不甘與痛恨。將全身的氣撕在無辜的人身上。又抓起一旁的棍子沒頭沒腦打下去。邊打邊罵哪還管別人的痛哭與死活:“死丫頭,叫你半天才進來,存心冷落我是不是,告訴你們,這個府裡,我還是女主人,一個個別打錯了你們的算盤……”

她好恨,恨上官麟竟然沒死,更恨她再次奪走了趙閔的注意。慘白的貝齒狠狠咬緊下唇,深深咬進唇內間,滲出一滴又一滴豆大的血珠。

鋥亮的表面印出充斥了傾天傾地仇恨的面容。

正當她發洩不滿時,突然心中一陣反胃,濃濃的腥酸湧入喉頭,連忙捂著嘴乾嘔起來。

不知何時外面又鬧開了瘋狂的驚叫,似乎在方才與不久前曾經有過兩回。

隨著慌亂的腳步而至。幾道威武的人影踏入,領頭的依然是熟面孔。剎那心下驟驚,手中的棍子隨即墜落。在地上滾了兩下倒不再動了。

“皇上有旨,七王趙閔逆反證據確鑿,罪及九族……”

後面的顏娉婷已聽不進什麼了,茫然的雙眼看向那幾身反射著刺目光芒的鎧甲,銀亮的鎧甲,銀亮的光,她神智恍忽,如魂魄離身,連被拖了出去都是一身呆滯。

皇宮。

自大理寺回來,趙恆並未高興片刻,一封來自遼國的信函令他坐立不安,在寢室裡來回渡著步子坐立難安,六神無主。

“皇上,微臣應旨晉見!”潘仁美貓著小步進了御書房,立刻揚起他最引以為傲的,巴結的媚笑。

一見到人,趙恆立刻來了精神,連笑容也浮上面孔。

“潘卿家,你可算來了,麟兒呢?”

“依皇上之命,暫押於宗人府,之後按逆國罪當誅!”

正義凜凜回應,卻在心裡不安。萬一上官麟真有了個三長兩短,他可不好交侍。

“嘆!”一口嘆息,道出無奈。

趙恆絕望的搖著頭。一面道:“方才從遼國送來南院大王耶律炎的急件,信上言明不得傷麟兒分毫,否則兩國兵戎相見。潘卿家,那耶律炎能征善戰,曉勇非凡,放眼我大宋能與之對抗的怕是沒幾個。但麟兒是重犯,若冒然放之必定不得以服天下,這可如何是好!”

該死的,潘仁美心裡也犯愁,每天跟著這這昏蛋打交道。人還不如狗。

“那……陛下,他可還有說些什麼!”

“當然有,這才是朕最不安的。信上言明,若是朕放了麟兒並保證其安然無恙,耶律炎願以燕雲十六州做為交換!”

同與趙恆,潘仁美亦步步心驚。想不到這上官麟在耶律炎面前竟如此重要。燕雲十六州落入遼人手中,一直以來便是太祖皇帝一塊心病。如今竟被拿來交換一女子,這豈不是賠本的買賣。

“恕老臣直言,為何陛下會為憂心,莫非……這承諾僅是遼人的詭計?”

趙恆揮揮手,似是不耐煩,焦躁於心,道:“非也,朕何嘗不知燕雲十六州的重要。只是麟兒對我大宋恨之入骨,與朕更是有滅族之仇。其三番兩次陷害。這一點是為何事……不用朕言明。如放她任她入遼,無疑放虎歸山。今日她會除趙閔,難保明日不會威憾到朕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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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說得冠冕堂皇,甚是憂心重重,一臉懼色。卻傾天的滑稽可笑,明君與昏君相異之處。

前者力保江山社稷,開拓疆土;而後者眼中僅有皇位,為了留住那純金打造的龍椅,即使割讓大半疆土雙手奉上,也心甘情願。

“皇上所言極是啊!”潘相爺開始了巴結,小眼睛狡黠的眨巴幾下,露出奸詐,進言道:“依老臣看,放了也未有不可!”

“哦?此話怎講?”趙恆大喜。若真有了應對的法子,那不等於吃了到嘴的肥肉?只是他不知,若麟兒的確重要相當於整個燕雲十六州,那耶律炎又怎會不做二手準備,而準一切希望全寄拖在他這個昏君身上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