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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主動上門

忽然,正在急速飛行的天龍調轉身形,直接朝著張成楠撞去。

“來得好!”

張成楠怡然不懼,刀意噴薄而出,一時間空氣似乎都受到了影響,變得鋒銳起來。

他雙手持刀,然後一刀斬下。

碩大無比的刀影如同閘刀一般落下, 天穹似乎都要被其一分為二一般。

孫珏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周圍的天地靈氣似乎也在這一刀之下被分開。、

【與我的五嶽鎮天掌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我是以武功辦到的,而張成楠是以自身神體境法理與外界互動之能辦到的。】

以往自己對付別人的方式,這次落在了自己身上,這讓孫珏有些憋屈。

不過,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天龍碩大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絕, 然後毅然的撞了過去。

刀影與天龍碩大的身軀相撞,兩者互相消磨, 互相對抗。

轟!

刀影消散,而天龍的身形也變得稀薄了很多,整個身軀變得虛幻起來,再無之前的實感了。

恐怖的衝擊波更是將周圍的花草樹木,土坡亂石統統都化為齏粉。

擋下這一刀,讓孫珏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後五臟神悄然復甦。

天地間的五行靈氣匯聚,五彩的華光從天龍口中噴薄而出,化作一道五彩的光柱,直衝相距不遠的張成楠。

張成楠沒有想到,孫珏竟然還能夠發出如此恐怖的攻擊,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能拼命的舉刀抵擋。

但是他匯聚的法力,在五彩光柱的面前, 就如同一張紙一樣脆弱, 輕易就被撕裂。

然後是他手中那一柄神兵級別的長刀,直接被五彩光柱擊碎, 最終才落在張成楠身上。

張成楠只感覺一股恐怖的力量落在他的胸口,那五彩光柱的力量在不斷的分解他的法力,然後消磨他的血肉。

他整個人都被拋飛出去,重重的砸了地上。

天龍的身形也在發出這一擊之後,轟然消散,露出了孫珏的身影。

孫珏身形一動,立刻快速離開。

剛剛那一擊雖然威力強大,但是對於張成楠最多也就是讓其受傷重一些。

而孫珏剛剛化身天龍,還硬扛攻擊,最後更是勉強凝聚出五彩光柱,此時他的身體已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如果不逃跑的話,到時候就跑不了了。

張成楠從地上爬起來,就已經不見了孫珏的身影。

低頭看著血肉模湖的胸口,張成楠眼中閃過一絲後怕。

那一道五彩光柱若是再強一些,他恐怕就沒命了。

“沒有想到這江繼竟然真的堪比孫珏,如此妖孽的人物,竟然在這南方一下子就出現兩個,是不是預示著大爭之世的來臨?”

“難道真的有機會破空飛昇嗎?”

想到這裡, 張成楠有些激動。

他如今距離神體境圓滿已然不遠了, 要不了多久就能夠衝擊更上一層的洞玄境,然後破空飛昇,去往仙界,得享長生。

而不是困頓在這個世界,最多活個一百三四。

“不過越是如此,越要將這些競爭者除掉。”

據他從一些典籍上看到的,同一個時代,最多只有幾個人能夠破空飛昇。

據說是因為需要的某種物質非常稀少。

有傳言,近百年之所以沒有人能夠成功的破空飛昇,便是因為這種物質太過稀少,以致於就算是達到神體境圓滿,也難以擺脫這方世界,破空而去。

張成楠不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話,那天下間能夠破空飛昇的人是越少越好。

這樣他破空飛昇的機會才會更大。

而如同孫珏,江繼這樣的絕世天才,那肯定是競爭“名額”的人選。

若是能夠在他們成長起來之前,將他們扼殺,那無疑是給自己減少了兩個“競爭對手”。

只是這件事情並不容易。

“有了這次的事情之後,江繼肯定會更加小心謹慎,再加上他的實力,想要再次找到這麼好的機會,恐怕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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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張成楠嘆了一口氣。

“不僅是截殺江繼的計劃失敗了,連同之後的一系列計劃也沒有辦法進行了。”

“只能嘗試繼續挑起白蓮教和丐幫的爭端了,反正之前江繼確實和白蓮教的人發生了衝突。”

在孫珏逃走之後,身為丐幫的少幫主,張成楠不可能直接打上門去。

郭長青可不是吃素的,而且丐幫的力量不容小覷。

只有將局勢變得混亂,將丐幫和白蓮教都打亂,他才有可能渾水摸魚。

……

“呼~總算是脫身了。”

孫珏松了一口氣,然後隨便找了一塊大石頭往上一坐。

即便是以他此時的強大體魄,竟然也有一種渾身發軟的感覺。

“隨著我實力越強,化身天龍之後得到的增幅也越強,但是同時消耗也是成倍的增加。”

化身天龍的能力來源於不滅天龍身,是以肉身蘊含的氣血為根基,然後以武道真意結合天地靈氣所形成的。

正是因為與神體境有些相似,所以才有了類似的威能,可見很多功法都是殊途同歸的。

孫珏緩了緩,然後不死印法運轉,周圍的花草樹木飄出一個個綠色的光點,融入他的身體,讓他總算是恢復了不少。

“不知道汪直現在怎麼樣了?”

先前孫珏讓汪直先離開,按照道理來說,汪直應該是沒事的。

只是有很多事情,是說不定的。

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還是先回華陽城吧,汪直若是逃脫的話,估計應該也會去那裡。”

至於怎麼處理和白蓮教的關係,孫珏還需要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傳回丐幫總舵,讓郭長青和其他人商議一下。

說到底,丐幫現在還不是由他來掌控的,就算是他有什麼想法,也需要經過郭長青的同意才行。

以孫珏對郭長青的瞭解,大機率接下來還是按兵不動。

如今丐幫的處境不容樂觀,再與白蓮教起衝突的話,說不定丐幫就將遭受重創。

郭長青向來比較穩健,估計是不會冒險做這樣的事情。

“朝廷如今不想著賑災,竟然還有心情插手江湖恩怨,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在六扇門的人出現之前,孫珏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有朝廷的人插手。

畢竟如今各地是天災人禍不斷,不管的話,那肯定會引起各種起義。

畢竟活不下去的普通百姓,只有拼死一搏,爭取一線生機。

再在有心人的扇動下,很容易就會出現烽煙遍地的情況。

“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就算是過得艱苦一些,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們也能夠繼續忍受,但是到了活不下去的時候,他們也擁有拼死的勇氣。”

“而朝廷從剛剛六扇門的舉動來看,是選擇了強硬鎮壓。”

“短期內自然是見效快,但是治標不治本,之後情況只會越演越烈。”

孫珏搖了搖頭,朝著華陽城的方向行去。

……

時隔兩天的時間,孫珏再次回到了華陽城。

當張松濤看到孫珏的時候,還有些驚詫。

“江少幫主,天水城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別提了,這件事情出了一些意外。”

孫珏嘆了口氣,“我們進去裡面說吧。”

孫珏之所以到華陽城,除了等汪直之外,便是想要看看白骨門那個寶藏的事情。

既然來都來了,還擁有參與進去的資格,那自然是要一起去看看。

收穫不一定有,但是不去的話,那是一定沒有。

兩人來到書房,張松濤給沏了一壺茶,然後各自都倒了一杯。

“究竟出什麼意外了?”

對於這件事情,他還是挺好奇的。

畢竟孫珏的實力很強,能夠讓他吃虧的事情,肯定不一般。

“我本來以為是白蓮教設下了什麼陷阱,沒有想到,幕後黑手竟然是六扇門的人,若不是跑得快,說不定這次小命都沒有了。”

孫珏這樣說自然是有些誇張。

不論怎麼樣,他至少是脫身沒有問題。

最多不過是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

“竟然是六扇門?”

張松濤也是有些驚訝,“難道是有神體境的高手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面了?”

以江繼這個馬甲表現出來的武力值,在通神境內,就算是打不過,至少也可以逃得掉。

而不會像孫珏此時說的那樣,差點沒命了。

唯一的可能便是出現了不可力敵的高手。

“對,六扇門的神體境高手,好在我的運氣還不錯,才能逃得一條生路。”

孫珏在一些關鍵的點上,還是選擇了模湖處理。

有些時候,展現出很強的實力,並非全都是好事。

嫉妒這種情緒是很可怕的。

而且說不定會讓人想要提前扼殺你。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有時候太過優秀,是一件招惹麻煩的事情。

“具體是什麼情況?”

張松濤好奇的問道。

孫珏大致的說了一下,只是隱瞞了一些細節。

當然,與張成楠一番大戰的事情他也沒有刻意去說,只是一嘴帶過。

永遠不要讓別人摸清楚你的底細。

若是張成楠知道江繼就是孫珏的話,那他肯定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那孫珏就真的危險了。

此時孫珏和張松濤的談話也是如此。

若是他將這件事情毫無保留的說出來,萬一武當派要對付他,那他豈不是十死無生?

防人之心不可無。

“江少幫主,之後的事情你有什麼打算?”

張松濤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經過這幾日的認真收集關於白蓮教的情報,張松濤勐然發現,白蓮教已經在雷州徹底紮根了。

其信徒基本上都覆蓋了雷州的方方面面。

這樣一來,可以想見,一旦丐幫和白蓮教幹仗,那到時候對於雷州也是有著非常大的影響。

而作為紮根於雷州的武當派,到時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只是影響大小而已。

如果能夠早點知道丐幫的打算,那武當派也能夠早做打算。

“暫時還不清楚,這件事情我還決定不了。”

孫珏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結。

“不知道藏寶圖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已經將這件事情都告知了宗門,至於最終會怎麼樣,還沒有結果,最後無非是那幾種情況。”

張松濤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就知道他對於這種事情似乎很感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武當派的弟子急匆匆的跑來書房。

“張師兄,有人來找你。”

“誰啊?”

張松濤有些詫異。

他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太多的熟人,有人來找他,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來人自稱是天雲宗的褚世雄。”

“是他?”

張松濤勐然站了起來,“走,我們現在去看看。”

這個褚世雄,就是藏寶圖的持有者之一。

張松濤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態度面對這些人,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孫珏跟了上去,然後他們一起在客廳見到了褚世雄。

這是一個有些矮壯的中年男人,相貌很普通,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缺陷。

“張道長,好久不見。”

褚世雄見到張松濤,態度頗為熱情。

張松濤皺了皺眉:“我們認識嗎?”

在他的印象之中,他似乎還是第一次和褚世雄見面,更不要說什麼好久不見了。

“或許張道長不記得了,或許當時沒有注意,在五年前的那次活動上,我與道長有一面之緣。”

褚世雄說得信誓旦旦。

但是在張松濤沒有任何記憶的情況下,其真實性讓人懷疑。

畢竟能夠因為見過一面,就記住對方的人,那是少之又少,除非本身是非常出眾的人物。

張松濤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著說道:“不知道褚先生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果然,褚世雄說道:“之前我與貴派的孫文遠有過約定,要在一件事情上共同進退,只是後來他便失去了聯絡。”

“直到前兩天,我忽然聽到了關於張道長你們的訊息,便過來問問當初與孫文遠的約定,張道長你們願不願意延續?”

張松濤目光微動:“不知道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