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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少年自有少年狂

聽著耿大師給瘦男人說著卦象,我只是在旁邊默默的抽著煙,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他都說完了,我才緩緩的把煙掐滅。

“想給耿大師當徒弟的多了去了,你想顯擺一下,我理解。不過那老頭把那瘦子的婚姻,兒女,事業都說了一遍,你基本上也沒得說了,我看你不如直接認輸,給他面子。日後你在他手下混,也好混不是。”張老頭在我耳邊嘀咕道。

我只是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耿大師,不愧是古董街上算卦界的扛把子,這本事槓槓的。”

耿大師對於我的話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冷聲了一聲,“該你了,年輕人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狂的沒邊了,要知道有句話叫人為有人天外有天。”

他說的話看似有些語重心長,但是話裡話外都透著諷刺的意味。

我沒有理會他,拿起一根煙點燃,看相算卦這個行業大體的路子是卜算未來的福禍,看人的前程,家庭事業的走向。也就是籠統的給人指出大概的方向,就如同剛剛耿大師說的那樣。

但是在算命這一行,真正的卜算高手則是洞悉人的一時三刻。所謂的一時三刻,就是一個人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都能給算出來。像之前我遇到的張齊山,他有那個本事。這個耿大師也就算是卜算裡小道的高手了。

耿大師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無得意的說道,“小子,你輸給我也不算丟人,說不出來就認輸吧。”

我沒有理他,而是眼睛盯著瘦男人的臉,男人鼻頭上長了一顆紅痣,現在乾癟了下去,而且乾癟的越來越多了。這是財要外出的表現,再加上他此時眉尾低垂,眼尾往上,嘴角低垂,這說明他欠人錢財,拖著沒有還。

“你最近欠了外債,債主馬上要找你了。”我淡淡的說道。

男人的臉色變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臉立即垮了下來,唯唯諾諾的說了不少的話,聲音雖然很小,但是話裡話外沒少提到錢。

等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看向了我,臉上有些激動的想說什麼,卻是被我攔下來,“我還有話要說。”

剛剛他打電話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左邊眉毛突然出現了赤色,眉毛手足。眉毛呈現赤色,這表明他兄弟有血光之災。

“你應該有一個兄弟,他剛剛出事了。”我直接說道。

男人一張皺起了眉毛,若不是我剛剛說的對,恐怕他就得罵我了。

“你可以打電話問問。”我道。

男人剛剛拿起電話,還沒等撥過去,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他接起手機聽到對方的話,直接張大了嘴巴,臉色也變了。

“嚴不嚴重,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男人焦急的說著。

收起了電話,男人說他弟弟幹活的時候,從三樓摔了下來。

“行了,你趕緊去看你弟弟,不過,你一會坐車的時候,不要坐車牌帶二和七的車子。”

瘦男人印堂發黑,最近運勢不太好,二和七這個兩個數字跟他命裡犯煞。所以我提醒他避過。

男人千恩萬謝,把錢包拿出來,把裡邊的錢數了數,留了一張,剩下的都遞到我跟前,“小兄弟,我知道錢有些少,我今天就帶了這麼多,你

不要嫌少。”

我擺了擺手,看了他錢包一眼說道,“你把你錢包裡的零錢給我就行了。”

他把錢遞給我是對我的認可,只要這個就夠了,至於錢就無所謂了。

男人愣了一下,說道,“這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說這麼多就這麼多。”我道。

“行了,他給人算命都不多要,他說多少你給多少就是了。”張老頭在一旁說道。

男人把錢包裡的零錢遞給我。

他走後,我看了耿大師一眼,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耿大師,還比嗎?”

耿大師此刻的臉十分的難看,張嘴想說什麼,卻是沒有說出來。像他這樣的人站在峰頂的時間太長了,現在被我直接打臉,他心裡應該很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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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老頭很快恢復了過來,笑呵呵的說道,“小兄弟,剛剛是老朽唐突了,我只能看人前程,算後路,卻是看不出這一時三刻,能有這個本事的我只知道一個人,那人叫張齊山。”

“你難道是他的徒弟?”他又補充了一句。

“張齊山我倒是認識,但是我們算是朋友吧。”我直接說道。

“老朽眼拙了,為了表達老朽的歉意,我想請先生到我的鋪子喝兩杯,咱們好好的聊聊。”耿大師笑呵呵的說道。

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明白他起的什麼心思,他這是想把我拉到他的店裡。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只不過是一個過客,過一段時間就會離開的。”

顯然耿大師並不信,介面說道,“錢好說,卦金你七我三。不,你八我二,你看怎麼樣。”

看我不說話,耿大師一咬牙說道,“你要你能去我店裡坐鎮,卦金都歸你,我們分文不扣你的。”

“再說了,你看看你這攤位來到人都是些小人物,來我店裡算的基本上都有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給他們算的好了,結識的人不也多了。”

面對耿大師不遺餘力的勸道,我只是笑了一下,這耿大師當真是打的一個好主意,看似我佔了他們店裡的位置,但是他知道他那點本事在我這都只是皮毛而已,更不要說他店裡其他的卦師了。

“我喜歡給小人物算,小人物有小人物的麻煩,大人物有大人物的麻煩。大人物的麻煩有的是人想給他們解惑,而小人物卻是不多。再說,我給人看相算卦並不是為了錢,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我淡淡的說道,“耿大師,我給你一句忠告,莫欺少年,少年自有少年狂。”

耿大師的臉一下紅了起來,看了我一眼,沒有回鋪子,而是直接朝著古董街外走去。

“小夥子,你厲害,你可不知道在這條街上,誰見了這老頭都得禮讓三分的,給這老頭慣得都有點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我早就看不慣他了,但是沒辦法,誰讓咱沒有人家有本事呢。”張老頭恨恨的說道。

對於張老頭的話,我是不置可否的,他們都只不過是我人生中的過客而已。

臨近收攤的時候,周琳琳打來了電話,她問我是不是在古董街,說鄭文鈺要請我們吃飯。聽到鄭文鈺的名字,我立馬想起他舅舅說的話,我實在是不願意去的,但是周琳琳說,“文鈺請吃飯主要是想感謝你,我和楚楚是陪客,你要是不去的話,文鈺該說我辦

事不力了,況且他酒店都定好了。”

周琳琳都這麼說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只能答應下來。見我答應了,周琳琳很是高興,說一會過來接我。

很快鄭文鈺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從古董街走了出來。鄭文鈺正站在車子外邊打電話,看我過來了,跟那邊說了一句把電話結束通話後,朝我招了招手。

招手間不經意撩了一下頭髮,我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這女人說實在的雖然比周琳琳差點,不多也屬於極品美女了。

不僅是我,大街上很多男人都對鄭文鈺投來了目光。香車美女,自然是最奪男人的眼球了。

“上車吧,陳哥。”鄭文鈺朝著我微微一笑說道。

我朝著車子走過去的瞬間,我感覺無數道目光朝著我投射了過來。

“做你車真是危險。”我笑著對鄭文鈺說道。

鄭文鈺一愣,顯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你放心,我車技很好的,絕對不是傳說中的馬路殺手。”

“我不是說你的車技,我是說我身上已經快被那些男人的眼光萬箭穿心了。”我笑道。

聽我這麼說,鄭文鈺笑了起來,“虧了琳琳說你是個老實人,我看你一點都不老實。”

說話間,我們上了車子。先去接了周楚楚,然後去醫院接周琳琳。

我們到醫院的時候,周琳琳說有個手術還沒有做完,讓我們等他一會。

在車上呆著聽兩個女的聊天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我從車上下來。

周琳琳所在的醫院很大,我們的車子停在了西門。我蹲在馬路上抽菸的時候,門衛室裡,兩個門衛大爺好像在交接班。

其中一個大爺說道,“晚上你可得小心點,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外邊哭,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有人死了,家屬在哭。誰知道等過了一會,那哭聲還在。我就走了出去,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聽到這話,我立即把耳朵支了起來。

“我看到在住院部的牆根下蹲著個女人在那哭呢,當時我心裡也害怕,但是我也好奇,就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想勸勸他節哀順變。這一過去可把我嚇壞了。那女人的臉好像是被大火燒了,看著聽嚇人的。”

“我當時勸了兩句,那女人也不說話,就是蹲在那裡哭。我說了兩句看她也不停,就回去了。誰知道我剛剛走到這裡,再回頭看的時候,那個女人消失了。”

“咱們這邊是停屍房和住院部,這大晚上的,我心裡就有些打怵了,昨天晚上一直都沒敢睡覺。”

聽他說完,我心裡就是一動。這裡的確陰氣比其他的地方陰氣重,容易遭髒東西。但是一般人基本上是看不見的。如果都能被一般人看見,那說明這髒東西要麼不是普通的髒東西,有些邪了。要麼就是那玩意有意讓人看到。

我繼續豎起耳朵聽著,另一個大爺說,“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前天的時候,送來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死於一場大火,當時被救出來後馬上送到了醫院,但是剛進手術室就死了。”

“那你晚上更得小心了,八成我看到的就是那女鬼。”

“沒事,我身上有保命的東西,我兒子給我從寺廟裡求來的,你也趕緊去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