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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靈魂相認

對方的心裡活動脫脫漁是不知道的。

被尊脫了又看了個遍,羞的緊緊閉上眼睛,可是一睜眼,看見他已經脫了衣服,露出健美的身材,八塊腹肌,驚呼:你……要幹嘛?

他不答,靠過來,兩人火熱的果體一沾邊,脫脫漁就像刺蝟被襲擊了,渾身收縮在一起。

覺得他的唇貼著自己的脖子,熱熱的呼吸,烘的她渾身越發燥熱。

他們的視線堪堪對上,脫脫漁看見他深邃的眼睛像是點燃了兩簇火焰。這安撫了她的恐懼感,她劇烈抖動的眉峰舒展了一點點,但全身的抖動更像篩糠。

接著,他的兩片嘴唇裹她的上唇,她的下唇,雙唇,輕柔地又很用力,就像吸吮花蕊,充滿憐惜。

她躺下來就不明顯的iong,被聚沙成塔,塔尖被他火熱地裹吸。

微微的疼痛使她叫出來。

不是說吃了紅丸對疼痛就無感了嗎?為何她連這個都受不了?

猛然醒悟,吃紅丸和疼不疼有什麼關係?誰會去考慮這個問題。

也許王公貴族的女眷們,有錢有閒,偷偷吃紅丸,睡美少年的也不是沒有,但都是婦人。

如這個該死的脫脫漁,以在室女之身服下紅丸的,絕無僅有,那不是就算疼死也停不下來麼?

他猶豫不決,要不要告訴她。

作為皇帝,臨幸妃子是政務,所以,他從來不去憐香惜玉,而是速戰速決,沒有任何前戲,甚至不看對方的臉,不關心對方是誰,更別說管她疼不疼了。但號稱一次君王,他還是深深知道,每一個面伏撅腚的女人都痛不可當,只是她們在侍寢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出,極力在隱忍罷了。因為那些繁瑣的規矩裡哪一條也沒把嬪妃當做人……

想來想去,他還是對她說了。

本來脫脫漁就對男女之事停留在一知半解,聽他說一開始會有一點兒疼,就嚇死了,要是只有一點兒疼,他還特意告訴她幹嘛呢?

考慮了一下,“疼的只有嬪妾嗎?您不……疼嗎?”

總算是聽到“姑奶奶”開了金口,期期艾艾的居然是這樣的一句話!

尊哭笑不得,只好道:朕自然也很疼,只不過是心疼……

脫脫漁皺眉:不要!

這個傢伙,自殘未遂之後,有了足夠的毅力拒絕他。

“好了,朕答應你,你覺得疼,就立即停止。”

這話自一個後宮三千的君王嘴裡說出來,尊自覺顏面掃地。

脫脫漁仍然搖頭,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眼裡跟在勇眼裡有什麼不同,因為他們都是男人,又是兄弟。

尊看見她還在遲疑,只好忘記自己是個皇帝,用如飢似渴的吻引燃即將來臨的一種爆發。

這很有效,她和他都開始不滿足只是如從前那樣唇舌交峰。

她喘息著,隨著他熱熱的氣息,紅丸的藥效在她的身體每一處颳起強勁的熱風暴,隨著他手的撫摸,在她肌膚的每一寸點燃愛yu的絢麗火焰。

他把她全身都吻遍。

連最秘密的地方都不放過。

她羞的尖叫,一種暴露的恐懼實在難堪到了極點,他也一樣,但是,不可遏制地喜歡這樣,所以,唇待在上面吸吮的時間相當地長。

有嬪妃侍寢的時候皇帝趴在下面給她……

答案是即使不是皇帝,天底下也沒幾個男人這樣做!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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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舉動把吃了紅丸的女孩兒徹底弄瘋了,但她具體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共舞。

等她神秘地帶的封印被他衝開的時候,她終於知道侍寢是什麼了。

根本不是向他說的有一點兒疼,而是撕裂一樣的疼!

疼的她幾乎想把他的後背撓幾道血痕,如此一來,此人必死無疑,這不是立刻就完成脫脫家的千秋大業了麼?

自幼父親就告訴她,他們敕勒族人上古時候,都是女主,有個古老的習俗,就是給女王侍寢的第一個男人,會被殺死敬神。

所以當初父親給她的小指套上一個劇毒護甲,只要皮膚被抓破一點點,毒藥見血即溶。

殺了你的第一個男人!敬神!

父親就是這麼霸道,敢動他女兒的人死定了!

她伸出手……

哦……父親!我做不到!能換個男人麼?

就像尊說的,她永遠是一步臭棋,沒她不行,有她添堵,父親,您這是賠了女兒又折兵!

好吧!她殺不了他,但她哭了,“陛下,嬪妾很疼,受不了了!”

快瘋了的男子只好停下來,自覺自己的“把柄”被她如八爪魚的溫熱柔軟緊緊握住一半,進退維谷,就喘息道:你的玉雕骨頭呢?咬著它就可以了?

沒拿……

“那好,朕的肩膀給你咬……”

她點點頭,也沒客氣,狠狠一口,皇帝悶哼一聲。

脫脫漁心想要是皇帝有幾個這樣的嬪妃那他會不會被活活咬死?

他們身軀緊緊相貼,體驗一種靈魂的共振。

她的花心火燒火燎地被漲滿,靈魂卻被掏空……

就這樣……漲滿……掏空……漲滿……掏空……永無休止……

己經不理侵入到姓氏與血液裡的刻骨仇恨,他抱著她ji情纏綿了好久好久,這一下解了相思如狂。

脫脫漁不知道,皇帝寵幸她一次的時間要比他從前寵幸所有嬪妃加起來的時間還長……

更沒想到皇帝人物生的極美,身下那物卻醜。

可是她一旦知道那是解她紅丸的良藥,她就開始仿似永無厭足地索取。

只是她實在笨拙到全靠他教引各種姿勢。

撩雲撥雨,顛鸞倒鳳……

紅丸完全把她變成情yu的奴隸,沒羞沒臊,那他呢?又是誰的奴隸?

時間一點一點在飛逝,像只過了一霎,其實一個時辰都已經過了。

脫脫漁的藥勁兒總算是過了,尊也累極了,原來紅丸有這麼大的威力,導致他和她做一次,必須要有十二萬分的耐心,加上如老虎獅子一樣的體力,更要能忍住被撕咬的疼痛。

他看著自己被咬爛的肩膀,上面的牙印清晰宛在,還有些滲血。

這倒是提醒他了,抓起來她身下鋪的一塊月白地繡百合花的織物,把染了斑駁血跡的一塊斬下來。

脫脫漁伸手死死拽住,眼睛裡怒火沖天,兩人拉鋸。尊奇怪,“你做什麼阿?跟一頭牛似地。”

“哼!又要給父親寄去麼?”

尊搖搖頭,“不是給你父親,是給敬事房。”

脫脫漁才松了手,猛地覺得渾身大汗淋漓,水跡斑斑,抖得篩糠一般,冷的上牙打下牙,“我凍死了!”

尊想這一定是她的熱量剛剛被抽離揮霍一空,現在副作用來了,緊緊抱著她,拉過錦被蓋上。

脫脫漁仍舊發抖,還渾身疼死了,痛入骨髓,這痛苦,令她從此就怕極了那一粒粒紅色的惡魔之眼。(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