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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氣死人不償命

“貴嬪娘娘,陛下原話:朕沒完,賀蘭美人絕世尤物,膚如凝脂,柔若無骨,那酥胸那大腿夠朕玩兒一整年的………哈哈哈,不知道你這個醜孕婦有什麼話說……”

脫脫漁道:“現在剛三月吧?”

“是!娘娘的話,奴婢記下了,這就回御景宮傳話。”

高啟明接過這句話,腳底生風走了。

他走後,元德儀開始掀石桌,“誰都別攔著本宮,本宮要把這勞什子毀了!”

眾人拉開勸慰一番,她氣呼呼地坐下,端起一盞桑椹果子露咕嘟咕嘟,把怒火壓下去。

脫脫漁用棋譜圍著嘴喊話:“元德儀,冷靜下來!有孕的妃子要有謙讓的美德!後宮嬪妃雨露均沾,皇家才能綿延子嗣……”

元德儀怒道:“賀蘭雪那個賤婢,要沾雨露就沾吧?跳進去洗個澡也罷了,在咱們面前死命地炫耀,這是做什麼呀?”

脫脫漁看見嫉妒一旦開始,平日裡十分冷靜的元德儀氣憤賀蘭雪不顧姐妹情意,品級低微,竟敢張牙舞爪,渾然沒有察覺,這事不但和賀蘭美人沒關係,而且,和她也沒關係……

她笑道:“喂!元德儀,你肚子裡的小皇子已經在動了耶!怎麼這麼失落?宮裡數你的肚量大,能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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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儀餘怒未消:“皇子動了那是被氣的,嬪妾肚量才不大,都是裝的,其實是小肚雞腸!貴嬪娘娘,您說,咱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為陛下孕育子嗣,怎麼就醜了?當初誰不是膚如凝脂,柔若無骨,誰願意大肚子,長雀斑?”

脫脫漁冷冷道:“大肚子,長雀斑沒關係,只要一輩子不獻醜君前,他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是嗎?”

重新下棋,元德儀亂下一通,輸的慘不忍睹,脫脫漁不敢要錢。

“啟稟娘娘,奴婢是御前……”

話說一半兒,元德儀一摔棋子,口氣嚴厲:“小高公公,你等本宮走了再說好麼?不然動了胎氣你吃不了兜著走!”

娘娘請便。

元德儀甩袖而去,脫脫漁連下棋的對手都沒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對面,有氣無力地問高啟明。

你又來做什麼?

高啟明:“傳陛下原話,驪貴嬪說的很對,三月到年底,賀蘭美人就一直宿在御景宮,為免以後遇見了尷尬,你就待在蓮漁宮,生下孩子就讓脫敏到壽康宮說一聲即可,別來煩朕。”

這是氣死人不償命,可她現在是大小兩條命。

猜到高啟明來回神速,一定是騎馬,脫脫漁本來就穿著騎馬裝,此時一徑出了迎春園,果然看見一個小內監牽著一匹棗紅馬。

脫脫漁過去,小心翼翼踩著上馬石騎上馬,而且也沒騎的很快。

一路上,腦子裡像煮開的一鍋粥。

到了御景宮門口,有片刻的猶豫,這時候他只怕已經把其他女人壓著身下嬌喘了,親眼目睹了,又能怎麼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御景宮的月亮都比別處圓,御景宮的花也比別處豔。

御景宮好大,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和他曾在多少個地方激情地雲雨過,真該死!當初為什麼不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想找虐也很容易,可以叫自己死心的法子也不外乎這樣,她不顧太監宮女的跪地阻攔,直闖進寢殿,鋪天蓋地的明黃色,眼花繚亂的金龍盤舞,把的眼睛險些刺瞎,地上九龍鼎裡燃著龍涎香味兒,令惡逆上湧,她什麼也受不了了,聲,色,香,都受不了!

一直進到內殿裡,看見明黃色宮燈都熄了,唯獨壁上特特的紅燭高燒,這是洞房花燭夜?

一把撩開四柱龍床上的錦繡帷幕,舒適華麗的龍床上,紅色的光線下,絕色尤物一個人躺在上面,身無寸縷,裹著錦被,一頭美麗長髮在枕上紛舞,手臂,柔若無骨的香肩,迷人的鎖骨,都露在外面,由於肌膚太白,發出淡紅色的柔光來……

沒看到他壓著女孩兒的香豔顛鸞倒鳳的香豔場景,但時間這麼久了,不確定是不是事後,她顫聲問:“陛下……在哪裡?”

“回貴嬪娘娘,聽宮女們說,陛下他應該是在沐浴……”

她像被雷劈中了,只有事後才需要沐浴…美人怯怯地羞澀地回答,身上的香味像一條赤練蛇,纏著脫脫漁的喉嚨痛到不能呼吸。

御前的端木嬤嬤聽見宮女回稟,趕過來了,拉脫脫漁袖子,急促地驚慌地問:“貴嬪娘娘!您這是做什麼?穿成這樣,闖進陛下的寢宮,想過後果麼?又想被打入冷宮?”

打入冷宮也罷,哪裡不是冷宮?放下帷幔,她厲聲問:陛下在哪裡?

端木嬤嬤道:“哦,好像是還奏摺沒批完,一會子就應該來了吧?”

她聽說,也不停留,拿著馬鞭子就出了寢殿,剛一出去,就看見壽康宮的馬公公氣喘吁吁跟來了,“娘娘,請您速回壽康宮,太皇太后大發雷霆了。”

“本宮有話要和陛下說,說完就回。”

馬公公跺腳:“娘娘!老奴奉命看著您,您跑了,太皇太后饒不了老奴阿。”

“本宮真的就只和陛下說幾句話,你到御膳房去等著,據說今天來了一個新的膳師,在試做幾道新點心……”

一聽吃,老太監讒言欲滴,“娘娘,咱們約好,您就只說幾句話,老奴嘗了點心,過來接您。”

看守總算走了,脫脫漁旋風般來到了書房。

果然,尊在裡面批奏摺。

“嬪妾參見陛下。”

尊並不抬頭,繼續運筆如飛。

“你怎麼來了?”

“嬪妾看高啟明跑來跑去傳話實在太累,就過來瞧瞧,陛下有什麼話,咱們一次說完。”

“朕記得,話都說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嬪妾有。”

“說。”

“陛下怎麼沒在寢殿陪賀蘭美人?”

“你沒長眼睛麼?這幾個奏摺批完就去。”

“那陛下剛才打發高啟明傳那樣的話,做什麼?”

“那是事實阿,馬上就要發生,所以朕提前告訴給你聽。”

哦,那就是說什麼都還沒有發生?

她繞過去,重重坐在他腿上。

他只得放下筆,叫道:“噯!誰讓你坐這裡了?這是別的女人的位置。”

可她無視了他的話,像小貓一樣馴服地貼在他的胸口。

“你捨得來了?”

他再問一遍,語氣已自不同,柔情似水。

嗯……

又吐了?

嗯……

忍了一晚上的委屈,在他面前,眼淚肆意囂張如雨傾盆而下,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就像分開了一百年。(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