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對元承榮說最喜歡她,也是騙騙小女孩兒?”
你說呢?
皇帝自然是真的喜歡元承榮的,因為她的容貌酷似他的生母……得天獨厚的先天優勢,慧妃用這蠢話結束了和他的交談。
“哦,不早了,臣妾就回鴻漸宮了。”
尊追問:“你在這裡,那今夜是誰在壽康宮呢?太皇太后咳疾一到夜裡就稍重一些,再加上,康這幾天也不舒服。”
慧妃就像皇帝在關心自己一樣,抿嘴笑道:“是華太后娘娘陪著太皇太后,她說要臣妾歇歇。”
尊點點頭,“那你回吧,早點兒安歇。”
“是,陛下。”
她斂衽一禮,躬身退下。
少頃,壽康宮的馬公公進來,領著一個內監,端著一個漆盤,裡面一個酒壺,一杯盞。
樂呵呵躬身行禮:“陛下,這是太皇太后賜的合歡酒,她老人家說叫老奴瞧著您喝下去。”
“拿走!”
兩個字裡,包含著太多的不悅。
但是抱怨沒有用,什麼都沒有用,還是看見他斟滿了一盞。
尊橫了他一眼:“你怎麼路上就不偷著喝了呢?”
馬公公道:“老奴一個閹人喝這個做什麼?這是給您助興的。”
尊只好端起來,一飲而盡,酒十分腥辣,還有很濃的藥味。
又斟滿一杯盞,老太監勸道:再多飲些吧,陛下,其實您和元承榮娘娘郎有情,妾有意,只是礙著驪妃娘娘太小心眼,這毛病呢,完全是陛下慣出來的,今夜您也拿出點兒威嚴來,有了這樣的一個開端,後宮嬪妃從此雨露均沾,和諧穩定了。這後宮和諧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病才能好起來!
馬公公老了,手哆哩哆嗦地舉著酒,尊只好又接過來,“郎情妾意?誰說的?”
“華太后娘娘……”
嗯,眾叛親離……
一連喝了三大盞,呯!尊把夜光琉璃盞扔的老遠,馬公公就像誇康闖禍一樣的口氣,“呵呵!陛下這麼快就生龍活虎了?看來一個月後,元承榮娘娘又要為皇家開枝散葉了,老奴這就回去覆命……”
太監走了。
只剩一個人的時候,尊把那些扇子和奏摺一股腦推開,坐低於龍椅,煩躁地把兩條腿搭在御案上。
閉著眼睛,清涼殿裡聽不見雨聲,只有外面瀑布的鬨然聲,然而這聲音十分奇特,心靜的時候,聽它會更寧靜,心亂的時候,聽它會更煩……
耳中更傳來一陣木屐的輕快腳步聲,迴雪的叫聲:“驪妃娘娘,您不能跑!慢慢走!”
她來了……
脫脫漁不顧迴雪在後面嘮叨,一溜煙跑到閉著眼睛沉思的尊面前,帶著滿身玫瑰花的香氣朝他撲過來:“她們都走了?”
他摟緊女孩子,哦,自己所能逃離的最遠距離,就是這懷裡!
脫脫漁似乎不知道他的掙扎,把一條大浴巾遞過來。
尊站起來,把她引到榻邊坐了,拿著浴巾把她如雲的頭髮裹著,輕輕拍上面的水份。
榻上的紫檀雕龍的炕桌上,有水果盤,裡面有新鮮的蓮房,是給她摘的,可她已經不想吃了,就拿起一串綠水晶葡萄吃。
他的視線從她淡色的唇吞下葡萄,唇上殘留一滴葡萄汁,脖子一吞一咽的誘人曲線,延伸到她穿著白綢浴袍,飽滿的胸把半透明的浴袍掙開,若隱若現的露更要命。
“你穿的是不是有點兒多?”
足足等了半個月的他口乾舌燥地問,小腹丹田處開始竄起火苗,抑制不住。
她打了個噴嚏回答他。
這時迴雪慌慌張張進來,拿著一個大披肩給主人裹上。
躬身笑道:“陛下,奴婢真是被這個小冤家搞得焦頭爛額,從前還沒覺得她這麼討厭,奴婢都不知道,您這麼厲害,從幾千顆珍珠裡,單單挑出這麼一片瓦礫來。”
“她又怎麼你啦?”尊把脫脫漁的頭髮水擦的差不多了,拿著一把玉梳子,給她順頭髮,光亮的髮絲在他修長的手指間劃過,燈下仿似異彩紛呈,連手都是顫抖的……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那力量如彈簧,外力越大,反彈越大,使他恨不得把沐浴後嬌豔欲滴的女孩子浴袍一把撕的粉碎,把她整個化為己有。
回雪未察,卻笑道:“啟稟陛下,她給宇明寫了一封信,上面說,奴婢是慧妃娘娘安插在她身邊的奸細,要趕奴婢出宮呢。”
尊笑道:“信截下來不就得了?”
他伸食指摸脫脫漁緊閉的唇,兩瓣唇中間的那一道隙,嫩嫩的,滑滑的,他一遍一遍地來來回回地劃……這……多像她下面的……他嚥下一口吐沫,心癢難煞。
脫脫漁不明白平時很守君子禮的尊怎麼做出這樣的舉動,氣的張口一咬,對方吃疼,手指縮回。
迴雪還想說什麼,看見皇帝的動作,臊的急忙低頭,
“慧妃娘娘打發人來告訴奴婢,今夜是元承榮娘娘第一次侍寢,她難免緊張,叫奴婢全程陪同。”
脫脫漁沒好氣,“還說自己不是奸細,元承榮侍寢,為何要你陪同?”
回雪笑道:“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慧妃娘娘是這樣安排的。此時她在外面等您,說因為下雨,就不坐轎輦了,從九曲迴廊下一直走到白鷺洲的銅雀樓,到那裡的雅閣歇一夜,據說下雨的時候,天池的白鷺洲景色是最美的!明早再從十里蓮湖泛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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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一個攔,一個堵,部署的還真周密,脫脫漁道:“迴雪,你先去接元承榮吧,本宮和陛下說兩句話就走。”
回雪急道:“有什麼話明天說吧?別讓慧妃娘娘久等。”
“也好。”
迴雪看見她答應走了,就先退下去了。
“早知道就不在這裡洗澡了……”脫脫漁展開浴巾裹住頭。
“你已經說了兩句話啦,該走了吧?”
他還居然催促!
她站起來,剛要走,整個人被抱起來,“小冤家!朕是說進內殿的榻上……”
“可是,慧妃在外面等臣妾……”她又驚又喜。
“等不到,她自己會走。”
“可是,可是,元承榮沐浴完畢,已經來了。”她嬌羞無限。
“無妨,不聽宣她不能進內殿。”(未完待續)(未完待續)